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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中国经济学海归化

时间:2022-11-1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我们需要完成这一任务,这正是当代中国本土经济学人的使命。众所周知,著名的北大光华管理学院就是用洋经济学博士学位堆积起来的,现在这个中国海归经济学根据地、中国海归经济学博士最向往的地方似乎已经四面楚歌。二人都是海归博士,一个牛津,一个哈佛,显然是重量级的海归内战。周其仁身在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于是,“北大经研中心+北大光华学院”,“周其仁+张维迎”,“北大系”海归经济学家几乎整体出动。

近年来,在西方经济学对中国经济学的扫荡中,有一群人很神奇,也很神气,这就是捧着洋博士学位大摇大摆回国的部分海归经济学家。此前,这部分人在部分所谓重点高校和金融机构呼风唤雨,不过,在此次金融危机中似乎有点受了霜寒。

英国的工业崛起得益于斯密的自由主义,美国的金融崛起得益于弗里德曼的新自由主义,同样的道理,中国的科技崛起离不开新的中国经济学的崛起。我们需要完成这一任务,这正是当代中国本土经济学人的使命。

部分海归经济学家是我们反金融内战的学术障碍,不但是内容上的,而且是形式上的。从内容上看,部分海归经济学家是西方经济学在中国的人格化身,经济学反扫荡无法绕过他们。从形式上看,他们都带着高高的博士帽,而且是洋经济学博士帽,看起来很唬人。其实,熟悉情况的人都知道,“洋经济学博士≈英语+数学”,博士帽底下的经济学知识一点也不会比西方经济学教科书里多什么。即使把全部西方经济学都记住又怎样呢?西方经济学在整体上已经错了。

在学位与学问的问题上,我们难忘陈寅恪。陈先生是要学问不要学位的杰出代表。学位只是学问的一件装饰品,有没有,本身不重要。但是如果有学位无学问,问题就大了。

2009年春天,复旦大学拟破格录取只有高中学历的38岁三轮车夫读博士的事情成为一条大新闻。复旦大学是有独立品格的高校,苏步青先生当年招的研究生中,就有高中学历的,后来成了数学家。当然,这样不拘一格识人才的佳话,过去不算新闻。比如梁漱溟没考取大学,蔡元培让他当了北大哲学系的教师;沈从文小学没毕业,胡适却把他请到大学的讲台上。这是大学应有的唯才是举的学术气度和学术精神。

然而,大学正在失去这种精神,北大部分院系也不例外。众所周知,著名的北大光华管理学院就是用洋经济学博士学位堆积起来的,现在这个中国海归经济学根据地、中国海归经济学博士最向往的地方似乎已经四面楚歌。

1)内部人反对:

2007年,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以院长办公会议的名义突然解聘邹恒甫教授,后者在博客上发表文章,指责“(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院长)张维迎开除我是一种报复行为”,并气愤地揭短:“你们到处当独立董事,到全中国搞收费惊人的巡回讲座!”二人都是海归博士,一个牛津,一个哈佛,显然是重量级的海归内战。败走后的邹恒甫感慨:我们这一代学人是越来越堕落了!我不知道也不评价这一“学院内战”的对错,只知道这是“学院内战”就够了。

2学院派反对:

2004年,清华大学国际问题研究中心侯若石教授点名批评厉以宁和张维迎,认为他们的改革理论是嫌贫爱富,是从西方搬来的并且已经落伍的、正在走向没落的理论。侯先生毫不客气地指出,他们鼓吹的英美式现代企业制度绝对不是适合中国国企改革的模式。这又是一个无需知道对错的症候。

3)海外人反对:郎咸平单挑北大?

郎咸平单挑北大(海归经济学)?2004年,香港学者郎咸平批评中国国企改革导致国有资产流失。这个问题正是中国公众最关注的问题,而这一改革据说是“北大版”海归经济学打扮起来的。于是,张维迎带领“北大系”海归经济学家四面出击,捍卫国企改革的民营化方向。

2006年,“北大系”海归经济学家另一代表周其仁发表《我为什么回应郎咸平》,加入对郎咸平的“讨伐”,“周郎大战”爆发!周其仁身在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于是,“北大经研中心+北大光华学院”,“周其仁+张维迎”,“北大系”海归经济学家几乎整体出动。这也是一个无需知道对错的症候。

4社会人反对:

在郎咸平身单力薄凶多吉少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挺郎派”突然杀出与北大(海归经济学)对峙。周其仁发表《我为什么回应郎咸平》后没几天,程恩富(时任上海财经大学海派经济学研究中心主任)10位学者立即在上海媒体发表集体声明,“对郎咸平的基本精神、高度社会责任感和学术良知表示深刻理解和赞同,并予以支持”。

这样,“周郎大战”演变成名副其实的“三国演义”——海派经济学正式宣战,以“挺郎派”的形式叫板北大系和“倒郎派”!这是不曾有过的“经济学论战大片”,既是经济民主的体现,又是北大海归经济学地位严重动摇的标志!

“周郎大战”演变成“南北对峙”,恐怕大多数人始料不及,双方就“国进民退”还是“国退民进”这一国企改革主题,展开了一波又一波的争论。我认为,这是中国的新左派与新自由主义主流经济学家的一次全面交锋,预示着一场更大规模的中国经济学论战即将到来,中国本土经济学革命也即将在这场大论战中完成。

“挺郎派”主张“国进民退”,赞成“国有化”,实际上以维护“公平”为不言之言;“倒郎派”主张“国退民进”,赞成进一步“民营化”,实际上以维护“效率”为不言之言。其实,“倒郎派”可以只站在实业领域,也就是狭义生产力领域,这是价值规律和市场经济可以发挥主要作用的地方,满足吃穿住行用等需求的竞争性生产型企业都在这个领域,这个领域的核心问题是效率;“挺郎派”可以只站在资源领域,也就是广义生产力领域,这是价值规律和市场经济完全不能发挥作用的地方,发挥作用的只有稀缺规律和政府管制,提供金木水火土等原生态产品的垄断性资源型企业都在这个领域,这个领域的核心问题是公平。

总之,“倒郎派”和“挺郎派”的对骂,极像一个农民和一个牧民的对骂。这个农民耕地的周围是天然牧场,麦子和青草一样绿油油。麦子是实业产品,是劳动产物,本身有价值;青草是自然产品,是自然资源,本身无价值。人知道这个道理,但羊不知道!一旦牧民的羊吃了农民的小麦,他们就会如此叫骂。

可惜,无论“倒郎派”还是“挺郎派”,都没有看到这些。在没有区分实业和资源两大领域根本区别的情况下,大谈国企产权改革的对错问题,就像在没有区分男人和女人两大性别根本区别的情况下,大谈谁跑得快谁跑得慢的问题,基本都是瞎子摸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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