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百科知识 中美共同维护国际能源通道的可行性分析

中美共同维护国际能源通道的可行性分析

时间:2022-09-02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能源通道安全实际上由传统和非传统安全两部分组成。这个地带既是中国应对来自东面海洋方向挑战的重要战略依托,同时也是中国能源进口主要供应地以及中国能源进口和远洋运输最重要的国际通道。中国担心一旦两国关系恶化,美国的包围态势将会迅速转变为针对中国的遏制与围堵。47在美国看来,中国出于确保能源与国家安全目的的强化海军之举,将会对美国构成严重威胁。

第三节 中美共同维护国际能源通道的可行性分析

相对其重要性的认识而言,人们对于如何维护石油战略通道畅通的认识并不十分一致。持现实主义观点的学者认为,石油战略通道是当下中国的“阿基里斯之踵”,中国有必要加强军事力量以捍卫石油通道的安全。他们主张发展海军力量的目标应是使截断中国海上经济生命线、掠夺中国海洋资源、损害中国海洋主权和领土完整的世界海军强国遭受沉重的代价。39持自由主义观点的学者认为,能源通道的形势并没有如现实主义学者所说的那般严峻,中国应更多借助政治外交等手段维护石油通道的畅通。他们认为,公海航行自由是国际公共物品,中美两国共同维护这一公共物品符合彼此利益。40这些学者更倾向于强调,中国能享受航行自由,船只能够在世界上很多海峡自由地过境通行,这不是取决于中国已经有了一支强大的海军,而是取决于国际自由航行的制度。41对此,现实主义者反驳道,在国际法还不够健全、国际政治经济秩序还不合理,以强凌弱、以大欺小还会经常发生的情况下,无论是对某一地区、要道或事态进行控制,还是实施某项战略行动,都要以保持强大的军事实力为前提,以便控制至关重要的交通权。42

就能源安全通道而言,中美之间虽然难以排除冲突的可能,但也并不意味着两国间的合作无从谈起。能源通道安全实际上由传统和非传统安全两部分组成。传统安全主要围绕着争夺关隘、海峡、航运和航线,这是军事领域的角逐、国家权力的碰撞。非传统安全则指恐怖活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扩散、海盗活动猖獗、跨国有组织犯罪、沿海经济设施安全等。43

从传统安全角度看,中美在维护能源安全通道领域的竞争性要大于合作性。对中国而言,中亚、中东、南亚和东南亚等地是中国的周边及其延伸。这个广阔地带构成了中国生存和发展基本外部空间的主要组成部分。这个地带既是中国应对来自东面海洋方向挑战的重要战略依托,同时也是中国能源进口主要供应地以及中国能源进口和远洋运输最重要的国际通道。44“9·11”事件后,美国以反恐与防止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扩散为名推进全球战略,加强了在中亚、中东、南亚和东南亚等地的军事存在。这使中国面临两大安全顾虑:一是中国油源集中于中东、中亚等地,美国在上述地区的军事行动将会削弱中国在这些地区的军事与外交影响力;二是海上石油运输通道是中国的一大软肋,而美国通过在东南亚、南亚以及波斯湾地区的军事基地建设,基本上实现了对印度洋关键航运通道的控制,从而在战略上占据了主动权。美国的军事存在,客观上已对中国形成了地缘包围态势。中国担心一旦两国关系恶化,美国的包围态势将会迅速转变为针对中国的遏制与围堵。

与此同时,面对中国在周边地区日益扩大的现实或潜在的影响,美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美国鼓励中国“参与”周边地区的事务,是以不挑战其主导地位为限度的。452005年7月,上合组织峰会通过决议,敦促美国尽快从中亚撤军,就曾引起美方的强烈不满。美国还担心,中国和俄罗斯将会充分利用它们自身作为中亚国家重要邻国的地位,选择地区性的整体战略对抗美国的双边战略,以尽可能增加它们在中亚地区的存在。对美国而言,中亚国家出现强烈的统一性感觉对美国没有什么好处。华盛顿在中亚的战略——能源安全与军事合作——只有建立在双边关系的基础上才能获得最好的发展。这一点与中国旨在团结、整合中亚各国的地区性发展战略背道而驰。46

