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论坛”侧记

“CES会长论坛”侧记

王艳灵

卡尔顿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河南大学经济学院

引言

2010年是CES成立25周年。2010年12月10—11号，CES在南开大学成功举办了“CES会长论坛”来庆祝这一重要里程碑。作为“会长论坛”的直接策划者，我现把筹备这一事件的前前后后写成文章，一来让大家共享，二来也说说我与CES共同成长的亲历故事。

2009年6月，我当选CES 2010—2011届会长，任期是从2010年9月1号到2011年8月31号。2009年暑假期间，我就开始为我任内需要具体操作的常规事件作一个时间表，并编写CES的有关宣传材料。在做这些工作时，我猛然意识到2010年是CES成立25周年。25年是四分之一世纪，25年有25任会长。我于是就想，一定要做些活动让CES成立25周年这一重要里程碑有更深远的纪念意义。

但我当时并不清楚采用什么样的庆祝活动。但不管是什么样的形式，我认为一定要邀请CES成立以来各任会长和一些创始会员参加。他们都是各领域的专家，也应该让他们利用这个机会对中国经济和世界经济发展中出现的问题发表看法。我于是就想，何不把这个庆祝活动定为“CES会长论坛”呢？以庆祝CES成立25周年来邀请所有的会长们参加论坛将会是CES历史上里程碑式的一个活动。

CES的成长过程本身也说明了这25周年的里程碑意义。1985年，几十位年轻的留学博士生在纽约中国领事馆的支持下创办了CES，目的是推动中国市场经济改革，促进中国学者与国际学者交流，以及用经济学的系统方法研究中国经济问题。CES在1992年成为美国社会科学联合会（Allied Social Science Associations，ASSA）的机构会员，而且每年都在ASSA年会上独立组织论文征集和宣讲活动。从1993年开始，CES每年都在中国举办年会。年会不仅为研究中国问题的专家学者提供学术交流平台，还组织专题讨论，有针对性地对该时期出现的热点经济问题进行研讨。从1994年开始，CES每年选派并资助6名海外会员到国内大学讲授经济学课程。CES会员就中国经济问题写出了几十本专著。同时，CES还与其他国家和地区的姐妹组织合作，先后组织了一系列考察和交流活动:比如CES先后几次到韩国，俄罗斯和中国台湾地区等。CES的一系列学术活动充分体现了以下几点:CES在推动世界范围内中国经济问题研究方面，是一只领头羊；在促进中国本土经济学研究、教育和与世界接轨方面，是一座桥梁；在中国的改革开放政策制订中，是一个参谋、顾问。今天，CES有2 400多名会员，遍布全球；CES已经成为研究中国经济问题的一个核心组织；CES的英文学术期刊，China Economic Review，已经成为研究中国经济问题的一个高规格期刊。CES赢得了同行的尊重，而且其影响力在不断提升。

CES的发展壮大与影响力的不断提升，在得益于各界支持的同时，与CES历任会长和理事们的卓越领导才能和辛勤工作密不可分。这个过程本身也是值得纪念的历程。正如我后来在“CES会长论坛”开幕式上所讲的那样，CES作为一个海外学术组织，客观地分析中国经济问题，写出研究报告和书籍，这么多年来确实为中国经济发展和中国经济学科建设作出了积极的贡献。在很大程度上说，“CES会长论坛”给历任会长和资深会员提供了一个平台，就全球经济和中国经济中的一些重大问题展开广泛、深入的研讨。“会长论坛”也是CES回馈社会的一种极好方式。

准备工作和征求意见

在确定了要开展这一活动之后，我就开始着想怎样组织。25任会长聚集在一起，怎样安排好论坛需要好好考虑。我的第一步得是把25任会长的名字，联系方式和会长服务时间记录下来，并在经济学网站上搜索每个人发表的文章来归纳他们的研究兴趣，列出表格。这项工作也带给了我一个意外收获:总有几个会长有相近的研究兴趣。我于是就形成了这样一个初步想法:“CES会长论坛”的上午是开幕式，下午是各个分论坛。开幕式上请有影响的经济学家作主题发言，分论坛由有相似研究兴趣的会长们组成。这样，25任会长就分成5个分论坛，涉及农业、社保、贸易、金融和市场机制等。

