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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有关大自然的语句

时间:2022-02-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圣经有关大自然的语句尽管旧约和新约圣经的主轴是人类历史,但仍涉及大量的自然现象。因此我们有必要考究一下,圣经中有关大自然的语句有何特点。综上所述,我们可以说,圣经用来描述大自然的语言,具有文化色彩、大众化和非理论性等三个特点。有人断言圣经具有科学的准确性。尽管,圣经没有对自然界提出有系统的解释,但有几项基本态度却是显而易见的。
圣经有关大自然的语句_自伽利略之后

圣经有关大自然的语句

尽管旧约和新约圣经的主轴是人类历史,但仍涉及大量的自然现象。尤其是希伯来人多不擅长艺术和文学,所以常取例于自然界。

圣经(正如“自然之书”)自有其观察自然现象的方式。事实上,圣经既未把“大自然”看成如希腊人永活的、具神性的有机体,也没看成是牛顿学说的一部机器。圣经论到天地万物的起源和存留,绝对仰赖上帝的旨意。[16]

我们已经了解伽利略和牛顿所强调的事实,即科学运用数学语言去衡量和计算质量、速度、距离;等等。学习现代科学的学生要学会使用这些术语,加上一些概念,例如:原子、中子、电子,以及假设、定律、理论等。唯有经过这样的训练,才能透过数学方程式来解释自然力量的作用。在科学讨论中谈到自然现象时,是不能不用这些术语的,即使新生也一样。同样,学习圣经的学生,也要花时间来理解圣经的语言和圣经对大自然的论述。因此我们有必要考究一下,圣经中有关大自然的语句有何特点。[17]

1.文化用法

流传给我们的旧约圣经,不仅使用希伯来语,而且表现了希伯来语在以色列历史上的一些特殊用法。例如,按我们的标准来看,希伯来人对时间的测量是不准确的。光明和黑暗的更替(从日落到日落)标志着一日;月的盈亏显示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季转星移便是一年。由于当时尚未能根据地球绕日旋转一周来细分时日,所以日历常需补加日期才能拉平。这样粗略的量度,当然无法满足科学上分秒必较的计时要求,但应付当时的日常生活却绰绰有余。显然古代的生活并没有因为缺乏准确时间而大感不便。

另一个例子是希伯来文的数学。在其计算系统中,一些数目往往等于我们现在所谓“很少”、“一些”、“很多”等概念。“三”表示“很少”;“十”表示“一些”;“四十”表示“很多”;“七十”表示一个很大而又不确实的数字。然而像我们一样,圣经作者也采用四舍五入的方法,使数目成整数。

古人以身体器官,如心、肝、肠来代表生理功能。这种描写对现代心理学和生理学来说,当然极不够(虽然所表示的相关性常得到认同)。然而,今日我们仍使用这类“原始”的表达方法,即使是现代心脏病方面的专家,也会对一个儿童的死表示“心碎”。

2.描绘现象的大众用语

圣经有关自然界的语句,显然是大众用语,而非科学术语。所谓大众用语,就是日常交往中,社会人士常用的词语。新约圣经所用的语言,不是公元前350年以前的古希腊语(也不是上个世纪人们所想的“圣灵”希腊语),而是科因那语(Koine),它是第一世纪通用的一种方言。科因那语相对于古希腊语,就如现代美语相对于伊丽莎白时代的英语一样。既然圣经是供不同年龄和阶层的人来读,那么它用来描述大自然的语言,当然也是要让人人都看得懂。

科学术语和大众用语各有不同目的。哲学家或科学家在同侪当中交流学术,或于专业杂志上发表文章时,所用的语言自然是科学术语;至于饭后公余的闲谈,当然要用大众语言了。硬把圣经采用大众语言的经文解作科学术语,或强从圣经中寻找隐藏的现代科学旁注,都是极不明智之举。圣灵从没打算透过圣经作者传达这些事情。

加尔文曾察觉圣经对于大自然的描述,是从感官着眼,而非使用科学术语,“圣灵无意教授天文;他的教训浅白易懂,是要让那些最朴实、未受教育的人都能明白,因此他采用摩西和其他先知常用的大众语言,让任何人都不能用不懂为借口,逃避受教。”[18]科学家在日常交往中,也如常人一样,使用一些诉诸感觉或常识的词语。天文学家并不反对使用“太阳升起”这类句子。托勒密哥白尼和爱因斯坦虽然对宇宙抱有迥然不同的观念,但倘若他们相约去钓鱼,也会同意于“日出时”见面。

3.非理论性术语

圣经作者没有着力去描写自然事物的作用。他们所关心的,不是亚里士多德的动力因,而是他的形式因和目的因,即计划和目的。圣经略去直接的“如何”,但强调“谁”是创造主,以及“为何”创造世界。一位喜爱寻根究底的基督徒地质学家,于上个世纪进化论的争论正处于白热化的阶段时,曾提出一个论点:“圣经提到大自然时,有一个明显的特点,就是对自然事物不作详细解释——这是我们翻遍圣经都看不见的。圣经作者所描写的,并不超出他们日常所见。这种如实描写的方法深受欢迎。”[19]

圣经描写大自然的语言,往往给人谦卑的感觉,常称为“前科学”(prescientific)。即使有准确的时序,但“前科学”这一词语,混淆了圣经语言和科学语言之间的主要差别。现代科学语言既然不可作为衡量希腊戏剧和罗马诗歌的标准,那么又怎能用来衡量这部希伯来文巨著呢?每种体裁各有其特点和目的。如果说圣经语言是“非科学性的”或“非技术性的”,倒更准确。

