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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铁基出海那天散去的卡亚人群

时间:2022-02-21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海军部长命令海军拖轮“河口卫士”号拖我们出海湾,直到近海航道再扔下我们。4月28日清晨,码头上便聚集了一大批人。岸上的人群欢呼着挥动双臂,摩托艇上黑皮肤的摄影师为了抢拍探险队从秘鲁启程的戏剧性场面,差点掉进海里。一康铁基’一个钟头前已起航了。“河口卫士”号拖我们出海时,木筏四周激起层层白沫。翌日黎明时分,秘鲁海洋一带浓雾密布。‘康铁基’的头也涨圆了,带着一抹好斗的神情。
初遇麻烦_神秘海洋之谜总集

“康铁基”出海那天,卡亚俄港热闹非凡。海军部长命令海军拖轮“河口卫士”号拖我们出海湾,直到近海航道再扔下我们。这就是古印第安人乘木筏捕鱼的地点。各个报纸都用黑字套红头条标题报导了此事。4月28日清晨,码头上便聚集了一大批人。

我们6人约好在木筏上集合,11点时大家无所事事,我就去了码头,赫尔曼独自在那儿看守木筏。我刻意从很远的地方就下了车,从防波堤走过来,为的是最后彻彻底底伸展一下腿脚,以后不知什么时候再有这种机会。我跳上一片混乱的木筏,上面满是一串串香蕉、水果筐和袋子,这都是最后扔上去的,全都需要安排和绑牢。赫尔曼无可奈何地提着一只鸟笼,里面是一只绿色的鹦鹉,这是一位好心的利马人的送别礼物。他坐在这一大堆东西中间。

“看着这只鸟,”赫尔曼说。“我要上岸喝最后一杯啤酒。拖轮要过好几个小时才能来。”

他刚刚消失在人群中,人们就指指点点挥动起手臂。“河口卫士”号拖轮全速驶了过来,摇摇晃晃在塞满了通向“康铁基”号水路的帆林外抛了锚。一艘大摩托艇被派来拖我们离开。

摩托艇上挤满了水手、官员和摄影师,在一片相机咔嚓声和口令声中,一根巨大的拖绳牢牢地挂在木筏的船头。

“等一下,”我手拿着鸟儿拼命地喊叫。“时间还没到,一定要等其他的挪威探险队员!”我一边指着城里一边喊道。

“河口卫士”号拖轮拖着。康铁基-号缓缓驶出海湾,“康铁基”的位置总是不对,沉在波谷时,够不着头顶上的船尾,水面升起来时,“河口卫士”号又把船尾全部没入水中,拖轮随着波浪的起伏差点把我们拍得粉身碎骨。最后还是螺旋桨帮了我们的忙,在最后一瞬间帮我们脱离了回流。

可没有人能听懂我的话。官员们彬彬有礼地笑着,木筏头上的绳子已捆牢准备拖航了。我慌忙把绳子解开扔回船上,拼命打手势。在这混乱时刻鹦鹉找机会打开了鸟笼,当我转身返回时,它正大摇大摆兴高釆烈地散步。我想抓住它,它却粗鲁地用西班牙语尖叫着连飞带跑地跳向香蕉堆。我一边要盯着想要在船头套绳子的水手,一边追扑着鹦鹉。它尖叫着飞进了竹舱,我把它逼到一个角落,趁它想飞过我头顶时,伸手抓住了它的一条腿。当我再度走到室外把扑腾着翅膀的战利品塞回笼子时,水手们已起掉木筏的锚绳,摩托艇开始启动,“康铁基”号被猛地一拽,便开始了漫漫旅程。

“谢谢你,再见!”我们挥手向拖船告别,拖船越来越小,最后在我们的视线中模糊成了一个小黑点。在大海上,我们的木筏就像一叶孤舟随波逐流。

我的惟一伙伴就是那只坐在笼子里沉默不语对我怒目相向的会说西班牙语的鹦鹉。岸上的人群欢呼着挥动双臂,摩托艇上黑皮肤的摄影师为了抢拍探险队从秘鲁启程的戏剧性场面,差点掉进海里。我独自一人无可奈何地站在木筏上用眼睛搜寻那些走失的伙伴,可是没有他们的影子。

