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950年代爱国卫生运动的几点经验
1950年代的爱国卫生运动在获得巨大成绩的同时，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其基本的经验是:
(一)加强党政领导是运动不断发展的根本保证。从建国初期到1959年许多地区和单位的爱国卫生运动所以能够取得卓越的成就，首先是因为这些地区和单位的领导重视这项工作，认真研究了中央关于开展爱国卫生运动的历次指示，并且把指示的精神在群众中进行传达和教育，把消灭疫病的要求作为发展生产的一项措施和关心群众生活的重要内容，列入各级党委的议事日程，因地制宜地把除害灭病工作与生产建设等各项任务结合起来，统一领导，统一计划，统一安排。党政负责人也积极深入运动，分工分片层层包干，逐级推动。这样，爱国卫生运动就成为全党全民性的工作，各级党委和行政负责人都把它作为自己的工作内容之一，在搞好生产和建设的基本工作的同时，也把爱国卫生运动一起抓起来，使党委成为这一工作的领导核心。卫生部副部长贺诚在总结1952年北京、南京、青岛、山海关、抚顺等城市的卫生工作经验时认为，这些城市在开展爱国卫生运动时一般都由市统一领导，按区域划分负责范围的办法很有成效。(132)其次，为了从组织上保证党的领导，从中央到地方直到基层，都建立了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或除害灭病指挥部的组织。这些机构大多由党政负责人亲自挂帅，吸收卫生、农、林、水利、商业、粮食等部门和工、青、妇以及有关团体参加，加强协作，分工负责。再次，各级党委还根据中央有关指示和要求，结合当地具体情况，制订了爱国卫生运动的长远规划，使人民群众有了明确的奋斗目标和不断前进的方向。
(二)深入群众，充分发动群众，不断提高群众的文化卫生知识，贯彻群众路线，使卫生工作与群众运动相结合，科学技术与群众的创造智慧相结合，是爱国卫生运动取得成绩的关键。除害灭病工作与人民的生产生活有着密切的联系，要想在一切可能的地方消灭疫病，改变人民的卫生面貌，只靠少数医药卫生人员是不够的，必须发动广大群众参加才能达到目的。而发动群众的重要一环是宣传群众，提高群众的思想认识水平。各地曾结合各个时期的中心工作和思想教育运动，利用各种宣传机会和宣传方式，如现场会、报告会、广播会、展览会等各种会议，或街头宣传，挨家挨户宣传，电影宣传，车站港口宣传，以及利用标语、宣传画、黑板报、诗歌、演唱等等，向群众展开广泛的宣传教育，使卫生运动的重大意义真正家喻户晓，人人皆知。(133)在卫生运动中，各地还充分运用科学技术的力量，使科学技术的力量与群众运动相结合。其具体办法首先是卫生工作者深入群众，熟悉群众生产生活的情况，学习群众的经验，同时又向群众进行宣传教育，普及卫生知识;其次是总结并及时推广群众的先进经验;再次是研究和整理群众在运动中的发明创造，使之系统化、条理化后再拿到群众中去，实验推广;第四是开现场会、经验交流会，举办展览会等，组织参观检查和评比等，总结经验，推广经验，并且要有计划、有意识地培养和训练群众中的卫生积极分子，通过他们把除害灭病的技术知识教给群众，普及群众的卫生知识水平，加速卫生运动的进度和速度。建国初期北京市通过爱国卫生运动做到了市内苍蝇几乎绝迹，其原因主要是总结并推广了一个叫李力耕的挖蝇蛹的方法，造成了市内挖蝇蛹的热潮，而不是完全依赖药物。(134)从1956年3月开始致力于建设无蝇镇的吴兴南浔的成功，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发挥了100余名积极分子的带头作用，并推广了他们在卫生运动实践中创造的良好经验。(135)南京郊区的五老村、广州市的金花街、广西省大苗山雨玉村、江西省九江市、抚顺露天煤矿、天津海关等地区的卫生运动从1952年起直到1958年都能够保持在全国的先进水平，其基本的经验也是发挥了广大群众尤其是群众积极分子的力量。(136)
(三)卫生运动必须从生产出发，为生产建设服务。除害灭病的爱国卫生运动是保证生产建设任务顺利完成的重要措施之一，卫生工作出了问题，发生了疫病流行，群众的身体健康和生产生活都要受到影响。因此除害灭病的各项具体措施，都必须从有利于生产、支援生产、配合生产出发，从农村的实际情况和可能的条件出发。在结合的方法上，许多地方实行了除害灭病与发展生产、逐步改善人民生活相结合，治疗病人与劳动力、生产安排相结合，消灭病害孳生地与改善居住条件、积肥、深耕和平整土地相结合，在血吸虫病流行地区消灭钉螺与兴修水利、湖洲利用相结合，粪便管理、消灭寄生虫卵与保持肥效相结合，预防疫病与改善生活习惯、改变生产方式、改进生产工具和提高群众文化水平相结合等等，从而真正达到卫生为生产建设服务的目的。1952年被评为全国甲等爱国卫生模范村的吉林省延吉县太阳乡太兴高级农业生产合作社在爱国卫生运动一开始，就使生产与卫生运动相结合，通过拣粪、挖污秽场所、扒坑、拆旧房子、改垃圾为肥料等办法积肥，既清洁了环境，搞好了卫生工作，又积累了肥料，支援了农业生产，调动了广大群众的生产积极性，获得了爱国卫生运动的显著成绩。(137)