此外,美国对于中国加强海军建设十分警觉。早在2004年,美国国防部便在其内部报告《亚洲能源未来》中宣称,中国为了确保海上能源通道的安全,正在迅速发展军事力量。该报告声称中国正在以中东为起点构建一条海上战略“珍珠链”,以便向海上投放力量,保护自己的石油运输。中国希望建立一支蓝水海军来控制海上航道,以避免能源供应因为美国海军等潜在威胁而可能出现的中断状况,特别是在它与台湾发生冲突的情况下。47在美国看来,中国出于确保能源与国家安全目的的强化海军之举,将会对美国构成严重威胁。在一份预测未来联合作战环境的报告中,美军联合部队司令部(JFCOM)直言不讳地指出,“作为一个潜在的竞争对手,中国将对美国构成最严重的威胁”。该报告强调,打造一支蓝水海军是中国军队发展的主要目标之一——没有哪个国家会为了近海防御而斥巨资建造核潜艇。中国重视核潜艇,特别是建设具有全球行动能力的海军,说明中国担忧美海军会切断马六甲海峡。48

事实上,在印度洋能源运输通道问题上中国远未具备与美国一较高低的实力。作为最依赖印度洋能源进口通道的大国之一,中国既有必要保持一定的远洋军事威慑能力,但同时又必须与美国这样的传统海上强国进行协调,乃至寻求合作。中美两国在多大程度上能够取得协调,一方面固然取决于中国能否使美国确信,中国海军没有能力更无意愿挑战美国在印度洋和全球海上的优势地位,没有争夺海上霸权的野心,中国海军现代化的目标旨在维护本国海上能源运输通道的安全,同时为国际社会提供海上“公共物品”。这也要求中国方面对可能影响航道安全的因素进行客观分析,分清哪些因素是美国造成的,哪些是航道本身存在的问题,哪些又是中国自身的问题。我们不能把航道本身的一些问题归咎于美国,也不能过分夸大美国因素对中国能源通道的不利影响,甚至夸大到影响中国利用国际油气资源、优化国内资源配置的努力。

客观地讲,美国的海上霸权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维护公海航行自由的强有力保障。地区安全与稳定以及公海航行自由是开放的世界贸易体系得以维系的必要前提,而中国在某种程度上是现行世界贸易体系的主要受惠者。目前,在中国占主导地位的对外政策观点承认,美国的全球性影响,甚至于美国在中国周边的东亚地区的积极活动,为中国创造了一个稳定的地区环境,使中国能够实行令世人瞩目、持续不断的经济转型。如果没有美国的领导作用以及在全世界各个地区创造的稳定条件,中国就难以保障维持经济迅速增长所需的进口资源和海外市场。49

尽管依赖美国海上霸权肯定会存在一定的风险,但过于强调独立自主也是有成本的。在中国海军力不能及的情况下,借助美国海上霸权带来的风险低于完全追求独立自主所增加的成本。因此,对于中国而言,目前阶段更为明智的政策或许在于,与其过于强调极少发生,甚至几乎不可能发生的类似于敌对大国切断本国海上能源生命线等一些重大的地缘政治风险,还不如更多地思考如何应对已经大量出现的类似于索马里海盗对本国商船队的袭击等一系列小规模低烈度的非传统安全威胁。退一步讲,任何针对中国的大规模的海上石油禁运和封锁都意味着战争,如果在未来的二三十年中,中国的经济、政治以及军事实力尚不足以避免国际封锁的话,那么在本土上建立的能源设施被战争破坏也将是难以避免的。50长远来说,中国应该建立起一支与其经济实力、安全防务需求相匹配的现代化海上军事力量,这是对各种潜在威胁的有效威慑,也是维护海上能源通道畅通的终极手段。如果中国能拥有强大的海洋军事力量,并经常出现甚至部署在拥有海外利益的地区,将是对国际恐怖势力的最好威慑,也能够更好地保障中国的海外油气运输安全和油气产业的正常发展。51

