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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原出土的汉代摇钱树述略

时间:2022-03-0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内容与其他地区出土的摇钱树相似,只是制作工艺有所不同,在现存的摇钱树资料中甚为罕见,显示出了较为独特的地域特色。关键词 固原 汉代 摇钱树摇钱树是中国古代墓葬艺术的一种特殊形式,是汉代墓葬中常见的明器之一,在远古神话传说中被视为“生命树”和“宇宙树”。2000年,固原西郊汉墓中首次出土摇钱树,其“闪亮登场”,成为了宁夏的孤例。
固原出土的汉代摇钱树述略_丝绸之路暨秦汉时期固原区域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黄丽荣  朱小平

内容摘要 流行于汉魏时期的摇钱树,是中国古代墓葬艺术的一种特殊形式,是汉代墓葬中常见的明器之一,是传统的昆仑仙境神话、升仙思想、神树崇拜及祈求富贵观念的一种综合表现。固原出土的摇钱树,图像内容是栩栩如生的仙人、羽人、乐舞杂技以及神兽等仙界愉悦祥和的场面,反映了汉代摇钱树所蕴含的丰富历史、民族、民俗宗教及神话信息。内容与其他地区出土的摇钱树相似,只是制作工艺有所不同,在现存的摇钱树资料中甚为罕见,显示出了较为独特的地域特色。

关键词 固原 汉代 摇钱树

摇钱树是中国古代墓葬艺术的一种特殊形式,是汉代墓葬中常见的明器之一,在远古神话传说中被视为“生命树”和“宇宙树”。它流行于汉魏时期(公元1至3世纪),多出土于以四川为中心的西南地区墓葬之中,在云南、贵州、青海、甘肃、陕西、湖北等地区都有发现。2000年,固原西郊汉墓中首次出土摇钱树,其“闪亮登场”,成为了宁夏的孤例。

摇钱树,道家称之为神树,俗称福寿树,它反映出了汉代人“唯财是举”的观念。人们认为把铜钱挂在树上,只要摇动钱树,就会财源滚滚,并祈盼其能像果实一样不断地开花结果,也表达了人们对财富渴求的一种愿望。还认为它是人间通往天堂的树,缩短了人间与天上的距离。摇钱树的形制一般由树冠和树座两部分组成,树为铜质,上有枝叶,枝叶上多铸西王母神话人物和车马等生活题材,树叶四周常以闪着光芒的方孔圆钱为饰,树座又分为陶质和石刻两大类。

一、起源及其演变

摇钱树一产生便能得以迅速发展,是与东汉时期巴蜀文化的仙化观念及浓厚的仙道巫术传统有关。[1]中国古代神话中认为,人与天的“沟通”是通过一定的媒介物来实现的,而这种媒介物就是所谓的“天梯”,研究者将其分为神山与神树,人与神均可通过它来往与天地之间。[2]于豪亮认为摇钱树与传说中的神山有关。[3]树是生命的象征,生命树便成为人们生命的象征物,人们追求长生不死,渴求神灵通过树降灵人类,并能使人的生命得以延长,因而,人们追求长生不死,就自然与树结下了不解之缘。[4]

