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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息大脑的腥风血雨

时间:2022-02-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我们可以将海洋中的飓风和我们大脑中的“腥风血雨”做个比较。由贝塔主宰的大脑,在清醒状态下,不会产生自然的内心安宁,也就是梭罗所谓的“自然状态”,而是遭受脑波的腥风血雨的侵扰。为控制大脑的腥风血雨,我们必须减少那些会导致贝塔波增加而抑制阿尔法波的常见的紧张因素。咖啡因显然会在大脑中增加贝塔,而抑制阿尔法,严重阻碍人脑生成阿尔法波的能力。这会减少大脑的血流量,并降低阿尔法活动。

我们都了解飓风具有难以置信的破坏性。让我们对飓风做个小小的探讨吧。我们可以将海洋中的飓风和我们大脑中的“腥风血雨”做个比较。飓风的目的是从地球赤道向南北极传输多余的热量。地球越热,就需要越多和越大的飓风传输所有多余的热量。像墨西哥湾流之类的洋流,也会将大量的热向北输送,使英国和欧洲大陆保持较暖的气温,否则英国和欧洲大陆就不会这样温暖。

大多数人没有注意到伦敦的纬度是在蒙特利尔以北640多公里,而伦敦的冬天(直到最近)从来没有像加拿大北部的冬天那样寒冷。然而,洋流具有的热量传输系统正开始出现故障,从而需要更多和更强的飓风。整个北半球的冰川都在后移,因为全球变暖使冰川逐渐融化。格陵兰岛、挪威和冰岛正在失去它们的冰川。

冰山逐渐融化产生的所有冰水,都流进北大西洋,浮在更重的海水之上。淡水的重量小于海水,因而出现了墨西哥湾流的回流问题。能让湾流的水向南回流并完成循环的唯一办法,是在海面温暖的水向北流动的同时,让湾流的水冷却、下沉,然后沿海底向南回流。问题是,海面所有的淡水都来自融化的冰川,水太轻,沉不下去。即使海面的水温降低,与新融化的淡水稀释后仍然比海水轻,所以无法下沉到海面下面的海水以下。这意味着它不能到达海底,也就不能像正常情况一样向南流动,完成循环。

冰融化的淡水流入北大西洋,阻碍着墨西哥湾北端的水下沉。因为即使是融化的冷淡水也比温海水轻,墨西哥湾北端的水不能下沉,也就不能像过去一样沿海底流向南方。所以出现了一种可怕的情形:一些重要的洋流,如墨西哥湾流,正在关闭。一项研究显示,1992年以来,30%的洋流失去了回流功能。这意味着,飓风这个唯一可用的大热量传输工具,将不得不比通常传输更多的热量。因此,飓风必须更大,也必须更多。其中一部分飓风将登陆,带来的大风大雨极具破坏性,巨浪涌向内陆,形成海啸,海啸的高度可以达到9米。由于地球变暖,就必须要有更多、更大、更频繁的飓风,从赤道区域向南北极移走额外的热量,使地球越来越高的气温得到缓和。

再看看大脑的腥风血雨。正如热量的增加使地球产生飓风一样,我们生活中压力的增加导致贝塔脑波增加和阿尔法脑波减少。现代的生活方式使大脑产生的内在破坏力,无异于飓风给沿途的生命和建筑物带来的破坏。现代生活方式促进贝塔脑波的生成,而抑制阿尔法波,造成一种充满快速贝塔的“意识混乱”状态。由贝塔主宰的大脑,在清醒状态下,不会产生自然的内心安宁,也就是梭罗所谓的“自然状态”,而是遭受脑波的腥风血雨的侵扰。脑内的飓风强度被自我的破坏性放大,它在低于大多数人雷达的状态下运行,因此是无意识的、失控的,导致广泛的紧张和焦虑,以及许多被压抑的消极情绪。这些内部环境对身体和大脑的破坏力,以及对生理健康、心理健康和精神健康的破坏力,无异于飓风对生命和财产造成的破坏力。

大多数人对一些生活问题只是忍着,经受轻度焦虑、频繁的抑郁、慢性失眠的折磨,容易分心,无法集中注意力。不幸的是,有些人有着更严重的临床症状,而医疗部门只是用治疗疾病的医药模式对他们进行精神护理。普通人当然可以得益于生物智能控制研究所的技术,但只要经过适当的大脑培训和再培训,正确采用脑波反馈(神经反馈)技术,即使是遭受最具破坏性的疾病折磨的人,也能得到帮助和改进,本章将举例说明。

为控制和减少飓风,我们将不得不减少大气中的温室气体(尤其是二氧化碳和甲醛)。为控制大脑的腥风血雨,我们必须减少那些会导致贝塔波增加而抑制阿尔法波的常见的紧张因素。你可以采取一些相当简单的措施,为阿尔法波创建一个更好的大脑环境,让大脑生成更加丰富的阿尔法波。更多的阿尔法波,带来的是各种美妙的好处,你会希望这些好处成为你生活中的家常便饭。以下是一组导致高度紧张的常见的诱导因素(“高度紧张”用梵语说,就是“rajasic”,是禅宗冥想教练的常用词)。

•咖啡因、

•尼古丁

•酒精

•大蒜

•洋葱

睡眠不足

•担心、焦虑、恐惧

•愤怒和敌意

•悲伤和抑郁

•冷漠

研究表明,阿尔法是被某些普通的合法药物所抑制。为创造一个最有益于产生阿尔法脑波的环境,最好完全摒弃以下合法的药物:咖啡因、尼古丁和酒精。

咖啡因是最常用的合法药物。1亿6600万美国人喝咖啡。碳酸饮料人均每年摄入量为56加仑。咖啡因存在于各种各样的饮料中,不只是咖啡。事实上,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咖啡消费一直下降,人均每天减少了一杯,目前人均消费只有每天1.5杯。然而,这是人均消费量,意味着许多人不喝咖啡,而很多人喝了远远不止1.5杯。12盎司杯的咖啡含有80到175毫克的咖啡因,这取决于制作方法。