(四)突击与经常相结合，治标与治本相结合，中西结合，土洋结合，采取综合措施，反复扫荡，经常巩固，是达到除害灭病的爱国卫生运动的最佳效果的主要措施。一些疫病传播媒介如老鼠、苍蝇、蚊子等分布广，孳生快，必须抓住时机，采取突击与经常相结合的办法消灭它们。突击是一次战役的冲锋，经常性的工作则是为了巩固既有成果。建国后1950年代的爱国卫生运动的经验证明，凡在运动中掌握了病虫媒介孳生和疫病流行规律的特点，坚持不懈地反复扫荡，并在突击运动基础上保持经常性的工作，就能迅速取得成果，巩固成果。根据经验，群众一般都愿意在春节、“五一”、“七一”、“十一”、元旦等分别开展几次大的突击。其中突击的重点冬季是要以消灭越冬病虫害和残余钉螺，大搞卫生基本建设，防治冬季多发病为主;春季是以结合春耕、积肥，消灭初生病虫害和钉螺，控制其孳生，并抓住野鼠出蛰时期抓紧毒鼠，防治春季传染病为主;夏秋季节是以消灭病虫害，大搞环境卫生，消灭病虫传播媒介为主。
卫生运动的治标方面，是要采取打早、打小、打了的措施，消灭病
虫害。治本方面则是要采取塘坝、沟边和居住周围杂草铲光，阴沟挖光，垃圾扫光;厕所净，厨房净，牲畜棚圈净，周围环境净;改良厕所，改良牲畜棚圈，改良饮水井，改良居住条件等办法和措施，既消灭了病虫害的主要孳生条件，根本改善了环境卫生，同时又积了大量肥料，支援了农副业生产和建设。在中西结合、土洋结合的综合措施方面，1958年除四害的经验是灭鼠注重捕、毒、熏、挖、灌;灭蝇注重改(厕所)、管(粪便、垃圾、行业)、挖(蛹)、捕、打、毒;灭蚊注重疏(沟)、填(死水坑洼)、翻(盆)、堵(树洞)、铲(杂草)、捞(幼虫)、熏、毒等综合措施，有步骤、有计划地消灭疫病。
1950年代爱国卫生运动的上述经验是党和政府在领导运动过程中形成的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和措施，其进一步的成熟和发展对以后爱国卫生运动的蓬勃开展，对我国卫生防疫事业的顺利进行，乃至对我国的社会文化和经济建设事业都大有裨益。
【注释】
(1)东北人民政府卫生部鼠疫防治院:《防治鼠疫工作常规》，东北医学图书出版社1952年版，第8—11页。
(2)根据“1947—1949年间捕鼠成绩比较表”统计，参见张杰藩:《东北人民的防治鼠疫工作》，《东北卫生》1951年第4卷第7期。
(3)刘式钦:《回顾辽吉地区的防疫斗争》，转引自中共辽宁省委党史研究室:《解放战争中的辽吉根据地》，中共党史出版社1991年版，第465—466页。
(4)《省防疫委员会决定9月21－25日为全省灭鼠运动周》，《胜利报》1947年9月19日。
(5)《黑龙江军区卫生工作总结报告》，参见高恩显:《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野战军卫生工作史资料选编》(1945年8月—1950年5月)，人民军医出版社2000年版，第139页。
(6)王福瑞:《一九四七年医政工作总结》，参见高恩显:《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野战军卫生工作史资料选编》(1945年8月—1950年5月)，人民军医出版社2000年版，第164页。
(7)根据“1949年东北各地挖防鼠沟统计表”统计，参见张杰藩:《东北人民的防治鼠疫工作》，《东北卫生》1951年第4卷第7期。
(8)根据《哈市清扫工作的发展》统计，参见宫喜元:《我们有力量作好哈市清扫工作》，《东北卫生》1951年第4卷第10期。
(9)《大连市一九四九年(一月—九月)卫生工作总结》，《东北卫生》1950年第1卷第1期。
(10)《继续加强鼠疫预防工作》，转引自中央人民政府卫生部宣传处:《新中国人民卫生事业的成就》，卫生宣教器材制造所1951年10月版，第30—31页。
(11)《继续加强鼠疫预防工作》，转引自中央人民政府卫生部宣传处:《新中国人民卫生事业的成就》，卫生宣教器材制造所1951年10月版，第30—31页。
(12)《北平市清洁运动委员会组织章程》，《北京市政报》1950年第1卷第1期。
(13)《北平市清洁运动委员会清除积存垃圾工作实施大纲》，《北京市政报》1950年第1卷第1期。
(14)根据《北平市清洁运动委员会各区分会运除暂置场垃圾数量统计表》数字统计，参见《北京市政报》1950年第1卷第1期。
(15)《北京市防疫委员会清洁运动实施计划》，《北京市政报》1950年第1卷第8期。
(16)《北京市一九五一年春季清洁大扫除运动实施方案》，《北京档案史料》2003年第2期。
(17)《中共北京市委关于北京市防疫工作向中央、华北局的报告》，《北京档案史料》2003年第2期。