就在此时,埃里克和本奇特怀抱书刊和杂物正慢悠悠地向码头走来。他们与络绎不绝从码头散去的人群撞在一起,最后被一位温文的警察挡在警戒线之外,他说已没什么可看的了。本奇特用雪茄做了一个神气的手势,告诉警察他们啥也不看,他们是乘木筏出海的人。

“不可能了,”警察老实告诉他说。一康铁基’一个钟头前已起航了。”

“不会的,”埃里克拿出一个纸包。“号志灯还在这里!”

19世纪迎着惊涛骇浪向目的地进发的航海探险家,他们在航行过程中,不知是否也进行了艰苦激烈的战斗。我们真想把他们请到船上来,大家一起探讨一下关于航海的问题。

他们挤过人群,可木筏真的已经走了,他们在防波堤上绝望地来回走动着,终于在那儿和其他人会合了,他们也正焦急万分地寻找业已失踪的木筏。后来终于找到从海上回来的汽艇,就这样我们6人终于分而复合了。“河口卫士”号拖我们出海时,木筏四周激起层层白沫。起航时已是黄昏,次日清晨我们才完完全全地驶离了近海航道。“河口卫士”号这才扔下我们。刚一驶过防波堤我们就遇到了巨浪,跟随我们的小船纷纷掉头回航。只有几艘大游艇跟着我们来到海湾人口处观看口外情形。

拖行极缓地行进了一夜,中间只出了一两次小小故障。游艇早已告别了我们,海岸上最后一丝灯光也消失在身后。黑暗中只有几艘船的灯光从旁掠过。我们轮班看守拖绳,每人都抽空美美地睡了一觉。翌日黎明时分,秘鲁海洋一带浓雾密布。我们在海图上找到了自己所在的确切位置,我们已位于卡亚俄西北离岸50海里处。开始的几个晚上我们需要点灯,以免被沿岸航行的船只撞沉。再往外行就碰不到船了,太平洋的那部分没有航道。

拖绳终于解开了,木筏再次变得孤伶伶的。“河口卫士”号上的35个人凭栏挥手向我们告别,直到我们分不清他们的身影。“康铁基”号上的6个人坐在木筏上目送拖轮直到它消失得无影无踪。海平线上的黑色烟柱越散越开最终消失了。

本奇特点燃煤油炉,不久我们就喝上了热可可,边喝边吃着饼干,还打开一只鲜椰子喝。甜美的椰子汁。

“现在我们总算还顺利,”埃里克笑着说。他身穿着一条肥硕的羊皮裤子,头戴一顶印第安人的大檐帽,肩上站着鹦鹉。埃里克缓缓踱着步。“只有一件事我不太喜欢,”他继续说。“如果我们一直就这样停止不前,那些大家都不太了解的横向急流,会把我们推回去撞在礁石上的。”

我们商量一下看能否划桨前进,叫大家一致决定再等等看。

终于起风了。风从东南方向静静刮来,而且越刮越大,不一会帆就被吹得涨鼓鼓的。‘康铁基’的头也涨圆了,带着一抹好斗的神情。“康铁基”号开始前进了。我们喊道:往西走!调整了木筏的方向。我们吧导向桨放进水里,开始轮班掌舵。纸团和碎木片被我们扔下水。

“L、2、3、……18、19,好极了!。

纸和木头碎片越过了导向桨,不一会似一串珠子漂在浮船后的波谷中。我们一步步向前驶去。“康铁基”号不像尖头赛艇那样乘风破浪前进,她钝且宽,重且实,她漂在波浪上拍打着水面稳健地前行。她从从容容,一旦行走起来就以勇不可挡之势涌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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