中国古代传说中关于树木的神话,主要是扶桑和若木,它们都与沟通天地有关。[5]神话传说中的扶桑与若木,本应是一棵神树的不同称谓。《说文·又部》:“聂,日初出东方汤谷所登搏桑,聂木也。”段玉裁注:“当云:聂木,搏桑也,日初出东方汤谷所登也。”“聂”是“若”字古体。《玄中记》载:“天下之高者,有扶桑无枝木焉,上至于天,盘蜿而下屈,通三泉。”西方的“宇宙树”则为若木,袁珂《山海经·大荒北经》注:“今案《说文》所言是东极若木,此经及《海内经》所说乃西极若木,不得同也。”因东海的“扶桑”与西极的“若木”本是一棵供太阳栖息的神树,只是在太阳升起和落山处的不同称谓罢了。对于摇钱树的起源,研究者发表了各自的看法:钟坚认为摇钱树“应为《山海经》中所描述的各种神树的综合造型,并且指出了摇钱树与远古传说中神树的关系”。[6]邱登成分析认为汉代摇钱树系由远古神树演化而来,其造型可能源于三星堆神树,三星堆神树即汉代西南地区摇钱树的祖型[7],所谓宇宙树或生命树的诸种神木虽不尽相同,但大同小异,它们来自同一个传承,包含着基本一致的意义。[8]巴家云认为,“摇钱树的起源,应追溯到三星堆的神树,乃至更早的蜀地传说之中,在三星堆的神树则是这一传说的最早表现,而摇钱树则是神树在汉代这一新的历史时期的又一次新生。”[9]范小平认为,广汉三星堆遗址发现的青铜神树,即为“钱树”之始祖,属于古蜀先民神树崇拜的产物。[10]贺西林认为,摇钱树是汉代西南地区宇宙树、生命树的一种特有形态,是由早期宇宙树、生命树发展而成。[11]更有学者认为摇钱树起源可能与灯树及连枝灯有关,总而言之,无论哪种观点,都离不开对“树”的认识,都与树有着一定的联系。因此,邱登成提出探讨摇钱树的起源,除了从树崇拜探其根源外,还应将地域因素、文化因素和时代因素综合加以考虑。

摇钱树大致出现于东汉前期,到中期后开始流行并得以迅速发展,流播范围也极其广泛,形制与图像也不断发生着变化。树座的造型及图像的组合也达到了多层多样化。至东汉晚期又承中期之流风,形制与图像方面又有了新的发展与变化,树座构形和图像组合更趋于复杂化,形成多层构图。降至蜀汉前期仍然盛行,后期则数量逐渐减少,形制与图像也都较为单调。西晋时,由于文化、丧葬观念的改变,摇钱树已不见其踪影,并且最终退出了丧葬的舞台。从其发展演变过程来看,从起初所反映的是对树的崇拜,目的主要还是为了沟通天地,到后来则被广泛应用于墓葬或求福求财等。再后来,随着社会经济与文化的转型及对树崇拜观念的进一步淡化,摇钱树随之也就逐渐从人们的社会生活中消失了。

二、固原出土的摇钱树

固原西郊汉墓出土的摇钱树[12]为青铜质,表面鎏金。残高35.2厘米,整体由树体和树座构成。采用双范合铸法分段铸造,之后相接,最后插合而成。其树体由树干、叶片和树冠三部分组成。树干上端与树冠下端插口相连接,树体与十字形拱形疷座有圆形接缝,从而构成了一个完整的树体。树干和底座部分保存较完整,而树冠、叶片却均有不同程度的残损。

树冠,造型为一伫立的凤鸟(图1),其形体较大、冠毛高耸、双目凝视,口衔圆珠,昂首引颈,挺胸翘尾,双翼收拢,体短粗,羽尾长而硕大,两腿自然分开,粗壮有力,呈现出了一副高傲的姿态。造型采用了圆雕、浮雕和线雕相结合的手法塑造。在背部两侧各有一对称的长方形插孔,孔长0.4厘米,其上分别插嵌扁平状弧形插片,用于悬挂摇钱树叶片或其他独立挂件。在凤鸟腹部下装饰有卷云纹,在云端立有一羽童,此童头戴平顶冠,身着短袖长衫,下身弯曲为“S”形,头顶似圆形鼓,左手扶在其上,右手执桴与肩平行,同时右侧摆放一打击乐器。

图1 树冠及树干

树干,是摇钱树叶片的连接体与支撑体,整体中空,顶端略细,凤鸟便插嵌在其上。树干从上至下依次装饰为:侧饰叶片断裂后所遗留下的叶柄,左右两个对称。接着是一对分布于树干两侧的小型壁饰,用于悬挂小型独立挂件或插件,再下来两边各有一锯齿状的枝条分别向左右延伸,均与侧饰叶片相连,作用也与叶柄相同,起到悬挂独立挂件的作用。树干下部的造型是最精彩部分,在树干弯曲的两侧悬挂呈“品”字形排列的3枚方孔圆钱,其中下面对称的两枚带有芒刺。其上左侧是一条曲颈昂首、体态威猛的青龙阔步行走在两枚方孔圆钱之间,右侧是一条与树干相接的白虎,而在白虎的前方还有一似奋力推钱状的人物造型;其下分别倒悬着一神兽与凤鸟,神兽与凤鸟却又与树干最下端的“十”字形支座相衔接,支座端部微翘并且各有一圆形小孔,也是作为插合摇钱树叶片或独立插件之用。

