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的不徐则臣

通向乌托邦

60.徐则臣:通向乌托邦

徐则臣的出现是70后作家的集体荣光，也是高校文学专业的荣光。现在，站在《人民文学》杂志这座神圣而至高的殿堂，徐则臣左右逢源，且编且写，春风得意马蹄疾，风头稳健，气势如虹。

当大多数70后作家选择灵魂释放和燃烧，进行“下半身写作”“流氓写作”或者进行“文艺小清新”素描时，徐则臣选择了用灵魂透视现实，冷静叙事。同样是北漂一族，在他身上，你看不到疯狂的张扬、躁动、混乱，也看不到入骨的冷漠、疏离、疼痛，更看不到赤裸裸的性、暴力、毒品和自杀等，徐则臣拥有的是属于一个科班出身文学作家的俊美、沉郁、细致和睿智。他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有文学硕士的头衔，一直热爱文学，拥有一颗属于文学青年的美好纯洁和高尚的灵魂。2008年，他凭长篇小说《午夜之门》获第六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2007年度最具潜力新人奖，评委们给予他这样的评价:

“徐则臣的写作敏锐、正直、宽阔。他的小说，正视人类经验的复杂，体认卑微人生的艰难，也珍视个人成长史上的创伤记忆对自我的影响和塑造。他以一种平等的思想、冷静的观察介入当代现实，并以叛逆而不失谦卑的写作伦理建构个人的历史，使其中的每一个人都拥有被理解的权利……他的叙事果决，但语言并不尖刻；他的内心沧桑，但感情并不孤冷。他对低矮的生活不轻慢，对重大的问题不怯场；对青春有警觉，也有向往，对人性有拷问，也有善意。随着徐则臣在稳重与冒险、写实与虚构之间的进一步抉择，他的写作也正在重新出发。”

徐则臣的博客空间是一片漆黑的黑暗，黑暗侵袭了天上的云层和地上的树林以及房屋，只在顶部出现一团亮黄的天空，浮现几多明亮的云彩，太阳则消失在云层之后，地上是一片暗黄的麦田。整个空间凸显出漫画风格，类似于好莱坞电影《斯巴达300勇士》，让人感觉这不是颜料和图案，而是灵魂在弥漫。

徐则臣一直用灵魂在现实中寻找文学的可能性，在平庸背后挖掘诗意，在彼岸竖起宏大而卑微的向往。他的博客头像是他的生活照，照片中他站在白桦林里，带着眼镜，头部倾斜45度眺望天空，乍一看上去，他不应该只有30多岁，实际上因为他的长相显得老成，眉头总是紧促，眼睛微微眯着，一脸淡定，仿佛一直在思考，仿佛一直在眺望。他可以看得很远，看得很多。作为中文系的硕士生，他的思维格外严谨，辩证十分缜密，这样的人深深懂得文艺批评，也有哲学思维，他把这些能力与文字写作能力结合，就创造出了不凡的小说世界。所以，才会有评论家说:“徐则臣标示出了一个人在青年时代可能达到的灵魂眼界。”

正因为如此，很多人读徐则臣的小说不能领会其意，比如，很多朋友告诉他，没有读懂他在《收获》发表的短篇小说《如果大雪封门》，于是，他在博文中转载了评论家张艳梅教授的相关评论。张教授感慨:“与常见的底层叙事不同，徐则臣小说有自己的气息，主人公大都心怀善意，有着苦中作乐的智慧，徐则臣写他们日常生活中的不安，包括灵魂的动荡，那些看得见的，他写得郑重，那些看不见的，他写得更用心用力。文字清冽温暖，质地坚实，节奏也好，沛然可感，有种近距离的艺术感，和思考世界的纵深感。⁽⁶⁵⁾”小说涉及北漂青年、流浪、广场、鸽子、大雪等具有隐喻色彩的概念，勾勒出现实世界的迷惘、残酷、失落和生命之路的闭塞、狭窄、幽暗，鸽子不断消失，“我”不断追逐奔跑，奔跑在灵魂最深的苦涩和最重的尘埃下，不如下一场大雪，一场大雪封门，世界就变成了统一的颜色和面容，但是，当大雪消融，所有的一切并未被洗得干干净净，世界又重回原来的模样。张教授说:“其实，大雪不过是这世界虚幻的装饰，一尘不染是短暂的假象，雪融化后，世界变得更加肮脏。而对这世界的所有美好想象，才是我们能够在如此不完美的世界活下去的动力。⁽⁶⁶⁾”徐则臣也同意。

