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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经济较高速持续增长的条件潜力与发展方略分析

时间:2022-06-27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7.2.1中国经济具备较高速持续增长的条件与潜力1.中国的要素禀赋结构变化与产业升级要求对中国经济未来增长发展的讨论大多都强调要素禀赋结构变化[1],尤其是人口结构或劳动力要素结构变化、“刘易斯拐点”的到来。相应地,中国的经济发展方式就面临着质的变迁要求,核心就是产业升级要求。

7.2.1中国经济具备较高速持续增长的条件与潜力

1.中国的要素禀赋结构变化与产业升级要求

对中国经济未来增长发展的讨论大多都强调要素禀赋结构变化[1],尤其是人口结构或劳动力要素结构变化、“刘易斯拐点”的到来。我国人口增速逐渐减缓、老龄化形势日益严峻,人口红利正逐渐消失。张来明、李建伟(2015)[240]预计,2017年前我国劳动力供求基本平衡,但从2018年开始将供不应求且缺口不断扩大。

在人口低增长情况下,未来的x增长就必须更多地体现在“质”的方面,也就是劳动生产率的提升。同时,全球N约束依然较紧,至少在一定时期外需难有更大净贡献,故只能主要靠内需。于是,这时积累耗散规律的作用便主要体现为内部均衡要求,那么资本与劳动的收入分配结构就必须实现新的协调,从而保证消费耗散与供给能力(资本积累)动态匹配。这意味着,不仅仅是因为“刘易斯拐点”到来改变劳动力市场供求双方议价力,从宏观经济运行看,也要求劳动收入、薪酬水平有较快、合理的增长。于是,劳动力成本逐步上升和提升劳动生产率,成为产业经济不能回避的现实挑战。相应地,中国的经济发展方式就面临着质的变迁要求,核心就是产业升级要求。

这种变迁趋向,尤其给一些低端产业带来极大压力。从经济生态学角度看,国际劳动分工体系中,低端产业本质上是经济生态链上的“被掠食种群”。据王金照、王金石(2012)[246]计算,2007年,美、中等6国工业增加值率为44.85%到20.07%,差距很大;而扣掉劳动者报酬占比,各国政府和企业获得的工业增加值占总产值的份额比较接近;4个发达国家的劳动者报酬占工业增加值比重为16%至8.3%,中国、印度却只有4.3%和3.7%。可见,“刘易斯拐点”到来前,低端产业主要是劳动者被掠,资本仍有一般收益水平。一方面这会造成贫富分化等问题,另一方面也为后发国家完成资本积累提供了可能。后发国家要利用好这个阶段,完成必要的资本积累和技术储备,这是未来产业升级的条件基础。当“刘易斯拐点”到来,逐渐失去原有比较优势,产业升级才能生存(或向更落后地区二次转移延续比较优势)。拉美等国由于奉行所谓“华盛顿共识”和实行机会主义政策,未能实现必要的资本与技术积累,从而无法完成产业升级,增长停滞。至于所谓“中等收入陷阱”概念,则是把表象当本质、结果当原因的逻辑颠倒,只能反映拉美等国的发展方式存在严重问题,其本身并非规律。

2.中国具备成功实现产业升级的条件与能力

中国较好地完成了必要的资本积累和技术储备,为产业升级奠定了坚实基础。据史正富估算[2],每年过剩储蓄达GDP的15%左右,按目前GDP规模约60万亿计就是9万亿/年,即使扣除境外购买仍是天文数字;中国不仅资本充足,反而为过剩储蓄找到投资机会还是个问题。中国前30年建成独立自主的科学与工业体系,近30年不但成长为GDP大国、贸易大国、外汇储备大国,而且在空间、核电、高铁、卫星制导系统、通讯和国防工业上位居世界前三名,国防和金融的独立能力超过德、日(陈平,2012[230],2015[247])。不过在国际劳动分工中总体仍处于中低端,如制造业在基础零部件、元器件,高组装和原料加工代工组装等环节相对薄弱。但不存在“产业结构的低端锁定”,有些需厚积薄发,有些则可能通过产业、市场和品牌的整合建构,较快实现跨越。中国产业的全覆盖性国民经济体系,可为关联产业群发展、形成多重经济发动机组合等提供支撑(曹和平、李维、唐丽莎,2015)[244],也能为产业升级提供范围经济、产业集群支持。并且,近年来我国的研发投入持续增长:“十二五”期间研发支出占GDP的比重每年提高0.1个百分点,2015年达到2.2%;预计2020年该比例会超过2.5%,把许多发达国家甩在后边;而且企业的研发支出已超过政府的研发支出,市场力量发展迅速。据《中国创新指数研究》课题组测算,2013年中国创新指数为152.8 (以2005年为100),比上年增长3.1%,创新环境持续优化,创新投入力度继续加大,创新产出能力不断提高,创新成效显著增强。

