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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发挥《黄帝内经》诸家

时间:2022-03-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从上述诸家对《内经》的分类来看,《素问》《灵枢》两部分内容,基本上是包括了祖国医学基础理论的各个方面。张仲景之著《伤寒论》,主要是阐发《素问》《灵枢》的热病证治。这些都是我们今日研究《黄帝内经》很值得取法的。所谓“其脉在中”,即指脉应于阴阳呼吸之间而言。说明恶寒这一症状,是伤寒病的主要表现,而发热这一症状,反而退居第二位。两相比较,《素问·热论》的三阳经症状,都是仲景的太阳证。

从上述诸家对《内经》的分类来看,《素问》《灵枢》两部分内容,基本上是包括了祖国医学基础理论的各个方面。因而历代不少医家各就其所长,选择其中的某一个或几个问题,进行发挥,竟成为一家之言,并做出了很好的功绩。例如:秦越人之著《难经》,主要是发挥《素问》《灵枢》的经脉和脉诊的。张仲景之著《伤寒论》,主要是阐发《素问》《灵枢》的热病证治。皇甫士安之著《甲乙经》,主要是阐扬《素问》《灵枢》的经脉、俞穴、针刺。华佗之著《中藏经》,把《素问》《灵枢》中脏腑寒热虚实辨,整理出了一个系统来。王叔和之著《脉经》,在《难经》《伤寒论》的基础上,对《素问》《灵枢》的脉法做了进一步的整理提高。他如刘完素之著《宣明论方》,骆龙吉、刘浴德、朱练之著《内经拾遗方论》,陈无咎之著《明教方》等,对于《素问》《灵枢》的杂病,结合临床来研究,都取得不同的成就。这些都是我们今日研究《黄帝内经》很值得取法的。

(一)秦越人与《难经》

战国时秦越人,取《素问》《灵枢》中有关经脉、脏腑的文献发挥为《八十一难经》,其中尤以发挥经脉的内容特多,而经脉之中又以发挥脉法最有成就,为后世所称颂。故圭斋欧阳氏说:“切脉于手之寸口,其法自秦越人始,盖为医者之祖也。”(《难经本义·汇考》引)其所言脉法,主要见于《一难》至《二十二难》。

其中有所发明者:①独取寸口,并分为寸、关、尺三部。《素问·五脏别论》仅言“气口何以独为五脏主”,并没有说“独取寸口”,而秦越人以寸口为“脉之大会”,又是“五脏六腑之所终始”,故可以独取之。《素问》所言切脉的三部,是指头手足,不是寸关尺,偶亦谈尺脉,并未与寸相对而言,全书更没有提到关脉。至说:“从关至尺,是尺内,阴之所治也,从关至鱼际,是寸口内,阳之所治也。”这种提法,显然是从秦越人开始的。②以菽法权轻重。《难经·五难》说:“脉有轻重何谓也?然,初持脉如三菽之重,与皮毛相得者,肺部也。如六菽之重,与血脉相得者,心部也。如九菽之重,与肌肉相得者,脾部也。如十二菽之重,与筋平者,肝部也。按之至骨,举指来疾者,肾部也。故曰轻重也。”日人丹波元简《脉学辑要》解释说:“菽,小豆也。三菽者,每部一菽也;六菽者,每部两菽也;九菽、十二菽仿此。”《素问·经脉别论》说:“气归于权衡,权衡以平。”好比天秤,以一菽置于一端,则一端低下若干,以比手指在脉口按下若干,所以丹波的解释,还是近情合理的。总之,用菽法来说明指按的轻重,主要是说明指按之力宜轻,而不宜过重,这个精神是很可取的。③以呼吸定息,分脉的阴阳。《难经·四难》说:“脉有阴阳之法何谓也?然,呼出心与肺,吸入肾与肝,呼吸之间,脾受谷味也。其脉在中。”呼出为阳,吸入为阴;心肺为阳,肝肾为阴,各以部位的高下而应之。一呼再动,心肺所主;一吸再动,肝肾所主;呼吸定息脉五动,闰以太息,为脾所主。所谓“其脉在中”,即指脉应于阴阳呼吸之间而言。一般所谓“肺主出气”、“肾主纳气”即源于此。

