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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与同时代名人的交往_北宋新喻“三刘”述评

时间:2022-08-12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刘与同时代名人的交往_北宋新喻“三刘”述评刘攽一生,交友广泛,与当时文坛的不少名人如欧阳修、苏轼、王安石等有过交往,且往来频繁,留下的唱和诗篇较多。欧阳修与刘攽兄长刘敞是师生关系,也是莫逆之交,这为欧阳修与刘攽的来往提供了条件。

刘与同时代名人的交往_北宋新喻“三刘”述评

刘攽一生,交友广泛,与当时文坛的不少名人如欧阳修、苏轼、王安石等有过交往,且往来频繁,留下的唱和诗篇较多。他自称“性僻材疏酷嗜诗……独于名士喜同时”(《次韵晃单州诗六首》其三)。这对他众多著述的撰写,以及对他的人生和政治思想都产生了深远影响。

一、与文坛领袖欧阳修的交往[15]

欧阳修(1007—1072),北宋政治家、文学家、史学家和金石学家。字永叔,号醉翁、六一居士,吉州永丰(今江西)人,天圣年间进士。他在政治和文学方面都主张革新,支持范仲淹庆历改革,引领北宋诗文革新运动。欧阳修的创作成果显著,诗、词、散文都是一时之冠。欧阳修喜奖掖后学,苏轼、曾巩和王安石等都出自其门下,刘攽也受知于他。

刘攽比欧阳修小16岁,俩人都是江西祖籍。欧阳修与刘攽兄长刘敞是师生关系,也是莫逆之交,这为欧阳修与刘攽的来往提供了条件。(www.guayunfan.com)

在宋人阮阅编撰的《诗话总龟》记载了这样一段趣事:“刘贡父知长安,妓有茶娇者,侯鲭录云:所谓添苏者也。以色慧称,贡父惑之,事传一时。贡父被召还朝,茶娇远送之,为夜宴痛饮,有别诗曰:‘画堂银烛彻宵明,白玉佳人唱渭城。唱尽一杯须起舞,关河风月不胜情。’至阙,欧阳永叔出城迓贡父,贡父病酒未起。永叔问故,贡父曰:‘自长安路中亲识留饮,颇为酒病。’永叔戏之曰:‘贡父,非独酒能病人,茶亦能病人矣。’”从欧阳修戏谑刘攽的话中可以看出,刘攽与欧阳修的关系是较为亲近的。

嘉祐六年(1061)欧阳修《举刘攽吕惠卿充馆职札子》奏议卷17“臣伏见前庐州观察推官刘攽,辞学优赡,履行修谨,记问该博,可以备朝廷询访……”,对刘攽的人格和才能作了充分肯定。

刘攽性格耿直,敢于直斥权贵的罪行,如他强烈反对王安石新法变革,上奏指斥王安石自私自利,不顾民生,欧阳修也上奏制止王安石用方田法打量均税的变革主张。欧阳修肯定刘攽的人格,对刘攽的史学等方面的才学也很欣赏。

刘攽在仕途上得到欧阳修大力推荐,刘攽才进入试馆任职。处于逆境中的刘攽对欧阳修的知遇之恩铭记在心,将他视为知己,对欧阳修的人格,性情等全盘肯定、接受,如他在《题欧阳永叔新凿幽谷泉》中说欧阳修是仁智君子,高材济物,广泽恩惠,因而一心一意想跟从欧阳修。《献欧阳永叔》中刘攽向热心于提携后辈的欧阳修表明自己的才智与志向“遍读近古书,仰求当时人”,赞扬欧阳修一身正气、识见明断、文雄振世、意气浩然。《与青州欧阳尚书》中刘攽向欧阳修倾诉自己在试院时的不幸和小人共事,因为狂易而遭受侮辱,胸中感慨,无处述说,有感“受恩门下,积有岁年”才“得伸于知己,万无悔惜,伏惟亮悉”。

刘攽对欧阳修十分追崇,唱和欧阳修的诗作,《欧阳修资料汇编》中只收集到刘攽《题欧阳永叔新幽谷泉》和《献欧阳永叔》两诗,再通过搜罗《彭城集》,补其遗漏,另有《古诗咏欧阳永叔家白兔》《题欧公厅前两鹤》《和永叔春雪》,且不说诗境如何,刘攽对欧阳修的推崇可见一斑。

