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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学研究在日本

时间:2022-01-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任务接受之后不久,第二届西夏学国际学术研讨会在西夏故都银川隆重召开。这些文物文献是研究西夏和元朝历史的“无价之宝”。当时,在日本,西夏学研究的开拓者当数著名的汉学家白鸟库吉。20世纪20年代至第二次世界大战前,日本西夏学学者石滨纯太郎相继在日本《支那学》杂志上发表了《西夏学小记》《西夏国名考补正》。此书的出版,使西田龙雄成为在国际西夏学研究领域卓有建树的日本学者。

张爱林

这扇神秘的大门已经关闭

那扇神秘的大门即将洞开

我仿佛看见你

从黄河之源的天堂飞进梦乡

——引自杨梓《西夏》

2005年的金秋,我接受了一项特殊的采访任务。受宁夏社会科学院朱鹏云女士之托,写一篇关于日本学者研究西夏学的报告文学。任务接受之后不久,第二届西夏学国际学术研讨会在西夏故都银川隆重召开。乘此良机,我与参加会议的几位日本学者进行了广泛的接触。数日来,每每采访完毕,我的思绪都会浮想联翩,一幅幅日本学者研究西夏学的画面犹如电影镜头般在眼前出现。

西田龙雄

这是20世纪30年代的某一天,在日本京都大学的一间教室里,一个相貌十分英俊的青年正专注地伏在案上研究着什么,他那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睛由于长时间的伏案工作已经有些酸痛了,他的两道粗黑浓密的长眉紧紧地拧到了一块。

呵!看来,他是碰到难题了。

这位英俊的年轻人就是后来在日本西夏学研究领域里卓有建树的西夏学学者西田龙雄。

此刻,他的目光被这样一段文字深深地吸引住了。1908年6月,那是十分酷热的一天,在位于现拉黑城内蒙古自治区额济纳旗的茫茫戈壁滩深处的一个小城,人们叫它黑城,突然来了一批不速之客,他们是受俄国沙皇的派遣,来这里探险的队伍。为首的那位唇上蓄着一个八字小翘胡的男人就是后来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科兹洛夫。

一天,当科兹洛夫打开黑城西城外墙的一座佛塔时,他的双眼突然发光了。原来,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奇迹:塔内堆满了大量的文物和文献,一幅幅精美的墙画、无数的经史文集,简直就是一座西夏博物馆和图书馆。科兹洛夫从黑城盗掘的文献有举世闻名的西夏文刊本和写本达8000余种,还有大量的汉文、藏文、回鹘文、蒙古文、波斯文等书籍和经卷,以及陶器、铁器、织品、雕塑品和绘画等珍贵文物。这些文物文献是研究西夏和元朝历史的“无价之宝”。

当科兹洛夫用40头骆驼将这一大批文物文献运走,并在俄国公开展出后,轰动了全世界。随后,英籍匈牙利人斯坦因于1914年来到黑城,在城墙西北角的尖形塔内盗掘了1100页以上、印本约300页保存完好的西夏文写本及印本。此后,英国人奥莱罗、美国人华尔纳、瑞典人斯文·赫定……一批批外国“探险家”先后来到黑城,将大批保存完好、价值连城的西夏文书籍、手稿、经卷及佛像画等盗掘而去。

……

是夜,西田龙雄仍在苦苦思索着。

千百年来,西夏,这个在历史上仅存活了189年的王朝,由于种种原因,曾被人们忽略,曾被人们忘却。

然而,为什么一个曾盛极一时的王朝在历史上会突然消失?

为什么曾通行西夏全境的西夏文最后却变成了神秘的“死亡文字”?

那骁勇善战、威猛无比的党项人后裔如今又流落何方?

答案到底在哪里呢?

