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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甘路上_关于吴佩孚的故事

时间:2022-08-09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入甘路上_关于吴佩孚的故事就在吴佩孚由蜀入陇期间,中国发生了一场最悲痛、最深重的灾难——“九一八”事变!川甘之交,天高皇帝远,一切内外消息几乎全断;再加上吴佩孚是秘密北上,正不愿与外界接触。前日傍晚,他们仍在森林腹地的时候,由于道路艰难行动迟缓,龚渭清骑着马追上吴佩孚,意欲另选一条通道,以便顺利通过。吴佩孚恐有埋伏,坚决摇首。龚渭清上马走了,吴佩孚的心还“扑簌簌”地跳。

入甘路上_关于吴佩孚的故事

就在吴佩孚由蜀入陇期间,中国发生了一场最悲痛、最深重的灾难——“九一八”事变!

1931年,蒋介石狂热地集中主要兵力向中国的红色地区展开了“第三次围剿”,顽固地推行着“攘外必先安内”的反动政策。恰在这时,日本帝国主义者吞并中国的野心也在狂热,“围剿”给日本人提供了实现野心的良好条件。

中国富饶的东北,又在沉重地“虚脱”:辽阔的地区,兵力十分分散。统帅张学良和他的主要助手都远离东北而蹲在已不是京城并改名“北平”的原京城北京。东北的两条交通大动脉,操于日本人和苏联人之手。

“九一八”事变前的七天,即9月11日,蒋介石把张学良叫到石家庄,以严厉的口气对他说了这样一段话:“最近获得可靠报情:日军在东北马上要动手,我们的力量不足,不能打。我考虑到只有请国际联盟主持正义,和平解决。我这次和你会面,最主要的是要你严令东北全军,凡遇到日军进攻,一律不准抵抗。如果我们回击了,事情就不好办了,明明是日军先开衅的,他们可是以硬说是我们先打他的。他们的嘴大,我们的嘴小,到那时就分辨不清了。”一副投降派的嘴脸,暴露无遗!就是这副嘴脸,把东北,把中国的整个大门都敞开了。大门已开,狼自然进来。(www.guayunfan.com)

侵略者终于动手了。9月18日凌晨三点,日军打响了第一炮,跟着便是万炮齐发,射向沈阳北郊的东北军大本营——北大营!

东北军由于接到了不抵抗命令,即分三路分别后退。一路由新民、大虎山退到锦州;另一路经铁岭开原退向通辽;再一路由辽中、营口、台安退入山海关。9月19日,侵略者又向长春以南各县和沈大线、沈安线较远的城市发起进攻。至9月底,除锦州以西地区之外,辽宁省全部沦陷;10月10日,吉林省全部沦陷;1932年初,整个东北全部沦于日本帝国主义铁蹄之下。张学良这才泪流纵横地说:“国土不能守,父仇不能报,我是一个民族罪人,我有何面目再见东北父老?”

川甘之交,天高皇帝远,一切内外消息几乎全断;再加上吴佩孚是秘密北上,正不愿与外界接触。所以,他只求匆匆赶路,余事一概不问,“九一八”之惨,尚未惨到他。

吴佩孚从汶川北上,急忙忙穿过茂汶羌族居住区,便进入原始森林区。荒原无边,郁郁葱葱,穿林行道,也隐现无踪;树林之内,草荒荆乱,鸟兽出没,一派恐怖气氛。吴佩孚催促队伍,日夜兼程。好不容易,历经三日,才出了森林区,但面前却又是一片茫茫草原。兵疲马乏,实在走不动了,他们只好觅寻一个村镇住下。