含有咖啡因的能量饮料和运动饮料高涨的人气,是咖啡和咖啡因泛滥的另一个原因,而大多数的苏打水含有约三分之一之多(仍然是相当高的数字)。巧克力和红茶、绿茶一样,也含有咖啡因。雀巢的Nesquick是为巧克力爱好者提供的一种99.9%不含咖啡因的新型巧克力。巧克力含有对人体有益的植物素,只要你不把巧克力和奶制品混在一起,你就会发现巧克力具有强大的消炎效果。然而,这种消炎效果会被牛奶和奶制品抵消,因此吃Nesquick时,用开水代替牛奶吧。每天服用一片阿司匹林的好处是减少炎症。鲜为人知而很有乐趣的是,食用不含咖啡因的巧克力对消炎有好处。咖啡因显然会在大脑中增加贝塔,而抑制阿尔法,严重阻碍人脑生成阿尔法波的能力。咖啡因抑制阿尔法的效应,在咖啡因摄入后,至少持续15个小时。

尼古丁在人体内起着一种血管收缩的功能。这会减少大脑的血流量,并降低阿尔法活动。尼古丁是从什么地方释放出来,这对阿尔法来说并不重要,无论是烟,还是皮肤药贴,还是口香糖,还是咀嚼烟草,效果都一样,都有血管收缩的效果。唯一的不同是尼古丁进入你血液,然后再进入你大脑的速度。

抽烟吸入尼古丁,比通过胃或通过皮肤传递尼古丁更快地抑制阿尔法。有一次,培训班有个女学员恐慌症发作(恐慌症可以通过一级阿尔法培训治愈)。但在为期7天的一级阿尔法培训的某一天,她说在反馈培训过程中她要去洗手间,不得不中断上课。奇怪的是,她拿着钱包去了洗手间。她回来的时候,身上散发着很浓的烟味。我的助手和我都注意到了她身上的烟味,但我们什么也没说,不想让她内疚,那可能会破坏她在阿尔法反馈室的练习。我们一给她接上电源,阿尔法反馈便重新开始。她看到了,我们也看到了,阿尔法遭到强烈抑制,这都是因为她溜进洗手间吸的那支烟。她的阿尔法波下降了很多,只是她刚才大声说要去洗手间时的不到20%。所以即使我们一言未发,她也看到了尼古丁是怎么消灭了她的阿尔法生成能力的。后来她能够成功戒烟,无疑是因为她知道尼古丁破坏了她生成和保持阿尔法波的能力,从而也破坏了她的幸福。

酒精对阿尔法的影响更复杂。开始喝酒的时候,酒精有放松身体的效果,特别是压力大的人,他们可能并不知道除了用药之外还有什么放松的方法。在酒精中毒的初始阶段,伴随阿尔法波的增加会有种身体放松的感觉。人们开始感觉很好,因为阿尔法增加了,他们紧张的身体也放松了。然而,随着摄入更多的酒精,随着时间的流逝,酒精作为中枢神经系统抑制剂的影响开始发挥作用并占据主导地位。这个阶段涉及抑制阿尔法波活动。在我的研究中,我们研究过“昨天”酒精的摄入如何影响到今天阿尔法波的水平。24小时前哪怕只饮1—2杯啤酒,都会显著降低你第2天的阿尔法水平。统计数据清楚说明了这一点。我了解到体重108公斤的飞行员如果第2天准备飞行,那么他甚至一杯啤酒都不会喝,因为如果在飞行前一天饮酒,他们会觉得反应力不在状态。对于一个108公斤重的人,一杯啤酒对平均体重来讲是小剂量。那么假如你体重只有70公斤,那会影响你多少呢?那些能量医学的从业者提交的报告,说酒精会在人的气场中打开孔洞,让人能容易遭受负面能量的袭击。但是,即便没有这种效果,哪怕就是少量的酒精都会产生严重抑制阿尔法的效果,明智的人会在大多数时间,或者一生都不碰酒精。

将洋葱和大蒜从食谱中删除,也许是有益的。是的,我们知道洋葱和大蒜对健康有许多好处,特别是对某些血型的人来说。但我们是在讨论对意识的负面作用,而不是讨论健康的身体。有些人第一次听说不要吃洋葱和大蒜,是在开始学习瑜伽课程的时候。瑜伽认为洋葱和大蒜会促进“rajasic”(高度紧张),这是一种比较亢奋的精神状态。“rajasic”特征的人总想主动展示过多的生理和心理活力。一个王者风范(积极的自我和意愿)的人难以约束自己的大脑,因而达不到冥想的要求,也达不到阿尔法培训和其他深层次神经反馈培训的要求。

有趣的是,洋葱和大蒜的活性分子在结构上存在相似性,很像大麻(THC)、LSD、DMT、致幻剂、迷幻药和蟾毒色胺(buffotenine)等的一个罕见结构特征。“buffotenine”中的Buffo在拉丁语中意为“蟾蜍”,这个词的意思就是女巫在酿造品中放进一些蟾蜍。用了蟾毒色胺,人会感到很爽,还会出现幻象。换句话说,所有的迷幻药都有一个罕见相似的结构,存在于洋葱和大蒜里。这种罕见的结构相似性在于分子中不稳定的氮原子,氮原子在分子的两个位置之间来回(快速)弹跳。这种来回弹跳被称为振荡或共振。这些分子含有很多这种能量。一个有机化学家说,能量的频率可能在热范围之内(红外=热),所以当一个LSD的分子或大蒜油分子到达了大脑中的突触,热能可能被释放,可能会有一些对局部发热的影响,使意识发生各种各样的变化。

不同的迷幻分子很可能被吸引到大脑的不同部位,所以LSD、致幻剂、墨斯卡灵、蟾毒色胺、裸盖菇素、大麻、洋葱和大蒜对大脑和思想产生的具体效应会有不同,也就不足为奇了。然而,帕拉玛罕撒·尤伽南达和其他冥想教练建议,严肃对待冥想和精神发展的人应避免所有这些改变意识的化学品,包括洋葱和大蒜。如果你很认真地想创造有助于阿尔法生成的环境,就要开始考虑从食谱中删除洋葱和大蒜。

问题是这两种食材最近在现代饮食中成为几乎无所不在的所有沙拉辅料和大多数加工食品的一种成分。20世纪40年代和50年代时,美国烹调使用大蒜是相当罕见的,也没有把大蒜作为调料广泛应用于加工食品。这样,我们的食物供应中发生的这一巨大变化,已经引起了一个现象:大多数人,即使没见到一片洋葱或一个蒜瓣,却一直受到洋葱和大蒜的刺激的影响。这种刺激让人进入高度紧张状态,很难将阿尔法维持在较高水平,因为我们吃的食物几乎都有一些大蒜或洋葱。

