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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文学讲习所学习

时间:2022-01-2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修改《战斗到明天》成为我的一块心病。新中国成立后接连不断的政治运动。提出想到北京她主办的中央文学研究院学习。她痛快地允诺,当场写介绍信,叫我到北京找田间同志。得到广州军区政治部的批准,我于1954年到北京文学讲习所。在文学讲习所学习期间,我贪婪地阅读一百多部古今中外名著,受益匪浅。“文革”后的1980年,她回到北京,在协和医院疗养。我并不知道她曾读过刊登在《人民文学》上的《糖衣炮弹》。

修改《战斗到明天》成为我的一块心病。在水利工地奔波两年多,无时不在考虑这个问题。一是想不通,二是不服气。尽管我在工地上拼命劳动工作,写了不少文章,但修改长篇小说,潜伏内心,挥之不去。新中国成立后接连不断的政治运动。如果不是连累了我敬爱的茅盾先生,使他公开检讨;如果不是茅盾先生的勉励,要我鼓起百倍勇气把它改好,我早就放弃了。但要改好这部长篇,使它符合党的知识份子政策,能真正起到教育作用,谈何容易!

于是我想到学习(现在叫“充电”)。我一生没读过几年书,幼时断断续续念了几年私塾和两年多洋学堂。到延安抗大接受军事教育,在战争日子里没有机会读书,也无书可读。偶尔在战争中缴获一二部小说,特别是外国名著,大家争着轮看,最后把书翻阅成碎片。

1954年春天,我奔波于水利工地,经过武汉时,听说丁玲同志正在为武汉的文艺界作报告。我听了她的报告之后,便冒昧去拜访。提出想到北京她主办的中央文学研究院(简称“文研院”,后改为文学讲习所,现在叫鲁迅文学院)学习。她痛快地允诺,当场写介绍信,叫我到北京找田间同志。丁玲也是我崇拜的作家,我曾读过她早年的《莎菲女士的日记》和土改后得过斯大林奖金的《太阳照在桑乾河上》。

得到广州军区政治部的批准,我于1954年到北京文学讲习所。在文学讲习所学习期间,我贪婪地阅读一百多部古今中外名著,受益匪浅。特别是读过英法俄等国的古典小说后,才意识到自己多么愚蠢:把抗战时的生活感受,都塞在一部长篇里。

1955年夏天,北京西郊四季青将成立高级社,丁玲同志到那里参加整社,组织上派我陪她去。她当时正在挨整,以后被打成大右派,在北大荒吃尽苦头。“文革”后的1980年,她回到北京,在协和医院疗养。我去探望,谈起湖南出版社责任编辑要我请她为我的短篇小说集作序。她满口应承,并且很快写出来,在上海《文汇副刊》上发表。这是我的作品第二次请名作家作序。我并不知道她曾读过刊登在《人民文学》上的《糖衣炮弹》。她在序言中说:

“1952年初,我读过白刃同志的《糖衣炮弹》。三月间,我去苏联参加果戈里一百年诞生纪念会,把刊载它的杂志带去,给了柳芭。柳芭如获至宝地接过杂志,过几天见到我,再三称赞,一定把它译成俄文,不要再把剧本给别人了……”。

我在要求到北京学习时,并不知她曾将我的剧本带去苏联之事。

1955年,冷克从部队转业到地方,任水电部监察司专员,于是举家搬到北京。

同年,根据茅盾先生指出《战斗到明天》的不足之处,参考了批评家正确的意见,我准备对《战斗到明天》进行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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