这里是川北松潘草原,是四川唯一属于黄河水系的地区。目下虽是7月雨季,但草原上的所有沟渠几乎全是干枯的,一阵风起,草卷沙飞,弥漫半天;几片稼禾,也多萎靡不振。

吴佩孚暂住的地方,叫薛儿盖,距松潘约三十公里。镇上约有两百户人家,以农牧业为主,商市极其萧条,吴兵多半住在百姓的院外树下,吴的行辕是安在一座早已破旧的教堂里。地僻天荒,百姓一见来了大军,十分惊慌,家家闭门,户户息烟,镇子变得死一般寂静。好容易找到了两位管事的人,总算筹到了供大家临时解饥的水米柴。吴佩孚住进刚刚清扫干净但却气味难闻的正房以后,心情猛然烦恼起来,他感到前方太渺茫,太可怕了。四川五年,几乎连残兵也全部丢掉了,美梦一个一个地破灭,最后被逼进森林,逼进荒原。“入甘,入甘又会怎么样呢?”他把甘青等地的“西北王”一个一个地排队,他觉得那些人,并不比四川的几个好,自己又是在如此狼狈的景况中到来,人家会怎样对待呢?吴佩孚感到失落后的窘况了……

晚上,刘泗英想方设法办了一席还算丰盛的晚餐,又从商店里买了两瓶老窖,把吴佩孚及其夫人、儿子请出来,想劝慰他们一番。这位川籍的政务处长,自从追随了吴大帅之后,便坚定了做一番事业的雄心,认定吴佩孚是个大柱子,是一条暂困沙滩的蛟龙,有一天,他会腾云驾雾,会成为中国叱咤风云的人物。他要为吴鞠躬尽瘁

刘泗英把酒斟满,双手捧起,说:“玉帅,明天咱们就要离开四川了。大帅进川五年余,泗英相随四年余,深受教诲,却无寸功。今天敬大帅一杯酒,祝大帅前程从此海阔天空,造福华夏!”

对于刘泗英,因为是在他困难之际来到身边的,吴佩孚似有一层特殊好感;又加上刘周旋川事,几年来为吴助了一臂大力,虽然他觉此人能力平平,知识贫薄,也算难得之助手了。吴佩孚也捧起酒,说:“我对阁下多有愧待,几次想同展作为,但事与愿违,大家都跟着我受累。俗话说,‘将帅无才,累死三军!’我这个无才的帅,也只有对三军负疚了。咱们共饮一杯,永远同心战斗下去!”

行迹匆匆,处境艰难,也算人不逢喜事吧,酒自然也多饮不了,勉为酬谢几巡,越觉无味,便各自安息去了。

吴佩孚难以入睡,偷偷北上以来,虽然行迹诡秘,马不停蹄,他总感到一场巨大的灾难缠在左右,说不定哪一天,便被什么人的突然出击而彻底覆灭!灌县动身时,邓锡侯一说“派龚渭清旅护送”吴佩孚就吓了一跳,他怕他像大竹的厄运一样,突然一个不意就吃掉了他。

前日傍晚,他们仍在森林腹地的时候,由于道路艰难行动迟缓,龚渭清骑着马追上吴佩孚,意欲另选一条通道,以便顺利通过。那马来到吴面前刚一停下,吴佩孚便惊慌地拿出自卫手枪,大声问道:“什么人?为什么要拦我去路?”

龚渭清跳下马来,说:“大帅,这条路太难走了,左侧数里还有一条通道,是否改行那里?”

吴佩孚恐有埋伏,坚决摇首。“不改,不改。直往前去!”龚渭清又复述:“那条路我走过,比这里好。”

“不再改行。”吴佩孚还是坚持说,“前边已有人带路,你不必再提,只做好护卫就行了。有事我自然会去请你。”

龚渭清上马走了,吴佩孚的心还“扑簌簌”地跳。后来,他告诉刘泗英:“通知龚渭清,让他和我们保持一定距离,不必靠得太近。”

夜深了。吴佩孚坐在一盏油灯下,想看看书。但灯光太昏暗了,他的眼睛已昏花得辨不清爽字迹,他的那副曹锟送给的、镶着纯金边框的老花眼镜,一时也不在身边。他只好把书放下。