另一方面,中美两国能否彼此相互协调还要取决于美国如何看待中国的影响力。如果美国仅仅将影响力的此消彼长视为是一场非胜即负的零和游戏,那就会无视中国日渐增长的实力对于维护地区稳定所作的重要贡献,而这些行动实际上也是符合美国切身利益的。如果美国仅仅以防范中国为主要目标,并与中国进行海军军备竞赛,那么这将是极度愚蠢的行为:它不能保证美国获得更多的能源来源,降低国内汽油成本或阻止中国获取新的资源来源。这样做的后果只是吸干了美国用来开发替代能源的全部资金,并对全球气候变化带来最恶劣的影响。52反之,如果中国被美国视为战略上不具有敌意,主观上不存在试图挑战现行国际海洋秩序和美国海上主导地位的话,那么美国将会发现,在打击海盗等一些非传统安全领域,中国日益增强的实力将在确保国际航道安全方面能缓解美国的压力。对于美国而言,与其过度揣测中国是否把自己排斥在亚洲地区外,还不如认真思考在何种情况下中国将默许美国海军在东亚维持霸权。如果美国能使中国确信,美海军在东亚以及印度洋的存在不会对中国至关重要的国家利益构成威胁,那么中国对此也将泰然处之。

实际上,在应对非传统安全挑战方面,中美两国更多的是伙伴关系,而非竞争对手。首先,中美在维护中亚地区局势的稳定上具有共同利益。中亚—高加索地区是恐怖主义、民族分裂势力和宗教极端势力异常活跃的地区,也是地区矛盾和冲突频繁的地区。车臣、纳戈尔诺—卡拉巴赫、奥塞梯、阿布哈兹等一系列名称都和冲突与不安全联系在一起。国家、地区、国际不同层次间的经济、政治、军事等不同领域的利益交织在一起。就里海能源这一具体问题来说,管线安全与地区稳定之间具有特殊的联系。一些国际恐怖组织就已将里海油气管线列为主要的攻击对象。53总的来说,这些安全问题具有跨国、跨地区的特性,仅依靠一国力量无法解决,必须多国联手,以集体的力量共同维护安全。54尽管中国未曾遭遇类似美国在“9·11”事件中所遭受的严重恐怖主义袭击,但是恐怖主义自20世纪90年代初以来就在中国的西北边陲地区变得较为突出。中国与恐怖组织的斗争由来已久,具备丰富的反恐经验,在反恐情报与后勤供应方面可以与美国展开交流与合作。

此外,对于中美这两大能源进口国而言,建立稳定而有序的中亚能源市场符合彼此的根本利益,而地区局势的稳定则是其前提条件。中美两国都鼓励中亚各国的经济发展和能源开发,希望限制恐怖活动、贩毒、拐卖人口以及走私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两国政府也都乐见中亚国家为外资创造良好的经济空间,都不希望中亚各国民族主义情绪高涨,从而限制外国资本投资里海的石油和天然气领域。若仅仅出于维护全球能源供应安全考虑,中美两国参与中亚油气资源的开发符合彼此的能源安全利益。两国的投资行为不仅能有效地缓解全球能源供应压力,而且也将限制俄罗斯过度膨胀的能源地缘政治野心。

其次,中美两国在维护国际航运安全方面也存在着共同的利益。从非传统安全角度看,当前威胁海上航运安全的因素主要是海盗活动。海盗出没地区主要集中在索马里附近海域以及东南亚的菲律宾、印度尼西亚群岛及其周边海域。由于独特的地理位置,每年约有3万艘船舶经过索马里海域,使其承载着全球14%的海上贸易和30%的石油运输。而马六甲海峡更是占据着世界海运枢纽地位,是欧洲、中东船只通往东亚的必经之路。繁忙的海上航运业务无疑是吸引海盗的重要原因,而海盗的出没则威胁了航运安全。海盗活动的威胁主要体现在两方面:一是运输成本大幅上升,包括人员成本与货物成本;二是保险费用不断增加。据统计,尽管索马里海盗在2009年仅获得1亿美元赎金,但它对全球贸易所带来的间接损失却高达130亿至160亿美元。55同样,由于海盗横行,每年在马六甲海峡附近海域遭受的国际贸易损失也高达160亿美元。56为此,国际海事局将索马里海域和马六甲海峡列为全球最危险的海域。