有了这样一个比较明确的方案，我就先和尹尊声老师和侯维忠（Jack）老师各打了电话，告知我的想法和我所设计的方案，征求他们的看法。Jack认为是个好主意。尹老师也认为是个好主意，但他也意识到召集到所有人的难度，因为历届会长现分散在中国、美国、加拿大各地，特别是在中国的CES会长们，基本上还都有行政职务在身，时间上难度更大。尹老师让我与文贯中老师聊聊，征求他的看法。尹老师是CES的元老，创始人之一，1997—1998届会长，现在是CES财务委员会主任。尹老师是CES大事的历史见证人，经历了CES历史上的每一件大事，而且极其敬业和热情，和历任会长都比较熟悉。他的意见我基本全部采纳。贯中的看法和尹老师的意见基本相似。我于是就想，既然大家都认为是个好主意，虽然难度很大，那就着手做吧。所以我很快写出了比较具体的“CES会长论坛”草案。我把写好的“会长论坛”草案又发给了他们，这次也包括宋顺锋会长。尹老师和顺锋对会长论坛给予极大支持和鼓励，对草案又给了些修正意见。他们的大力支持和首肯，虽然不能代表所有的会长们的意见，在很大程度上意味着“CES会长论坛”这件事的正面意义。

我把他们的反馈意见吸纳到草案中。这时，我也认为是向所有前会长征求意见的时候了。所以，在2009年10月份，我给所有前会长发了一个电子邮件，在感谢他们为CES所做贡献的同时，也把召开“CES会长论坛”以庆祝25周年的想法告诉了他们，并将草案发给他们，征求意见。一些前会长们也认为，以“CES会长论坛”形式纪念25周年是非常好的一件事。它既是CES历史上的一个大聚会，也是一次思想火花的碰触，对这个形式非常支持，也愿意参加。从与各任会长联系的情况来看，不仅每一任会长都对CES有着特殊的感情，早期的会长们也是CES成立的直接策划者、创始人。会长们由于很忙，彼此也很久没有见过面。基本看来，所有给我回信的会长们对此都非常支持。

到了2009年年底，经过反复联系，我得到了几乎所有会长们的反馈。大家都认为举办“CES会长论坛”是个好主意。有了大家的鼓励和支持，我也就下决心把这事做好。这也意味着“CES会长论坛”由酝酿阶段而进入正式操作阶段。因此，在随后的2010年1月份CES在ASSA会议期间举办的招待会上，我作为候任会长向CES会员们正式通报了我任期内要做的几件大事，其中就包括在2010年举办“CES会长论坛”以纪念CES成立25周年。

承办单位、时间和主题发言人选

一旦确定要做，具体操作起来还有三件大事需要解决:一是找承办单位，二是确定举办的具体时间，三是请谁作主题发言人（方案上有两位主题发言人:一位从CES外部请，一位从CES会长中请）。我在寻找承办单位时花的时间最小。我首先就想到了南开大学。南开大学经济学院在2008年成功承办了CES 2008年会。作为当年的理事之一，我有幸与南开的部分老师和学生们接触，包括李坤望老师，参与筹备那次年会。我为南开出色的工作所折服。我就在2010年1月份与南开经济学院的李坤望老师接触，表述了上述想法。正如我所料，南开经济学院立即表示愿意承办，佟家栋副校长和当时的马君璐院长倾力支持。南开的学术实力、社会影响、组织水平将再一次展示在CES各位代表面前。南开也愿意出面联系出版社和负责有关出版会长论坛论文集的费用。诚意尽显。

就举办时间而言，应该是在上任的上半年，也就是2010年12月底前。由于绝大部分会长们都在高校工作，9月份大家都刚开学，新生到校，日程都会很满，不太可能。10月份学期中间，北美的人员有相当难度。11月份在北美倒是有个感恩节，但那时又接近期末考试，走开说不定会影响教学计划。于是最佳时间就是12月———这也是我征求反馈意见时一些前会长们的意愿。比较好的就是12月11日的那个周末，或者12月18日的那个周末。但南开大学12月17—19日承办香港经济学年会，所以最佳也很清楚。由于规模不大，我于是就提议在12月10号召开，12月9日报到。我的提议得到所有回复我的会长们的赞同，除了张春老师，他已经排了那两天上课。我于是就和张春老师商量看他能不能和同事调一下课，张春老师也答应试一试调课的可能性。就这样，承办单位、时间和地点就决定了。

关于请谁做外部主题发言人和谁做CES会长代表发言人，我吸纳了尹老师的意见，那就是让所有会长们推选。关于外部主题发言人，大家推选林毅夫和吴敬琏老师；就CES会长代表，给我回复的推荐易纲老师的居多。推选易纲的原因是双重的:一是他当会长那年，CES第一次开始在中国举办年会；二是从易纲任会长那年，CES开始派海外会员到国内大学讲授西方经济学课程———这也是今天的“邹至庄短期讲学项目”的前身。由于易纲非常忙，我又没有和他沟通的渠道，我就请易纲在北大时的同班同学，也是CES前会长的林双林老师帮忙把所有有关“CES会长论坛”的信息传达给他。林毅夫那两天由于已经有了安排，不能前来。我就请徐滇庆前会长与吴敬琏老师联系。让我们非常高兴的是，吴敬琏老师欣然答应。

