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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金齿的“站赤”_蒙元以来云南契丹后裔

时间:2022-07-03 历史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大理金齿的“站赤”_蒙元以来云南契丹后裔元王朝云南行省管辖大理金齿宣慰司以来,为沟通中原至大西南川、黔、滇的交通要道,便沿着秦汉时开辟的川滇“五尺道”,发展交通运输、邮政事业,设立驿站,蒙语称“站赤”。其中有关大理金齿方面站赤情况是:大理设马站十四处、马四百一十匹。大理、金齿宣慰司四道。特别对站赤来说,更是如此。

大理金齿的“站赤”_蒙元以来云南契丹后裔

元王朝云南行省管辖大理金齿宣慰司以来,为沟通中原至大西南川、黔、滇的交通要道,便沿着秦汉时开辟的川滇“五尺道”,发展交通运输、邮政事业,设立驿站,蒙语称“站赤”。这些站赤星罗棋布,脉络相通,朝发夕至。目的是使政令通行,加强封建王朝集权统治。就云南来说,结束大理段氏几百年的割据,其中驿站不无作用。明清因之,更加系统完善,对加强国家统一占有不可忽视的地位。

图12﹣1 本书作者察看元代“站赤”古道的马蹄印

云南站赤的建立,始终得到元王朝的积极支持。至元七年(1270年)九月二十八日,“大理、鄯阐(昆明)、金齿等处宣慰司承准差来立站使臣带木得、亦只里等文字,该与帖古得相接立站,卑司即使和买到铺马一百五十匹,并察罕章分到站户五百户”。二十六年(1289年)八月二十八日,尚书阿难等奏准给大理金齿宣慰司铺马圣旨四道,内三道各起马一匹,一道是马二匹。《经世大典·站赤三》载,至元二十七年(1290年)四月,四川行省备右丞、契丹将领耶律秃满答儿云:(www.guayunfan.com)窃见乌蒙迤北土獠,水道险恶,覆坏船只。黎雅站道烟瘴生发,所过使臣艰难,人马死损。本省南接云南所管普安路,见立马站,东建辰、沅、靖州站赤,已尝令把总孟皋直抵云南、湖广两省立站地界,相视得普安路迤东罗殿、贵州葛龙俱系归附蛮夷,隶属四川省管下,可以安立四站……以达江陵路,观见其山势少通,道径平稳,又系出马去处。比之黎雅、乌蒙驿路,捷近二千余里。

《经世大典·站赤四》载,至元二十八年(1291年)三月十七日,云南行省云:

中庆(昆明)经由罗罗斯通接成都,陆路见立纳怜等二十四站,其相公岭雪山、大渡河毒龙瘴气,金沙江烟岚。自建都、武定等路分立站赤,夏日,人马不能安止。中庆至乌蒙路,结吉旧路,陆站十一所,山路修阻,泥潦难行,叶梢坝水至叙州四站,江河险恶,船只不可进,本省差官历视,得中庆由必畔至乌蒙结吉站,路平且近,可设七站,预为措置运立外,土獠蛮道通乌蒙路地面,华帖、盐井、必撒、老雅乙抹、分立陆路四站。又接连叙州管下,庆符县合立陆路一站。无问冬夏,使臣驰驿前来云南,别无烟瘴险阻,比之纳怜旧站,便捷多多。俟开通之后,却将大渡河、罗罗斯旧立纳怜站赤,约量存留,实是便益。

元廷为加强云南的交通,设立行省诸路所辖站赤七十八处、马站七十四处,有马二千三百四十三匹、牛三十头,水站四站,船只十四只。其中有关大理金齿方面站赤情况是:大理设马站十四处、马四百一十匹。大理站马二十三匹,永北站马三十三匹,沙磨和站马二十三匹,永昌站马三十匹,腾冲站马三十匹。《元史·兵志四·站赤》载云:

至元二十一年(1284年)二月,增给各处铺马劄子……四川行省顺元路宣慰司三道。

至元二十六年(1289年)八月,给……大理、金齿宣慰司四道。[14]

综上所述,云南站赤,凡是站则以马、以牛、以驴或引车为交通,水则以舟。其应给驿者皆以玺书,若遇紧急的军务大事,又以金字圆符为信,银字者次之,故上令下传,下情上述,时间比较迅速,此其一。

云南地处边陲,到此任官,都把川黔滇道视为畏途。自驿道设立之后,有“任回官员站船”及“远裭故官属回远脚”等规定,而有所依,或便其安心居官。此其二。

在边远省区,众多土官、土司定期朝贡很频繁,这也是边疆与中原联系的一种形式。但来回一趟,实属不易。有了驿站,并对其所照顾,就得到更多了。因为除紧急使臣,乘骑铺马外,凡有本地土官、寨官进贡物货及缓慢使臣应付站船,更为便当,对边地土司、土官又有优待。如阿言,远来朝觐,乘己马到京,今马已损毙,乞依信苴日例给辅马,其从者铺车而归。如云南、四川诸部蛮夷,进献马之诸物,经过驿内,多有传代。此其三。

总之,由于驿站设置,边疆和内地之间的经济,文化交流,各民族间的感情得到联系和加强。但驿站设立,在某些方面也给人们带来灾难。特别对站赤来说,更是如此。一来边境征战频繁,站户负担极重,以至“厩马关少,站户消令”;二来因事赴都(即大都、京都)官员,初无赴京之官方文凭证件,许买需支饮食、马匹刍料,凌辎官府,动扰百姓;三来云南行往遣、任满、罢闲、求嗣官员,都假公济私,滥给铺马起数,以致各处站赤铺马负担过重,若大官经过,车不堪其苦。如皇庆二年(1313年),云南右丞阿忽乘铺马,需要用车力,每辆令百姓出马一匹,陕西行省平章哈剌孙之任,该起马九匹,车站赤三匹,多起马二十四匹。由于驿站出车力太重,遂出现了站户,“破家盗产,典亲属”“身返,不得团聚”“管站头目,典卖站亲属”等惨状。[15]

注释:

[1]《元史》卷166《信苴日传》。

[2]《元史》卷61《地理志四》。

[3]《元史》卷166《信苴日传》

[4]《元史》卷7《世祖纪四》。

[5]《元史》卷125《赛典赤赡思丁传》。

[6]《元史·兵志·屯田》载武定路总管府军屯。

[7]万历《云南通志·兵食志》。

[8]〔宋〕范成大:《桂海虞衡志、志兽》。

[9][10]〔明〕陈文等:景泰《云南图经志书》卷3﹣6。

[11]徐冶等:《南方陆上丝绸路》,云南民族出版社1987年版,第52﹣53页。

[12]马可·波罗口述,鲁丝示梯谦笔录,曼纽尔、笠姆罗夫英译,陈开俊等合译:《马可·波罗游记》,福建科学技术出版社1982年版,第142﹣150页。

[13]桑耀华、杨毓骧:《德昂族简史》,云南教育出版社1986年版,第21﹣22页。

[14][15]〔清〕徐松辑:《经世大典·站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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