叶片,是构成摇钱树空间造型的重要组成部分,出土近20片,均为透雕浇铸而成,正反两面具有对称结构的薄片状,图像内容完全相同。题材大多与仙境神话有关,其内容主要有形象逼真的仙人、羽人、乐舞杂技、神兽以及动植物等造型。现就其内容分为:

(一)A型:乐舞杂技与“四神”(图2)

共3片,通长31厘米,宽9厘米,均有不同程度的残损。以枝干为界将叶片分为上下两层。上层内容从左至右由四组造型构成:第一组为建鼓舞表演,由两位骑神兽的乐舞表演者和神鹿背所负华盖组成。骑神兽者及中间背负三层华盖的神鹿均同方向做缓步行进状,两位建鼓舞表演者头戴高冠,身着宽袖长袍,双臂张开上举,舞动长袖。中间神鹿所背负的三层华盖顶端为一伞盖,盖下飘带随风飘扬。第二组为乐舞杂技造型场面,左边第一位乐舞者右腿单立于圆形物体之上,环状发髻高挽,身着贴身小袄,双臂裸露,下穿宽松长裤,上身略向前倾,一手持物上举,另一手向前平伸与面前的蟾蜍一后肢相接,而蟾蜍前肢着地仰首做倒立状。第二位乐舞者,头绾双髻,着长袖宽裤,腰束飘带自然下垂,左腿单立于圆形物体之上,右腿弯曲,侧身回首,舞动身躯,双臂挥舞,长袖飘舒,姿态优美。第三位表演者,身材较小,短袖束腰,宽松长裤,双手下撑做倒立动作,神态自若,动作轻盈。第三组为二舞者,舞者着宽袖束腰落地长袍,两人翩翩起舞,姿态婀娜。右侧舞者身后有一枝叶茂盛的生命树,树下置一篮筐。第四组主要由嬉戏凤鸟图案组成,嬉戏者发髻高挽,身着宽带束腰长裤,昂首沉腰跨步,右手举一株芝草与一凤鸟相嬉戏,凤鸟双腿直立,张口伸颈展翅,身躯上昂,尾羽铺张翘起,尾下有一只急驰奔跑的玉兔。

图2 叶片、乐舞杂技与“四神”

在叶片树干的下层,依次悬挂有7枚带芒刺的方孔圆钱,而每两枚钱区域之间分别由不同的人物和四神等组成了六幅不同的画面。第一组为两位表演者侧身相视,手足相连,显示出极有力度的姿态。第二组是两个身着宽袖长裙又造型不同的人物。第三至第六组依次为白虎、青龙、朱雀和玄武“四神”造型,白虎做奔跑状;青龙昂首曲颈,注视前方;朱雀尾部高翘,伫立于方孔钱之上;玄武抬头翘尾向前爬行。

(二)B型:西王母神话挂饰(图3)

图3 西王母神话挂饰

9片。通长21.5厘米,宽12.5厘米,整体图像由大小不等的14枚方孔圆钱相互连接,在方孔圆钱的空间区域分别饰以西王母为主体形象的瑞禽珍兽。西王母端坐于右半部分的中间位置方孔圆钱之上的龙虎座上,头戴胜,身着圆领长袍,慈祥端庄,面前案几上置有一卷,西王母顶蔽蔓草形穹盖,盖上伫立着一只展翅翘尾的凤鸟。在西王母下方的方孔圆钱左右两侧各站立两个姿态优美的人物,均头挽高髻,宽袖袍服,左侧人物一手叉腰,另一手向上托举虎座的后肢,脚下踩一神兽,神兽低首沉腰,伫立于一枝弯曲的树叶之上。右侧人物一手下垂,一手擎龙座的后肢,双脚踩于形似黄羊的背上。其他在方孔圆钱的空间区域分别有两人对语、抚琴乐舞及神态各异的仙人,瑞鸟、天马、黄羊、玉兔、蟾蜍、飞仙、神猴等瑞禽珍兽及仙花灵草,他们共同组成了丰富多彩的神话体系。树的造型生动有趣,整体构图严谨,人物刻画惟妙惟肖。

