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系的定义和特点

体系的定义和特点

体系是指一个各组成部分相互依存而发挥整体作用的系统，它对其组成部分有重大的作用力，影响和制约着它们的存在、发展和相互关系。通常把组成体系的各部分称为“单元”或者“个体”（unit）。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大大小小的体系之中。宇宙作为体系，是由星系组成的；太阳系作为体系，是由恒星、行星、星云等星体组成的；地球作为体系，是由地理学上的不同圈层组成的……甚至任何人，也是一个由细胞组成的“体系”。

从体系的概念不难看出，体系至少具有两个特征——互动性和整体性。这也是判断某种事物是不是体系的基本标准。

互动性指的是体系与单元以及各单元之间相互依存和相互制约的关系。没有互动无法形成体系，比如和你擦肩而过、互不相识的路人甲乙丙丁。微不足道的互动也构不成体系，“醉时同交欢，醒后各分散”的狐朋狗友不成也不算体系。只有各单元、体系和单元之间能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整体才是体系。美国学者卡尔·多伊奇曾说：“任何系统的基本特征，是它的各构成部分之间有着相当程度的相互依赖性……如果其中一个发生变化，或是作用于其中的另一个，都会使另一个产生可以预见的变化”^[1]。笔者所在的清华大学国际关系学系就是一个体系，但是来国际关系学系做学术交流的人，即便是布热津斯基（Zbigniew Brzezinski）之类的大人物，也都不归属于这个体系，因为互动太过微弱。

整体性则表明体系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而且体系在整体上的功能应大于所有单元单纯相加的总和。小约瑟夫·奈（Joseph S．Nye，Jr．）曾提到，“任何体系的重要之处总是在于整个体系总是大于个体之和”^[2]。在单元互动的基础上，它们应当形成一定的结构，这一结构使得这些单元组成一个整体，而不是简单地罗列在一起。NBA流行一句谚语：“篮球是5个人的运动。”任何一支球队，不管强弱，都有发挥不同作用的队员各司其职，他们相互配合方能形成强大的攻击力和防御力。没有这种整体性，即使有五个乔丹同时上场，当年的公牛可能也抢不到总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