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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颂走向极端,批判与歌颂的极端形式

时间:2022-10-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歌颂走向极端与上述言论相映成趣、与其极端程度相等的乐观言论,是传媒研究的另一大障碍。此类言论坚持文化应由民众共享,主张捍卫民俗。它们虽属少数派,但是一直有市场,其间一度被技术至上主义的理论抢去了风头。这类应许的核心是相信技术进步、意识进步和社会进步之间存在一个简单的关系,它可以与技术至上主义、无政府主义、自由主义、极端自由主义和社会社群主义等多种意识形态兼容。批判与歌颂的极端形式[2]

歌颂走向极端

与上述言论相映成趣、与其极端程度相等的乐观言论,是传媒研究的另一大障碍文化民粹主义者不把媒介中的传播看做威胁,而是鼓吹它所谓的众人参与、其乐融融的优点:传媒让人走近彼此,为人们提供共同的“迷思”,仿佛一场新式魔术,重新串起社群间的联络(同时假设这些联络会反复断裂,这一点与法兰克福学派的预设相同)。此类言论坚持文化应由民众共享,主张捍卫民俗。它们虽属少数派,但是一直有市场,其间一度被技术至上主义的理论抢去了风头。后者为新传播手段的力量欢欣鼓舞,视之为解决政治、经济和社会问题的灵丹妙药。在社群主义和技术至上观念的交界处,麦克卢汉分析了视听传媒及其影响(他预言了“地球村”和部落化趋势),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传播预言都以他为参照。控制论的发明者诺伯特·维纳(Norbert Wiener)更是期待人类凭借“电子大脑”实现无可挑剔的信息传播,从而剔除谬误和野蛮,这样的梦想一度也很普遍。

应许一个以互动为基础的透明的未来,相信更优良的技术(民意调查、影像、计算机)将庇护众生免受误解之苦,这实际上是理性主义焦虑的补充,其源头也在启蒙精神:社会信息化之所以被推崇,是因为它被看做是知识革命、个体自主的同义词,因此也就是回到了更负责、更开放的契约社会(但是并不大众化)。这类应许的核心是相信技术进步、意识进步和社会进步之间存在一个简单的关系,它可以与技术至上主义、无政府主义、自由主义、极端自由主义和社会社群主义等多种意识形态兼容。一个多世纪以前,电报和电话刚一问世,传播预言就宣告乌托邦即将来临。20世纪末,互联网和以新技术为主的新经济蓬勃发展,这类预言更是层出不穷——从传播专业人士、记者到工程师和技术专家,从民意测验机构到预言家,越来越多的人试图占据传媒领域的中心位置,或梦想提出一套社会工程学,他们抛出了各式各样的言论……关于传播的语言将计算机和现代性混为一谈,政治领域和政府机构也受到这种狂热思想的影响,甚至全社会都在欢庆,仿佛信息实时传播、观点交流畅通无阻的美好新世界诞生了。神秘主义又为这一美景“锦上添花”:被技术世界的磁力吸引,因凝视甚至沉溺于网络或虚拟世界而产生的陶然,仿佛那里比真实的物质和人类更有意思。

批判与歌颂的极端形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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