但一些经济学者认为我国技术进步乏力,主要是基于对全要素生产率(TFP)的度量。其主要方法是索罗残差法,以经济增长扣除资本和劳动力增长贡献后的余量,来度量技术进步。由于实际计算中很难精确度量资本和劳动力数量,索罗残差未必反映真实的技术进步率——对闲置设备和人员理应准确估计并剔除,但目前做不到这点——于是资本和劳动力贡献被夸大,技术进步贡献被缩小。这种误差,在经济下行、存在大量过剩产能时愈加放大。类似道理,在大规模进行基础设施投资建设的阶段,形成的“产能”在一定时期内未必充分发挥作用,同时一些公共设施的功用不直接体现在经济核算中,都类似“闲置”状态,TFP相应被低估。正因为此,张勇、古明明(2015)[239]估算的TFP从1998年以来长期为负值。那么,对各国相似发展阶段的情况作横向比对,可能更能说明问题。唐毅南(2014)[248]基于比对中、美等国相似阶段有关指标,得出中国经济是高质量增长的结论,认为中国TFP是快速增长的。因此有理由相信,中国完全具备成功实现产业升级的条件和能力。

3.中国社会经济系统的未来经济增长潜力巨大

当然我国总体发展水平相对发达国家还有差距,在产业结构、区域结构和收入结构等方面还存在着不平衡、不协调情况,都需要改进提高。另一方面,这些相对落后领域和发展不平衡问题等,又意味着相应后发优势和NH空间。中国经济的增长潜力依然很大,许多学者从不同角度对此给出解读(任保平、宋文月,2015[241];史正富,2013[215];林毅夫,2012[216]),这里不再赘述。要强调的是,中国不仅NH空间仍然大,而且在促进NH发展上也有自身优势,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第一,由于Tmac涌现在偶然中有必然性,在越大范围和时空跨度上必然性越显著,结合统一增长论的观点(Galor,2000,2005)[53-54]可知,中国的巨大人口规模和总体较高的教育水平决定了其在Tmac发展上的独到优势[3],而这与“刘易斯拐点”是否到来没有太大关系。陈平(2010)[18]还认为,由于提倡教育的传统深入人心,中国技术进步的速度打破了科技进步依赖于经济发展的常规。第二,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在意识形态和制度面有先发优势,更利于克服一些立场观念束缚、破除保守力量和既得利益集团的掣肘,更有可能在So范畴(如平等性)取得某些突破,从而提升NH或N。综上可见,中国经济有着巨大增长潜力,实现较高速持续增长是完全可能的。

7.2.2中国经济实现较高速持续增长的基本方略

适应和引领经济新常态,必须立足于历史方向和全球大局。中国经济新常态不仅增速换挡期、结构调整阵痛期和前期刺激政策消化期叠加,而且一些范畴呈现出历史性变迁态势:人口结构变化,不仅刘易斯拐点到来而且出现老龄化;改革进入深水区,许多深层次问题亟需解决;恰逢国际金融危机,造成全球N紧约束,也带来力量格局的变化,全球经济生态和秩序结构正处于重构过程之中。这些复杂态势意味着,不仅国内正发生着深刻变迁,而且国际生存空间争夺加剧。讨论新常态下实现中国经济持续增长的方略,必须综合考虑这一系列情况。

1.经济驱动方式与经济转型路径

对于如何适应新常态,不少学者论及以下观点:一是宏观调控应从需求管理转向供给管理为主,二是经济驱动方式应从投资驱动转向消费驱动为主,三是大力发展第三产业的经济转型。这些观点有其合理成分,但可能还需进一步厘清这些转变的性质、实现条件等问题。

(1)宏观调控与驱动方式:投资驱动仍然重要

供给管理的成效往往要较长时间才能显现,需求管理在应对短期问题上更及时,增加投资就是其重要方式——若使用不当或过度会造成经济过热、产能过剩等问题——但这只表明必须加强投资质量和度的把握,而并不意味着就应成为辅助性范畴。尤其在N紧约束的经济下行阶段,市场力量难以找到符合其要求的投资机会,供给管理的调控较难激发出相应增长——一些降低企业成本的政策虽利于其维系运行,但未必能使其更多进行投资,N紧约束状态便可能持续。近年不断出台支持民间资本发展的政策,但民间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率却持续下滑。这似乎表明,宏观调控应该更为辩证地将供给管理和需求管理有机结合。其实,注重结构性问题是二者共性要求,而投资作用于供需两端,是较好实现这种结合的方式。