(18)《贺诚、傅连暲就北京市防疫工作给毛泽东的报告》，《党的文献》2003年第5期。
(19)笔者根据资料推知，这里的第1区指朝阳门大街、东单大街、王府井大街和第1区各街巷;第2区指宣武门大街、西单北大街及附近各街巷;第3区指安定门大街、东直门大街和雍和宫大街;第4区指阜内大街、北沟沿以西各街巷、马市大街、北沟沿、西四大街、新街口北大街、西直门大街;第5区指德胜门内晓市、鼓楼、地安门外大街、地安门东皇城根和第5区各街巷;第6区指西什库及第6区各街巷;第7区指东单人民市场、东单大街附近、东单菜市和第7区各街巷;第8区指玄帝庙、瓷器口东柳树井大街一带、前门大街、瓜子店、大蒋家胡同、箭楼内、东西车站、北布巷子、东珠市口打磨厂鲜鱼口一带和果子市;第9区指和外西后河沿露天市场、陕西巷、西珠市口虎坊桥一带、骡马市至菜市口、大栅栏、珠宝市和第9区其他街巷;第10区指崇文门外大街、花市大街、东大地和第10区其他各街巷;第11区指菜市口、广安胡同和第11区各街巷;第12区指天桥和第12区各街巷;第13区不详。参见《北平市整理摊贩工作初步总结》之《整理前后全市摊贩数目种类及分布情况一览表》，《北京市政报》1950年第1卷第4期。
(20)《贺诚、傅连暲就北京市防疫工作给毛泽东的报告》，《党的文献》2003年第5期。
(21)山东省人民政府卫生厅:《一九五○年卫生工作总结》，《山东卫生》1951年第1卷第4期。
(22)山东省人民政府卫生厅:《关于一九五一年夏令防疫工作指示》，《山东卫生》1951年第1卷第7期。
(23)山东省人民政府卫生厅:《山东省一九五一年环境卫生工作介绍》，《华东卫生》1952年第1期。
(24)许德:《一九五○年全省卫生工作计划报告》，《江西卫生》1950年创刊号。
(25)《南昌市人民政府卫生局一九五零年春季卫生防疫工作总结及夏季卫生防疫计划》，《江西卫生》1950年第1卷第2期。
(26)《南昌市人民政府卫生局一九五零年春季卫生防疫工作总结及夏季卫生防疫计划》，《江西卫生》1950年第1卷第2期。
(27)西南工业部卫生处:《“五一”清洁大扫除综合报道》，《西南卫生》1951年第3卷第1期。
(28)《环境卫生运动及卫生工程工作的开展》，转引自中央人民政府卫生部宣传处:《新中国人民卫生事业的成就》，卫生宣教器材制造所1951年10月版，第32—33页。
(29)《环境卫生运动及卫生工程工作的开展》，转引自中央人民政府卫生部宣传处:《新中国人民卫生事业的成就》，卫生宣教器材制造所1951年10月版，第33页。
(30)贺诚:《二十一个月来全国防疫工作的综合报告》。参见高恩显:《建国初毛泽东批转的卫生工作文献》，《中华医史杂志》2000年第1期。
(31)关于美国对我国细菌战的情况，国际科学委员会(“国际联合调查团”)1952年5月在我国东北及山东等地进行了详实的考察，发表了调查团报告——“黑皮书”。其具体情况参见《科学通报》1952年特刊所登载的有关文章。周恩来也有相关工作报告，参见《周恩来关于两个月来反细菌战工作的总结报告》，《党的文献》2003年第5期。
(32)辽宁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辽宁省志·卫生志》，辽宁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10页。
(33)《对聂荣臻关于朝鲜前线敌大面积空投带菌昆虫等的报告的批语》，《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3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89年版，第239页。
(34)《对聂荣臻、粟裕关于敌机在东北地区撒细菌和我方措施的报告的批语》，《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3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89年版，第318页。
(35)参见《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3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89年版，第303页。
(36)黑龙江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黑龙江省志》(第47卷:卫生志)，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17页。
(37)郝建秀在当时其所发表的文章中称“美国强盗现在使用细菌武器，是‘狗急跳墙’的办法”。因为她认为美国人所以使用细菌武器，是美国人一年多来在朝鲜战场上连吃败仗所致。参见郝建秀:《坚决粉碎美国强盗的细菌战》，《人民日报》1952年3月26日。