针对这个问题,我们的一个培训师说道:“过去五六年我吃了很多很多的大蒜和洋葱。现在觉得挺有趣的,我原来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总是难以专心。我试过各种方法,包括多喝水,这样的确有些帮助,但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出无法集中注意力的原因。直到我开始参加阿尔法培训,才听培训师说:‘不许吃大蒜,不许吃洋葱。’我完全不吃这两样东西。可我还是有点儿想吃,吃什么都要加蒜粉已经是根深蒂固的习惯了。我不得不把蒜粉移离视线,因为对我来说它就像盐和胡椒。身为生物智能控制研究所的培训师,你对学员必须专心致志。你不能对任何事情走神。不管什么食品,如果里有洋葱或大蒜,我总是能吃得出来的。几天前,就是培训的第一天,我有点儿犯迷糊。我很清楚是什么原因。原来是我头天出去吃晚饭的时候,开始并没有意识到,我点的鸡肉是放洋葱煮的。洋葱真的剁得很碎很碎,我无法避开。因为加了焦糖的,所以后来才意识到里面有洋葱。但在意识到之前我已经吃了几口。洋葱,我现在不吃了,吃了真的会让我感到注意力分散。既然明白了远离大蒜和洋葱所带来的巨大差异,今后如果要参加任何高强度的会议,我至少在会前3到4天绝不会吃任何种类的大蒜或洋葱了。这对我的影响会很大。”

晚上睡得好,会有助于阿尔法的提高。睡一个好觉是罕见的。研究人员发现,任何人,甚至那些声称一个晚上只需睡四五个小时的人,如果把他们放在一个完全黑暗和安静的环境,都会睡上至少9个小时。这你知道吗?在美国的城市中心区,我们能遇到几次真正的黑暗和安静呢?路灯、街上的噪音、录像机上的小红指示灯、LED闹钟,有这些东西在,大多数人从来不会有连续不间断的睡眠,晚上也不会睡9个小时。

下文是睡眠研究的一些细节。参加研究的人是有报酬的,在2周的基准数据期,每天都对他们的工作成绩进行评估和量化,也对他们的情绪进行评估。然后,第2个2周研究期,他们的生活只发生一个变化。研究要求他们在一个完全黑暗和完全安静的房间的床上,每晚睡10个小时。在这些幸福的条件下,每个人都睡了9个小时以上。就连那些平常因为睡不到四五个小时而诅咒骂人的人,也全都睡了至少9个小时。有的睡了10个小时后,闹钟都响过了,还在酣睡。而有趣的是,他们的工作表现和情绪发生了可喜的巨大变化。在工作中他们表现得更好、更准确、更有效率,而且消极情绪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这项研究并没有测量脑波,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有测量,那么这些睡眠多的人脑中的阿尔法波也会更多。工作成绩得到提高以及负面情绪得以减少的原因,是一种与阿尔法波相关的意识状态。阿尔法对你有好处。阿尔法会让你感觉良好,让你能把任何事情做得更好。阿尔法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幸运的是,有些改善睡眠的事情是你现在可以做到的。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根据本杰明·富兰克林的建议,改变你的饮食习惯。富兰克林说:“早餐像国王(或王后),午餐像王子(或公主),晚餐像乞丐。”主要的脂肪和蛋白质摄取最好放在早餐;晚餐包括一些清淡的东西,像水果、沙拉和碳水化合物。消化食物时,体温会上升。当然你会注意到吃过饭后突然觉得温暖,即使是吃冷的食物。另一方面,去睡觉时需要体温下降。你的体温不能同时上升和下降,所以吃饭和睡觉不能在一起,这意味着,吃和睡不协调。同时要明智地避免在晚上吃辣,因为这些可能会导致失眠或睡得很浅、做梦、睡眠不安。

睡在完全黑暗的或尽可能暗的环境里,大脑生成阿尔法波的能力对你的健康也是非常重要的。关闭所有光源,用窗帘阻挡光线,买一个舒适的睡眠面膜。卧室里的任何光线,都会打乱你的生理节奏,影响松果腺产生褪黑激素和血清素。事实上,如果你起床去卫生间,不要开灯。如果你开灯,你的大脑会立即停止所有的褪黑激素生成。你也可以减少入睡前饮用的液体,避免夜间上厕所,或减少夜间上厕所的次数。

卧室里电磁场的存在,也会扰乱松果腺,并影响激素的产生。电磁场来自电器,如电视、收音机、钟表、电热毯,等等。闹钟要放在离床至少90厘米远的地方,面对墙壁,闹钟的光就不会扰乱你的睡眠。最近的研究发现,即使闭上眼睛,睡眠中的大脑也可以检测到光的存在。

褪黑激素在许多方面对我们的健康很重要。新的研究发现,癌症与生理节奏紊乱之间有关联,这可能关系到褪黑激素的转换。褪黑激素是一种强大的抗氧化剂,可以中和自由基,减缓雌激素的产生。在你睡觉的时候它帮助身体清除杂物和愈合。自然暴露于白天明亮的阳光下(或在冬天的时候使用全光谱灯),夜晚处于绝对黑暗的环境下,你就能自然地增加褪黑激素。

一个安静的环境对真正不受干扰的睡眠很重要,但如果你碰巧生活在嘈杂的城市里,尝试用耳塞或白噪声发生器来掩盖或阻挡掉噪音。

处在焦虑状态下的人,脑中通常检测不出阿尔法波,即使有,通常也不能起到作用。焦虑及其他负面情感会抑制阿尔法波。我们对数百个有“常态”焦虑经历的实验对象做过研究。所谓的常态焦虑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长时间的焦虑。与此相对的是“状态”焦虑,即由某些突发的特殊情况导致的焦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精神病学和心理学认为常态焦虑会伴随人的一生,也就是说,认为这是人的性格中最难改变的部分。然而,通过采用生物智能控制研究所的技术,我们发现受试者个性中一些深层次的方面发生了惊人的改变。而这些改变仅仅使用了一周的脑波培训。在几个研究项目中,我研究了最焦虑的人群的10%。我发现一旦这些高焦虑人群学习了如何增加他们的阿尔法活动,他们的焦虑水平就会降到平均以下,并且阿尔法增加得越多,焦虑水平降得越低。同样,如果降低阿尔法活动,焦虑程度就会上升!我们也有一些特殊的技巧来教人们如何利用阿尔法和西塔培训消除恐惧与焦虑。这个过程包括创造一个“最糟糕的情景”,其中学员逼视自己恐惧的面部表情,并且想象可能发生的最糟糕的情景。