(二)张仲景与《伤寒论》

后汉张仲景据《素问·热论》:“热病者皆伤寒之类”,“伤于寒也,则为病热”之说,认为所伤的寒邪,应该是病因;所出现的发热症状,是寒邪为病的反映。则伤寒为因,病热是果,因是病变的本质,果是病变的现象,辨识疾病,当然要抓住病变的本质,便把这一性质发热的病叫做伤寒,而不再叫热病。并在他的名著《伤寒论》中一再强调:“太阳之为病,脉浮,头项强痛而恶寒。”“太阳病,或已发热,或未发热,必恶寒,体痛、呕逆、脉阴阳俱紧者,名为伤寒。”“病有发热恶寒者,发于阳也;无热恶寒者,发于阴也。”说明恶寒这一症状,是伤寒病的主要表现,而发热这一症状,反而退居第二位。根据临床实践,仲景这一认识,是完全符合客观实际的,是非常正确的。

《素问·热论》对热病的辨证,是以三阴三阳为纲的,它说:“伤寒一日,巨阳受之,故头项痛,腰脊强。二日阳明受之,阳明主肉,其脉挟鼻络于目,故身热目疼而鼻干,不得卧也。三日少阳受之,少阳主胆,其脉循胁络于耳,故胸胁疼而耳聋。三阳经络皆受其病,而未入于脏者,故可汗而已。四日太阴受之,太阴脉布胃中,络于嗌,故腹满而咽干。五日少阴受之,少阴脉贯肾络于肺,系舌本,故口燥舌干而渴。六日厥阴受之,厥阴脉循阴器而络于肝,故烦满而囊缩。三阴三阳,五脏六腑皆受病,营卫不行,五脏不通,则死矣。”

张仲景对伤寒病的辨证,仍然是用三阴三阳为纲的。故《伤寒论》说:“太阳之为病,脉浮,头项强疼而恶寒。”“阳明之为病,胃家实是也。”少阳之为病,口苦、咽干、目眩。”“太阴之为病,腹满而吐,食不下,自利益甚,时腹自痛,若下之,必胸下结鞕。”“少阴之为病,脉微细,但欲寐。”“厥阴之为病,消渴,气上撞心,心中疼热,饥而不欲食,食则吐蚘,下之利不止。”

两相比较,《素问·热论》的三阳经症状,都是仲景的太阳证。《素问·热论》的三阴经证状,都是仲景的阳明承气证。而仲景的少阳证和三阴证,都为《素问·热论》所无。仲景的这一辨证方法,一直指导中医在临床上的运用。说明仲景在《素问·热证》的基础上,结合临床实践,有所去取,有所提高。所以柯韵伯曾经加以评论说:“《素问·热论》之六经(三阴三阳),专主经脉为病,但有表里之实热,并无表里之虚寒,但有可汗可泄之法,并无可温可补之例。仲景之六经,是分六区地面,所该者广,凡风寒温热,内伤外感,自表及里,有寒有热,或虚或实,无乎不包。”(《伤寒论翼·六经正义》)