(38)需要指出的是，所有有关美国发动细菌战的证据，大多是当时一些中国民众和在华外国人在不同场景中的目击证词，其科学性和可信度的确值得质疑。杨念群先生分析了当时所谓细菌战的“证据”，及其带有某种政治色彩的信息传布，并对由此造成的“小小‘细菌’改变了世界”的空间效果进行了合乎情理的归纳与推理，颇具有启发性。参见杨念群:《再造“病人”——中西医冲突下的空间政治(1832—1985)》，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311—323页。
(39)转引自《当代中国》丛书编辑委员会:《当代中国的卫生事业》(上)，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6年版，第56页。
(40)有关运动前后广大民众的爱国主义情感的激发状况的分析，可以参见杨念群:《再造“病人”——中西医冲突下的空间政治(1832—1985)》，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336—338页，本书在相关论述中也会有所分析。这里，本人对爱国卫生运动的分析和探讨，仅限于对当时运动状况本身的介绍以及资料的梳理。
(41)1952年成立的各级领导爱国卫生运动机构在1953年1月以后才正式称为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中央级称中央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中央以下各级冠以各行政区域或单位名称。参见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关于1953年继续开展爱国卫生运动的指示》，《新华月报》1953年第2号。
(42)冯鲁仁:《全国人民的爱国卫生运动获得了巨大成绩》，《新华月报》1952年第8号。
(43)《人民日报》社论:《卫生工作必须与群众运动相结合》，《人民日报》1953年1月4日。
(44)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关于1953年继续开展爱国卫生运动的指示》，《新华月报》1953年第2号。
(45)中央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关于进行春季爱国卫生突击运动的指示》，《新华月报》1953年第2号。
(46)《一九五二年度爱国卫生运动全国卫生模范名单》，《新华月报》1953年第2号。
(47)陈毅:《更普及、深入、经常地展开爱国卫生运动——一九五二年八月四日在华东暨上海市人民爱国卫生运动广播大会上的讲话》，《人民周报》1952年第33期。
(48)贺诚:《为继续开展爱国卫生运动而斗争——在第二届全国卫生会议上的报告(摘要)》，《北京中医》1953年第2卷第2期。
(49)贺诚:《为继续开展爱国卫生运动而斗争——在第二届全国卫生会议上的报告(摘要)》，《北京中医》1953年第2卷第2期。
(50)冯鲁仁:《全国人民的爱国卫生运动获得了巨大成绩》，《新华月报》1952年第8号。
(51)贺诚:《为继续开展爱国卫生运动而斗争——在第二届全国卫生会议上的报告(摘要)》，《北京中医》1953年第2卷第2期。
(52)冯鲁仁:《全国人民的爱国卫生运动获得了巨大成绩》，《新华月报》1952年第8号。
(53)陈致明:《起了移风易俗作用的爱国卫生运动》，《新华月报》1953年第1号。另见《人民日报》社论:《进一步开展爱国卫生运动》，《新华月报》1952年第8号。
(54)陈致明:《起了移风易俗作用的爱国卫生运动》，《新华月报》1953年第1号。
(55)《江苏、山东两省继续开展春季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3年第1044—1073期合订本，第329页。
(56)《春季爱国卫生运动使迪化市面貌一新》，《新华社新闻稿》1953年第1044—1073期合订本，第625页。
(57)《内蒙古归绥、包头等地开展春季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4年第1421期。
(58)《蚌埠市民开展春季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5年第1767期。
(59)《山东各地纷纷开展春季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5年第1775期。