当一个人陷入过度恐惧中的时候,只需要把恐惧的场景放在一边,并且进入高阿尔法状态。之后阿尔法就会像清晨的阳光驱散浓雾一样驱散你的恐惧。你把恐惧从黑暗的藏身之所邀请到你的脑中,当恐惧就要征服你的时候,你只需要简单地把它们放在一旁(对那个气势汹汹的恐惧真是一种侮辱),之后打开你脑中的阿尔法波。你用阿尔法波淹没了恐惧,它们就这样被消除了。

在一级阿尔法培训中,学员每天戴着记录脑波的电极进行训练,每天填写两次自己的情绪计数。在阿尔法脑波培训前后各测一次。这使得我们可以建立一个情绪与脑波测量的数据库。从这些数据,我们可以比较人们心情与情绪的变化。由于我们在大脑的8个部位同时测量脑波,因此这种比较会相当复杂。8个部位的其中4个分布在左半脑,另4个分布在右半脑。在每一个位置,我们会测德尔塔、西塔、贝塔、阿尔法和伽马(以及各频段的次能带)。这样,我们就可以知道每个情绪如何扫除以及替代前一个情绪。例如,一个人在听到别人谈论自己心爱的人时,可能会从高兴和友好的情绪进入愤怒或害怕的情绪。

这项长期而详尽的研究成果表明,愤怒与敌意在脑中有类似的模式。它们都会降低阿尔法活动以及增加贝塔活动。降低这两种情绪的方法是宽容。如何在阿尔法和西塔脑波培训中做宽容练习,将在第5章“扩展精神意识”里阐述。

在一级阿尔法脑波培训过程中,我们发现,教学员懂得情绪层级是有益的。以下是5个情绪层级:

•快乐

•恐惧

•愤怒

•悲伤与抑郁

•冷漠

一般来说,如果有人表现出明显的悲伤与抑郁,这就提醒我们要注意查看是否有隐藏的愤怒,因为愤怒只比悲伤与抑郁高一个层级。

这一情绪层级告诉我们,如果有未发泄的愤怒,这种愤怒会转换成悲伤。同样,如果有人表现出愤怒,就可能有隐藏的恐惧。如果有人发现自己害怕的是什么,那我们会很高兴,因为恐惧的上一层级是快乐。我经常告诉学员:“你在培训室会发现你最恐惧的事情的面目,这永远都会是你成长最快的途径。”摆脱悲伤的方法类似摆脱愤怒的方法,这包括一个深度的宽容练习。有时一个在抑郁中的人会使自己沉入一个低程度的生理激发,即一个低程度的阿尔法活动水平。阿尔法和生理激发水平呈一个倒U形的关系,所以无论是高的还是低的生理激发水平,阿尔法都是低的。只有中间阶段阿尔法才会达到峰值。如果身体激发水平同样处于低的状态,我们会让受训者在他们阿尔法脑波训练中做一部分的身体锻炼。例如,一个深度抑郁的年轻男子,他的身体非常懒散与倦怠。他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我问他:“你最近是否有过感觉快乐的时候。”他很快回答:“是的。”然后他说他每周会出去跑步1个小时,这时候他会感到快乐。随后他又补充说在一般的体育运动之后他也会感到快乐。锻炼身体会带动激发水平的提高,这样根据倒U形关系,他的阿尔法水平会上升,这样他会感到快乐。

宽容是缓解悲伤与抑郁的关键。这个年轻人学习了如何打开他的阿尔法波,并且利用新学到的阿尔法强化技能维持阿尔法波,之后他就能把抑郁转换成快乐。在某些人看来,这有点儿像奇迹,但对于生物智能控制研究所来说,这只是精神科学的一个实践例子。宽容会创造奇迹,但这必须是有效的宽容。阿尔法培训帮助人们学习如何做有效的宽容。

冷漠比其他情绪更难处理,因为冷漠的人困在低阿尔法的水平上。幸运的是,阿尔法脑波是如此有趣,以至于冷漠的人也想知道自己的脑波情况。我发现人们几乎有无限的能力来关注、接收与储存关于自己的信息。这应验于多动的8岁小孩,也应验于一个冷漠的成人。你自己的脑波活动反馈会深深地打动你。你会对自己的脑波反馈深深着迷,即便你很冷漠。

5层级情绪分层模式告诉我们,那些放弃与抑郁战斗的人会转入冷漠。那么对冷漠的人治疗的第一步就是让他们承认自己确实是悲伤与抑郁的。之后他们需要去感受悲伤,然后宽容那些使他们悲伤的理由,这些当然会使他们愤怒,而这又是他们害怕的东西。当他们停止自我欺骗时,他们会进入快乐这一情绪分层的顶层。

在我们的训练课程里,情绪测量会帮助我们确定你情绪的范围(即使你没有真正达到那个界限)。处理其他的情绪,而不是抑制它们,也会影响到你会生成多少阿尔法波。另外,你也需要远离那些暴力电影、电视、电子游戏,这些东西都带有负面的情感,而这些都会抑制阿尔法波。

除了避免接触那些抑制阿尔法波的东西,你还要去寻找那些增加阿尔法波的事物。每天祈祷或者冥想是有帮助的,尤其是在一个安静、黑暗的地方闭着眼集中精力祷告。在这种情景下,你能使你的思绪感受到飞翔与飘浮,你能感受到光、光明与巨大的空间——所有的这些都会增强你的阿尔法活动。你也可以利用薰衣草的芳香,做一些缓慢的深呼吸运动。在你深呼吸时,你要关注自己的呼吸过程,静坐时效果尤佳。吸入更多的氧气也能帮助你增加阿尔法活动。坚持做这些增加阿尔法活动的事,避免做抑制阿尔法活动的事,将会帮助你平息你脑中的腥风血雨。这是你内在和谐与安宁的开始。