从长期来看,投资驱动同样重要,它不仅带来市场需求,也是推广、布局先进生产力和淘汰低水平生产力的手段。潜在NH变成现实N的过程,就是产业量质双增的过程,N增长必须依托相应的投资增长。对于后发国家,大多产业还无力支撑过高工资水平,也就很难有更高消费能力;过早或过度强调消费驱动,要么拉美化,要么变成信用支撑的消费主义——这正是西方经济金融危机的重要原因。消费驱动是发展到特定阶段的结果,只能随着产业发展、生产率提升和工资水平提高而逐步实现,对此不可盲目参照发达国家的情况。如有足够NH空间,有效、合理的投资增长就是做大N的过程。尤其基础设施是经济系统的支撑性“机体”,只有在其不断发展增长的前提下,才可能实现整个经济系统的发展即N增长,基础设施投资的较快增长是后发国家经济起飞不可或缺的基础。但要注意投资的展开节奏,时间过于集中则可能造成经济过热、结构性产能过剩等问题;又由于N增长的S形动态特征,到转型升级阶段后很难继续高速增长,投资驱动的力度和节奏必须相应调适。

与此同时,必须保证劳动收入较快速地合理增长,这既是提升人力资本水平、为产业升级提供合格劳动力的需要,也是保证总供求均衡的需要,积累耗散规律决定必须要有相称的消费能力和规模。随着劳动生产率提高,劳动收入水平提升,消费贡献占比要相应上升。政府在此方面应积极作为,主要体现在社会福利和保障体系、收入分配结构等领域。

(2)转型路径与产业政策:夯实基础稳步推进

经济转型是社会经济系统的一种演化结果,本质是随着生产力发展而出现的劳动分工深化,与产业升级、收入提升进程密切关联。随着劳动生产率提高,单个劳动者可生产出更多产品,劳动收入水平和消费能力相应增长;但每个人的物质产品消费需求总有其限度,便通过深化社会劳动分工,使更多其他劳动者去从事精神文化类消费产品生产和其他服务;人们的消费结构相应升级,以保证各自劳动的“价值社会实现”。这是典型的差异化生存形式,从而经济系统的N增长。由于物质产品生产是基础性的,经济增值过程也主要依托实体产业领域,这些领域的生产力达到较高水平,是上述社会劳动分工深化的前提。也就是说,发达的第三产业要以发达的一、二产业为基础和支撑,经济转型应是产业升级派生的结构变迁结果。如果缺少产业升级支撑,第三产业比重高就可能是低端消费服务业畸形发展,如拉美等国的情况。中国经济新常态正是转型升级期,第三产业增加值2012年开始略高于第二产业,发展步调与产业升级进程基本协调。要以拉美等国情形为鉴,不能简单参照发达国家而过度强调发展第三产业,否则可能违背经济发展阶段的要求,甚至变成“去工业化”。

另一方面,产业升级又与现代服务业发展相伴相生,尤其是生产性服务业。生产性服务业链接和支撑经济系统产业生态链网,决定着物流、能量流、资金流、信息流等范畴的运行效率,其水平提升可带来产业链网组元更高效互动并降低相关成本,从而提高整个系统的综合效率。发展生产性服务业,是经济系统产业升级的必有构成,属于T进步范畴和N增长的重要内容。此外,由于中国社会结构变迁,出现人口老龄化问题等等情况,需加强养老、健康、医疗服务等等消费性服务产业发展,扩大教育等公共产品和服务的供给。

新常态下的产业政策必须符合转型升级期的发展要求,要以大力推进第一、二产业升级,以及现代生产性服务业和一些社会亟需的现代服务业的发展为重点。产业政策曾被西方主流经济学视为扭曲市场机制的行为,但本轮危机使其看法有了较大改变,被认为可成为发达经济体走出危机的法宝(张晓晶,2015)[245]。如欧盟2012年发布的“新工业政策”指出必须确立工业的核心地位,计划到2020年将工业的GDP占比从目前的16%增至20%。我国工农业相对落后,更需加快农业现代化进程和实现工业产业升级,现代生产性服务业须同步推进,夯实发展基础。产业政策手段要更加丰富和有针对性,应扶植政策、市场规制与其他政策制度相结合。对农业、高新产业、养老服务业等应更多扶植,而有些生产性服务业因有一定垄断性反而需加强规制,倒逼其发展,有些领域又应充分放开或扶持,对落后和过剩产业则要约束。当然主要是基于市场的基础性作用,通过代谢竞争过程来实现变迁。

