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的情绪表达理论

图4-1　德·布洛涅。

大家都知道进化论的奠基者达尔文的不朽名著《物种起源》（On the Origin of the Species），但可能并非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另一本书《人类和动物的情绪表达》（The Expression of the Emotions in Man and Animals）。在这本书中，达尔文从进化论的观点出发，认为其他高等动物也会有类似于人的某些情绪。例如，达尔文注意到当他注意别的狗时，他的狗会表现出类似于妒忌的情绪，他相信狗也会感到羞耻或骄傲。他认为对于那些最基本的情绪来说，动物与人之间的差别并不在于其本质，而只是在程度上有所不同。他还发表了一些动物和人的表情以资对照。高等动物的面部表情和人何其相似乃尔，这提示我们高等动物也有类似于人的情绪，尽管我们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所有类似的表情一定就表示它们所代表的情绪也必定是类似的。

达尔文认为情绪的面部表情有其进化论的根据，例如当因惊奇而睁大眼睛可能是因为要放大瞳孔才能使动物看得更清楚。狂怒时的咆哮和露齿可能是因为它要准备撕咬或者是威胁对手。

达尔文认为人的有些表情可能不再对其生存有多大意义，而要寻找其先祖时代的作用才能理解。人的表情所包含的意义不因种族或文化背景而异，这只有从人类有共同的先祖这一点出发才能理解。

为了理解人的情绪是怎样发展起来的，达尔文开始观察自己的儿子多迪（Doddy），从1840年多迪刚出生观察到他年满37岁。达尔文发现，多迪出生不久就会因听到巨响而嚎啕大哭或是惊跳起来，但是发怒却是在4个月的时候才表现出来，这是因为他觉得给他喝的奶太凉了。达尔文由此认为最重要的情绪是无需学习的，然而有些先天的情绪还需要在后天练习以不断完善，例如用微笑来进行社交活动。

图4-2　面露厌恶表情的例子。该图取自达尔文所著的《人类和动物的情绪表达》。

达尔文的工作对后世的情绪研究有很大的影响，他谈到了情绪的起源以及人和动物在情绪方面的相似性，但是他没有涉及情绪的神经回路的机制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