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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权岂容践踏_关于康熙的事迹

时间:2022-05-06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皇权岂容践踏_关于康熙的事迹虽然索尼和鳌拜在对抗苏克萨哈的争斗中,站在了同一阵营里。对于康熙来说,索尼提出让自己亲政,正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自此以后,十四岁的康熙皇帝定期到乾清门听政,而鳌拜等三人,仍以辅政大臣的身份处理国事。不过大多时候,鳌拜都不会遵从康熙的旨意。于是,在康熙皇帝亲政之后,原本四大辅臣之末的鳌拜,俨然成了辅臣之首,权势越来越大。

皇权岂容践踏_关于康熙的事迹

虽然索尼和鳌拜在对抗苏克萨哈的争斗中,站在了同一阵营里。但是他却和鳌拜不同,至少,他没有鳌拜那样像棉花一样膨胀的野心。之所以肯和鳌拜、遏必隆一起对抗苏克萨哈,那是因为他是正黄旗人,和鳌拜、遏必隆系出“同源”。

但是现在,他后悔了。冷眼旁观,他看到了让自己胆战心惊的情形:鳌拜权势日张,根本就不把康熙皇帝放在眼中,在朝中结党营私,跋扈嚣张,且与苏克萨哈水火不容。他虽然老了,但却并不糊涂,知道大臣之间小有摩擦是好事,但过犹不及,一旦矛盾过了头,将会酿成大祸。他后悔自己一时耳软,曾经听信了鳌拜之言,和他一起对抗苏克萨哈。而现在,他是有心无力。

他真的是有心无力,地位尴尬,且年老多病。

其实从一开始,索尼的辅臣之路,就不太好走。当年顺治帝遗命,将他列为辅臣,而孝庄太皇太后在给辅臣排位的时候,又将他排在了四大辅臣之首。这看起来不坏,但他却一直有一种“是儿欲使吾居于火炉上”的感觉。怎么想,他都觉得辅臣之首的位置不应该自己来坐。为什么?首先,他觉得自己的性格不适合做辅臣之首。年轻的时候,他虽然骁勇,但在处事上却缺少了一些“亮点”。他既不像苏克萨哈一样能够圆滑处事,也不像鳌拜一样能够当机立断,而这些性格特质都不是一个“老大”应该有的。(www.guayunfan.com)其次,爵位让他尴尬。大清以军功定爵位,而爵位的高低则表明了一个人身份的高低。可是在四人之中,他的爵位却并不是最高的。辅政之前,遏必隆是一等公,鳌拜是二等公,而他只是一等伯。四人之中,他的爵位只高过了身为一等子的苏克萨哈。位不高而权重,这确实让人尴尬。至少他得考虑:其余三人会怎么看我?他们能服我吗?答案是什么,他自然明白,要让讲究身份的人去服一个爵位低过自己的人,那太难了。

最后,出身也让他尴尬。多尔衮在世的时候,上三旗之中,以正白旗排第一,镶黄旗排第二,正黄旗排第三。多尔衮死后,这个顺序就变了,变成镶黄旗排第一,正黄旗排第二,正白旗排第三。索尼是正黄旗人,而鳌拜和遏必隆则是镶黄旗人,孰优孰劣一较而知,索尼也心中有数,就是按旗来分,他的位置也应该排在遏必隆和鳌拜之后。

但事实是,他却排在了四人之首。这样的情形,让他一直尴尬到如今。之前不能做好四大辅臣之首,现在更不能了,他已经预感到自己时日无多。难道,就这样浑浑噩噩老去,愧对先帝的重托?

索尼知道,自己应该做点儿什么了。他不能眼看着鳌拜的野心和权力一天天膨胀,然后有一天掩盖住皇权的光辉。于是,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康熙六年(1667)三月,他上书奏请康熙皇帝亲政。他以顺治皇帝十四岁亲政为由,上书说,“今主上年德相符”,恳请康熙亲政。

这个时候,康熙已经做了六年“朝外之君”。虽然年幼不理朝政,但他天资聪颖,一直在处处留意朝堂政事。对于四大辅臣之间的明争暗斗,他也早有耳闻。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他知道就是说了也没有用,因为自己还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小皇帝。有些问题,他需要在亲政之后才能解决。

对于康熙来说,索尼提出让自己亲政,正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可是他却不能同意,有些时候小孩子也要玩一玩儿大人的伎俩,孙子兵法中有一招叫作“欲擒故纵”,正好可以拿来用用。他的回复是:“年尚幼冲,天下事务殷繁,未能料理。”他告诉四大辅臣,让他们继续辅政数年。

得到康熙如此回复,索尼急了!数年?自己还能等数年吗?不行,还得再奏!于是,索尼像着了魔一样继续上奏。面对连接不断的上奏,康熙只将奏疏“留中未发”,并不多加理会。

不过三个月后,索尼就不上奏了。原因是,他再也无法上奏了。康熙六年(1667)六月,四大辅臣之首的索尼病逝。他本想在死前为顺治帝的重托多做一些努力,可是却未能成功。也许死前他还在心中叹息:皇上不肯早日亲政,如此懒惰,大清江山堪虞!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十四岁的康熙皇帝玄烨,已经具备了成人的心智。

看到时机成熟,索尼逝世一月之后,也就是康熙六年(1667)七月,康熙把索尼多次呈请皇上亲政的奏疏向文武百官宣布,并上奏太皇太后。孝庄当然乐意孙儿早日亲政,于是传出懿旨,让康熙“择吉亲政”。“吉日”那一天,康熙皇帝在太和殿接受王以下文武百官的贺礼,同时“布告天下,咸使闻知”。自此以后,十四岁的康熙皇帝定期到乾清门听政,而鳌拜等三人,仍以辅政大臣的身份处理国事。