就这样，经过前后几个月的时间，“CES会长论坛”由想法而变成了大家具体日程上的一件事。

论坛前筹备工作

2010年6月份我回国参加CES在厦门的年会之前，和我的副会长黄少敏老师在北京一同去拜访了几家单位，寻求他们对CES“会长论坛”和2011年年会的支持。由于年底就要开“CES会长论坛”，我自然地与少敏聊起来“会长论坛”的各方面。就“CES会长论坛”而言，我也想给大家设计一个很有意义的纪念品。我就征求少敏的意见。少敏是个才子，作为CES的很元老的一员，非常热情，极其热心。他也是应我之邀加入我的团队，从各方面帮助我。少敏随即说设计一枚纪念币，刻上每人的名字，成本低，但有很好的保存价值。我当即认为这是个好主意。我带着这个主意去厦门开年会，与参会的尹老师和Jack在对“会长论坛”议程进行最后斟酌时，我和他们说起少敏关于纪念品的提议来。他们也是和我一样对这个主意非常赞成。所以，在“会长论坛”议程各方面定下来的同时，纪念品也就这样基本定型了。

CES年会结束后，我从厦门直接飞到了天津，去了南开大学与佟家栋、马君璐和李坤望老师见了面，并谈到“会长论坛”的方方面面。南开方面早已经把“会长论坛”纳入计划，一切都非常有序。我在2010年6月底回到加拿大后，就正式成立了会长论坛“筹备委员会”。筹备委员会委员就由尹尊声、侯维忠、黄少敏、李坤望和我担任。少敏负责联系制作纪念品的公司。我就着手设计纪念品上的内容。我设计出基本内容后，征求了少敏、Jack和尹老师的意见。我和尹老师反反复复几次修改，最终形成了最后的设计。纪念币的正面:上弧形雕刻“Chinese Economists Society”，中间是每个会长的中英文名字和会长服务时间，下弧形是“Founded in 1985”，即CES成立时间。纪念币的背面:上弧形是“中国留美经济学会”，即CES的中文名字，中间是CES logo和“CES 25周年”，下弧形是“2010”，即纪念币制作时间。非常简洁的一个设计，但包含所有相关信息。

关于会长论坛议程，我和尹老师也最后确定了一些细节上的问题。上午的开幕式上，我想还请一位对CES影响较大的人讲一些感言。关于每个分论坛的主持人，我们就邀请一些对CES有较大贡献的会员。为了全方位纪念CES成立25周年，我向尹老师提议能不能选一些对CES有突出贡献的，在会长论坛开幕式上对他们的贡献公开表彰。尹老师很赞同这个主意。他同时也提议，也可以选一些对CES的成长有很大帮助的会员，请他们参会并对他们的贡献给予一定形式的表彰。我认为那是个很好的主意。于是在给每位CES会长定制纪念银币的同时，我们又增设了“CES特殊贡献者”和“CES杰出会员”两项，给他们也制作了纪念币。我于是就邀请尹老师来征求别的老会长意见来确定“CES特殊贡献者”和“CES杰出会员”人选。我负责给他们设计纪念币上的内容和模式，少敏负责与公司联系并把设计好的图样制作成成品。尹老师在广泛征求了意见后，确定了三名“CES杰出贡献者”和15名“CES杰出会员”。这三名CES特殊贡献者是:普林斯顿大学的邹至庄教授，哈佛大学的Dwight Perkins教授和吴敬琏老师。这15名“CES杰出会员”分别是:杨小凯（已故），周小川（中国人民银行行长），林毅夫（世界银行首席经济学家兼副行长），迟福林（中国（海南）改革发展研究院院长），汤敏（中国发展研究基金会副秘书长），茅于轼（北京天则经济研究所所长），朱民（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总裁特别顾问），左学金（上海社会科学院常务副院长兼研究员），单伟建（太盟投资集团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黄少敏（Lewis‐Clark State College教授），鲍曙明（密歇根大学中国数据中心主任和CES常务主任），俞卫（上海财经大学公共经济与管理学院教授），Bruce Reynolds（弗吉尼亚大学教授），Young‐rok Choeng（郑永禄）（Yusei University教授）和Keith Maskus（卡拉多拉大学教授）。

