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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发主持人参与节目的自觉意识

时间:2022-04-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3.激发主持人参与节目的自觉意识主持人是栏目和电视媒体的代表者,也是表达者,因此,电视节目主持人的工作不仅仅只是局限在出镜的片刻,而应该拥有“主持人主权”,包括对节目整个创作过程的参与权、语言表达的主动权和现场调度的控制权。这时候的情感介入已经显示出主持人握有“主持人主权”的理念。

3.激发主持人参与节目的自觉意识

主持人是栏目和电视媒体的代表者,也是表达者,因此,电视节目主持人的工作不仅仅只是局限在出镜的片刻,而应该拥有“主持人主权”,包括对节目整个创作过程的参与权、语言表达的主动权和现场调度的控制权。只有这样,主持人才能够更好、更快地熟悉节目内容、领会创作意图,从而在出镜的时候更自信、更生动,更好地展示个性和水平。

首先是参与权。美籍华人宗毓华在美国NBC主持《夜间新闻》时,由她决定主要新闻的筛选,由她确定重要的采访对象,所有的稿件由她最后审定,一些重要的评论由她亲自执笔撰写,当然主要的采访或出镜主持工作也都由她承担。

中国与美国的媒体有不同之处,但有些方面是值得向他们借鉴的。实践证明,只有对所主持的节目有了整体、全面的把握,主持人在主持时才能把握节目的主题和实质,点评时才能到位。

主持人水均益素以对国际题材节目的采访和主持见长,在设计《焦点访谈·和平:使沙漠变绿洲》(曾获中国新闻奖二等奖和中国电视新闻奖一等奖)时,水均益和编导盖晨光进行了一番唇枪舌战,最后从《圣经》中翻出了一句古训,就是这个节目的标题和结尾的立意:和平,使沙漠变绿洲。[15]

在“十大栏目十大主持人”论坛上,朱军谈起了自己的主持历程:他曾经成功主持过《东西南北中》、《中国音乐电视》,开创和见证了节目的辉煌,但是观众只记住了节目而没有记住朱军。在没有自我发挥的空间中,朱军还在一个鲜为人知的栏目《音乐直播厅》里沉默了三年。这三年朱军学会了思考,磨炼了自己。走进《艺术人生》之后,朱军说在这时自己才真正拥有了言语权,找到了自己情感释放的空间,“感受着人与人情感碰撞中带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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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划和主持《艺术人生》的经历使朱军深刻感受到主持人不能游离在节目之外,必须介入,而且必须深入地介入。这个介入包括策划的介入、情感的介入和智慧的介入。

朱军说:“我不是一个智者,但是胆子大,属于‘脸皮有点儿厚的人’。在节目策划中无论面对年轻的编导还是专家、策划人,只要自己有想法,而且这个想法对节目有帮助、可以实施,就会大胆地说出来,哪怕是遭到嘲笑和批判,既不怕对别人批评也不怕被别人批评。”其实《艺术人生》的许多精彩都来自于这样的大胆。

在谈到情感的介入时,朱军说:“许多嘉宾的资料因为事前准备过了,已经了然在胸,但在场上交流时要忘记这些,投入极大的热情去倾听,这时的主持完全是一种情感的心理过程。比如秦怡那期,事先设置的结尾是给秦怡老师过生日、切蛋糕,可我觉得这无法完全表达自己的心情,觉得自己有一种感情被压抑着,于是就有了代表观众与秦怡的那一抱,心中的情感才释放出来,许多观众也为那个镜头所感动。那时候自己的情感就是完全融入了节目的氛围”。这时候的情感介入已经显示出主持人握有“主持人主权”的理念。

正是在这种主持人自觉参与节目、与节目充分的融入当中,朱军和栏目组一起实现了《艺术人生》的升华,也实现了自己主持艺术的升华。

参与权并不意味着选题、编辑方面的“我说了算”,因为选题往往是策划班子和领导定的,拍摄主要也是贯彻编导的意图。但这并非说主持人的工作可以是被动的。主持人应该积极主动,勇于出谋划策。

王志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谈到自己的主持体会时说:“编导要求你提5个问题,你应该考虑设计出10个问题,想得更丰富一些,以利于后期的编辑。这样你在长期的工作中,才能形成自己的风格,才能让人家感到你存在的价值,也就是说,人家对你提出的问题觉得有用,拿捏得比较准,是个比较令人满意的记者。做到这一点不想事行吗?”[16]

看来,参与权的掌握不仅仅是主持人胜任工作的重要因素,也是提升主持人在台里、在编导面前形象的关键。

其次是语言表达的主动权和现场调度的控制权。在《实话实说》栏目,主持人崔永元同时还兼制片人,因此在具体节目的创作过程中他总能够拥有相当的“主动权”。他可以在选题、策划、组织、实施等各个环节上投上决定性的“一票”;他能够在现场的语言表达上掌握控制权,提什么问题,从什么角度提问题,什么问题要追问,让什么观众发言等,由他说了算。所以,崔永元机敏、真挚、幽默的魅力和风采得到了充分的展示和表达,而他本人也真正成为贯穿节目始终的灵魂。

当然,主持人语言表达的主动权是有前提的,这个前提就是主持人口齿要清楚,思路要清晰,同时要能够把握自己、掌握全局,时刻明白自己在干什么、说什么、要达到什么目的。否则想啥说啥,或是任凭嘉宾滔滔不绝,往往就会使现场失控,与节目宗旨相去甚远。

当然,主持人需要“主持人主权”,但这种权力并不是绝对的,它应该服从于栏目和节目的设计程序;也并不是所有的节目主持人都要在形式上对电视节目生产的全过程大包大揽才能不辱使命。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电视节目的制作更少不了分工合作,但我们至少要在认识上强调主持人的主体性发挥,同时在运作中逐步加大主持人的作用空间,以期实现完整意义上的主持人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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