按照常理,皇帝亲政,意味着辅臣制的历史使命结束,但是鳌拜却不愿意失去自己的权力,既然还可以用辅臣的身份处理国事,那就继续权力的荣耀。

在这种情形下,就出现了一种怪异的局面,一山有了二虎,谁听谁的?康熙本是一国之君,照理应该号令天下,但是鳌拜位高权重,根本不愿意听小皇帝的话。当两人意见不一致时,矛盾的产生就成了必然。不过大多时候,鳌拜都不会遵从康熙的旨意。他手中握有重权,就算悖逆了康熙的意思,康熙也莫能奈何。

于是,在康熙皇帝亲政之后,原本四大辅臣之末的鳌拜,俨然成了辅臣之首,权势越来越大。这一切,康熙都看在了眼里,苏克萨哈也看在了眼里。但是两个人的心态却是不同的,康熙是愤怒发愁,而苏克萨哈却是害怕忧愁。因为,苏克萨哈和鳌拜,本就是死对头。鳌拜想要除掉自己之心,苏克萨哈又岂能不知?鳌拜权势如日中天,自己应该何去何从?苏克萨哈不能不为自己多想一想。

考虑的结果是,他要退出这场角逐游戏。打不过,只能逃了。他向康熙皇帝上书,恳请解职。他在奏疏中说:“臣才庸识浅,蒙先皇帝眷遇,拔授内大臣,夙夜悚惧,恐负大恩。当先皇帝上宾之时,唯愿身殉,以尽愚悃;不意恭承遗诏,臣名列于辅臣之中,分不获死,以蒙昧余生,勉竭心力,冀图报称。不幸一二年来,身婴重疾,不能始终效力于皇上之前,此臣不可逭之罪也。兹遇皇上躬亲大政,伏祈令臣往守先皇帝陵寝,如线余息,得以生全,则臣仰报皇上豢育之恩,亦得稍尽矣。”要想退出,也得有个理由,他的理由是,自己本就没有什么才能,得到先帝重托,才兢兢业业地辅政治国,不敢走错一步。现在皇上也亲政了,而自己又年老多病,想借此告老,去守先帝陵墓。

苏克萨哈想得很明白,退到任何地方,鳌拜都能追上来给自己一刀。但是,如果退守皇陵,那么鳌拜或许会看在先帝的面子上,放自己一马。

他的想法没错,战略上也是无懈可击。可惜的是,他低估了鳌拜的为人。鳌拜是满人中的“巴图鲁”,极为彪悍,这使得他的性格也极为暴戾狠辣。对待对手,他不会心慈手软,就算苏克萨哈已萌生退意。

看过苏克萨哈的奏疏,他立刻以“辅臣称旨”的名义,斥问道:“有此何以不得生?守陵何以得生?”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谁把苏克萨哈逼迫得想要退守皇陵以求自保,满朝文武尽皆知道。可是,他还是大声问了出来,跋扈嚣张以至于斯。

只是斥问当然不够!鳌拜指使下属,罗列了苏克萨哈二十四条“罪状”,包括“怀抱奸诈,存蓄异心,欺藐主上”、“不愿归政”,等等。拿着这些“罪状”,他理直气壮地召开了议政王大臣会议,并强横地将苏克萨哈定了罪。苏克萨哈与其子查克旦被凌迟处死,其余直系亲属,无论大小,尽皆处斩,家产没收。苏克萨哈的一些党羽,也都遭到了革职之厄。

无论是正史还是民间传说,都认定苏克萨哈是被冤枉至死。他的最大错误在于,一不小心成了鳌拜的对手,进而升级为敌人。可以说,这桩冤案的前因后果,再清楚明白不过了,难道康熙就没有看到?

康熙当然看到了,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直以来,对于四大辅臣之间的明争暗斗,他都洞若观火。所以他清楚地知道,苏克萨哈是被冤枉的。当鳌拜上奏此案与判决书之时,他曾执意不充。可是他的坚持在鳌拜面前,却成了一个不听大人话的小孩子。鳌拜竟然在朝堂上“攘臂上前,强奏累日”,和他耗了下去。这情景十分尴尬,满朝文武百官站在堂下,鳌拜气势汹汹地挥动着手臂,指着小皇帝,坚持着自己的意见。皇帝不同意,那就再奏,直奏到同意为止。

结果是,康熙最终同意了鳌拜的上奏。他敢不同意吗?鳌拜在朝堂上的所作所为,让他害怕恐惧恨。除去鳌拜之后,康熙曾在《钦定罪状谕》中讲述了此事。他在谕中说:“朕亲政之初,有告发苏克萨哈之事,当即交王、大臣等审议。王、大臣等均因畏惧鳌拜、遏必隆等威力,即夸大其罪,议拟凌迟,具疏奏报。时朕若坚意不肯,则王、大臣等因一时畏其权势,故免冠叩请,朕亦精神恍惚,凌迟苏克萨哈,于心不忍,遂降旨绞之……如今念之,后悔莫及,殊甚愤恨……”这些记录,详细道明了他当时的处境,明知是冤案,却又不得不为之。这是一种怎样的无奈!但是这些,也加强了他想要除去鳌拜的决心。大清朝的最高权力,应该掌握在皇帝手中,而不是在一个臣子手中。鳌拜僭越了!

至高无上的皇权,又岂容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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