我也正式邀请了CES特殊贡献者和杰出会员来参加“CES会长论坛”。邹至庄老师由于课还没有结束，不能前来；吴敬琏老师是我们邀请的主题发言人，Per‐kins教授欣然接受了邀请。这15位杰出会员有6位接受了邀请，并担任各个分论坛的主持。南开大学也选好了嘉宾入住的宾馆和论坛地点，并选派了一批能干的同学做自愿者，从各方面确保会长论坛的成功。上面各项工作就绪后，我就在10月份把正式邀请函发给了每一位会长和特邀嘉宾。

另外值得记录的是，2010年不仅是CES成立25周年，同时也是CES与国家外国专家局合作的第一年。这个合作自从我2009年3月在渥太华见到中国国家外国专家局教科文卫司赵立宪司长一行就开始运作。我当时给赵司长介绍了CES和CES在中国开展的一系列活动，包括CES年会和CES支持的“邹至庄短期讲学计划”等。赵司长对CES在中国的学术活动很感兴趣，而且CES在中国的学术活动也和教科文卫司支持的项目一致。他于是就邀请我和他们司具体接触，看看他们能怎样帮CES更好地在中国开展学术交流活动。我也应邀在2009年6月和2010年6月两次与CES有关人员去拜访了教科文卫司，并且就教科文卫司对CES的支持达成了一些共识。教科文卫司也高兴地接受了我的邀请参加“CES会长论坛”，并通过南开大学对“CES会长论坛”给予了资金支持，而且也安排了刘延国副局长与CES会长们在12月11号晚上在北京的座谈和晚宴。

会长论坛在小插曲中成功举行

我在12月6日晚上就到了天津，以便和南开一起做“会长论坛”的最后准备工作。7号一早到了李坤望副院长的办公室，我们很快就开会之前的方方面面又碰了一遍。一切井然有序。我和李院长知道易纲老师需要处理的事情特别多，7号上午10点半左右，我就给易纲发了个短信询问看南开大学能做什么以更方便他的行程。接近中午时，易纲的秘书打给我电话，告诉我说，易纲要在12月10号参加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不能来参加“CES会长论坛”了。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我的难题来了:易纲不能到，意味着我必须找到另一位前会长来作为会长代表，而且，无论是谁，都只有两天的时间来准备主题发言。我一下子就有些着急。当时已经是中午12点。美国时间是6号晚上11点。我也知道尹老师订的是第二天从纽约飞北京的机票。我立即上网给尹老师发了个电子邮件，邀请他来代表CES所有会长做主题发言，毕竟他是CES历史的见证人，或者他推荐一位。我当时就是抱着一份侥幸，但绝对不敢保证那么晚他还能看到这个信息。还不到10分钟，尹老师从美国回了我的邮件，并推荐田国强老师。田国强老师我倒是不止一次听说，也和他就会长论坛的事前前后后有过几次邮件往来，也是应他、贯中和尹老师的要求，“会长论坛”由原来的一天延长到了一天半，以便在在12月11日上午增加一个“中国模式”的讨论，由所有对这个问题感兴趣的会长们自由报名参加。尹老师对田国强老师的评价是“才子加精力旺盛”。我没有田老师的电话号码，想着他应该已经可能从美国回到上海财大。我于是就想不管怎样，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财大经济学院办公室人员，让他们给出田老师的联系电话，或者请他们帮着联系，传达信息。我立即上网查财大的联系方式，找到了一个座机电话，以为是经济学院办公室的，按照号码就拨了过去。正是午饭时间，找不到人就留言吧。电话那头有人接，于是我就自我介绍说是中国留美经济学会会长王艳灵，现因会长论坛一事急需和田国强老师联系，能不能找一下田老师。电话那头说我就是田国强。我悬着的心掉下来一半，因为找到人后下面的就好说了。我于是就一五一十地说了事情的前前后后。田老师可是个大忙人，时间表总是排得满满的。他说他当天下午就要到北京办事，但还是爽快答应了我，愿意作为CES会长代表做主题发言。我的一颗悬着的心就此又平稳地落在了它原来的位置上。所有的一切准备活动又回到有序的状态中。

