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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世界两重天

时间:2022-05-07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梦里世界两重天15.格致:梦里世界两重天格致是个开朗的人,格致是个洒脱的人,格致更是个勇敢的人!心与物,灵与肉,精神与时空,混合发酵,成就的是格致精神世界的两重天。格致的博客空间名称即为“梦说两重虚”!结合阅读感知,我将其定位为类似卡夫卡式的世界,即以类似卡夫卡写小说的方式写散文,不同的是格致将形而上的东西说成“梦说”。不妨看看她的“《两重虚》——男生握着方向盘”。

梦里世界两重天

15.格致:梦里世界两重天

格致是个开朗的人,格致是个洒脱的人,格致更是个勇敢的人!

格致的头像是她的个人照片,照片中的她面庞温润,精神饱满,面带笑容,身着满族服式,看她照片中的手臂位置,这应该是一张“自拍”!难得她有这个兴致和心情,娱乐也娱乐得认真,这是一种心灵境界,也是生活态度。

最新博文,2013年5月13日的“南海阿顺——我的水下30分钟”,格致亮出了自己的潜水照片,又是在水下伸出V字手势,又是在水面上做“心形”图案。看上去,她玩得不亦乐乎,仿若在说她“人生逍遥游”的性情,又给人“出水芙蓉”的美——快乐就是她的护肤品,文学就是她的营养品。有人说她柔弱,她哈哈一笑,觉得这是一种误读。她在博文中自我介绍:

其实我一不柔二不弱。我差不多成了一粒蒸不熟、煮不烂的铜豌豆。我老人家十岁丧父,十六岁离家赴外地读书。十八岁失恋,22岁上班入错行。28岁结婚嫁错人,29岁生出一个正确的儿子。35岁写出第一篇散文,39岁出第一本书,43岁被该死的吴连长抛弃成为一个模范寡妇,我要是柔,我要是弱,早都死8遍了。就这么多事我都不死,我都怀疑我到最后还能不能死了(83)

如此自嘲,这是典型的东北人个性,神经粗大,性格爽朗,凡事看得开!

相比之下,百度百科关于她的介绍就呆板多了:“格致,原名赵艳萍,满族,爱新觉罗氏,生于吉林,祖籍沈阳。散文作家。1985年毕业于吉林永吉师范学校。曾做过教师、公务员。现居吉林市。”

看完此条介绍,最引起我关注的是“爱新觉罗”这个皇家姓氏!

然而,时至今日早已不是大清天下,她自己也看淡了,做个凡人可能更好。

她从文的时间较晚,成绩却很斐然,这很大程度上归功于她的化繁为简,化平凡为不凡。有人就说:“格致的文字没有大量的修饰词,朴素之极。她像金匠,精心地筛选每一个词,绝情地不漏掉多余的字,打造一朵美好的、理想中的‘金玫瑰’。在时尚的今天,平淡的美,越来越少了,越来越珍贵了。”2004年,人民文学奖这样授予她颁奖辞:“格致是近几年凸现的新锐散文小说的代表。其作品与传统散文相比有着明显的变数。其提升了散文审美上的难度,同时也加大了对于散文认识上的难度。格致的散文凸显了一种珍贵的散文精神;从个人经验出发,真挚、执著地探索公共经验,探索真正迫切的心灵和思想疑难。”李敬泽也说:“格致最不欠缺的就是感受力。她对人的境遇、动机,对人的身体和心灵有一种敏锐的,甚至是过敏毒辣的洞察。”心与物,灵与肉,精神与时空,混合发酵,成就的是格致精神世界的两重天。

格致的博客空间名称即为“梦说两重虚”!背景是一片淡淡模糊的水墨山水,几个蝴蝶,清晰硕大的荷和两只鹤,一虚一实,实中有虚,虚中有实。何谓两重虚?我想这幅图画就已经做了象征性的说明。结合阅读感知,我将其定位为类似卡夫卡式的世界,即以类似卡夫卡写小说的方式写散文,不同的是格致将形而上的东西说成“梦说”。她把这些在体验的基础上上升为感受、感知、感觉,由肉到心到灵,达到梦境一样的无拘无束,继而突破一切时空界限和自然常识,以非逻辑代替逻辑,以无思考代替思考,实现最高的精神自由与秩序。

不妨看看她的“《两重虚》——男生握着方向盘(美文2013年4期)(84)”。

“梦说:我和一些同学来到火车站。我们突然就不愿意上课了,也许是从那个乡村中学毕业了。我们要离开这个叫大口钦的小镇去远方。

“我说:去什么地方,坐去那个地方的火车。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年龄小也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

文章分为“梦说”和“我说”两部分,但是,无论“梦说”还是“我说”,内容皆“虚”,构成了“二维虚”,即“两重虚”。两重虚充斥着碎碎呓语,混淆了一切概念。梦即我,我即梦,“我说”就是“梦说”,“梦说”就是“我说”。

2008年12月25日,第一篇博文“第三个平面(85)”开始,格致就已经在建设她的“两重虚”博客“迷宫”,其中,第三个平面以日记体进行,看似历数琐碎生活,仔细阅读则不知不觉跟着丢了逻辑,如她这篇博文的配图一样:某电视剧中,杨广的背后出现了《沁园春·雪》,不要以为,格致有取笑之意,她是要很正经地告诉我们,时空可弯曲,这样的事情在两重虚世界正发生。几年下来,她不断给她的博客迷宫添砖加瓦,22页,一百多篇文章,迷宫“九曲十八弯”,然则,148,018(86)的点击量,众人还是跌进她的两重虚,却非全部认同。

很多人对格致的风格不认同,杨永康先生说:“孙仁歌先生……既置疑了格致散文的虚构性,又置疑了格致散文的诚挚性,进而置疑了格致散文的正当性……评论家就是化学家,而批评家则是炼金术士。前者仅有木柴和灰烬作为分析的对象,后者则关心火焰本身的奥秘。是的,最最最重要的火焰本身的奥秘而非木柴与灰烬的奥秘。”(87)评论家眼中,格致不是在写散文,而是在搞心理试验。

对此,格致自嘲一笑,“寡妇门前是非多”。她回应:“这事一开始就把我给拐哒进去了。这些年我老实巴交,没招谁没惹谁,天天除了上班就写散文,连诗歌我都不敢写,连我儿子缺个后爹这件事我都不敢帮孩子解决。我小心翼翼、前怕狼后怕虎,就算这样,我还是摊上了事儿……”。

谈了那么多格致,却没有谈论她的民族性,似乎她的作品在这个主题上的表现还远远不够。其实,面对格致的豁达,或许我们无需对满文化追根问底。满族有着太多的辉煌,又有着太多的苦难,历史的辉煌和苦难已经远离今日的格致,豁达正是她的民族性的升华,通过一场灵魂试验,她找到心的归处,并拾起民族遗失的辉煌。

归根结底,于她,满族一直都在她灵魂之中。她说:“也许我生命的全部意义在这个找寻上,寻找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东西,一种文字,一种于我出生前就隐藏于泥土或其他物质中的文字。它就是满文——一个不朽民族的语言文字。”

如幻如梦,天人合一;荣耀既逝,现实如斯。格致的书写是一种找寻,这种找寻根植在她的精神结构中,在记忆深处,在生命沉睡的午夜,在闪烁着希望的云的最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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