徐则臣的博客共有331504的点击量，博文364⁽⁶⁷⁾篇，其中，“小说”36篇、“随笔”110篇、“谈艺”46篇、“我批”9篇、“批我”79篇、“杂记”6篇、“资料”68篇，随笔当中大部分也是在做文艺思考，仅由博文来看，他似乎更像一个搞文艺批评的学者，而不是一个专业的小说作家！实际上这更是徐则臣的风格，这让我想起萨特⁽⁶⁸⁾。学者？哲学家？小说家？很难界定萨特的身份，尽管他凭借《恶心》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但是，我认为《恶心》并不是一部严格意义上的小说，而更像一篇故事情节弱化、重于哲学思考的长篇论文，《恶心》的出现于萨特来说更像是他论证“存在主义”的论据。徐则臣也是这样。

徐则臣是一个安静的人，静若幽兰，又温柔如刀，他的作品的最大特征并非在于他的故事有多精彩，而是在于故事以外。故事可能都是一些平凡的故事，平凡的故事只是骨架，在这些骨架之上徐则臣布置的是哲学思考，看上去他在把小说复杂化，实际上这是更高明的文学化，是具有世界性的文学创作方式。徐则臣有自己的哲学思辨，他用灵魂感知，叙述则是为所要表达思想而服务的素材。仅仅看他的作品名称就可以知道他的与众不同，《古斯特城堡》《跑步穿过中关村》《我看见的脸》《到世界去》等等无一不体现出浓重的哲学意味。

徐则臣写小说的过程正是他进行哲学思考的过程！

阅读他的小说需要很强的哲学思辨，如果你没有发散思维，那么很难懂他。

徐则臣最新出版了随笔集《通往乌托邦的旅程》，在“自序”中他说:

“这些年，我一直将写作视为通往一个心仪的乌托邦的最佳路径，或者说，写作本身就是在建构我一个人意义上的乌托邦，我之所见所闻所思所感所困惑所回答，尽在其中。此书（《通往乌托邦的旅程》）的创意满足了我，由我而及写作，由写作又反观我自己，这个过程，正是通往我的乌托邦的旅程。所以，我写了这些小说；所以，我写下这些往事。这些，算是对第一个问题的回答。⁽⁶⁹⁾”

无论如何，徐则臣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这和他中文系的身份相契合。

带着一份属于学术的纯粹和美好出发，他一直在寻找灵魂的皈依之所。

他的小说建立在深厚的美学和哲学视域基础之上，所以，他才显得更为特殊。

如果说安妮宝贝和冯唐代表着70后的两种文学趋势，那么，徐则臣则是70后的第三种文学趋势，这一趋势更为遵循文学的传统，是在传统之上的飞跃。

【注释】

(1)安妮宝贝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babe，2013年7月3日10:40查询。

(2)《2006年《城市画报》对“安妮宝贝长篇专访暗涌，自决，内省，单纯。”，转引自:《城市画报》285期《春宴》访谈: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5456f800102drrj.html，2013年7月3日查询。

(3)《城市画报》285期《春宴》访谈:新浪博客http://blog. sina. com. cn/s/blog_ 45456f800102drrj.html，2013年7月3日查询。

(4)《城市画报》285期《春宴》访谈:新浪博客http://blog. sina. com. cn/s/blog_ 45456f800102drrj.html，2013年7月3日查询。

(5)安妮宝贝:《作者介绍和著作年表》，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5456f80010000ue.html，2013年7月4日查询。

(6)安妮宝贝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babe，2013年7月3日19:15查询。

(7)《城市画报》新书采访: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babe，原载《城市画报》“阅读，解读，以及误读。——安妮宝贝新书《眠空》《古书之美》”，2013年7月4日查询。

(8)安妮宝贝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babe，2013年7月4日20:00查询。

(9)安妮宝贝:《作者介绍和著作年表》，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5456f80010000ue.html，2013年7月4日查询。

(10)安妮宝贝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babe，2013年7月4日20:08查询。

(11)《城市画报》285期《春宴》访谈:新浪博客http://blog. sina. com. cn/s/blog_ 45456f800102drrj.html，2013年7月3日查询。

(12)《城市画报》285期《春宴》访谈:新浪博客http://blog. sina. com. cn/s/blog_ 45456f800102drrj.html，2013年7月3日查询。

(13)《城市画报》285期《春宴》访谈:新浪博客http://blog. sina. com. cn/s/blog_ 45456f800102drrj.html，2013年7月3日查询。

(14)安妮宝贝:《危险的美感》，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5456f800100001c.html，2013年7月3日查询。

(15)冯唐:《谈谈恋爱，得得感冒》，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1facb1010009s4.html，2013年7月4日查询。

