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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和传播

时间:2022-04-1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我在斯坦福的学生曾问与卡尔·霍夫兰长期共事的南森·麦科比,他对卡尔哪个方面的记忆最为深刻,麦科比毫不迟疑地回答说,“他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不专制的领导者”。在耶鲁15年,他领导了世界上最优秀的传播研究小组之一。他引领数量惊人的优秀学生进入传播研究,他参与合著了六本传播研究领域的顶尖著作。

我在斯坦福的学生曾问与卡尔·霍夫兰长期共事的南森·麦科比(Nathan Maccoby),他对卡尔哪个方面的记忆最为深刻,麦科比毫不迟疑地回答说,“他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不专制的领导者”。我的学生看起来很有些失望,他们可能期待的是一个印象很深的意外,或者像罗斯顿那样讲述一些有关拉斯韦尔特别可乐的回忆,又或者是像我在前一章那样栩栩如生地描述勒温和“神仙会”。但他们听到的,或许是对卡尔作出的最公正也最准确的描画了。因为关于卡尔·霍夫兰没有什么真正奇特的、惊人的,或者能让人捧腹大笑的故事。霍夫兰是领导者,并不张扬。他不是位“名角”。他不像勒温那样有时会因为语言错误,让学生笑到抽筋;也不像罗斯顿报告的拉斯韦尔那样,六个小时里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实际上,霍夫兰言谈简练,不用什么废话就能阐明要点。他不会忘记时间和饭点,像那些伟大的(也是心不在焉的)学者被人认为的那样。莫雷酒吧是纽黑文(New Haven)著名的喝酒聊天场所,我曾去过六七次。(你们是不是太年轻而对Rudy Vallee主唱的“Whiffenpoof Song”[1]之中那句“莫雷的桌子旁,是我们最爱的地方”没有记忆?)这么多次的造访,我从未听过任何有关卡尔·霍夫兰的滑稽故事。虽然我与他相处了很长时间,但却无法从中找到什么可以一说的趣闻轶事。只能说,他是位友善而聪明的人,是我所认识的最优秀的研究者之一。他是那种实验室里所有人——除了最近的新来者——都可以称之为“卡尔”的领导者,但是,这种称谓总是带着最大的敬意。

如果在我面前放上一张查尔斯·奥斯古德(Charles Osgood)的语义差异量表,并要我填上那些能够最恰当地描述霍夫兰的词,我想,“平静”(quiet)应该得到最高的分值,“宁静”(calm)应该也可以——他的热情全都藏在了内心。“友好”(friendly)、“温和”(kind)、“乐于助人”(helpful)、“古怪”(whimsical)等词都能描述霍夫兰的行为。另外的高分词还有“敏锐”(sharp)、“聪明”(bright)、“有条理”(systematical)、“细致”(careful)等。另一方面,其他一些词,如“惊人”(spectacular)、“有趣”(funny)、“雄辩”(eloquent)、“热烈”(fiery)、“热诚”(committed)、“活跃”(effervescent)、“戏剧性”(dramatic)和“兴奋”(electrifying)等,则组成了低分值词语单。给一些词,如“令人兴奋”(exciting)或“兴奋”(excited)等,估算分值是件困难的事。设计和解释实验的时候,霍夫兰确实是兴奋的,然而,他却抑制着这种兴奋。与卡尔一起工作是传播研究中一件令人兴奋的事,但他既不像勒温那样提供宏观规划,也没有拉扎斯菲尔德那样的企业家品质。“企业家”(entrepreneur)?“推销员”(salesman)?我想,霍夫兰在这些方面的分值很低,不过,他又总能很顺利地筹措到耶鲁的传播研究项目所需要的资金。[1]

或许我们应该指出,卡尔的老朋友南森·麦科比遇到我在斯坦福的学生而被问及卡尔时,他第一个描述性的词是“领导者”。卡尔毫无疑问是位领导者。在耶鲁15年,他领导了世界上最优秀的传播研究小组之一。他引领数量惊人的优秀学生进入传播研究,他参与合著了六本传播研究领域的顶尖著作。然而,他平静地做着这一切——平静地说话,平静地走动,安静地劝说。他的领导方式是榜样示范和学术质疑,而不是行政命令或行使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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