(60)《热河、黑龙江、鞍山普遍开展春季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5年第1788期。
(61)《南京市开展夏季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6年第1812期。
(62)于奇、朱布生:《北京市的爱国卫生运动》，《新观察》1952年第12期。
(63)陈毅:《更普及、深入、经常地展开爱国卫生运动——一九五二年八月四日在华东暨上海市人民爱国卫生运动广播大会上的讲话》，《人民周报》1952年第33期。
(64)陈毅:《更普及、深入、经常地展开爱国卫生运动——一九五二年八月四日在华东暨上海市人民爱国卫生运动广播大会上的讲话》，《人民周报》1952年第33期。另见冯鲁仁:《全国人民的爱国卫生运动获得了巨大成绩》，《新华月报》1952年第8号。
(65)陈致明:《起了移风易俗作用的爱国卫生运动》，《新华月报》1953年第1号。
(66)《呼兰浩特市展开春季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3年第1044—1073期合订本，第210页。
(67)《江苏、山东两省继续开展春季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3年第1044—1073期合订本，第329页。
(68)《北京市举行冬季爱国卫生运动动员大会》，《新华社新闻稿》1954年第1651期。
(69)《天津开展春季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5年第1752期。
(70)《内蒙古自治区中小城市展开春季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5年第1777期。
(71)冯鲁仁:《全国人民的爱国卫生运动获得了巨大成绩》，《新华月报》1952年第8号。
(72)贺诚:《为继续开展爱国卫生运动而斗争——在第二届全国卫生会议上的报告(摘要)》，《北京中医》1953年第2卷第2期。
(73)详情可参见《北平市整理摊贩工作初步总结》，《北京市政报》1950年第1卷第4期。
(74)贺诚:《为继续开展爱国卫生运动而斗争——在第二届全国卫生会议上的报告(摘要)》，《北京中医》1953年第2卷第2期。
(75)贺诚:《为继续开展爱国卫生运动而斗争——在第二届全国卫生会议上的报告(摘要)》，《北京中医》1953年第2卷第2期。
(76)冯鲁仁:《全国人民的爱国卫生运动获得了巨大成绩》，《新华月报》1952年第8号。
(77)《一九五二年度爱国卫生运动全国卫生模范名单》，《新华月报》1953年第2号。
(78)《南京市在春季爱国卫生运动中出现了四十九个新的先进单位》，《新华社新闻稿》1953年第1044—1073期合订本，第537页。
(79)《南京市五老村的冬季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3年第986—1012期合订本，第46页。
(80)《中央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指示各地开展春季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5年第1733期。
(81)《山东各地纷纷开展春季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5年第1775期。
(82)《热河、黑龙江、鞍山普遍展开春季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5年第1788期。
(83)《西安市普遍开展春季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6年第2125期。
(84)《河北省灾区开展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6年第2283期。
(85)《在开展爱国卫生运动中对控制苍蝇孳生地的点滴经验》，《中华卫生杂志》1956年第4卷第1号。
(86)贺诚:《为继续开展爱国卫生运动而斗争——在第二届全国卫生会议上的报告(摘要)》，《北京中医》1953年第2卷第2期。
(87)贺诚:《为继续开展爱国卫生运动而斗争——在第二届全国卫生会议上的报告(摘要)》，《北京中医》1953年第2卷第2期。
(88)《东北区爱国卫生运动会议决定今年爱国卫生运动以城市工矿交通中心为重点》，《新华社新闻稿》1953年第986－1012期合订本，第336页。
(89)《全国铁路春季爱国卫生突击运动逐步开展》，《新华社新闻稿》1953年第1044—1073期合订本，第262页。