的确,仲景的六经辨证方法,可用于多种疾病,不局限于伤寒或热病,指导临床行之有效,确是比《素问·热论》大大地提高。

(三)华佗与《中藏经》

后汉华佗所著的《中藏经》及《内照法》,专以发挥《素问》《灵枢》的色脉诊,以及辨脏腑虚实寒热的病证,这是从平脉辨证的角度,研究《素问》《灵枢》最成系统,而又是最早的著作。其中最有代表性的,莫过于《论五脏六腑虚实寒热生死顺逆之法》十一篇。它从《素问》的《玉机真脏论》《平人气象论》《藏气法时论》《脉解篇》,《灵枢》的《经脉》《本藏》《本神》《淫邪发梦》《邪气藏府病形》等篇来加以分析、归纳,并贯穿着他本人的临床经验而成。例如辨肝脏的脉证,首先明确肝的生理属厥阴,主春气,与少阳胆腑互为表里,并以“嫩而软,虚而宽”,描写肝主柔和、舒泄的特征。其次分析肝主弦脉,而有弦长、弦软、弦实、弦虚之不同,及其所主太过、不及的病变。又其次从肝的病脉缓、急、大、小、滑、涩六个方面,提出其不同的主证。又其次分析肝病的发展和转归,最后列出肝中寒、肝中热、肝虚冷三大证候。其他脏腑详略虽有不同,体例都大致如此。《素问》《灵枢》所言肝的脉证,或其他脏腑的脉证,固然要比华佗详备,但都是分散杂述于若干篇章之中的,并不成体系。自华佗第一次以脉症为中心,分述五脏六腑的寒热虚实病证以后,孙思邈的《千金要方》,张元素的《医学起源》咸宗之,而为脏腑辨证之所本。双流张先识说:“华佗之学,精于张机,今取《中藏》《内照》二篇读之,其所著论,往往与《灵》《素》《难经》相为表里。”

不仅是相为表里的问题,而是华佗在《素问》《灵枢》的基础上,把脏腑辨证的理论系统化,并大大的提高了一步。

(四)王叔和与《脉经》

西晋王叔和所著《脉经》,是现存的最早的一部讨论脉学的专书。它除对《素问》《灵枢》所言脉法,进行一番整理而外,复取《难经》《伤寒论》《四时经》加以充实。《四时经》即《隋志》所载《三部四时五脏辨诊色决事脉》,书已佚,今仅见于《脉经》中。《素问》《灵枢》《伤寒论》所言单见脉象数十种,复出脉象竟达数百种,经过王叔和的整理,定为24种。

浮脉:举之有余,按之不足。

芤脉:浮大而软,按之中央空,两边实。

洪脉:极大在指下。

滑脉:往来前却,流利展转,替替然与数相似。

数脉:来去促急。

促脉:来去数,时一止复来。

弦脉:举之无有,按之如弓弦状。

紧脉:数如切绳状。

沉脉:举之不足,按之有余。

伏脉:极重指按之,着骨乃得。

革脉;有似沉伏,实大而长,微弦。

实脉:大而长,微强,按之隐指幅幅然。

微脉:极细而软,或欲绝,若有若无。

涩脉:细而迟,往来难且散,或一止复来。

细脉:小大于微,常有,但细耳。

软脉:极软而浮细。

弱脉:极软而沉细,按之欲绝指下。

虚脉:迟大而软,按之不足,隐指豁豁然空。

散脉:大而散,散者,气实血虚,有表无里。

缓脉:去来亦迟,小駃于迟。

迟脬:呼吸三至,去来极迟。

结脉:往来缓,时一止复来。

代脉:来数中止,不能自还,因而复动。脉结者生,代者死。

动脉:见于关上,无头尾,大如豆,厥厥然动摇。

王叔和定出24种单见脉,也就是24种基本脉象,每种脉象并作了简明的解释,为后世言脉的惟一根据。《难经》仅言寸关尺三部,王叔和又从而述之,并引据《脉法赞》以五脏六腑分配于三部。左寸心与小肠,左关肝与胆,左尺肾与膀胱;右寸肺与大肠,右关脾与胃,右尺与左尺同。除六腑的配属,后世略有争议外,五脏配属一直以此为准,其影响后世之深,可以概见。叔和还从脏腑虚实所见之证,结合寸关尺所见虚实之脉,并按脏腑的表里关系,分别予以叙述,这样脉证结合,使人更易于运用于临床,但却引起喻昌的微议。金山钱熙祚为之辩曰:“王叔和取《素》《灵》以下诸家论脉之文,分类编次,为《脉经》十卷,宋林亿称其若网在纲,有条不紊。使人占外以知内,视死而别生,可谓推崇之至矣。而西昌喻氏则谓于汇脉之中,间一汇证,不该不贯。抑知形有盛衰,邪有微甚,一证恒兼数脉,一脉恒兼数证,故论证不论脉不备,论脉不论证不明,王氏汇而编之,深得古人微旨。”(《金山钱氏学刻书目》)钱氏的说法是正确的,言脉不遗证,不能说不是叔和的卓识。