9号凌晨4点半左右，我起来工作，想把所有要交付印刷的材料再阅读最后一遍。打开电子信箱，就看到了田老师发过来的主题发言稿。从我打电话约请到发言稿写成，前后才一天多时间。我也就迫不及待地读了起来。主题发言的标题是“中国经济改革与CES的历史使命”。文章中不仅详细分析了中国在传统计划经济体制向现代市场经济体制转轨中创造出持续高速经济增长的根本原因，也分析了在转轨过程中，不可避免地由内外部阻力和摩擦产生的改革的负面效应，并据此阐述了许多理论和现实中诸多深层次的混淆、误区和错误的观点。文章中还详细罗列了CES历年年会的主题以说明CES在研究中国问题上的引领性和前瞻性。他最后希望CES的成员应当随时保持一种使命感，一种独立性以及一种责任心，以更积极的姿态参与中国经济改革进程。一天半的时间就写出了一流的，极其有深度的发言，这正是“才子”和“精力旺盛”的完美结合。

9号下午4点以后，会长们和特邀嘉宾陆续来到宾馆。从9号晚上6点开始的欢迎晚宴，到11号中午的欢送午餐，学术活动如预想的一样完美。但由于在10号凌晨的一个突如其来的命令，导致了新闻报道上的一些问题。正如CES一贯坚持的，学术活动就是学术活动，报道不报道不影响论坛的质量。南开大学出版社在2012年出版了《会长论坛论文集》，我这里就不再多说。总之，这一天半的论坛，大家非常开心，也格外有收获。特别是9号晚上的欢迎晚宴，对特邀嘉宾和我个人来说，都是件十分欢喜的事。看到CES这么多老会员和老会长开开心心地聊天，叙旧，我是打心眼里高兴。长时间的筹备工作和与之相随的精力算是有了很好的回应。从另一层面讲，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田国强和孙涤前会长以及很多特邀嘉宾。大家都对这次聚会非常珍惜，也十分愉快。晚饭之后，我按计划召开了CES内部会议，因为能把所有会长和杰出会员聚集起来也是件不容易的事，刚好我们也可以好好畅谈一下CES未来发展的方向和规划。也正是在那个内部会议上，孙涤老师提议大家各写一篇自己与CES成长的故事，他做编辑，把这些故事出一本书，让CES未来的会员们更好地了解CES的过去。这也是这篇文章诞生的直接原因。

11号下午两点钟，外国专家局教科文卫司的雷风云副司长，在全程参加了CES会长论坛的各项活动之后，和我们10多位CES会长一起坐车从天津到北京外国专家大厦参加定好的6点钟与刘延国副局长的座谈。座谈会和晚宴在非常友好和和谐的气氛中进行，大家讨论了一些共同关心的话题，以及如何进一步加强合作。参加座谈会的会长和杰出会员们不仅和刘副局长进行了愉快的交谈，也同时向他表达了一些他们自己的想法。晚宴在晚上8点半左右友好结束。就这样，“CES会长论坛”在天津按计划开始，在北京圆满结束。

感言

从2009年夏季有“CES会长论坛”的想法到2010年12月9—11日“CES会长论坛”的成功举行，共经历了一年半时间。25位CES会长中，有20位参加了会长论坛，并就各个专题的分论坛发言、评论。三个“CES杰出贡献者”有两个到会并讲了话。15位CES杰出会员有6位参会，并主持各个分论坛。这次庆祝活动无论从哪个层面讲都非常成功，不仅会长们和特邀嘉宾的讲话发人深省，听众也得益匪浅。论坛的专题涉及现阶段中国经济改革中的很多方面，包括“三农”问题与城市化，国际贸易与全球化，劳动、社保与公共财政，金融体制改革，中国经济体制和市场机制，以及“中国模式”的谈论等六大专题。对这些专题的深入研讨无疑对政府制订政策有借鉴意义，同时也能启发学界对这些问题的多角度思考。对“中国模式”的讨论更是体现了CES在中国经济问题研究所起的前瞻性和引领性作用。

“CES会长论坛”的成功召开不仅是CES发展历史上的一次集体力量的显示，也会对未来会员有很大的激励作用。通过筹划“CES会长论坛”来庆祝CES成立25周年这一重要里程碑，我深深认识到，CES的发展壮大与影响力的不断提升就是这样在各个会长和理事们的努力下一步一步实现的。各任会长对CES的热爱通过参与“会长论坛”而再次显示出来。通过成功筹备和举办“会长论坛”，我也深深认识到每一届CES会长和其理事们肩负的重任，对CES理事们的默默奉献也更加由衷地佩服。我再次感谢CES所有的会长，杰出贡献者和杰出会员给CES打下了这么好的基础，这给我的工作提供了极大的支持。我当然非常感谢我的理事们，特别是黄少敏老师和李坤望老师，以及南开大学经济学院的师生，我极大地得益于他们的智慧和帮助。大家的一致努力直接导致了“会长论坛”各方面的成功，也给大家留下了很好的回忆和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