(90)《东北各工矿城市深入开展春季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4年第1429期。
(91)《许多工厂、工地展开夏季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4年第1501期。
(92)《沈阳市工厂、工地的夏秋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4年第1535期。
(93)《许多工厂、工地展开夏季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4年第1501期。
(94)《抚顺露天煤矿爱国卫生运动工作介绍》，《中华卫生杂志》1955年第4号。
(95)《中央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和卫生部通知各地开展春节前清洁大扫除》，《新华社新闻稿》1955年第1678期。
(96)《中央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指示各地开展春季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5年第1733期。
(97)《天津开展春季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5年第1752期。
(98)《热河、黑龙江、鞍山普遍展开春季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5年第1788期。
(99)《抚顺露天煤矿爱国卫生运动工作介绍》，《中华卫生杂志》1955年第4号。
(100)贺诚:《为继续开展爱国卫生运动而斗争——在第二届全国卫生会议上的报告(摘要)》，《北京中医》1953年第2卷第2期。
(101)《中国人民解放军全军普遍开展春季爱国卫生突击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3年第1044—1073期合订本，第262页。
(102)《中国人民解放军全军普遍开展春季爱国卫生突击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3年第1044—1073期合订本，第262页。
(103)《军委组织卫生检查团检查中国人民解放军驻京各单位的爱国卫生运动》，《新华社新闻稿》1953年第1044—1073期合订本，第672页。
(104)贺诚:《为继续开展爱国卫生运动而斗争——在第二届全国卫生会议上的报告(摘要)》，《北京中医》1953年第2卷第2期。
(105)《当代中国》丛书编辑委员会:《当代中国的卫生事业》(上)，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6年版，第58—59页。
(106)参见《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8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4年版，第55—56页;《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0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4年版，第651页。1958年初中共中央又对纲要(草案)进行了第二次修正，1958年5月23日中共八届二中全会通过此次修正案。1960年4月10日，全国人大二次会议则正式通过该纲要，但该纲要考虑到消灭麻雀的不科学性，则将其第二次修正案第27条中的“四害”修改为“老鼠、臭虫、苍蝇和蚊子”，以适应变化了的客观实际。参见《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8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4年版，第69—60页，“注释”。本书在论证过程中，对“除四害”运动中消灭麻雀的行为没有故意隐去，而是照实写述，主要是出于对历史事实的尊重。
(107)《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1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5年版，第164页。
(108)《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1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5年版，第304—305页。