各路精神心理学的先驱,包括荣格、马斯洛、肯·威尔伯和斯坦尼斯拉夫·罗夫,提出了人类心理的众多模式。他们认为,隐藏、深埋或压抑的情感,成了阻碍我们精神成长、享受生活、表达真实自我的绊脚石。佛教和吠陀教义将这些埋藏的情感称为“samskaras(家祭)”。家祭是反动性的、功能失调性的模式,可追溯到童年或分娩的创伤,以及过去的生活问题。根据这样的思考模式,经历过的每一时、每一刻,都会留下灵魂之光逐渐暗淡的因果印记。

其中一种认识方式是:人是由各个层次组成的。中心层是灵魂,是真实的自我,即“我是谁”这样的自我认同。在一个理想的世界里,我们最好一直都以这种自我出现,最好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一直以愉快的方式表达自我。但是,实际上我们没有这样,这是因为现实因条件发生的改变以及童年时期就产生的信仰,阻止我们达到这个层次的自己。我们筑起一道墙,将我们与内心深处真实的自我隔开,这道墙包括生存战略和控制方略。压抑内心、固化思维、不接受现实、遭受创伤以及神经官能症,都是组成这道墙的钢筋水泥。我们在公众面前戴着面具,表现成功、镇静和自我控制的假象,让全世界(甚至自己的亲朋好友)浑然不知我们隐藏在面具后面的惨痛而未获确认的情绪。

这些悬而未决的问题积累一生,形成了合力,抑制大脑阿尔法波的生成,让贝塔控制了大脑。为了平息大脑的腥风血雨,我们必须去发现并愈合这些旧创伤,释放并改写旧创伤让我们树立的信念。

多年来,我研究出一个非常有效的方式,来揭开长期压在心头又隐藏在显意识之外的痛苦感受和经历。我们使用自主开发的各种情绪检测仪,加上脑波测量数据的实时反馈,可以提供一个功能强大的工具,使潜意识的情感浮出水面。情绪检测仪的设计是为了将隐藏在显意识下面的各种积极和消极情绪带进显意识。这种复杂的方法可以帮助学员在反馈培训过程中确定阻止他们增加阿尔法波的因素可能是什么,即便他们在显意识里并不知道。

下面是阿尔法培训的操作规程。首先,培训师仔细测量学员的头部,确定放置电极的正确部位(生物智能控制研究所遵循国际规范放置电极)。培训师用酒精棉球和导电凝胶,小心、仔细地将小金盘电极轻放在头皮上,确保电极与头皮之间的低阻接触。这样,低伏特的脑波,可以精确地检测、提取和放大,然后由计算机技术处理。脑波仅仅是百万分之几伏特,所以他们必须被放大,才可以交由计算机测量和处理。

学员第一次进入隔音反馈室时,打开电源,以便计算机可以测量他们的脑波。当天的第一个任务是填写电脑计算的情绪计数。在这个过程中,电脑屏幕上出现描述情感的单词,一次显示一个单词。计算机通过程序对学员填写的答案做出评估。电脑还评价答案的准确性,以保持自我报告和电脑评价之间的一致性。我们开玩笑说,我们有心灵的电脑,你骗不了它们。电脑可确定答案准确的可能性(概率),确定是否有隐藏的、无意识的情绪,而学员可能会因为不知道这些情绪而予以否认。计算机可以判断是否存在任何隐藏的快乐和幸福等积极情绪以及隐藏的负面情绪。人们往往不知道自己意识表面之下存在的积极情绪。当我们让这些潜在的积极情绪引起他们注意的时候,他们便能够在下一次进反馈室后(实际生活中也一样)更容易发现自己的积极情绪。

使用这些情绪计数和有“灵性”的新型电脑,是我的科研以及我们的培训方案区别于其他任何形式的脑波神经反馈培训,甚至心理治疗的主要特征之一。我们可以在短短几天内帮助学员揭示他们自己否认的潜意识中的情感以及情感产生的原因,而采取传统疗法一般需要数年的时间才能揭示。

以下几个案例,说明学员是如何利用我研发的技术和方案,成功平息了大脑的腥风血雨。这些故事是我们所见到的几个最极端的案例,涉及严重的焦虑、偏执、敌意、精神分裂、紧张、吸毒,以及其他一些难以改变的心理特征和个性特征。在这些故事里,你可能会看到你自己的影子,或者看到你所爱的人。采用生物智能控制研究所的技术,人们想要改善自我就有了真正的希望,可以迅速地得到持久的积极变化。所以,只要知道了这种真正的希望,就应该感到振奋。

1978年我在《科学》(7/7/78)上发表了一篇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研究论文,这项研究把阿尔法脑波的增加与特质焦虑和状态焦虑的减少联系起来。这项研究提到的之前否定这种关联性的报告案例,都是低焦虑实验对象的特例,而事实证明那些报告案例与治疗高焦虑人群是不相关的。更重要的是,这是在世界级科研期刊上发表的第一篇说明个性特征与脑波活动关联性(也可能是偶然相关)的研究报告。

我此前(1976年)发表的一篇报告提出,MMPI临床数值的变化与大脑3个不同部位的阿尔法脑波活动变化之间存在关联性。但是这一研究成果先是收录在一次会议纪要中,之后才以摘要的形式发表在专业期刊《神经反馈与自我调节》上,所以精神分析界和心理学界并没有怎么关注,或者根本就没有关注这项研究。

但是在1978年,这份报告刊登在了《科学》上,指出可以通过EEG反馈训练提高阿尔法脑波的数量,而阿尔法脑波的增强能显著减轻特质焦虑和状态焦虑。这时科学界才开始注意这一全新的医学和心理研究范例。10年后,其他科学家的补充研究证实了我在1976年和1978年有关改变个性的研究报告,即通过EEG反馈培训来控制EEG活动,从而改变个性。

J.B.女士现在29岁,她受到过多次惊吓。她在经历过令人沮丧又无效的传统模式的医学治疗(包括医生、治疗专家,甚至催眠师的治疗)后,她决定参加阿尔法脑波培训。J.B.告诉我们她是位年轻妈妈,生活方式正常而传统,也有过一个安稳的童年。她嫁给了第一个踏入她生活的好男人,并育有两个孩子,她感到很幸福,日子过得很和谐,没有任何情感问题,直到莫名的惊慌突然让她的人生变成一场噩梦。