有鉴于此,海盗活动早已引起全球主要航运和贸易大国的关注。1998年11月,美国便公布了《东亚地区安全战略报告》。该报告指出:“确保航行自由,保护海上通道,尤其是马六甲海峡的安全已成为各国关注的共同利益。”57海盗活动不仅有悖于美国倡导的公海航行自由原则,而且也对美国的海上航运安全构成了挑战,这都是美国难以容忍的。近几年来,海盗更是成为侵害中国西行通道安全的主要因素。海盗问题的升级已严重威胁到中国海上战略通道的安全。58作为全球最大的商品出口国和最大的海运需求国,确保索马里海域以及马六甲海峡的畅通无阻事关中国的切身利益。如果因为海盗问题导致上述航线受阻,势必影响中国的经济安全。59

与中亚地区的恐怖主义势力一样,海盗活动属于全球公共问题。事实上,包括美国在内的任何一个国家都难以单枪匹马地肩负起维护公海安全的职责。这一目标过于庞大,不仅需要将各国的内部资源有效地整合起来,也需要各国间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共同构建维护海洋安全、应对跨国威胁为目标的平台。60为了维护自身的海外利益,同时为国际社会提供必要的公共物品,2008年12月,中国正式宣布派遣本国舰队参与索马里海域的打击海盗行动。对此,美国海军高级将领作出了积极的回应,承诺将在亚丁湾与中国军队进行包括分享情报、建立通信线路在内的密切合作。这是中美海上军事协调的良好开端。它反映了美国尊重中国的利益,并愿意接受中国在东亚地区之外发挥维持区域稳定的作用。61

除了在打击海盗行为上取得协调外,中美两国还在其他海事领域开展了合作,并且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具体体现在以下几方面:第一,中国的香港、上海和深圳这三大港口响应美国海关提出的集装箱安全倡议(CSI),中美两国在集装箱安全方面的合作取得稳步进展;第二,中美积极启动了“海关—贸易伙伴反恐计划”方面的合作项目;第三,中美保持在海运安全执法方面的密切合作;第四,中美在危险货物安全运输方面开始初步合作。62此外,中美两国在海上军事安全机制建设方面也取得了一些成果。早在20世纪末,中美就已签署《关于建立加强海上军事安全磋商机制的协定》。这一协定有助于双方海空力量避免发生意外事故、误解或错误判断,从而促进了中美关系的稳定健康发展。63

总的来说,中美在能源安全通道领域的关系既非纯粹的竞争也不是简单的合作。由于能源安全通道领域的复杂性、动态性和多方面性,中国所面临的战略选择也并非简单地抗衡或者追随美国。这些战略当中的每一项都与中国所面临的安全挑战并不完全一致。事实上,在能源安全通道领域,传统与非传统两类安全问题是互相交织并且互为影响。如果将传统安全层面的合作比作检验中美两国关系的“晴雨表”,那么非传统安全层面的合作就应比作“蓄水池”。当中美关系进入“旱季”时,它及时补给“水源”,使得两国在传统安全领域保持必要的交往;当两国关系进入“雨季”时,它又吸纳“水源”,加速充实两国在传统安全领域合作的实质内容。

注释

1.EIA:World Oil Transit Chokepoints.http://www.eia.doe.gov/cabs/World_Oil_Transit_Chokepoints/pdf.pdf.

2.[俄]杰里亚金:《俄中石油天然气领域合作的几点思考》,《东北亚论坛》2004年第6期。

3.张晶:《亟须长期战略:透视中俄石油管线改道风波》,《国际贸易》2003年第3期。

4.张文木:《中国新世纪安全战略》,山东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175页。不过在邓丽佳看来,即便是中哈石油管线也存在着重大安全隐患,美国可以通过发射巡航导弹的方式轻易地摧毁石油管道正常运转所需的油泵站,就像海湾战争时美国对伊拉克所实施的打击那样。她认为陆上管道的优势在于,美国必须以攻击中国或者第三国的方式破坏石油管道,而海上封锁至少在理论上可以做到不攻击一个主权国家。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学者赵宏图也持类似观点。他认为“无论从军事和技术角度而言,切断陆路油气管道的难度要远远小于海上石油禁运和封锁,代价也要小得多”。请参见:Downs,Erica.S.,“The Chinese Energy Security Debate”,China Quarterly,No.177(May 2004),pp.36—37;赵宏图:《“马六甲困局”与中国能源安全再思考》,《现代国际关系》2007年第6期。