2.经济实现较高较持续增长的问题关键与战略举措

(1)破解市场层面的N紧约束是问题关键

中国经济的未来发展需解决一系列复杂联系的问题,只有抓住问题关键,牵一发而动全身,方能事半功倍。当前我国经济面临诸多挑战:比较优势弱化,后发优势空间相对萎缩,开发NH难度加大,面对转型升级要求;全球N紧约束,且国际政治经济格局存在不稳定因素;许多长期累积的问题与风险因素需解决,有些深层次矛盾开始凸显,社会承受韧性已较脆弱。在经济生态学看来,市场层面的N紧约束是这些挑战的共性指向。转型升级是劳动分工的深化过程,亚当·斯密揭示“劳动分工受市场规模的限制”,转型升级离不开市场支撑。如我国建筑机械设备制造能力发展很快,就与多年来的大规模建设有着密切联系。存在市场不是产业升级的充分条件,却是必要条件。全球N紧约束本就体现在市场层面。至于一些累积问题和风险因素,也要靠发展来解决。例如,收入分配较均衡的国家大都在初次分配环节已体现,故降低贫富分化需提高劳动收入,这又只有实现产业升级、劳动生产率提高时企业才能承受;又如去杠杆率、去“荷兰病”等,都需在发展中逐步消化。中国有NH空间,经济下行主要是因为当前总需求相对不足,即市场层面的N紧约束抑制了N增长。

经济新常态下的发展方式,创新驱动转型升级、实现N代谢增长是长期主题,但先要破解市场层面N紧约束这个瓶颈,这是实现持续增长与经济均衡的共性要求。这是个综合应对的做大N的过程,方式上包括“增量开拓”和“革新拓展”,空间上包括国际国内两个层面。市场层面N紧约束本质是So范畴问题,从而可通过制度或安排的创新改进来破解,此即革新拓展,实质是社会技术进步引致N跃变。具体实践举措,有可能既是增量开拓也是革新拓展。

(2)增量开拓与革新拓展结合、国际国内并举的发展战略

增量开拓范畴已有许多好的做法或提议。国际层面主要是“一带一路”等外向经济战略。林毅夫(2012)[216]认为可利用中国大量外汇储备,收购国外资源,投资国外基础建设,出口国内过剩产能。国内层面主要是利用各种结构不平衡和差距来挖潜。陈平(2015)[247]认为,应由长远战略规划为主导,调整不合理生态布局和产业城乡布局;使制造业持续高速增长,结合国内国土改造而非出口导向为基点。史正富(2013)[215]认为可把开发大西北计划拓展为西水东调、国土改造、城乡对流、分区发展,并建立“国家发展战略基金”(此环节已属革新拓展)来引导国内长期投资。我们认为国际国内是联动的,在地理经济学意义上“一带一路”使中西部也成为了对外前沿,从而有利于中西部经济崛起、整体国土改造等等。

革新拓展范畴,首先体现在体制层面。本书图4-2已证明,其他条件相同时,So越平等N越大。也就是说,可通过提升So平等程度来做大N,第一类革新拓展便是这种“内涵式N增长”。理论上公有制更符合该要求,当然还包括缩小区域、城乡等差别,改革收入分配和完善社会福利保障体系等,但经济制度是根本范畴;为克服传统公有产权形式的不足,积极推进劳动股权这一新型产权形式的发展,超越劳资对立,优化企业治理。第二类革新拓展是一些安排上的创新突破,但未必关涉So平等性。如史正富的“国家发展战略基金”超越国有、私有界限(史正富,2013)[215],既充实了长期投资生态资产、战略性资源的资金来源,降低财政压力,又为过剩储蓄找到出路,给市场注入一种新的“超常购买力”,从而放松市场层面N约束;PPP项目有类似特征。国内层面的革新拓展,主要是体制机制创新,发展完善和发挥社会主义制度优势是核心。

国际层面的革新拓展,主要是增进国际So平等性从而做大全球N,并在代谢竞争中实现自身发展。首先,外向经济战略不仅是开辟国外市场,也应是改进国际So平等性的过程。发达国家凭借技术、资本垄断以及对国际经济事务的控制权而掌握市场力量,攫取穷国剩余价值甚至金融掠夺,造成所谓“中等收入陷阱”,当然也影响到全球N。中国要以此为戒,真诚践行互利合作原则,德不孤,必有邻,这是经济外交成功的保证。其次,由于大国溢出效应,国内转型升级和外向经济战略等,都会转化成全球的代谢增长与代谢竞争。中国体量决定其转型升级就是全球劳动分工体系的重构,“一带一路”、亚投行等也会带来国际经济关系和秩序结构变化。这些变迁符合全球经济发展需要,但未必符合“掠食种群”尤其是国际金融垄断资本的利益,从而也就是生存空间的代谢增长与竞争过程。国际代谢竞争的博弈可能加剧,风险上升甚至可能出现安全挑战,必须加强防范。经济领域尤其要注意金融安全,资本项目开放、金融衍生品发展等要谨慎。人民币国际化是重要和必要的,但本质上这是一国信用的全球认可过程,未必靠某种“高标准”形式化认定,后者往往为资本投机甚至金融掠夺开方便之门。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只要做好自我、正确应对就完全可以取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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