在脑波训练课程中,她曾经有过的一段潜在的不稳定情绪浮出水面。她母亲是癫痫症患者,不能照顾自己,更不用说照顾家庭了。她父亲显然没有尽到照顾妻子的义务,并且最终在J.B.青少年时期就离开了她们。她的大姐(那时23岁,并有着稳定的婚姻)决定为她的青春期提供一个更安稳的环境。J.B.说她有一段开心的青春时光和一段幸福的婚姻,直到无端的恐惧症开始发作。

在无端恐惧症开始的前一年,她与丈夫盘下了一家餐馆来经营。夏天时,他们决定去墨西哥度假。假期一直过得不错,直到她经历了一件巨大的创伤事件。在回家前的那天晚上,她食物中毒并且中了暑,她经受了心悸、气短和虚弱。

她丈夫迅速把她送到医院,但那里没一个人说英语,所以她陷入了一种无助和恐惧的状态。J.B.担心自己快要死了,却没有一个人能帮助她。然后在没有经过适当的医治的情况下,心悸消失了,第二天她就完全康复了。她和丈夫回国,继续在他们的餐馆工作。

在很久以后的一天晚上,她再一次发病,跟墨西哥那次一样,又一次经历了心悸、虚弱、气短、恐惧和焦虑。简而言之,这是另外一次完整的恐惧症的发作。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病情发作得更加频繁。她原本不是高焦虑的人,但因为对于这些病发的恐惧她变得越来越焦虑,已经成了条件性刺激焦虑症。

J.B.在我们的课程中学习得相当不错,并且完全终止了一次无端恐惧的发作。一年过去后,她依然没有发作过一次。通过阿尔法脑波培训,患者开始了解无助和无尽恐慌的起源,并且学会消除焦虑的发作,而且能控制自己的意识和幸福感。

完成治疗20多年后,J.B.再也没有因发病打乱她的生活。在她姐姐(她长久以来的力量来源和支柱)后来经历一些创伤时,J.B.一直以来的坚强、冷静和专注表现得更加显著。向来为她提供帮助的坚强的姐姐实际上变成了一个能量消耗机,并需要她转换角色,成为一个给她积极提供力量的人。她在照顾姐姐的同时,保持着心理健康,继续充当妻子和母亲的角色。她最近评论说,每天她都至少可以有一次机会感受到生物智能控制研究所的技术对她生活的巨大影响。

这个30岁的男人有严重的偏执症和精神分裂症。严重的敌意和偏执心理,使他不能维持工作,也不能维持自己的生活。他完全不能和人相处。开始参加我们的项目时,他刚刚和一个陌生人在公交车站打了一架。结果他浑身是伤,左眼缝了20针。因为缝针我们不能把EMG电极放在他的额头上。

因为敌对性和恶意,他似乎是一个很难被培训的人。可以轻易发现,他性格与人格格不入,动辄与人发生肢体冲突。他的负能量已经影响到了我们实验室的每一个人,实验室的工作人员还为谁去负责他的培训而争执了一番。

快要完成阿尔法脑波学习时,他已经变得很合群,并且渐渐地减少了敌意。训练一个同时有偏执又有分裂症的人,对我们是一个挑战,因为用增强阿尔法能量的方法消除偏执和精神分裂的最佳效果分别发生在大脑的不同部位。中央阿尔法能量的增加可以减少偏执,枕部阿尔法能量的增加可以缓解分裂症。然而,我们给每个患者提供了4个(同时的)反馈信息频道(左、右中央和左、右枕部)。这名患者最大限度地利用了反馈信息,同时增加了他的中央和枕部阿尔法能量。

在我们的训练下,这个病人的分裂症有所减轻并且摆脱了极端偏执的状态。他的敌意也降低了,并且可以与他人相处得更好。完成培训后,他很快找了份工作,生活情况就此稳定了。一年之后随访他的时候,他仍住在那间房子,跟室友相处了一年,仍干着同一份工作。他还上了当地一所大学来追求自己的演员梦。培训后他一次架都没打过。最终这个病人有了巨大的改变,从一个痛苦厌世的人变成了一个外向可爱的人。在培训后,他偶尔会在不提前打招呼的情况下突然来到,到实验室给实验员献上鲜花。

这名患者(B.R.)是34岁的女警,被她的治疗师称为“紧急人物”,因为担心她会自杀。她已经因为一次接近成功的自杀而住院。临床医生给我们寄了一份关于这个病人的深度分析,显示她有严重的臆想症、疑病症、偏执和抑郁,最严重的是急性抑郁症。

B.R.因公受伤,使她成了残疾人(无法继续做警察),7年来被痛苦和随之而来的心理压力困扰。她跟我们列举了超过40条主诉。这个病人感到苦涩、愤怒,心怀敌意,因为自己类似于“第22条军规”的就业问题,老想打人。警察部门没有给她很好的待遇,他们想方设法阻碍她带着伤残补贴金退休。他们说她的伤残程度不足以让她拿着伤残补贴金退休,而当她说“那让我回来上班吧”时,警察局又回复说她残疾太严重,不宜工作。警察部门似乎是在不遗余力地阻止她拿到伤残补贴金,到处踢皮球,有选择性地采用本系统不同专家的伤残评估报告。她非常痛苦。医生和精神分析师收了警察局的钱,任意评估,对此她又一肚子的苦水。

B.R.刚来我们的治疗中心时,非常气馁、沮丧、沉默、痛苦不堪。她连续哭了2天,抱怨疼痛、头晕,说身体总是好不起来让她感到绝望。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身边其他人的存在,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第3天她开始感知到其他人的存在,哭得也少了。

培训到了第4天时,她已经开始和培训师开起玩笑了,而到了第7天,她说:“我都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上一次感受平静是什么时候。当我告诉精神分析师和所有的人,我不是为了施舍或者别的什么的时候,他们全都不能理解我真正要的是什么。我只想要平静的感觉。昨天我在回家的路上,感觉到了平静,完完全全的平静。在过去的5年,甚至是好日子里,我都没有过这么好的感觉。”

第10堂培训课快结束的时候,B.R.用“乐观”和“快乐”来形容她的精神状态。7天训练结束后的个性测试显示,上文提到过的所有症状都已减轻到临床意义以下,抑郁也有了明显的缓解。

培训结束几星期后,B.R.带着热情和幸福回来看了看。她告诉我们她的朋友和主治医生都不能理解这么突然的巨大变化。几周后,她让同组治疗的另外一名残疾警官也加入这个培训项目。培训结束几个月后,她回到学校上学。第一学期她获得了全A的好成绩。