他想写诗——行军几日,踪迹无定,他无暇构思。现在,他已经跨越了那段恐怖的原始森林区,神情稍定了,他能想到的,只是将要入甘,入甘后会是一个什么处境?甘肃那群地霸会怎么对待他?甘、陕、青、新是有一群强硬的势力派,他们几乎个个都是独立王国。青海省有马麟,他是省主席兼骑兵一师师长;新疆有金树仁,是省主席兼边防督办;宁夏有马鸿宾,是省主席兼七师师长;甘肃有马文车,是代理省长,还有保安总司令雷中田、八师师长潘振山、九师师长马步芳……吴佩孚跟他们都相识。可是,他跟谁都不是莫逆!自己虽然还打出“孚威上将军”的牌子,打出“讨逆军总司令”的牌子,但是,毕竟是赤手空拳,是流亡之将了。他们那些地头蛇会这样厚待他么?吴佩孚想起了汪澄波。他未离成都时即派他去天水、兰州了。他曾是吴佩孚派驻甘肃办事处的处长,跟诸马等人关系很好。他派他早去,就是想让他先联络一下,探探各方意见和态度。“这个汪澄波,先行这么多天,连个信也不传来。西北各家到底什么态度?我去了,是吉是凶?为什么不回报一声呢?”

吴佩孚在昏暗的灯光下,缓缓地踱着步子,那巨大的身影,在四壁上游来逛去,反反复复。

正是吴佩孚昏昏欲睡的时候,兵士押着两个短装汉子进来,说是两个盗马贼。

“混蛋!”吴佩孚发怒了,“盗马贼还要我来处理?”

“他不盗马,”兵士说,“他们说一定要见首领,有大事要说。我们也不知什么‘首领’,特押来见大帅。”

吴佩孚趁着暗淡的灯光一看,仿佛是两个江湖客:短装、束腰、头戴包巾,胸前插短枪,背后插长刀,满面凶相,目光凶狠。吴佩孚笑了:“原来是小道上来的朋友!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竟敢来干如此荒唐的勾当。拉出去……”

其中一个人,仰起脸来,“嘿嘿哈哈’地笑起来。“拉出去把我俩杀了,是不是?你也不问问我是谁?你杀得杀不得?若是玩命,莫说你们这几个人,再多一点,也别想走出这片草原!”

“听你这口气,满有个师长的气派。”吴佩孚说,“我倒是真想知道阁下是什么人?报报家门吧。”

“慢!”那人说,“我得先问问你们是什么人?身份清楚了,咱们好打交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简单,明白说了,把你们的武器、马匹、车辆全留下。人么,去从随便。”“噢,原来如此!”吴佩孚说,“你们是一批拦道抢劫的强盗。好,告诉你们,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了,还敢抢劫,我倒是真佩服你们!”他转身告诉自己的兵士:“对他们说,我们是什么人。”

一个兵士说:“你听着,这位便是堂堂大名的孚威上将军、讨贼军总司令吴……”

——原来这川甘青陕毗连地区,有许多伙非兵非匪的强盗群,他们有时打着军队的番号,派粮派捐,有时却又拦山劫道;有的三五百人一伙,有的数千人一帮。各霸一方,横行霸道,官军多不敢惹他们,有时还得依靠他们。

松潘草原北至甘肃文县,康县一带,为大土匪魏成弟一帮人的老巢,有千人左右的团伙,以拦劫巨贾、官僚和小股官兵为主。三天前,他们探知森林里有一队散军正北上,便派人跟踪;及至这支散军进入草原,住在薛儿盖,他们便把人马调齐,将镇子团团围住。然后,那头领魏成弟便采取明诈的办法只带一个保镖进了镇,一定要找散军的“首领”说话;果然不行,便实行武力缴械。那说话的人正是土匪头子魏成弟。

那人一听,神情愣了一下,急问:“你是孚威上将军?”“这还会错!”兵士说。

那人转了一下身,忙对吴佩孚行了个半跪礼,说:“大将军,请原谅,我真是有眼看不见大帅旗,冒犯了!”“你就说说你是什么人吧。”

“我——”那人吞吐一阵子,才说,“康县马坝魏成弟。说真话,我虽然没入正道,对孚威上将军还是十分敬佩的。只要上将军能原谅,我立即撤去人马。”

“原来你就是威震一方的魏成弟!久仰,久仰!”吴佩孚说,“你在康县很有名气,听说你投靠马麟去了,怎么又自己独干了?”