(109)《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关于继续展开除四害运动的决定》，国务院法制局、中华人民共和国法规汇编编辑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法规汇编》(1958年7月—12月)，法律出版社1959年版，第15—16页。
(110)转引自《除害灭病爱国卫生运动手册》，人民卫生出版社1959年版，第9页。
(111)栗秀真:《全国除四害为中心的爱国卫生运动空前高潮的重要原因和特点》，《医学史与保健组织》1958年第1号。
(112)栗秀真:《全国除四害为中心的爱国卫生运动空前高潮的重要原因和特点》，《医学史与保健组织》1958年第1号。
(113)《人民日报》社论:《除四害》，《新华半月刊》1956年第3号。
(114)《北京举办消除四害展览会》，《新华社新闻稿》1956年第2158期。
(115)栗秀真:《全国除四害为中心的爱国卫生运动空前高潮的重要原因和特点》，《医学史与保健组织》1958年第1号。
(116)《依靠群众消灭四害——稷山县太阳村爱国卫生运动经常化的基本经验》，《中级医刊》1957年第12期。
(117)卓述文:《山西省除四害讲卫生运动基本经验》，《医学史与保健组织》1958年第4号。
(118)湖北省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办公室:《湖北省在除四害讲卫生运动中发动群众的几点体会》，《医学史与保健组织》1958年第4号。
(119)河北省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办公室:《河北省除四害讲卫生运动的成就和经验》，《医学史与保健组织》1958年第4号。
(120)安徽省除四害总指挥部:《安徽省除四害运动的经验》，《医学史与保健组织》1958年第4号。另见杨杰:《除四害的胜利是群众路线的胜利》，《红旗》1958年第4期。
(121)浙江省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办公室:《浙江省开展除四害讲卫生消灭疾病的主要经验》，《医学史与保健组织》1958年第4号。
(122)杨贵山:《把除四害讲卫生的红旗插便全省——介绍黑龙江省一年来开展除四害讲卫生运动的几点经验》，《医学史与保健组织》1958年第4号。
(123)赵文甫:《大除四害，大讲卫生，移风易俗，改造世界》，《中州评论》1960年第7期。
(124)《人民日报》社论:《大力开展冬季爱国卫生运动》，《新华半月刊》1958年第2号。
(125)《贵州省人民委员会关于今冬明春开展除四害讲卫生运动的指示》，《贵州卫生》19591。年第期
(126)董健:《南京市是怎样开展爱国卫生运动的》，《医学史与保健组织》1958年第4号。
(127)延安专区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延安专区基本实现“八无”的基本经验》，《医学史与保健组织》1958年第4号。
(128)黄征:《除四害运动改变了广西的卫生面貌》，《思想解放》1959年第2期。
(129)李德全:《关于1958年爱国卫生运动的基本情况和今后的任务》，《新华半月刊》1959年第2号。
(130)李德全:《关于1958年爱国卫生运动的基本情况和今后的任务》，《新华半月刊》1959年第2号。
(131)《人民日报》社论:《夏秋季除害灭病必须抓紧抓好》，《人民日报》1959年7月25日。
(132)贺诚:《为继续开展爱国卫生运动而斗争——在第二届全国卫生会议上的报告(摘要)》，《北京中医》1953年第2卷第2期。
(133)参见冯鲁仁:《全国人民的爱国卫生运动获得了巨大成绩》，《新华月报》1952年第8号;栗秀真:《全国除四害为中心的爱国卫生运动空前高潮的重要原因和特点》，《医学史与保健组织》1958年第1号，等等。
(134)贺诚:《为继续开展爱国卫生运动而斗争——在第二届全国卫生会议上的报告(摘要)》，《北京中医》1953年第2卷第2期。
(135)《无蝇镇——吴兴南浔》，《人民日报》1957年12月30日。
(136)《目前爱国卫生运动的形势是:群众力量排山倒海，不少地区四害消灭》，《新华半月刊》1958年第3号。
(137)延边朝鲜族自治州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延吉县太阳乡太兴高级农业生产合作社开展爱国卫生运动的初步经验》，《医学史与保健组织》1958年第3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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