从此之后,西田龙雄开始了他呕心沥血、孜孜不倦的追寻,他不屈不挠、勇往直前地探讨着、求索着……

为了解西夏学概况,西田龙雄翻阅了大量资料,做了大量笔记。

当时,在日本,西夏学研究的开拓者当数著名的汉学家白鸟库吉。早在1898年,白鸟库吉在日本《罗学杂志》上发表了《契丹、女真、西夏文字考》,第一次向日本学术界介绍了西夏文字。20世纪20年代至第二次世界大战前,日本西夏学学者石滨纯太郎相继在日本《支那学》杂志上发表了《西夏学小记》《西夏国名考补正》。

此外,日本学者中岛敏在日本《历史研究》上发表了《围绕西羌的宋夏抗争》,1936年又在日本《东方学报》上发表了《西夏政局的变迁与文化的推进》等一系列论文。对西夏的政治经济等问题均进行了较为深入的研究。

日本学者长部和雄《西夏纪年考》和宫崎市定的《西夏兴起与青白盐问题》、小林照道的《关于西夏佛教的研究》等论文,对西夏纪年、贸易、佛教均有所关注。

前辈们的研究成果给西田龙雄的思想插上了飞翔的双翼。从此,这个刻苦用功的青年人深深地痴迷上了西夏文字——这个被称为东方古国的神秘“死亡文字”。

……

1951年,风华正茂的西田龙雄从日本京都大学文学系毕业了,原本他可以有许多更好的出路,可他却立志从事中国古代民族语文的研究。1962年,他在京都大学获得博士学位,他的博士论文题目即《西夏文字的分析与西夏语文法研究》。1968年,西田龙雄担任了京都大学文学院助理教授,1972年,他担任了日本京都大学教授,并担任日本国语言学会会长。多年来,西田龙雄数次访问中国,出席有关的国际学术讨论会,他研究的方向主要为中国古代民族语文,尤其是以对西夏语的研究著名,在国际语言界产生了较大影响,他还致力于研究古代藏语文,发表的论文有《藏语动词构造研究》《关于十六世纪康区天全藏语方言》《多续语的特点与系统》等。

1964年,西田龙雄呕心沥血写成并出版了他的专著《西夏语之研究》上册,1966年又出版了下册。此书的出版,使西田龙雄成为在国际西夏学研究领域卓有建树的日本学者。

在同一时期,日本学者桥本万太郎发表了《关于西夏语的“韵”结构》等论文,冈崎精郎发表了《党项古代史研究》一书,学者野村博先后发表了十余篇关于西夏佛经、文书、档案的研究论文,其中《敦煌出土的西夏语佛典研究序说……关于天理图书馆所藏的西夏语佛典》《西夏文谷物借贷文书之我见》等论文,对西欧国家西夏史的研究工作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20世纪二三十年代,世界各国对西夏文字和研究及西夏文献的整理均进入了一个高潮。西田龙雄先生对西夏学的研究也从语言文字扩展到了西夏的历史、文化、考古、政治、经济、军事、宗教、风俗等更加广泛的领域。

至此,日本西夏学研究已成为日本东洋学研究最重要的一支。

池田巧

2005年8月16日,一到达位于宁夏银川市的太阳神宾馆,我就打听几位将出席会议的日本学者的情况,答案却是还未签到。

晚饭后,我终于得到日本学者池田巧先生已到达银川的消息,房间号码是2703,便兴冲冲地前去,可遗憾的是他出去了。

无巧不成书。第二天,在早餐桌上,我发现身边坐着一位肤色白净、风度儒雅的先生,讲中国话时明显带着东洋口音。经过自我介绍,方知道他就是我正在苦苦寻找的池田巧先生,这使我喜出望外,当即约好了晚上的采访时间。

当晚,在池田巧先生的房间,我们进行了一场友好的交谈。

池田先生目前是日本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的博士,对中国的藏缅语有着独到的研究。他的汉语讲得很好,几乎达到了可以随意和中国人交流的程度,这使我的采访十分顺利,曾担心由于语言不通的原因而影响采访质量的疑虑被彻底打消了。