(三)独立挂件之一:仙人驭龙挂饰(图4)

图4 仙人驭龙挂饰

仅有3件,通长4.7厘米,宽4厘米。龙首尾稍残缺,昂颈饰荆棘,右前肢腾空跃起,做呼啸奔跑状,其后脊尾部立一仙人,双腿弯曲,昂首向左侧,左臂平伸,右手挥舞长袖,神态轻盈,造型别致。

(四)独立挂件之二——:仙人与鸟挂饰(图5)

图5 仙人与鸟挂饰

仅有2片,通高10.5厘米,宽6.5厘米。主干不明确,枝干一端残缺,与顶饰朱雀足下的横断面相吻合。树枝周围饰以云气与蔓草纹,其上悬挂两枚方穿芒纹钱,中间树枝上立一兔首人身的羽人,手持一圆形盘,盘中立一昂首展翅的瑞鸟。羽人脚踩卷云纹,其下云中伫立一宽袖长袍的羽人。

(五)独立挂件之三:猴与鸟挂件(图6)

仅有2件,通高8厘米,宽4厘米。均为两臂张开、两腿上屈的神猴,一猴呈坐姿(图6左),右臂弯曲做戏树枝上展翅鸣叫的瑞鸟,左臂向上弯曲呈S形挂钩,可任意挂在树枝之上。另一只为单臂悬挂(图6右),右臂残缺,双腿弯曲做攀树跳跃状。形象逼真,神态可爱。

图6 猴与鸟挂件

三、摇钱树的文化内涵

凤鸟是集诸多神禽异兽特征于一体的、被赋予了复杂神话学内涵的“百鸟之王”,是具有神秘生活习性的五色吉祥神鸟。《说文·鸟部》:凤,神鸟也。它的出现如同人、神世界的王者降临,被视为汉代人以应王者而降临的天生神物。它的出现是天下太平、囯泰民安、王者有德的象征,《山海经》说凤鸟“见则天下安宁”。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汉代社会对凤鸟所代表的高贵王者神性的崇拜。汉代人十分迷信升仙不死说,渴望能通过服食“不死仙药”来羽化升天,而实现不死的愿望。《说文》:“琅玕,似珠者。”琅玕应是传说中的仙果,传统神话中的凤鸟以琅玕为食,凤鸟因食琅玕果而成了永生不死的神鸟,汉代人迷信升仙不死说,渴望从凤鸟口中得到琅玕果,并且食之,也会像凤鸟一样长生不死,从而达到成仙的愿望是汉代人升仙思想的一种反映。凤鸟也被认为是神仙传说中的仙人乘骑和凡人升仙的引导者,是西王母的役使鸟和把守仙界天门的守护神,是沟通天、地、人、神的使者。建鼓最早是作为一种乐器出现在宗教礼仪、祭祀巫乐和征战中,到了汉代成为社会各阶层普遍喜爱的一种艺术表演形式。

摇钱树最显著的主题是西王母崇拜。“西王母”的称谓,始见于《山海经》,因所居昆仑山在西方,又叫西昆仑,故称西王母。《山海经·西次三经》说:“玉山,是西王母所居也。”《太平广记》卷五六引《集仙录》:“西王母戴华胜,佩虎章,左侍仙女,右侍羽童。”西王母“戴胜”的含义,是指其作为神像或神尸对胜国神徽的佩戴。[13]后来,西王母被演化成为容貌美丽、掌管不死之药的天国主神。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被称为四灵,代表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和古代神话中的四神。《三辅黄图》说:“苍龙、白虎、朱雀、玄武,天之四灵,以正四方”,“镇四方,避不祥”。龙为东方之神,为中华民族的图腾,汉代就被确定为皇帝的象征与代表。白虎,则为西方之神,形体似虎,凶猛无比,为尊贵的象征。朱雀,南方之神,天之灵兽,比凤凰更稀有尊贵。玄武,也叫“真武”,俗称“真武大帝”,是道教所奉之神,由龟与蛇组合而成的一种灵物,被羽化成为护送墓主人升仙的神物。