一位在她参加培训前夕和刚结束后都对她进行过访谈的精神分析师,将这个结果说成是“真正的改造,是个奇迹”。他补充说:“你们的成绩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我从业40年以来从没见过这一类的情况。这实在是无法让人相信的事情,你们得让我看到你们再做出6次同样的事情,我才会真的相信。那年年底,这位精神分析师本人成了我们的学员,完成了为期7天的一级阿尔法培训。他接受培训的目的是为了减压,巨大的压力已经让他接受过一次心脏血管手术。

这个女人来到我们这里接受治疗时已经73岁了。她丈夫于头一年去世。因为她一直是全职主妇和母亲,所以她发现自己完全迷失了,而且很悲痛。她正为失去丈夫、失去伴侣而哀伤。她一直服用安定,刚刚完成一期药物脱毒治疗。然而,临床上她仍然被诊断为抑郁症,极其寂寞和孤独。她是我联邦拨款大课题的研究对象,课题名为“焦虑与衰老:EEG阿尔法反馈介入”。

她在学习控制脑波方面做得相当不错。等她完成了阿尔法培训课程的时候,抑郁症已经离她而去。临床上她不再抑郁了,她开始看到了新的方向。在她接受阿尔法培训期间,她开始汇报每一天阿尔法计数升到最高的时候,她想象自己是人们的领袖。这种角色,在她73年的岁月里,从来都没有想象过。一完成了培训,她几乎马上成为流离失所的家庭主妇组织的负责人,并开始帮助其他丧偶和离婚的妇女,来克服她们的悲痛,并重新开始。她开始使用自己设计的材料,在当地一所大学教减压课程。

在6个月的追踪调查中,她说生物智能控制研究所的方法在她的蜕变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用她的话说:

“我现在认为,不管去什么地方,我都有信心,我可以明确表达自己。不管在哪里,我都有信心,这也影响了其他人的生活。我现在很坚强。我感觉甚至比我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能集中注意力,状态更稳定。现在我得到了这么多的认可。我能通过脑波培训让自己更多地为别人着想。”

在一年后追踪调查时,她积极从事着全新的职业,不仅当了几个整体健康“网络”团体的老师和领导,还遇到了一个45岁的人,并和他同居。据传闻,这个人发现她“精神和性方面都令人满足”。那时她74岁。

甚至在接受培训6年后,她依然深信,我们的培训是她生活中重大的转折点。她充满活力、很机灵、精力充沛、不知疲倦。作为一种能量医学的神经反馈,确实赋予了她新的生活。

1983年,我们开始了针对偏头痛患者的特别项目,做了为期10天的培训。我们只治疗那些持续了很久的、使人感到很虚弱的偏头痛患者。在这项工作中,我们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他们中的每一个人实际上都已经学会了怎样诱发偏头痛。我不是说所有偏头痛患者都是这样,但是对于这些少数病情超严重的特殊偏头疼患者来说,有着不同的病因。结果表明,偏头痛患者的父母,一般来说,都非常严厉。偏头痛患者的父母是典型的完美主义者。除了严厉,他们还要求自己的孩子表现要好,相当不能容忍孩子小的时候有任何破坏性行为。这个本已紧张的家庭环境,又注入了强大的破坏性力量。我们从这组非常严重的偏头痛患者中发现,在他们6—8岁的关键时期,开始出现昆达里尼现象,这是我们后来才意识到的。

昆达里尼通常只发生在长期的高级冥想者身上。这是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沿着脊柱汹涌上行,唤醒每个轮穴,进入超自觉意识状态。这股力量就像大量能量突然喷发,用了全宇宙的能量沿着脊椎汹涌上行。随着上行,这股力量唤醒每个轮穴,进入超意识状态。如果还剩下什么个人认同感的话,也就会被推到这股能量湍流的最外边。在这股巨大能量冲过去的时候,也许还有一点点自我被推到外边,尖叫着紧紧抓住有限的自我。

有时候,虽然很少发生,昆达里尼觉醒自然而然地发生在6岁或8岁的儿童身上。他们简直像个篮球一样在房间跳来跳去,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很难安静地坐着,成为父母眼中完美的小天使。这些身体上突然爆发的严重破坏性行为让父母非常心烦。父母便会立刻严惩孩子,要是孩子继续有这种行为,父母甚至就不再爱他们了。无论怎么做(惩罚或不爱)都会让孩子觉得可怕,既惩罚又不爱对孩子来说则是灾难性的。因此孩子们不得不找到一种方法来阻止这种由觉醒的精神能量所造成的突发性破坏行为。如果这些孩子们在印度,他们就会被送往当地的静修处,被尊为圣人,接受训练,让他们知道如何使用这种能量造福人类。他们就会在精神上得到训练,甚至被尊为神能量的活化身。然而,在美国,父母经常不了解这些事情。不但不敬畏孩子表现出来的天赋,家长还要惩罚孩子和不爱孩子。孩子们唯一可以做的事就是让自己偏头痛,这样才能制止这令人难以置信的、如洪水般的能量。

所以还是孩子的时候,他们就学会了让自己偏头痛。然后孩子们自己也无法控制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情形变得越来越糟。我们从这些超级严重的偏头痛患者身上发现了这段童年的经历。我们大约从1983年到1988年这段时间,实施了这种特殊偏头痛的治疗方案。这个治疗方案就是定期接受为期7天的阿尔法脑波培训,休息3天后,再接受3天的阿尔法神经反馈培训。在每天开始培训之前,我们还对这些人提供30--40分钟体温生物反馈或肌肉生物反馈。这是一个对所有严重的偏头痛患者都相当有效的治疗方法。但是有一个例外,最后只是提供了一个强有力的学习经验。最初,这个方法对这名患者还是行之有效的。这名患者曾经是南加州沿海地区的选美皇后。然而,当时她得了皮肤癌,看上去不再很漂亮了。因为连续7天躺在卧室里无法动弹,她陷入了偏头痛的痛苦之中,她丈夫很快就和一些情人在家里发生性关系。她丈夫陪她一起来参加培训,是为了支持她(她丈夫是这么说的)。她的偏头痛治好了,但这不是她丈夫希望的结果。完成了培训回家后,她不再犯引起虚弱的偏头痛,所以她丈夫的情人也就不能再过来了。她丈夫就开始折磨她,给她施加压力,并触碰她最脆弱的神经,让她再次犯病,好让他再次与情人在他舒适的家里发生性关系。于是这位自称要支持妻子的丈夫却想尽一切办法折磨妻子,给妻子造成压力,好让妻子再次犯病,以便让他和情人继续在家中厮混。