池田先生在回答我怎么会对西夏语这样一种既古老又难懂的语言产生兴趣的问题时是这样讲的,他首先是对中国产生兴趣的。在他上大学第一年时,恰逢中国实行对外改革开放政策的第一年,日本国内一家电视台播放了关于中国古老的丝绸之路的电视片,从片中池田巧看到中国有那么多宝贵的文化遗产,有那么多美丽的地方,十分感动,中国在他心中深深地产生了好感。后来他有机会到中国旅游、采访,更是由衷地热爱上了这片神奇的土地,于是开始下工夫学习中文。

除此之外,也许还有一个原因是池田先生在东京教书时,学校里有几位从上海来的教师,池田和他们天天在一块进行交流。也许就是这种密切的接触更加激发了年轻的池田对古老的中国文明的浓厚兴趣。后来,他的硕士论文就是一篇研究青海汉语语法的文章。

池田巧先生认为,西夏学是一门新兴的仅有100多年历史的国际“显学”,在中国学术文化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这与西夏国在中华民族历史中的地位是相称的。“夏之国土,凡两万里,东尽黄河,西界玉门,南接萧关,北控大漠”。自唐末党项内迁之后,随着势力的发展壮大以及西夏王朝的建立和发展,其政治、经济、军事和文化得到了长足的发展。西夏王朝先后与宋、辽、金对峙190余年,创制了自己的文字,并在吸收周边民族文化的基础上形成了具有特色的西夏文化,在中华民族文化发展史上留下了灿烂的一页。西夏王朝深刻地影响了当时的经济、政治和社会及学术文化的发展,对当时及后世都必然产生了深刻的影响,是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但是,由于文献的湮没和汉文史料的记载不翔实,这样一个重要的王朝成为“被遗忘的王朝”,今天我们研究西夏具有重大意义。

当我问到这么多年来,他的研究经费从哪来时,池田先生告诉我,在上大学时,他的运气也是相当好的,他碰到了一位好老师,每当老师得到一笔研究经费时,就会让池田巧作为他的协作者,老师时常派池田巧到中国,进行一些关于少数民族的研究。后来,他到了研究所工作,就更不用为经费的问题担心了。但家人对他研究西夏语总是感到奇怪,每当他那温柔的妻子看到他坐在桌前苦苦思索时,就会开玩笑地说,瞧!又在做你的闲事了。

当谈到今后的目标和计划时,池田先生调皮地耸了耸肩说,他将进一步学习西夏文,由于西夏语属于藏缅语族的古代语言,羌语支语言也都必须属于藏缅语族,所以他还要攻一下藏语,从藏语着手研究西夏文。目前他已经能讲一些简单的藏语,这使我惊叹不已。

小高裕次

小高裕次可以说是西田龙雄的弟子,因为他们有过较多的接触。我见到小高裕次是在第二届西夏学国际学术研讨会开幕式召开之前的几分钟。当时我看到一个身材挺拔、风度儒雅的青年学者正在和池田巧先生交谈,我走上前去和池田先生打招呼,池田先生笑容可掬地向我介绍道:“这位就是小高裕次先生,目前在台湾文藻外语学院工作。”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小高先生,发现他其实更像一个印度人,这是因为他有着黑黑的皮肤,和一双又大又深沉的眼睛。

对语言研究情有独钟的他,懂得九国语言,包括中、韩、德、法、希腊、拉丁语、俄罗斯语,再加上他的母语日语和专精的西夏语。他选择到台湾任教的主要目的是希望再提升自己的汉语能力,希望将来用流利的汉语与西夏研究的学者会话。

小高裕次是第三次到中国。多年来,他一直专注于西夏语格标示方面的研究。

我请小高裕次先生谈谈他是如何喜欢上西夏语的。小高先生略略思索了一下,对我讲了这样久远的一件事情。

在上初中时,当时还是一位英俊少年的小高裕次在历史课本上初次看到了西夏文字的照片,他年幼的心灵被深深地震撼了,他说西夏文字真是太漂亮了,太酷了。当时的历史学老师告诉学生们这是一种很难懂的文字,目前已经从世界上消失,还很少有人能解读这种文字,由此激发了小高对西夏文的强烈兴趣。回到家中,小高裕次立即找来百科字典查找关于西夏方面的资料专注地看了起来,连母亲叫他吃饭,一连叫了几声都没听见。

