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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视角下的实证研究

时间:2022-03-3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这些因素均受到译语语言使用规范和翻译规范的制约。以上这些独特的研究视角为显化研究提供了新的途径,不仅有从语言学、翻译研究角度的讨论,还包括社会因素对于

2.3.2 其他视角下的实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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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以上以传统翻译研究方法对于显化和隐化的探讨外,许多学者也尝试从其他视角,如对比语言学、有声思维法(Think-aloud Protocol)、批评话语分析(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关联理论(Relevance Theory)、功能语法(Functional Grammar)等视角对显化和隐化进行探究(参见表2.4)。

Klaudy(1996)通过回译(back-translation)的办法发现,无论匈译英,还是将所得到的译文回译成匈牙利语,都存在显化(或添加)的倾向。从翻译方向入手,Klaudy(2001)提出了“不对称假设”(asymmetry hypothesis),即L1→L2过程中的显化与L2→L1之间的隐化并不对称。为了进一步证明“不对称假设”,Klaudy & K︶roly(2005)还对英译匈和匈译英文学文本两个方向上转述动词(reporting verbs)进行了考察,她们发现:译者往往在两个方向上都倾向于更多地运用显化,而常常不采用隐化。她们对显化和隐化的转换运作从词汇和语法两个方面进行了总结:显化转换包括词汇具体化、词汇分割、词汇添加、语法具体化和语法添加;隐化转换包括词汇笼统化、词汇压缩、词汇省略、语法笼统化、语法降格和收缩及语法省略。

Englund-Dimitrova(2003)借助有声思维法和计算机记录书写过程等手段,对俄语—瑞典语翻译中转折连词(adversative conjunctions)在译文中显化与否进行了考察。各项数据表明:翻译中的显化与译者的翻译经验有关,职业译者往往对显化策略的使用要比学生译者多。Englund-Dimitrova从社会文化视角指出,显化是俄—瑞翻译中职业译者所遵循的一种翻译规范。她认为非强制性显化会受到三种因素的影响:①译者对ST与TT之间得体关系的认识;②翻译中可允许的自由度;③译者对TL中“好”文本的认识。这些因素均受到译语语言使用规范和翻译规范的制约。Englund-Dimitrova依然是从“译入”的单向视角,以译语的语言使用规范作为标准来界定非强制性显化的。此研究的独特之处在于从译者个体(包括职业译者、学生译者和外语学习者)入手来研究翻译过程中的显化现象。

Puurtinen(2003)将批评话语分析(CDA)的某些观点用于讨论翻译中对原语文本中意识形态内容的处理。Puurtinen借助学生对英语杂志中政论性文章的芬兰语译文,对他们“显化”与“隐化”的策略进行分析发现,其中隐化出现的频次远远高于显化。所用的显化策略包括:①用芬兰语动词短语替换原文本中的名词化结构;②添加连接词以明示小句关系。隐化的策略包括:①将动词短语转变为名词化形式;②将完整的小句转换为复杂的前修饰名词短语。这些策略一定程度上改变了原语文本作者所表达的观点,但是对原语文本的操纵主要是由于语言知识和技巧的不足,而不是由意识形态方面的动机造成的。根据Puurtinen的提法,这里的意识形态是一个笼统的说法,主要指作者或译者所做的语言选择:①会对所述事件建立一种特殊的视角;②会反映作者的观点和态度;③可用来影响读者的观点。Puurtinen的讨论将显化或隐化研究的范围延伸到社会意识形态领域,增加了对显化和隐化进行解释的角度。另一个特别之处是Puurtinen对研究的对象文体类型和语料的选择,他所选原文均为政论性文章,语料为学生习作。我们通常认为,翻译中小句连接词(clause connective)的增加是显化的标志,Puurtinen(2004)的研究表明,无论翻译或非翻译芬兰语儿童文学中,连接词(包括连词、特定副词和关系代词)频次的增高或降低趋势均不大明显,一部分连接词在翻译文本中表现出较高频次,而另一部分则在非翻译文本中频次较高,因此不能完全支持原有的显化假设。

贺显斌(2003:64-65)以美国作家欧·亨利(O.Henry)的短篇小说《最后一片藤叶》(The Last Lea f)及其汉语翻译为语料,从英汉语对比的视角提出:只要译文中的词句意义比原文更清楚、明确、具体、易懂,逻辑关系比原文更明晰,或中心意思比原文更突出,就算发生了明晰化转换。汉语译文明晰化的主要手段:①增加词量;②改用具体词;③转换人称,或把人称代词转化成名词,使指示代词更具体;④重组句段,增加连接词、调整和重组句子与段落,使逻辑关系更清楚;⑤语言变体表准化;⑥转换形象和辞格。他还指出:第一,无论英译汉还是汉译英,都会出现衔接手段明晰化和暗含化的问题;第二,将显化的范围扩大,不仅包括形式上的显化,也包括意义上的显化;第三,翻译的阐释本质决定了它必然涉及明晰化的过程。

Pym(2005)根据Klaudy(1996)的观点将显化分为两大类:①强制性显化(obligatory explicitation),即语言系统差异造成的显化,表现为显化与隐化的匹配;②非强制性显化(optional explicitation),即翻译过程本身造成的显化,表现为显化与隐化的不对称关系。Pym从合作原则(cooperative principle)、关联理论和风险经营(risk management)的角度对显化作出了解释:①译者往往会尽可能多地向译语读者提供理解译文文本的交际线索,以达到与读者之间的“合作”,从而完成一个成功的交际过程;②风险问题是显化的一般性原因,风险愈大,减小风险的趋势就越明显。Steiner(2005)不仅对显性和显化进行了区分,并且将显性分成词汇语法(lexico-grammar)和语篇(text)两个层面。除此以外,Steiner提出了对显性的模块化(modularization)研究,不仅包括词汇语法和语篇层面,还包括语言的元功能(meta-functions)层面。

以上这些独特的研究视角为显化研究提供了新的途径,不仅有从语言学、翻译研究角度的讨论,还包括社会因素对于显化的影响,呈现出多视角、跨学科的态势,说明这一领域还有着比较广阔的研究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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