四、结语

摇钱树是传统的昆仑仙境神话、升仙思想、神树崇拜及祈求富贵观念的一种综合表现。其图像内容多取材于传说,有代表人们追求长生不老的西王母、嫦娥、侍者及狩猎、杂技、抚琴、佛像等人物图像,又有四神、灵芝草、伎乐,同时也有牛羊、凤鸟和表现凡人的农耕、杂耍及歌舞升平等生活场景。树顶有朱雀,树上叶片向外伸出,树叶婆娑,“果实”累累,上缀满汉代五铢钱和各种人物、动物图案。

追求财富自古就是一种美好的愿望,而希望长生不死则是人们一种不懈的追求。我们知道,摇钱树是在树上铸有大量的方孔圆钱图像,其所表达的是人们对财富的追求和一种美好的愿望,而最主要的是引导墓主人灵魂升入仙界,所表现的是民间祈求财富,还有庇护死者家庭子孙的作用。固原出土的摇钱树,形体庞大,工艺精湛,结构复杂,艺术造型十分精美。其中形态各异的人物有30多个,各种瑞禽珍兽也有近40个,其图像内容蕴含着丰富的历史、民族、民俗宗教及神话信息。与其他地区出土的摇钱树内容大致相似,但在制作工艺上有所不同。此树底座与树干为一体铸造,且均为青铜制作,形制较为特殊,这在现存的摇钱树资料中甚为罕见[14],表现出了较为独特的地域特色。而其他地区出土的摇钱树通常是由树座与树体两部分构成。树座大多为陶土(或石刻)烧制而成,呈山峦形状,烧塑出各种图案纹样,并留有插孔,供安插树干和树枝。其性质、功能及所表达的寓意和主题也是相同的,均受汉代厚葬之风和长生不死观念的影响,共同产生于当时的文化背景及神话体系之中。其核心是希望墓主人在死后能够顺利升天成仙,继续享受着荣华富贵。固原出土的摇钱树为固原乃至宁夏摇钱树的研究提供了新的资料和有力的依据,其所展现出的艺术魅力精彩绝伦,美不胜收,神仙鬼怪融洽相处,人物、灵兽及舞蹈杂技造型场面栩栩如生,生动传神,天上人间浑然一体,把人所具有的丰富想象力化入艺术之中。

在当时人们的思想观念中,财富不仅是富足的生活,还代表着崇高的社会地位。然而,摇钱树所表现的只是一种虚幻的仙境世界和神话世界,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存在的。因而,人们之所以不懈地追求财富,追求长生不死,仅仅是一种美好的愿望,只是达到一种心理需要和精神上的满足。

(黄丽荣系宁夏固原博物馆副研究馆员;朱小平系宁夏固原博物馆馆员绘图:黄丽荣)

[1]邱登成:《西南地区汉代摇钱树研究》,成都:巴蜀书社,2011年。

[2]袁珂:《中国古代神话》,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

[3]于豪亮:《“钱树”“钱树座”与鱼龙漫衍之戏》,《文物》1961年第11期。

[4]邱登成:《西南地区汉代摇钱树研究》,成都:巴蜀书社,2011年。

[5]张光直:《考古学专题六讲》,北京:文物出版社,1986年。

[6]钟坚:《试谈汉代摇钱树的赋形与内涵》,《四川文物》1989年第1期。

[7]邱登成:《汉代摇钱树与汉墓仙化主题》,《四川文物》1994年第5期。

[8]贺西林:《东汉钱树的图像及意义——兼论秦汉神仙思想的发展、流变》,《故宫博物院院刊》1998年第3期。

[9]巴家云:《关于摇钱树起源及内涵的研究》,《汉画·钱树·货币文化》,1998年。

[10]范小平:《四川汉画及钱树所反映的中早期佛教艺术研究》,《汉画·钱树·货币文化》,1998年。

[11]贺西林:《东汉钱树的图像及意义——兼论秦汉神仙思想的发展、流变》,《故宫博物院院刊》1998年第3期。

[12]宁夏文物考古研究所等:《宁夏固原市北塬东汉墓》,《考古》2008年第12期。

[13]张岩:《山海经与古代社会》,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99年。

[14]宁夏文物考古研究所:《固原九龙山汉唐墓葬》,北京:科学出版社,201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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