也许就是从那时起,小高裕次开始了对西夏语研究的艰难历程。

当小高裕次进入日本广岛大学学习语言学时,他碰到了西田老师,尽管那次会面过去许多年了,但小高回想起来仍记忆犹新。

那是1973年,日本大阪名古屋,在国际汉学语言学会上,小高初次见到了风度翩翩、睿智而和蔼的西田先生。当时,年轻的小高胆怯地迎着西田龙雄先生走了过去,向先生自我介绍道:西田老师,我叫小高裕次,也正在研究西夏语,请多关照。

西田老师亲切地看着这位年轻有为的学者,很友好地邀请他坐在一块喝咖啡。一抹朝阳正辉映在西田龙雄先生的脸上,他的神态看上去是那么自若,这使小高初次相见时的拘谨一下子就消失了,心中犹如沐浴着春风般的温暖。他虚心地向西田老师请教了几个关于西夏语方面的问题,西田老师都耐心地一一做了解答。后来,小高常常给西田老师写信,请教一些学术上的问题,有时也给老师送转论文,师徒二人结下了深深的友谊。

1995年8月22日,第一届西夏学国际学术讨论会在中国银川召开,小高裕次和西田龙雄先生一同参加了这次会议。

当我问他是怎样评价他的老师西田龙雄时,小高裕次略微思索了一下,用他那还不太流利的汉语说道:老师的论文总是写得很深奥,第一次看的时候会有许多看不懂的地方,所以每次都要看十几遍,但每次都可发现新的东西。西田老师的知识面很宽,很渊博,但他为人十分谦虚,从不摆长者的架子,他身上有很多值得年轻人学习的地方。

在交谈中,小高裕次还告诉我,在京都大学,目前有一个由日本青年组织的关于藏缅语的研究会,主办人是西田先生的一个学生,也是一个青年学者,参与者都是一些学院的青年教授,这个研究会几个月定期召开一次会议,西田龙雄时常也会去参加会议,看看年轻人研究的情况。

西田老师今年已经77岁高龄了,很遗憾他这次没能来中国。

北室南苑

她任日本北枝篆会会长,是一位致力于中国少数民族古文字书法创作的研究和实践的日本女性,其中包括她对于西夏文书法的喜爱和研究。

她肤色白净,目光沉静,神态安详,初次见到她时,我立即被她身上所具有的那种的优雅气质所吸引,一个知识女性完美的个性在她身上得到了充分体现。

北室南苑女士对汉语并不精通,只能说一些简单的谢谢、您好之类的口头语,所以采访她,我是通过年轻的翻译赵先生进行的。

从少女时期,北室南苑就对中国的汉字有兴趣,并认为汉字是世界上最美的文字。她开始如痴如迷地寻找一切关于汉字的资料。大约在20年前,北室女士开始对中国少数民族文字,包括西夏文产生了浓厚兴趣。而真正开始研究则是在15年前,那是她第一次到中国访问,中国五千年来的古老文明和悠久的历史文化深深地吸引了她,在她心中,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愿望,即要在创作中寻找一种新的创作之路,把中西文化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当时,在日本,关于西夏文字研究方面的书籍还很少。一天,北室南苑很意外地从图书馆里借到了一本日本学者西田龙雄的著作《西夏语之研究》,她高兴地像一个小女孩那样跳了起来,随后便如获至宝地把书捧在了胸前。回到家里,她立即打开书籍认真地读了起来。后来她又看到了中国著名西夏学专家李范文先生的《夏汉字典》。从而对西夏的文字有了更多的了解。

2001年,北室南苑在宁夏举办了第一次书法展览,不光在中国引起了轰动,在日本也引起轰动。对此,日本国内各大媒体都做了报道,并引起了众多人士的瞩目。她的书法展览,使日本国内许多原本对西夏文一无所知的人认识了西夏文。如今,事隔4年,仍有许多人见到北室南苑时叫她是那个研究西夏文的南苑老师。为此她感到很高兴。