5.中国社科院国情分析研究小组:《两种资源、两个市场》,天津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15页。

6.中华欧亚基金会编著:《地缘政治与中共外交战略》,台湾大屯出版社2006年版,第26页。

7.Stephen Blank,“The Strategic Implications of the Turkmenistan-China Pipeline Project,”ChinaBrief,Volume X,Issue 3,February 4,2010,pp.11—12.

8.陈利君、杨思灵、柳树:《孟中印缅能源合作与中国能源安全》,中国书籍出版社2009年版,第249页。

9.国际危机组织:《中国的缅甸困境》(2009年9月14日),第16页。

10.泰纳线总运输能力为8 000万吨/年,分流至中国为2 000—3 000万吨/年。

11.中哈石油管线初步设计运输能力为每年2 000万吨,远景规划的运输量为每年5 000万吨。

12.International Energy Agency,Overseas Investments by Chinese National Oil Companies:Assessing the drivers and impacts(Paris:OECD/IEA,February 2011),p.35.

13.Vijay Sakhuja,“Indian Ocean and the Safety of Sea Lines of Communication”,StrategicAnalysis:Amonthly journal of the IDSA,August 2001(Vol.XXV No.5).

14.Gabriel B.Collins and Andrew S.Erickson,“Chinese efforts to create a national tanker fleet”,in Gabriel B.Collins,Andrew S.Erickson,Lyle J.Goldstein,and William S.Murray,eds.China’s Energy Strategy:the Impact on Beijing’s Maritime Policies(Annapolis:Naval Institute Press,2008),p.87.

15.汪海:《从北部湾到中南半岛和印度洋:构建中国联系东盟和避开“马六甲困局”的战略通道》,《世界经济与政治》2007年第9期。

16.薛力:《“马六甲困境”内涵辨析与中国的应对》,《世界经济与政治》2010年第10期。

17.张洁:《中国能源安全中的马六甲因素》,《国际政治研究》2005年第3期。

18.汪海:《从北部湾到中南半岛和印度洋:构建中国联系东盟和避开“马六甲困局”的战略通道》,《世界经济与政治》2007年第9期。

19.Andrew Erickson,“Pipe Dream-China Seeks Land and Sea Energy Security,”Jane’sIntelligenceReview,August 2009.

20.[法]菲利普·赛比耶洛佩兹:《石油地缘政治》,潘革平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第31页。

21.倪健民主编:《国家能源安全报告》,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140—141页;李向阳:《谁来为21世纪中国加油》,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52页。

22.罗振兴:《美国在中亚—里海地区的能源政策评析》,《美国研究》2005年第2期。

23.The White House,The National Security Strategy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Washington,D.C.:White House,March 2006),p.40.

24.徐洪峰、李林河:《美国的中亚能源外交》,知识产权出版社2010年版,序言部分,第3页。

25.赵丽娜:《外媒:中国—中亚天管道输气 纳布科项目或失败》,2009年12月17日。http://finance.sina.com.cn/roll/20091217/12457118084.shtml.

26.李义虎:《欧亚地缘政治新变局》,《现代国际关系》2006年第9期。

27.宿景祥等:《国际石油的战略影响》,《现代国际关系》2003年第2期。

28.[美]玛莎·布瑞尔·奥卡特:《中亚的第二次机会》,李维建译,时事出版社2007年版,第237页。

29.张文木:《中国新世纪安全战略》,山东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147页。

30.王昉、郭天倚:《美国海上力量——由海到陆》,海洋出版社1999年版,第261页。

31.[美]迈克尔·T.克莱尔:《资源战争》,童新耕、之也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2年版,第47页。

32.汪海:《构建避开霍尔木兹海峡的国际通道——中国与海湾油气安全连接战略》,第49页。

33.[美]小约翰·莱曼:《制海权:建设600艘舰艇的海军》,海军军事学术研究所翻译,1991年版,第481页。

34.同上书,第470页。

35.Zhang Xuegang,“Southeast Asia and Energy:Gateway to Stability”,ChinaSe-curity,Vol.3,No.2,Spring 2007,p.19.