庆历八年(1048)欧阳修在扬州时,构筑平山堂,“壮丽为淮南第一,堂据蜀冈,下临江南数百里,真、润、金陵三州隐隐若见”。每到夏日凌晨携客往游,平山堂成了文人墨客诗酒相会的地方。嘉祐元年(1056)欧阳修写了《朝中措·平山堂》一词送给友人,表达对当年的平山堂雅集的留恋。词中说:“平山栏槛倚晴空,山色有无中。手种堂前垂柳,别来几度春风。文章太守,挥毫万字,一饮千钟。行乐直须年少,尊前看取衰翁”,这个友人是谁呢?在宋人胡仔编撰的《渔隐从话后集》卷23有记载“艺苑雌黄云:送刘贡父守维扬,作长短句云:“平山栏槛倚晴空,山色有无中”,此处记载认为所赠者为刘攽。

欧阳修对刘攽的举荐和提拔,完全是慧眼识人,是对刘攽人品端直、才识突出的赞赏和肯定。

二、与文坛巨璧苏轼的交往[16]

苏轼(1037—1101),字子瞻,又字和仲,号东坡居士,眉州眉井(即今四川)人,是北宋著名文学家、政治家、思想家和书画家。

北宋前中期新旧党争激烈,苏轼卷入党争祸乱中,仕途坎坷。他是继欧阳修之后主持北宋文坛的领袖人物,在诗、文、词、书、画等领域都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在人才辈出的宋代文坛享有巨大声誉,当时和他受过他影响的人较多,苏门四学士黄庭坚、秦观、晃补之、张来就得到他的荐拔。刘攽也和苏轼志趣相投,交往密切。

在宋人朱弁撰写的《曲洧旧闻》中记载了有关两人的一件趣事:“东坡尝与刘贡父言:‘某与舍弟习科制时,日享三白饭。食之甚美,不复信世间有八珍也。’贡父问三白,答曰:‘一撮盐、一碟生萝卜、一碗饭,乃三白也。’贡父大笑。久之,以简招坡吃皛饭。坡不复省忆,谓人云:‘贡父读书多,必有出处。’比至赴食,见案上所设,唯萝卜、盐、饭而已,始悟贡父以三白相戏。援匕箸食之几尽。将上马云:‘明日可见过,当具毳饭奉侍。’贡父虽知其为戏,但不解毳饭所设何物。迨往,谈论过半午,不设食。贡父饥甚,索饭,坡云:‘少待。’如此再三,坡答如故。贡父曰:‘饥不可忍矣。’坡得曰:‘盐也毛,萝卜也毛,饭也毛,非毳而何?’贡父捧腹曰:‘固知君必报东门之役,然虑不及此。’坡始命进。抵暮乃去。”[17]可见二人都是幽默机智之人,且感情甚密。刘攽又一次看到苏轼的小词中谈到儿女之情,便写了《见苏子瞻所作小诗因寄》一诗来戏谑他:“千里相思无见期,喜闻乐府短长诗。灵均此秘未曾睹,郢客探高空自知。不怪少年为狡狯,定应师法授微辞。吴娃齐女声如玉,遥想明眸嚬黛时。”刘攽戏称因郢客曲太过高雅,以至于曲高和寡,反不如苏轼的“短长诗”为人喜闻乐见,能够传达情意,想必苏轼也怀念那倚红偎翠的快乐时光了吧。苏轼见到刘攽的寄诗后,作《刘贡父见余歌词数首,以诗见戏,聊次其韵》回应道:“十载飘然未可期,那堪重作看花诗。门前恶语谁传去,醉后狂歌自不知。刺舌君今犹未戒,灸眉吾亦更何辞。相从痛饮无余事,正是春容最好时。”[18]诗中苏轼首先申明自己仕宦漂泊,早已没了儿女情长的情致,引《隋书·贺弼传》中贺弼之父敦引锥刺弼舌,戒以谨口的故事比刘攽,又引《晋书》郭舒狂言而灸其眉自比,实则讥讽时人不能容狂直之辈也。他们只能在春光明媚时相从痛饮聊以遣怀罢了。

刘攽比苏轼大14岁,刘攽视苏轼为知己,有诗“苏公相知心”。他们的诗文交往,据《苏轼年谱》资料推论,应当在1056年即刘攽35岁,苏轼21岁时。从现存文集作品看,刘攽在44岁到59岁间和苏轼的诗文来往较多。刘、苏二人相知相惜,可从几方面来看:刘和苏轼二人在政见上一致,他们的仕途起落有相似之处。刘攽与苏轼是同朝为官的好友,二人的性格有些相似,都是诙谐豁达之人,虽然刘攽比苏轼大十余岁,二人的友情依旧深厚,刘攽曾因苏轼“乌台诗案”受牵连,苏轼也曾上书朝廷乞留刘攽。二人经常互相戏谑,诗歌上也多有唱和。