(五)皇甫谧与《甲乙经》

皇甫谧精于针灸学,他把《素问》《灵枢》有关经脉、俞穴、针法几部分的内容,与当时还存在的《明堂孔穴针灸治要》综合起来,以类相从,撰成《针灸甲乙经》十二卷。第一卷总述脏腑气血津液凡16论,第二卷概叙经脉经筋凡7篇,第三卷综列全身654穴。第四卷脉法3篇,第五卷分论针灸大法7篇,第六卷分析病机12论,第七卷以下,列叙病证48篇。这样便将《素问》《灵枢》一变而为针灸专科典籍。因此,皇甫氏的《甲乙经》一直是今天仅能见到的最古老的针灸书。特别是书中把胸、腹、头、背部的俞穴,均从体表划分几根线来排列,例如:背自第一椎循督脉下行至脊觝凡11穴,这是正中线;背自第一椎两旁侠脊各离一寸五分下至节凡42穴,这是第一傍行线;背自第二椎两傍侠脊各距三寸,行至二十一椎下两傍侠脊凡26穴,是为第二傍行线。这样寻找俞穴,便利而准确。自从皇甫氏创此先例以后,唐甄权《明堂图》,孙思邈《千金方》,均宗其例,实为俞穴图的一大改革。但后来竟引起黄以周的非议,他说:“人之一身,无非三阴三阳及督任诸脉为之经络,欲治其病,必先原其何经所发,而后按其孔穴,施以针灸,此古道也。后人苦经脉之难觅,孔穴之难检,以《甲乙经》法为简易,遂群焉宗之,往往有知其穴而不知其经,知其治而不知其病之所发,忘本逐末,弊一至此。且《甲乙经》既以人身分部,独于手足题十二经之名,岂十二经专属手足,而头面肩背胸腹之穴,无关于十二经乎!此皇甫谧之疏也。”

其实,皇甫谧所记载的每一俞穴,都注明了所属经脉的。例如:“肓门,在第十椎下两傍各三寸,入肘间,足太阳脉气所发,正坐取之,刺入五分,灸三壮。”“天鼎,在颈缺盆上,直扶突气舍后一寸五分,手阳明脉气所发,刺入四分,灸三壮。”这样那能会造成“知其穴而不知其经,知其治而不知其病之所发”呢?因此说,皇甫氏这一创新的检穴法,对于临床取穴是有便利的。

(六)刘完素与《宣明论方》

《素问》《灵枢》叙述病症100余种,对于病机之阐发,治则之确立,制方之大法,针刺之详分缕析,一直为历代医家之所矜式。独于针对病症的具处方,却忽焉不详。两经中之所可指者,不过汤液醪醴、生铁落饮、左角发酒、泽泻饮、鸡矢醴、治口甘方、乌鲗骨丸、豕膏、半夏汤、蓤翘饮、马膏膏法、棉布熨法12方而已。到了金代,刘完素在其所著的《宣明论方》的第一、二卷中,汇集《素问》所述61个病症,分别予以对症处方,这算是从临证角度来探讨《内经》病症较早的一个。

刘完素在《素问玄机原病式》的序文里说:“本乎三坟之圣经,兼以众贤之妙论,编集运气要妙之说,十万余言,九篇三部,勒成一部,命曰《内经运气要旨论》,备见圣贤之用矣。然,妙则妙矣,以其妙道,乃为对病临时处方之法,犹恐后学未精贯者,或难施用,复宗仲景之书,率参圣贤之说,推夫运气造化自然之理,以集伤寒杂病脉证方论之文,一部三卷,十万余言,目曰《医方精要宣明论》。”