“马麟?不够仗义,不投他。”吴佩孚心动了。他并不觉得这个魏成弟如何英雄,他只是觉得自己手下无兵马,能多一个也好,有心想收拢他们。于是便说:“我知道你是一条好汉,你今天这样对我,我不怪你。你的用意还是好的。我此次由川入甘,正想办一些大事,如果你乐意同走一条道,我自然是很欢迎的。你看如何?”

“您是上将军,真欢迎我和我的弟兄?”

“怎么不欢迎?”吴说,“我在绥定河市坝曾将队伍编为三个师,如果你愿意,我看你的人马可以编为第四师。”“你派师长?”

“那就没有必要了,你就是最有资格的师长。”“这是真话?”

“你认为是假话,你便走。”

“上将军,我信。相信上将军的话是真。”魏成弟说,“我现在就去把弟兄集合起来,都归上将军管!”

次日天亮,魏成弟把他在草原上的弟兄全集到薛儿盖,足有三四百人。吴佩孚收了他们,编为第四师。从此,这支地方土匪武装便成了吴佩孚入甘的卫队和主力之一。

9月中,吴佩孚的队伍穿过松潘草原,来到昔肃文县。

文县,位于陇南山区,山岭绵绵,河谷深陷。县境被川军分成东西两片。东片,以碧口镇为中心,是由田颂尧的吕康团占领着;西片,以县城为中心,是邓锡侯的汉军统领杨抚权占领着。

离城二十里,吴佩孚便派人先去联络。当然是按照邓锡侯安排去找杨抚权。

杨抚权早已接到邓锡侯的电报,一见吴派来的联络员,忙去找县长郝墨庄。

这位偏远地方的小小芝麻官,也是个腐儒,早把县城看成“太和殿”一般。听说来了一位“大帅’,自然当成天神,忙点头哈腰:“大帅能够光临敝县,不胜荣幸,我们要隆重迎接。除官兵之外,我再通知一下地方士绅、文人秀才,都一起出迎。也好表示一下咱们的隆重和盛情。”

杨抚权也说:“吴玉帅是当今人王之驾,屈尊来文,当然是千载难逢之大事。文县官兵黎民有幸恭迎,自当是极光彩之举。该隆重,该盛情!”

一政一军、一唱一和,在这小小的地方,谁敢不从。于是,县城内外,净街清巷、张灯结彩;被安排迎接的无论官民,又是穿戴打扮,结队挽手,没有迎接任务的百姓,便各在门前,东张西望。默默已久的县城,一忽儿热热闹闹、沸沸扬扬起来。

快到五十岁的县长郝墨庄,在文县业经做了八年的父母官,早已满肚子“怀才不遇”的怨气。

现在,从天上掉下来个吴子玉,光是那两湖巡阅使、孚威上将军的牌子,就已经震撼整个中国。郝墨庄感到自己逢到了千载良机,他得尽其所能在这位大人物面前表现一番,要给大人物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

郝墨庄毕竟是有点文化的人,总算想出一个“高雅”的办法,写出一篇措辞优美、结构严谨的歌功颂德的欢迎词。“吴子玉是儒将,金钱彩礼都动不了他的心,唯独歌功颂德,文人总希望名垂千古!”