我们可以举出两个理由,说明圣经这个特点非但没有俗野不文之弊,反而是一个普遍的优点。首先,有哪一位现代作者能用最新科学术语描述大自然,而仍指望人人都读得明白呢?其次,一位作者能指望他的科学理论被称为“现代”有多久呢?摩西描写物质世界的目的,与亚里士多德绝不相同。后者统治西方思想界有两千年之久;而前者,却满足了人们更深切的需要,他的影响还在持续下去。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说,圣经用来描述大自然的语言,具有文化色彩、大众化和非理论性等三个特点。若从圣经与科学的关系来看,第三个特点尤为重要。有人断言圣经具有科学的准确性。对于这一点,古人会问:是指谁的科学而言?是亚里士多德还是哥白尼?是牛顿还是爱因斯坦?或是另一位其理论可取代“现代”观点的天才?既然科学理论都是暂时而非永恒的,便免不了变更和被淘汰,那么圣经所谓具有“科学的准确性”,岂不等于一张前往废墟的通行证,只能令人失去信心吗?

尽管,圣经没有对自然界提出有系统的解释,但有几项基本态度却是显而易见的。首先,天地万物皆由上帝创造——这一信念贯穿整本圣经。先知和使徒都反复肯定这事实。异教的怪力乱神皆不足道,唯有以色列人的上帝是“造天地”(《诗篇》一四六篇6节)的上帝。

第二,不可膜拜大自然。只能因大自然而赞美上帝的大工,但绝不能崇拜它。任何对大自然的崇拜,都当视为拜偶像而禁止。由于希伯来人严守一神论,他们的著作绝不妄谈风怪树鬼之事,那都是他们的邻族所膜拜的。

第三,圣经作者根据耶和华的位格,假定了大自然的规律性和可预见性(《耶利米书》三十一章35-36节)。由于同样相信宇宙的规律、自然力量的和谐统一,才使科学事业得以发展。不过圣经作者却从不思索自然力量的作用。

第四,上帝护理宇宙运转的这个信念,贯彻了新旧约全书。圣经的有神论与泛神论和自然神论彼此对立。上帝既不是宇宙的一部分,也非置身于宇宙运转之外。他不断在自然中施展奇工,又掌管人类历史,以达至他的目的。圣经作者将自然界的一切事情,包括循环和神迹,可预见的和难料的,都归因于上帝的大能。

神迹之可以发生,祈祷之所以有答,全建基于上帝对宇宙的摄理。科学的定律和圣经的神迹能否互为相容?这问题留待下一章讨论吧!

【注释】

[1]Francis Bacon,Essays,Advancement of Learning,New Atlantis,and Other Pieces,ed.R.F.Jones(New York:Odyssey,1937),P179.

[2]Bernard Ramm,Special Revelation and the Word of God(Grand Rapids:Wm.B.Eerdmans,1961),P77-83.“只有在事件与解释,历史与意义,聚会与交谈的交互印证中,重大意义才会显现。”(第79页)

[3]Bruce Milne,Know the Truth(Downers Grove,Ill.:InterVarsity Press,1982),P28.

[4]Ian G.Barbour,Issues in Science and Religion(Englewood Cliffs,N.J.:Prentice-Hall,1966),P217-218.Cf.Barbour,Myths,Models and Paradigms(New York:Harper and Row,1974),P12-18,49-70.

[5]Malcolm A.Jeeves,The Scientific Enterprise and Christian Faith(Downers Grove,Ill.:Inter-Varsity Press,1969),P74-78.

[6]K.A.Kitchen,The Bible in Its World:The Bible and Archaeology Today(Downers Grove,Ill.:InterVarsity Press,1977);F.F.Bruce,The New Testament Documents:Are They Reliable?(Downers Grove,Ill.:InterVarsity Press,1960).

[7]IVCFConstitution and By-laws,Madison,Wisc.

[8]I.H.Marshall,Biblical Inspiration(Grand Rapids:Wm.B.Eerdmans,1982),P91.

[9]Gordon D.Fee and Douglas Stuart,How to Read the Bible for All Its Worth(Grand Rapids: Zondervan,1982),P15-17.

[10]Gordon D.Fee and Douglas Stuart,How to Read the Bible for All Its Worth(Grand Rapids: Zondervan,1982),P20.该书于解释圣经三十种文学形式颇有独到之处。

[11]J.I.Packer,“Infallible Scripture and the Role of Hermeneutics,”inScripture and Truth,ed.D.A.Carson and John D.Woodbridge(Grand Rapids:Zondervan,1983),P325-360.See A.Thiselton,The Two Horizons(Grand Rapids:Wm.B.Eerdmans,1980).

[12]Orien,引自The History of Christianity(Tring,England:Lion Publishing,1982),P102.

[13]使徒保罗使用譬喻十分审慎,绝无滥用之处(《哥林多前书》十章1-4节;《辑太书》四章21-31节),但奥利金却显然背离此道而强调释经的灵意法。

[14]H.C.Blackman,Biblical Interpretation(Philadelphia:Westminster Press,1951),P111.

[15]James W.Sire,Scripture Twisting(Downers Grove,Ill.:InterVarsity Press,1980).作者详陈迷信派曲解圣经之手段达二十种之多。

[16]Hooykaas,Religion and the Rise of Modern Science,P7-16.

[17]Bernard Ramm,The Christian View of Science and Scripture(Grand Rapids:Wm.B.Eerdmans,1955),chaP11.

[18]John Calvin,Commentary on Psalms(Grand Rapids:Wm.B.Eerdmans,1981),vol.5,P184-185.

[19]J.W.Dawson,引自Ramm,Christian View,P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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