说明刘完素是在著好《要旨论》的基础上,再著这《宣明论方》,除对《素问》61病症各系方药外,还有10余门杂病。所以他才提到“集伤寒杂病脉证方论之文”其所列病症选用诸方,试略例举如下:

结阳证,主四肢。四肢肿,热胜则肿,四肢者,谓诸阳之本,阳结者,故不行于阴脉,阴脉不行,故留结也,犀角汤主之。治结阳,四肢肿满,热菀不散,或毒攻注,大便閟涩。犀角、玄参、连翘、柴胡各半两,升麻、木通各三钱,沉香、射干、甘草各一分,芒硝、麦门冬各一两。

结阴症,主便血。结阴便血一升,再结二升,三结三升,以阴气内结,故不得通行,血气无宗,渗入肠下,致使渐多。地榆汤主之,治结阴下血不止,渐渐极多,腹痛不已。地榆四两,甘草三两(半炙半生),缩砂仁七枚。

结阳、结阴证,在《素问·阴阳别论》中仅简单地说:“结阳,肿四肢;结阴者,便血一升,再结二升,三结三升。”刘完素结合其临证经验,把两证的临床见症、病变机制、治疗方药,都具体地胪列出来,以示后人。像这种理论联系实际的方法,是很有现实意义的。

(七)骆龙吉与《内经拾遗方论》

上述刘完素所集病症,并各系以方药,仅限于《素问》中的一部分。后有骆龙吉者,集《素问》《灵枢》的62病症,亦各系以方药,名曰《内经拾遗方论》,其选方多采自刘完素、张元素、朱丹溪、李东垣、王海藏、罗天益,吴崐诸家。其对于每一病症的病机分析及其处方,较河间尤为贴切,足见临床经验是很丰富的。如痛痹之用乌头汤,飧泄之用调中益气汤,结阴之用艾梅饮等,均足以证之。

(八)刘浴德《重订骆龙吉内经拾遗方论》

至明代万历年间,有刘浴德、朱练二氏,在《拾遗方论》的基础上,又续于《素问》《灵枢》两经中增辑88病症,合共150病症,名曰《重订骆龙吉内经拾遗方论》。《内经》中所述病症,基本上都列入了。二氏于所列诸病症虽无甚发明,但选用诸方,却平正适宜。

(九)陈无咎与《明教方》

论病必宗《内经》,并以征诸实验者,在近代医家中,当推陈无咎。无咎私淑河间、丹溪之学,曾于临证实践中阐发《素问》《灵枢》病症100例,著成《明教方》,以实验证诸学理,一以《内经》为依据。试举两例如下:

“郑缝工,痈肿症,主血郁。《素问·生气通天论》曰:‘营气不从,逆于肉理,乃生痈肿。’(王注:营逆则血郁,血郁则热紧为脓,故为痈肿)今风府生痈,红肿焮痛,正是血郁上逆,俗名对口,此处与人迎相对,溃烂则脉断腧裂而死。宜一物石藤饮。石蛰龙藤四两,煎浓汁频频饮之,一剂轻,三剂已。”

“徐氏妇伏梁证,主心肾。《素问·腹中论》曰:‘人有身体髀、股、胻皆肿,环脐而痛,是为何病?曰:病名伏梁,以风根也。其气溢于大肠,而着为肓,肓之原在脐下,故环脐而痛也,不可动之,动之为水溺涩之病。’今六脉沉伏,心肾尤涩,舌苔薄白,血不归心,气不归肾,心下有积,大如儿臂,环脐而痛,名曰伏梁。病由于风入肾宫,大肠气壅,更因脑郁伤心,血凝不散,积久成形,不宜攻下。应通育丸:炙没药二钱,姜黄连、炒丹参、姜厚朴各一钱,当归尾五钱,川郁金、炒香附末、炙乳香各七分,木通、焦于术各钱半,三七五分。”

总之,陈无咎论病必本于《黄帝内经》,而处方则多为自制新方,并都通过实践而证明理,检验其方,于近代医家中实独树一帜,不仅有河间之遗绪,并凌架于《拾遗方论》诸人之上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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