郝墨庄主意想定,便连忙把县城中、县衙内能称得起文人学士的人都找来,介绍吴佩孚的身份、学识、让他们搜肠刮肚、大动笔墨。

统领杨抚权,手里虽然有一团兵马,也是个“得陇望蜀”的人,想着能够弄个旅长、师长的官当当,可又没有机遇。一听来了个孚威上将军、大帅,心里一亮,顿时产生了投靠之念。于是,他命令军队,全部穿上新衣,擦亮枪、整军纪,头脸都洗理得有个人模样,队列、步子再操练操练;自己也在熟练一番喊口令技术和指挥动作。

军、政两家紧锣密鼓地在准备,吴佩孚快到县城时,他们便列队出城、军民两分,在西门外摆开欢迎队列。

那一天,太阳也分外威严,炙人的光芒,直扑向荒凉的土地。光芒是热的,回射是热的,许多人淌了汗。最苦的,要算县长郝墨庄,衣着整齐,脑袋光秃,又鉴于身份而不便“放肆”,那晶亮的脑门上,早已冒出滚滚汗珠。他不断地拿出手帕擦抹。

人们翘首以待的西方,终于扬起了阵阵飞沙。飞沙之中,渐渐冒出了人影:三三五五,并不威武;几匹大马,不成队列的前进。人们怀疑“是否迎错了”?及至来到面前,又听得他们多操着直鲁口音,更觉怀疑。

幸好先来到的政务处长、川人刘泗英,和统领杨抚权有一面之识。他走上前来,做了自我介绍,然后说:“吴玉帅的轿子在后边,稍候即到。”

散乱的队伍停步之后,随后,前呼后拥,出现了两乘大轿,几匹大马!吴佩孚到了!

此时锣鼓齐鸣,鞭炮震天,文县城的西门外,顿时热闹异常。县长、统领带着随员,缓缓地朝大轿迎去。

轿落,吴佩孚随着帘卷走出来。他便装素服,斯斯文文。在轿前静了静神,这才微笑着朝人群走来。

杨抚权、郝墨庄急忙走上前去,自我介绍,然后握手:“欢迎大帅驾临文县!”“大帅一路辛苦!”

吴佩孚点首,不住地说:“谢谢,谢谢!”

统领、县长又分别介绍了各自的随员及名人。吴佩孚同他们一一握手,然后,自己又上了轿子,穿过人群长队,听着锣鼓鞭炮,径往设在县立中学的他的临进行辕——有人细心地数了数随着吴大帅到文县来的,坐轿、骑马、步行的都在数,总共不过三百多人。这是吴大帅的全部人马,城外还有一群新收的土匪,暂不敢进城。

欢迎仪式简化了,秀才们挖空心思撰写的欢迎词,自然成了废纸。献媚的人,感到扫兴;勉为应酬的人,庆幸没有丢丑;而较多的人,则心怀疑虑地说:“这就是孚威上将军的兵马?一个大帅的队伍还抵不上一伙土匪的人多,他们怎么卫国闯天下?”

吴佩孚文县落脚之后,心情并不像出川时想象得那样轻松、舒畅。他尚未接触到西北的头面人物,然而他将要接触他们了,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慌。他知道,草头王最看重的是实力,吴佩孚这个优势已经丧失了,他怕那些草莽英雄看不起他。那样,他便失去了立足的条件,别的事皆不可谈。所以,住定之后他就把八大处的头头全叫到面前,命令式地对他们说:“你们在文县要立即做两件事:第一,牌子打出去,总司令部、元帅府、各处、各师,都挂出大牌子,哪怕只用白纸写也得挂出去;第二,发动所有的人去宣传,告诉这里的军民人等,说‘我们有五万大军在川,是来和西北合作的,合作之后便东进鄂豫,戡定全国’。还要告诉他们:‘有志建功立业的人,赶快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加入我们这个集团,切莫错过良机。’”

安排妥当之后,他想静静地休息一下。他该休息了,穿过森林的时候,他就觉得头脑有些发胀;大草原的热风,又使他几乎晕倒。他在大轿里,仰无法仰,躺无法躺,他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吴佩孚在文县的宣传工作做得并不理想,人们总在怀疑他“四川有没有他的大兵?”“他说去戡乱戡谁?”相信的人不多,投靠他的人当然也寥寥无几,每天陪他的,除了杨抚权,就是郝墨庄,连他自己的亲随也很少同他相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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