(16)冯唐:《大城（GQ简体字版专栏2010年5月）》，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1facb10100j8bl.html，2013年7月4日查询。

(17)冯唐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fengtang，2013年7月3日23:50查询。

(18)冯唐:《难得的是当一辈子“流氓”》，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1facb1010000dl.html，2013年7月4日查询。

(19)冯唐:《我是冯唐》，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1facb1010000ba.html，2013年7月4日查询。

(20)冯唐:《像小孩儿那样恋爱》，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1facb10100celz. html，2013年7月4日查询。

(21)冯唐:《买了三本书（七郎）》，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1facb1010000f6.html，2013年7月4日查询。

(22)李师江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lishijiang2007，2013年7月4日16:10查询。

(23)李师江:《湿》，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ddc48650100fb47.html，世上没有不透风的诗，2013年7月4日查询。

(24)百度百科李师江:http://baike.baidu.com/view/1229254.htm，母亲的虚荣心，2013年7月4日查询。

(25)温柔一枪:《品评李师江小说〈福寿春〉》，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 4ddc486501000bxw.html，2013年7月4日查询。

(26)巩晓莉:《精品访谈》，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ddc48650100na0s.html，李师江的《中文系》逼真的零度写作，2013年7月4日查询。

(27)周猫又同学对《中文系》的评论:新浪博客http://blog. sina. com. cn/s/blog_ 4ddc48650100m4v4.html，可曾记得爱——李师江真诚的流氓叙事，2013年7月4日查询。

(28)巩晓莉:《精品访谈》，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ddc48650100na0s.html，李师江的《中文系》逼真的零度写作，2013年7月4日查询。

(29)百度百科饶雪漫:http://baike.baidu.com/view/139467.htm，2013年7月4日查询。

(30)饶雪漫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raoxueman，2013年7月4日21:30分查询。

(31)2012年年初，知名博主麦田在春节前发表一篇《人造韩寒》的博客而引发“韩寒代笔门”，之后“打假名士”方舟子加入战局，在自己的微博上发表一系列文章，指出韩寒作品有“代笔”“水军”“包装”的嫌疑。面对质疑，韩寒自行整理了手稿、通信、素材本等资料，并委托律师在上海提起诉讼，向方舟子索赔10万元。

(32)饶雪漫:《愿世上所有的疯狗都安息》，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 476b498a0102dw3w.html，2013年7月4日查询。

(33)饶雪漫:《愿世上所有的疯狗都安息》，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 476b498a0102dw3w.html，2013年7月4日查询。

(34)饶雪漫:《愿世上所有的疯狗都安息》，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 476b498a0102dw3w.html，2013年7月4日查询。

(35)饶雪漫:《愿世上所有的疯狗都安息》，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 476b498a0102dw3w.html，2013年7月4日查询。

(36)宁财神:《武林拾遗录的后记》，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591993d0010002fz.html，2013年7月5日查询。

(37)宁财神:《排名不分先后》，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591993d00100062k.html，2013年7月5日查询。

(38)宁财神:《开心》，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591993d0010007fu.html，2013年7月5日查询。

(39)宁财神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ningcaishen，2013年7月5日0:50分查询数据。

(40)宁财神:《日娜体》，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591993d001000f0d.html，2013年7月5日查询。

(41)宁财神:《一代宗师》，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591993d0010155ft.html，本文讨论的是2013年上映的王家卫最新电影《一代宗师》，2013年7月5日查询。

(42)《北回归线》是美国著名作家亨利·米勒（Henry Miller）的第一部自传体小说，也是他出版的第一本书。此书以回忆录的形式写就，米勒在书中追忆他同几位作家、艺术家朋友在巴黎度过的一段日子，旨在通过诸如工作、交谈、宴饮、嫖妓等超现实主义和自然主义的夸张、变形生活细节描写揭示人性，探究青年人如何在特定环境中将自己造就成艺术家这一传统西方文学主题。

(43)均为西方经典社会问题电影，揭示了西方现代人的精神困境。

(44)卫慧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weihui，2013年7月11日11:00查询。

(45)卫慧:《不再逃避无聊感》，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bd370d0102e55l. html，2013年7月11日查询。

(46)卫慧、武志红:《[转载]解开活力的封印》，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 48866b020101ao94.html，2013年7月11日查询。

(47)卫慧、罗玲:《[转载]自律与自控的秘密》，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 48866b020101afx2.html，2013年7月11日查询。

(48)棉棉:《青少年无码与灰姑娘》，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1cacb10100h86l.html，第一集《誓言》，一、红，2013年7月11日查询。

