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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金测量量表初始测项开发和维度结构假设

时间:2022-07-14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在此基础上我们根据所得原始测项陈述句和租金理论有关研究成果进行整理和整合,获得C租金测量量表初始测项陈述句29条。为了进一步认识这些初始测项陈述句,我们对上述C租金量表初始测项陈述句进行分析和梳理,把它们归纳为九个维度:第一,交易费用节约或更大程度的节约。

由于没有成熟的量表参考,我们确定C租金量表初始测项的办法是在某大学商学院企业管理2011级12名硕士研究生中用头脑风暴法进行C租金测量量表可能测项的陈述句征集和挖掘,具体做法是:主持人先解释C租金构念的基本内容和有关研究成果,以便参与者充分认识这一新的构念;然后进行测项陈述句口头交流,要求每个参与者根据自己的理解和其他参与者口头测项陈述句提出自己的口头测项陈述句,不允许重复;最后在这基础上每个参与者根据自己的理解书面设计各自C租金测量量表可能测项的陈述句,每人至少5条,总共获得60余条原始测项陈述句。在此基础上我们根据所得原始测项陈述句和租金理论有关研究成果进行整理和整合,获得C租金测量量表初始测项陈述句29条。

为了进一步认识这些初始测项陈述句,我们对上述C租金量表初始测项陈述句进行分析和梳理,把它们归纳为九个维度:第一,交易费用节约或更大程度的节约。根据科思交易费用理论,一般情况下,“企业内部化和市场交易构成市场中企业创造价值的两种基本形式,企业通过比较市场交易和组织内部等级创造价值的方式,如通过产品和服务的价格差,获取最终市场上的利润”[1]。由此推断,我们假设,如果通过随机或制度安排实现关联企业之间某种形式的合作,则可能节约或更大程度节约它们之间的交易费用,从而提高最终市场的利润水平,从而形成C租金的第一种来源,这也是合作形成的重要推动力之一。归为这个维度的原始测项有3条,分别定义为C1、C2和C3。[2]

第二,正外部效应或他们的放大,也就是解决“正外部效应的低效率”问题,尤其是处于同一产业价值链之间企业的合作。根据制度经济学有关理论,企业行为可能产生两种不同的外部效应[3],其一是正外部效应,另一是负外部效应。企业之间的合作作为一种制度安排或再安排,也有可能会产生这样两种外部效应。因此,我们假设,一般而言,企业行为的负外部效应或“正外部效应的低效率”可能对社会产生各种各样的不利影响,从而影响了企业的社会形象,并且最终可能影响企业的可持续发展,所以,在各种外部环境影响和作用下企业可能进行合作制度安排。这样安排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利用合作企业资源互补性和互用性产生的新的(接①上页)机制,由于存在有限理性、机会主义、不确定性与小数目条件使得市场交易费用高昂,为节约交易费用,企业作为代替市场的新型交易形式应运而生。交易费用决定了企业的存在,企业采取不同的组织方式最终目的也是为了节约交易费用。正外部效应或正外部效应的放大,避免“正外部效应的低效率”。企业合作过程中,可以通过并购和内部开发等各种形式,“事前就把能在市场行为中创造潜在价值的资产置于企业控制权的范围中,以获取这些资产可占用的准租金”。这种新的“正外部效应或正外部效应的放大”形成C租金的第二个维度。归为这个维度的原始测项有5条,分别定义为C4、C5、C6、C7和C8。

第三,负外部效应缩小或消失、甚至逆转成正外部效应可能带来的收益,也就是解决“负外部效应的纠正”问题[4]。非零和合作博弈中的各方通过某种形式合作的制度安排,可以减少零和对立博弈中的各方可能产生的各种利润减少或费用增加,如价格战导致利润损失、广告战导致费用的增加等等。归为这个维度的原始测项有5条,分别定义为C10、C11、C12、C27和C28。

第四,价格垄断或联盟产生的超额利润[5]。尽管价格垄断或联盟这种合作形式违背市场经济公平竞争的原则,也是各市场经济国家政府所控制和反对的,但是对于企业来说,这是相当有吸引力的一种合作租金收益,也正因为如此,许多企业不惜冒险希望通过各种联盟或联合形式实现某种价格垄断或联盟,实现超额利润收益,但是往往适得其反,如2007年发生的“方便面价格联盟”[6]事件等。归为这个维度的原始测项有2条,分别定义为C13和C14。

第五,获得或提高技术创新租金的收益水平。由于现代技术创新越来越复杂,其所需要的投入也越来越巨大,加上企业之间技术创新能力和发展的不平衡性(地区和国家之间),使得通过某种形式合作制度安排进行技术创新获得或提高相应收益成为企业的重要选择之一,特别是对于许多中小企业或技术创新能力薄弱的国家和地区而言,它们实力有限,独立自主创新能力受到限制,合作竞争战略可以为其获得或提高技术创新租金的收益水平创造条件。归为这个维度的原始测项有2条,分别定义为C15和C16。

第六,获得或提高M租金的收益水平。归为这个维度的原始测项有3条,分别定义为C17、C18和C26。

第七,获得或提高小S租金[7]的收益水平。按照熊彼特的观点,“企业家要拥有创新精神,要有打破旧规则,建立新规则的冲动,通过不断的破后而立的循环,使得企业获得更多的利润,即小S租金”[8]。企业合作制度安排本身就是“打破旧规则,建立新规则”[9]的过程,我们假设这个过程同样可以获得创新租金或提升创新租金的水平。归为这个维度的原始测项有2条,分别定义为C19和C20。

第八,社会租金收益。众所周知,虽然充分完全竞争可以使得“整个经济体系能够实现均衡状态下的帕累托最优时的租金”[10],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残酷的竞争给社会和谐和社会成员的身心健康带来的危害也是不容低估,进而形成各种各样的社会效应损失。所以,我们假设,在市场经济整体制度条件下,适当的合作竞争制度安排可以促进社会和谐和社会(成员)身心健康,从而形成社会租金收益、特别是企业家身心健康等所形成的社会租金收益。近年来,我国企业家的健康状况已经越来越受到社会的广泛关注,维护他们健康的重要途径是构建和谐的合作竞争环境,减轻他们身心的压力,这对于我国社会经济可持续发展和社会租金收益的提高具有重要意义。归为这个维度的原始测项有3条,定义为C21、C22和C9。

第九,获得或提高其他合作租金收益。例如,以上不同学者提出的“有关合作产生的新租金”,主要有“关系型租金”、“产业集群租金”、“高科技网络内关系型租金”、“合成式租金”等,此外,头脑风暴中提出的“灰色收入”增加等。归为这个维度的原始测项有4条,分别定义为C23、C24、C25和C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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