刘攽与苏轼的酬赠唱和还涉及到许多别的方面,如政治、艺术等等。1071年,如刘攽因反对新法、言语无忌被贬为泰州通判,曾题馆壁云:“璧门金阙倚天开,五见宫花落古槐。明日扁舟沧海去,却从云气望蓬莱。”(《自校书郎出悴泰州作》)苏轼作《送刘攽倅海陵》(注:伪唐于海陵县置泰州)为别,诗曰:“君不见阮嗣宗,臧否不挂口,莫夸舌在齿牙牢,是中惟可饮醇酒。读书不用多,作诗不须工,海边无事日日醉,梦魂不到蓬莱宫。秋风昨夜入庭树,莼丝未老君先去。君先去,几时回?刘郎应白发,桃花开不开。”[19]苏轼在诗中讥讽朝廷新法不容人直言,尤其是刘攽此等言语无忌之人,往往祸从口出,不若长饮醇酒,日日图醉来得安稳,这当然是他的愤懑之言。虽然刘攽故作潇洒称“明日扁舟沧海去,却从云气望蓬莱”,可是对于面临分别的朋友,苏轼却难掩心中不舍之情,“秋风昨夜入庭树,莼丝未老君先去。君先去,几时回?”贬谪的生活总是清苦的,刘攽此去也应像刘禹锡一样白发苍然,只是不知道那时是否也是“桃花净尽菜花开”?暗示希望朝廷中的小人让位,贤士能够重新得到任用。

同年10月在扬州,苏轼和刘攽、孙沫、刘挚在州守钱公辅座上聚会,作《广陵会三同舍各以其字为韵仍邀同赋刘贡父》:“去年送刘郎,醉语已惊众。如今各漂泊,笔砚谁能弄。我命不在天,界殷未必中。作诗聊遣意,老大情讥讽。夫子少年时,雄辩轻子贡。尔来再伤弓,载翼念前痛。广陵三日饮,相对倪如梦。况逢贤主人,白酒泼春瓮。竹西已挥手,湾口犹屡送。羡子去安闲,吾邦正喧哄。”[20]诗中不仅以“吾邦正喧哄”直斥党争祸乱,且可见刘、苏二人性格中皆具疏狂豪爽的一面,苏轼称刘攽“雄辩轻子贡”,刘攽也钦佩苏轼疏放的性情,如《与孙巨源、苏子瞻、刘萃老广陵相遇,苏请赋诗为别,各用其字为韵,每篇十韵》其三“胜事冠东南,君行独能兼。吾以狂自名,将老无所嫌。会当从君游,不计岁月淹……”,诗人坦言一心想与性情同样豪迈的苏轼来往。另外,刘攽还较多受到苏轼洒脱性情的影响。

同时,刘攽和苏轼二人是彼此生活中的倾诉者和倾听者,常有诗歌唱和来往,刘攽非常欣赏苏轼的诗歌并有所传承。1075年,刘攽在曹州任上,他写诗寄给苏轼:“空胸迷旧学,华发怅颓龄。江海容孤翼,云霄寄客星。未堪循吏传,默守太玄经。正恐声闻酒,令人醉不醒”(《重寄苏子瞻》)。刘攽向苏轼诉说在外为官的孤寂。苏轼则有《次韵刘贡父李公择见寄二首)):“白发相望两故人,眼看时事几番新。曲无和者应思郑,论少卑之且借秦。岁恶诗人无好语,(公择来诗,皆道吴中疾苦之事。)夜长娜守向谁亲。(贡父近丧偶。)少思多睡无如我,鼻息雷鸣撼四邻。”[21]苏轼在诗中宽慰刘攽淡忘丧偶之痛,劝说要洒脱面对苦难。

刘攽、苏轼、李常(公择)三人唱和来往诗作很多,诗中多谈及生活琐事。刘攽在曹州任上,政绩较好。1077年,刘攽将离开曹州,苏轼写书简慰问。刘攽到开封府任判官,苏轼又写书简劝慰刘攽。1086年,苏轼上状乞留刘攽,这时刘攽在蔡州,他送书简给苏轼表示感谢,苏轼答之(第五简)。元祐二年(1087年),苏轼任翰林知制浩,刘攽作《西省种竹偶书呈同省诸公并寄邓苏二翰林》:“五月十三竹迷日,今年仍自晏阴初。分将池籞千竿翠,就得枫槐一雨余。红叶苍苔相映带,南荣北户顿萧疏。欲为林下诸君咏,便是涛戎亦尽书”,表达对友人升迁的祝贺。这首诗写完,苏辙、孔文仲、孔武仲都跟着唱和。苏轼作《次韵刘贡父西省种竹》,首二句云:“要知西掖承平事,记取刘郎种竹初”[22],诗中流露出同样作为馆阁文人的他们身处太平盛世的自矜。平日刘攽见苏轼有新作诗歌,便附和诗作,次其韵,刘攽与苏轼在诗作来往中切磋并提高诗艺。