(49)棉棉:《与谷歌的案件不是战斗，没有愤怒，因为我们生活的现实本身就是一场战争》，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1cacb10101a08l.html，2013年7月11日查询。

(50)棉棉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mianmian，2013年7月11日查询。

(51)棉棉:《〈与忧郁的明天升上天空〉延续版》，新浪博客http://t.sina.com.cn/writermian，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1cacb10100p0ny.html，2013年7月11日查询。

(52)棉棉:《在阿姆斯特丹》，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1cacb10100vppl.html，2013年7月11日查询。

(53)蔡骏:《追忆赵长天老师》，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0c2b390102e5b9.html，2013年7月14日查询。

(54)蔡骏:《荒村在这里》，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0c2b3901000076.html，2013年7月14日查询。

(55)蔡骏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caijun，2013年7月14日12:50查询。

(56)百度百科蔡骏:http://baike.baidu.com/view/15567.htm，2013年7月14日查询。

(57)蔡骏:《每年的12月13日，我都会贴这篇小说〈杀人墙〉》，新浪博客http://blog.sina. com.cn/s/blog_470c2b390102e3hd.html，2013年7月14日查询。

(58)《生死河》7月15日上市: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0c2b390102e6us. html，2013年7月14日查询。

(59)松元清张（1909～1992）日本推理小说作家。代表作有《点与线》《隔墙有眼》《零的焦点》《日本的黑雾》《女人的代价》《恶棍》《砂器》《谋杀情人的画家》。多次获各种文艺奖，是大器晚成的作家典型。于1992年8月因肝癌逝世，享年82岁。

(60)大江健三郎（1935～）日本小说家，大江健三郎出生于日本四国岛的爱媛县喜多郡大濑村，1959年3月，大江健三郎完成学业，从东京大学法文专业毕业，著有《广岛日记》（1965年）、《作为同时代的人》（1973年）和《小说方法》（1978年）等作品和文论。1994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61)《杀人回忆》取材于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令韩国社会陷入一片恐慌的韩国华城连环杀人案。通过1996年首次经金光林导演拍摄成舞台剧‘Come and See Me’并根据实际调查资料与采访记录等，2003年被正式搬上银幕。导演:奉俊昊，主演:宋康昊，金相庆。

(62)《追击者》和《黄海》均为罗宏镇导演作品，主演均为:河正宇，金允石。

(63)韩国影片，由张哲秀执导，韩文名为“”。影片曾入围了2010年戛纳电影节。讲述了由淳朴女性向残忍的女人蜕变的故事。

(64)蔡骏:《悬疑拯救世界》（系《悬疑世界》2013年2月3月合刊卷首语），新浪博客http:// blog.sina.com.cn/s/blog_470c2b390102e4vy.html，2013年7月14日查询。

(65)张艳梅:《[转载]徐则臣〈如果大雪封门〉》，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 4c8783e101017jf9.html，2013年7月14日查询。

(66)张艳梅:《[转载]徐则臣〈如果大雪封门〉》，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 4c8783e101017jf9.html，2013年7月14日查询。

(67)徐则臣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xuzechen，2013年7月14日22:13查询。

(68)萨特（Jean Paul Sartre，1905—1980）生平:是20世纪法国著名的文学家、哲学家和政治评论家，法国无神论存在主义的主要代表人物，同时也是优秀的文学家、戏剧家和社会活动家。

(69)徐则臣:《作品集〈通往乌托邦的旅程〉》自序，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 4c8783e1010198al.html，2013年7月14日查询。

(63)韩国影片，由张哲秀执导，韩文名为“”。影片曾入围了2010年戛纳电影节。讲述了由淳朴女性向残忍的女人蜕变的故事。

(64)蔡骏:《悬疑拯救世界》（系《悬疑世界》2013年2月3月合刊卷首语），新浪博客http:// blog.sina.com.cn/s/blog_470c2b390102e4vy.html，2013年7月14日查询。

(65)张艳梅:《[转载]徐则臣〈如果大雪封门〉》，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 4c8783e101017jf9.html，2013年7月14日查询。

(66)张艳梅:《[转载]徐则臣〈如果大雪封门〉》，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 4c8783e101017jf9.html，2013年7月14日查询。

(67)徐则臣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xuzechen，2013年7月14日22:13查询。

(68)萨特（Jean Paul Sartre，1905—1980）生平:是20世纪法国著名的文学家、哲学家和政治评论家，法国无神论存在主义的主要代表人物，同时也是优秀的文学家、戏剧家和社会活动家。

(69)徐则臣:《作品集〈通往乌托邦的旅程〉》自序，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 4c8783e1010198al.html，2013年7月14日查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