36.李小军:《论海权对中国石油安全的影响》,《国际论坛》2004年第4期。

37.参见Dennis Blair and Kenneth Lieberthal,“Smooth Sailing:The World’s Ship-ping Lanes Are Safe”,ForeignAffairs,May/Jun 2007,Vol.86,Iss.3,pp.8—14.

38.A.M.Jaffe and Stephen Lewis,“Beijing’s Oil Diplomacy”,Survival,Vol.44,No.1,Spring 2002,p.125.

39.现实主义观点可以参见王海滨:《美国因素对中国石油安全的影响》,《石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3期;张文木:《中国能源安全与政策选择》,《世界经济与政治》2003年第5期;李小军:《论海权对中国石油安全的影响》,《国际论坛》2004年第4期。

40.参见[美]查尔斯·E.齐格勒:《中国外交政策中的能源因素》,《国外理论动态》2006年第10期;查道炯:《中国石油安全的国际政治经济学分析》,当代世界出版社2005年版,第10章。

41.江淮等:《中国的海洋权益和海军》,《世界知识》2009年第1期。

42.蒋士良:《再论制交通权》,《中国军事科学》2001年第6期。

43.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海上通道安全课题组:《海上通道安全与国际合作》,时事出版社2005年版,前言第6页。

44.高祖贵:《中美在“西线”的战略关系分析》,《现代国际关系》2004年第12期。

45.同上书,第5页。

46.[美]玛莎·布瑞尔·奥卡特:《中亚的第二次机会》,李维健译,时事出版社2007年版,第250—253页。

47.Juli MacDonald,Amy Donahue,and Bethany Danyluk,Energy Futures in Asia,Booz Allen Hamilton report sponsored by the Director of Net Assessment,Novem-ber 2004.

48.United States Joint Forces Command,The Joint Operating Environment 2010(Norfolk:February 18,2010),pp.39—42.

49.Thomas J.Christensen,“Shaping China’s Global Choices Through Diplomacy”,Statement Before the U.S.—China Economic and Security Review Commission Washing-ton,D.C.,March 18,2008.http://merln.ndu.edu/archivepdf/china/State/102327.pdf.

50.胡鞍钢、吕永龙主编:《能源与发展:全球化条件下的能源与环境政策》,中国计划出版社2001年版,第36页。

51.穆献中:《中国油气产业全球化发展研究》,经济管理出版社2010年版,第279页。

52.Michael T.Klare,“The New Geopolitics of Energy”,The Nation,May 19,2008.http://www.thenation.com/article/new-geopolitics-energy.

53.杨恕:《能源领域的竞争与合作》,《现代国际关系》2005年第2期。

54.肖天亮:《军事力量的非战争运用》,国防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28页。

55.王猛:《索马里海盗问题与国际社会的应对》,《现代国际关系》2010年第8期。

56.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海上通道安全课题组:《海上通道安全与国际合作》,时事出版社2005年版,第405页。

57.The U.S.Secretary of Defense,TheUnited States Security Strategy for the East Asia-Pacific Region,Washington,D.C.,November 1998,p.56.

58.海洋发展战略研究所课题组:《中国海洋发展报告(2010)》,海洋出版社2010年版,第181页。

59.陆忠伟主编:《非传统安全论》,时事出版社2003年版,第514—515页。

60.[美]约翰·摩根、查尔斯·马托格里奥:《打造全球联合舰队:美国海军“千舰海军”计划揭秘》,《国际展望》2007年第5期。

61.Peter A.Dutton,“Charting a Course:U.S.—China Cooperation at Sea”,China Security,Vol.5,No.1 Winter 2009,p.17.

62.史春林:《中美海运安全合作:进展及存在的问题》,《现代国际关系》2010年第5期。

63.钱春泰:《中美海上军事安全磋商机制初析》,《现代国际关系》2002年第4期。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