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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士铎著作

时间:2022-03-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陈士铎对于头痛证多从肝胆、肝肾论治,认为胆经之偏头痛,当治肝胆,因虽风入于少阳胆经,然而胆与肝为表里,治胆者必须治肝。陈士铎治疗用药多独具见解,历代医家治眩晕、头痛倡用风药或疏散之品,陈士铎认为过用升散易伤阴血,故当与滋肾补血之剂配伍而用。头痛害目的记载,鲜见于前代文献,虽然陈士铎未析其致病之因,但从其文分析,可知为痛久过用风药及辛散伤及肝阴肝血所致。

陈士铎,字敬之,号远公,别号朱华子,又号大雅堂主人,清初浙江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少习儒学,屡试不中。后出游燕都(今北京),复不得志,遂究心于医学。陈士铎整理出多部医书刊行于世,但至今仍存者,仅有《外经微言》、《脉诀阐微》、《辨证玉函》、《石室秘录》、《辨证录》、《洞天奥旨》、《本草新编》等7种,其余10种均佚。这7种著作中,《辨证录》《石室秘录》《洞天奥旨》等书与清初名医傅山之书多有雷同,因此也有不少学者认为其所传为傅青主之书。

陈士铎对于头痛证多从肝胆、肝肾论治,认为胆经之偏头痛,当治肝胆,因虽风入于少阳胆经,然而胆与肝为表里,治胆者必须治肝。况郁气先伤肝而后伤胆,肝疏而胆亦疏。对于肝风、肝火所致之头痛、眩晕,认为多由肾水之亏所致,“无肾水以润肝,则肝木之气燥,木中龙雷之火,时时冲击一身,而上升于巅顶,故头痛而且晕也”。治疗当“大补其肾中之水,而少益以补火之品,使水足以制火,而火可归源,自然下引而入于肾宫。火有水养,则龙雷之火安然居肾,不再上升而为头痛也”。即使对于肝风为主之证,也力主肾肝同治,“肾肝同治,使木气无干燥之忧,而龙雷之火,且永藏于肾宅,尤善后之妙法。”(《辨证录》)[28]

另外,陈士铎对于头痛的治疗尤有心得,在《石室秘录》[29]中他详细介绍了世人常用的“常治法”、“上治法”及世人罕用的“完治法”。

常治法,即平常之治法,“常治法者,谓以常法而治之者也。如人病头疼,则以头疼常法治之是也。……故一遇头疼,即以川芎五钱,白芷、蔓荆子、甘草、半夏、细辛各一钱治之,病去如扫也”。

上治法,即治上焦证之法,“如头疼而风入太阳经也。用川芎、细辛、白芷、柴胡、半夏、甘草各一钱,芍药三钱治之。盖风虽犯太阳,治法不可全治太阳,当上清其邪,故用白芷、川芎、细辛三味以散之。又用白芍、甘草、柴胡以清肝胆之火,胆经与肝经入于头络,故用此数味以散邪去火。又加半夏去痰,甘草和中相济而有成也。又头痛一方,用川芎一两,蔓荆子二钱,水煎服立愈,盖川芎补血,蔓荆子去风也”。

完治法,即不必支解刀破,囫囵而治之法,“用黄酒一升,入细辛一两,白芷一两,煮酒,一醉而愈。此等治法,世人不知,亦不敢用,今为开导之。头痛至终年累月,其邪深入于脑,可知一二钱之散药,安能上至巅顶,而深入于脑中,必多用细辛、川芎、白芷以大散之也。或疑散药太多,必损真气,恐头痛未除而真气先行散尽,谁知风邪在头,非多用风药必难成功!有病则病受之何畏哉?一醉而愈,此方信而不必疑者。惟是既愈之后必须用熟地、芍药、当归各五钱,川芎一钱,山茱萸、麦门冬各三钱,水煎服四剂为妙”。其实陈士铎有过用升散易伤阴血之见,但此方中又重用风药,似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意,或许这也正是他所谓世之罕用之因。

陈士铎治疗用药多独具见解,历代医家治眩晕、头痛倡用风药或疏散之品,陈士铎认为过用升散易伤阴血,故当与滋肾补血之剂配伍而用。书中引“张公曰:脑痛之病,乃风入胆经也。胆应于脑,故脑痛。人以用柴胡太多,过于辛散,不知有白芍以和之,则不散气而转能散邪。辛夷、郁仁,皆入胆之妙品;桔梗、甘草,又入肺之妙药。胆病何以又兼治肺,不知鼻上通于脑,脑热则必下流清水,久则必成鼻渊矣;兼治其肺,则肺气清肃,自去平胆木之旺,而清涕不致下行,此立方之神妙有如此。”又云:“细辛、蔓荆治头痛之药也,然不能直入于脑,得辛夷之导引则入之矣。但三味皆耗气之味,同川芎用之,虽亦得愈头痛,然而过于辛散,邪气散而真气亦散矣,故又加入当归之补气补血,则气血周通于一身,邪自不能独留于头上矣,有不顿愈者乎。”并指出“痛至岁久,则眼必缩小,十年之后,必至坏目,而不可救药矣。”头痛害目的记载,鲜见于前代文献,虽然陈士铎未析其致病之因,但从其文分析,可知为痛久过用风药及辛散伤及肝阴肝血所致。

陈士铎对川芎的应用也颇有心得,他认为“盖川芎最止头痛,非用细辛则不能直上于巅顶,非用白芷则不能尽解其邪气,而遍达于经络也。虽如藁本他药,未尝不可止痛,然而大伤元气,终逊川芎散中有补之为得也。”“夫川芎止头痛者也,然而川芎不单止头痛,同白芍用之,尤能平肝之气,以生肝之血。肝之血生,而胆汁亦生,无干燥之苦,而后郁李仁、白芷用之,自能上助川芎,以散头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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