北室女士告诉我,她认为在书法表现中,汉字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媒体,汉字的构造中蕴涵着力求表现美的造型性指向,这种指向能够唤起人们在美学和知性上表现艺术的冲动。正如在表现形象与色彩的冲动驱使下才有绘画的历史一样,线条纵横交错的律动引发了表现出生命的冲动,也就产生了书法的历史。汉字是以文字中最具有形象性的象形文字为基础产生的。象形在历史的变迁中逐渐抽象化为线条。书法家无穷无尽的表现力正是产生这种抽象与形象之间,并由此衍生出美的可能性,最终成为一门艺术。而西夏、契丹、女真这三种文字是受汉字影响较大的三种少数民族文字,被称作拟似文字。从审美的角度讲,西夏文很容易通过书法展现,因为西夏文字已得到解读,而其他前两种文字还没有得到解读。

北室女士说,从史前时代的文物可以看出人类是喜欢装饰的生物。人物上刻饰的文身、刺青,与未开发地区的原著民的化妆一样都是强调自我的象征,也显现了人们装饰的愿望。律动是装饰的根本,西夏文字是把左右对称的组合以及装饰的基础——律动完美融合后创制出来的。

在回答今后研究的目标及方向这个问题时,北室女士说,她认为文字和书法艺术是密不可分的,而目前能从美学方面探索汉字的人还比较少,她不想做一些简单无益的临摹工作,而是想把东西方的文字有机地结合,把最古老的文字以及已消失的文字发掘出来,唤醒它们的生命力,使之成为新的创作源泉和素材,创造一种最新的艺术,找到一种最新的发展方向。当然,现在这个想法还不成熟。

北室女士在2006年接受中国书法画报记者采访时表述了她的理性思考。她说: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文字是民族文化的化身,21世纪是一个全球化的时代,各个国家、民族似乎在朝着一个方向发展,怎样认识自己的民族个性,怎样看待本民族固有的东西,怎样继承本民族的文化传统,是一个普遍性的课题。虽然从很多角度都可以认识自己的民族个性,但是就我个人而言,更希望从书法和篆刻的角度看待民族性格、民族精神,当我用刻刀、毛笔进行艺术创作的时候,可以更直接地感受到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意蕴。

一连数日的采访,使我对当今日本学者的风貌有了一孔之见。夜深人静,我久久仰望着头顶璀璨的星空,感触万千。我为远在异国的这些学者的孜孜不倦精神、为彰显西夏学研究的历史责任心而深深感动着。

对日本西夏学学者的采访虽然已过去了几年,但我还是有些遗憾。因为时空和语言的阻隔,日本还有荒川慎太郎等西夏学知名学者未能谋面。据资料介绍,荒川先生是国际上较为年轻的知名西夏学学者,是日本语言学会理事、辽金西夏史学会理事、宁夏大学西夏学研究院主办的《西夏学》编委,学术专长与成果是西夏文字、西夏语言学、西夏文献等领域。他与我国北方民族大学吴宇林教授合作,为2011年出版的《日本藏西夏文文献》作序。他从日方的角度介绍了西夏与西夏文文献、西夏文文献的发现与语言学的解读等方面的状况,为西夏学又一个重要成果的面世作出了自己独特的贡献。

我觉得,荒川先生等日本西夏学学者,不论是前辈还是现在仍然辛勤耕耘的人,他们都是与西夏,与宁夏有缘的人。这份缘分让我心怀感激的同时,也真诚地祝福他们,祈盼他们的学术道路越走越宽广!

张爱林,女,笔名艾琳,1982年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新闻系,现为宁夏共产党人杂志社编审。共发表各类作品300多万字,目前主要从事新闻编辑工作,旁及散文、小说、杂文、纪实文学的创作。已出版主要著作:长篇小说《爱伊河畔》《金色指甲》、散文集《紫丁香》《一个人的风景》《美丽的凤凰城——银川》。长篇小说《金色指甲》获宁夏回族自治区第七届文学艺术作品评奖三等奖,长诗《放歌大银川》获第七届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诗歌征文二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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