我们是通过这家人的朋友才了解到真相的。这是我们治疗偏头痛唯一失败的例子。所有其他偏头痛患者都能享受到昆达里尼觉醒给予的精神礼物,并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心理,不再犯病。他们必须很理智、很小心:不喝红酒,不吃某些奶酪,不严重受寒。只要做到这几点,只要采用提高阿尔法脑波的技能,就可以完全摆脱偏头痛。

吸毒和酗酒研究一直是我1966年以来研究工作中的连带主题之一。1966年时,我还是卡内基·梅隆大学物理系的本科生。那时,我在宾夕法尼亚州匹兹堡的卡内基·梅隆大学为“全校毒品吸食调查”项目做统计和计算机编程。这个角色使我能较早且完整地观察大学校园吸食毒品的情况。1971年,我开始对阿尔法反馈做正式学术研究的时候,研究内容中一直包括毒品吸食史和阿尔法研究实验对象的每日药品使用情况。

1972年,我在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UCSF)继续从事药物使用以及毒品史的研究,还从旧金山州立学院请了一些阿尔法反馈实验志愿者。那时,低焦虑实验对象的日均大麻吸食量为0.1根大麻香烟,而高焦虑实验对象平均每日吸食1.1根大麻香烟。我们发现,高焦虑实验对象的阿尔法水平受到压制。已发表的有关大麻对脑波影响的研究结果却表明,大麻提高阿尔法的活动,尤其是大脑枕部的阿尔法。以这两点为依据,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可能是这些高焦虑的人自行吸食大麻来缓解焦虑。如果能做一项有用的跟踪调查,就可以确定成功提高阿尔法活动的高焦虑者是否会减少大麻的摄入。然而,大学生的配合是很短暂的,所以至少在1979年之前,我一直没有机会做这样的跟踪研究,以了解成功提高阿尔法的人是否在日后减少了对毒品的吸食。但1979年,我获得了本国精神卫生研究所的一个大型联邦资助研究项目,名叫“焦虑与衰老:EEG阿尔法反馈介入”。

1979年,我有机会给一个妇女进行阿尔法脑波培训,之后我才发现她吸食多种毒品,还是个毒贩。我当时不知道她和她丈夫(也是毒贩)两人每天几乎要消耗总计一盎司的可卡因。她喝一瓶烈酒去减弱可卡因的影响,并且每天抽香烟,还经常吃摇头丸(麻醉药)、蘑菇迷幻药、墨司卡林迷幻药和大麻。不管什么时候,她只要想改变大脑状态,就服用镇静剂和兴奋剂:想镇静的时候就服用镇静剂;想兴奋的时候,就服用兴奋剂。她个人的座右铭是:“过量不为足!”除了香烟,我并不知道她在培训期间吸毒。就是抽香烟,她也是很小心,总是到户外抽。

在阿尔法脑波培训的第5天,她描述说,“投入了阿尔法脑波的怀抱”,便永远改变了她的生活。尽管在她开始阿尔法培训时,并没有打算减少或者停止吸食毒品,尽管她喜欢吸食毒品的生活方式,并且还觉得自己生活得“不错”,但是实际上她的毒品吸食量还是开始减少了。在阿尔法培训结束后6周内,她没再吸食毒品,甚至也不抽烟了。现在她发现她不能再容忍丈夫了,因为她丈夫没有接受阿尔法培训,依然吸食和贩卖毒品。

在接下来的9年里,我有机会跟踪这名女士的情况。她继续戒毒,通常连含咖啡因的饮料都不喝。在我负责国家精神健康学会联邦拨款的项目(1979—1982年)的那段时间里,所有研究对象都走完了吸毒历程,并记录下3天入门培训和20天脑波反馈培训研究期间每天的毒品吸食情况。研究对象有6个月和12月的跟踪调查。跟踪调查包括毒品吸食报告,因此这个毒品吸食数据可以用来分析毒品吸食模式中的变化和培训后取得的脑波变化之间的关系。该联邦拨款的资金在罗纳德·里根总统第一次预算中就砍掉了,因此该数据从来没有得到彻底分析,但是我仔细收好并将之保存入档。

有个法院转诊病人,他有很多非常有趣的成功故事。其中一个故事显示了极其依赖化学药物的人,可以用脑波反馈治疗。该男酗酒,并吸食可卡因。他是一名农场工人,曾被富裕家庭收养,没上过学,并厌恶学习。被法院转诊后,第一天他是由继兄弟陪伴来参加培训。两人都迟到了,醉醺醺的,还很饿。他们找了个借口出去吃饭(并喝了更多的酒),他们应该在上午11点到的,但到下午5点才到,并且醉醺醺的。然而,次日上午,被法院转诊的那个家伙,清醒了过来。尽管他吸毒的继兄弟没有和他一起来,但是他可以开始参加培训了。

尽管他不理解在培训中通常讨论的任何超个人的主题,但他的确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他喜欢修理农场工具和组装散落在地的柴油机引擎。他开始在阿尔法脑波达到峰值的时候觉得自己是天生的机械师。每天他的阿尔法脑波都会升高,他变得越来越清醒、镇定和耐心。两年之后,他打电话来说,他继兄弟死于一场和毒品有关的车祸,并说他心情相当复杂——既很悲哀,又很感激。他希望继兄弟也接受过培训,并且对自己接受培训心存感激。两年之后他仍然很清楚、很清醒,现在是一名受尊敬的社区成员,是一名扶轮会成员,并且管理着家庭庞大的投资组合。像很多人一样,他大脑里曾有过强劲的腥风血雨,驱使他酗酒、吸毒,并且殴打妻子。参加阿尔法脑波培训后,那狂野的腥风血雨平息了。他成了一个文雅、可爱的丈夫,也是一名受人重视和尊敬的社区成员。现在他和家人相亲相爱,平静、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下一章,我们将叙述更多研究“常人”的故事和经历,以及脑波增强培训能让你获得的益处。我将这种获益过程称为“在阿尔法波上冲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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