总之,刘攽与苏轼在政治仕途上视为同路,在性格上相似,在生活上同趣,在诗歌艺术上同旨。刘攽受苏轼影响的方面颇多,在诗歌创作上、风格上都有所体现。

综上所述,刘攽与苏轼政途同路、性格同类、生活同趣、诗艺同旨,刘攽接受苏轼的方面颇多,在诗歌创作上的影响表现为化解沉郁。

三、与政治革新家王安石的交往

刘攽与王安石交谊很深,据南宋人徐度《却扫篇》记载,“刘贡父旧与王荆公游,甚款。荆公在从班,贡甫(父)在馆职,居京师,每相过,必终日。”王安石有《上元戏呈贡父》《和刘贡父燕集之作》《过刘贡父》等诗相赠。在《和刘贡父燕集之作》中有“忘形论交喜有得,杯酒邂逅今良时。心亲不复异新旧,便脱巾缕相谐嬉”“刘侯未见闻已熟,吾友称颂多文辞。才高意大方用世,自有豪俊相攀追。咨予后会恐不数,魂梦久向东南驰。何时扁舟却顾我,还欲迎子道山阪”等句。在《过刘贡父》中有“我愿与子同醉醒,颜状虽殊心不隔”句。

由此可见,刘攽与王安石有着非常友好的私交,他们私下里还经常互开玩笑。据宋人孙宗鉴撰写的《东皋杂录》记载:“攽与王介甫最为故旧,介甫尝拆其名曰:‘刘攽不值分文。’攽遂答曰:‘失女便成宕,无宀莫是妒,下交乱真如,上颈误当宁。’介甫大衔之。”王安石拿刘攽的名字来取笑,刘攽反唇相讥,既幽默,又机智。另外,在《却埽编》里记载:“荆公为参政,一日贡父访之,值其方饭,使吏延入书室。见有草稿在砚下,取视之,则论兵之文也。贡父善强记,一过目辄不忘,既读复置故处,念吾以庶僚谒执政,径入其便座,非是,复趋出,待于庑下。荆公饭毕而出,始复邀入坐,语久之,问:‘父近为文乎?’父曰:‘作兵论一篇,草创未就。’公问所论大概何如,则以所见草稿为己意以对,荆公不悟其窥见己作也,默然良久,徐取砚下稿裂之。盖荆公平日论议欲出人意表,有同之者,则以为流俗之见也。”刘攽本想和王安石开个玩笑,未想到王安石竟当以为真,毅然撕掉了自己论兵法的文稿。这也表明王安石写文章特别注重创新的思想,他耻于与他人雷同,常常以独见取胜。由此可见,他们两人的私交是非同一般的。另据宋人邵伯温撰写的《邵氏闻见录》中也记载了一些发生在刘攽与王安石之间的趣事:“王荆公会客食,遽问:‘孔子不彻姜食何也?’刘贡父曰:‘本草书姜多食损知,道非明民,将以愚之,孔子以道教人者,故云。’荆公喜以为异闻,久乃悟其戏也。王荆公好言利,有小人谄曰:‘决梁山泊八百里水以为田,其利大矣。’荆公喜甚,徐曰:‘决水何地可容?’刘贡父曰:‘自其旁别凿八百里泊,则可容矣。’荆公笑而止。”既表现了刘攽的机智和幽默,也体现出他与王安石之间关系的亲密。而且还表明王安石对刘攽的智慧是很认可的,在刘攽的笑讽中,王安石好言利的想法也只好作罢了。

尽管刘攽和王安石的私人感情很好,但在政治观点上刘攽更倾向于反对新法的司马光。他对王安石推行新法的一些做法,非常鲜明地表达了自己的不同看法。如在熙宁中,刘攽判尚书考功,同知太常礼院,时王安石在经筵,乞讲者坐。刘攽上书《侍讲不合坐状》,曰:“侍臣讲论于前,不可安坐。避席立语,乃古今常礼。君使之坐,所以示人主尊德乐道也;若不命而请则异矣。”当时许多人皆同此议,故讲者遂不安坐。熙宁二年(1069年)王安石参知政事,以为古之取士皆本于学,请兴建学校以复古,其诗赋、明经诸科悉罢,专以经义、策、论试进士,时议者多欲变旧法。苏轼上疏以为不必变,刘攽亦作《贡举议》反对之,曰:“本朝选举之法,行之百有余岁,累代将相名卿,及今之所谓贤材,与天下之议论者,皆非以他途进者也,而诬以未尝得人,臣窃以为过矣。故臣愿朝廷且毋庸轻变选举之法,不如因旧法,而慎选有司之为愈也。夫士修于家,足以成德,亦何待于学官程课督趋之哉。”从这些事情我们可以看出,刘攽倾向旧法自有他依据,对新法的反对并不盲目,而是确实看到了新法的一些不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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