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认识哲学社会科学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的地位和作用

(1983年8月20日)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党中央十分重视哲学社会科学研究,把发展繁荣哲学社会科学事业提到非常重要的地位。《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指出:“要在全党大大加强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研究,对中外历史和现状的研究,对各门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研究。”(《三中全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788页)党的十二大又把发展科学确定为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三大战略重点之一。党中央还郑重指出:“这里所说的科学包括社会科学在内。各级党委要充分认识到,我国哲学社会科学事业今后必须有一个大的发展,没有哲学社会科学的发展,要开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新局面是不可能的。”在我国第六个五年计划中,将哲学社会科学的发展专列了一章,不仅指明了哲学社会科学发展的方针和任务,而且规定了研究重点和主要措施,使哲学社会科学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的战略地位和重大作用,以国家计划的形式体现了出来。这在我国马克思主义的哲学社会科学发展史上还是第一次,具有极端重要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

近几年来,我国哲学社会科学战线,在党中央和各级党委的领导和关怀下,有了显著的进步,起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整个哲学社会科学战线从“四人帮”横行时期那种备受摧残的状态下解脱出来,迅速走上了恢复和健康发展的道路。广大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冲破了长期以来教条主义、个人迷信的严重束缚,积极投入了拨乱反正的伟大斗争,参加了真理标准等重要问题的讨论,并且对现代化建设中的许多重大的理论问题和实际问题,有计划地组织了讨论和探索,提出了不少有价值的见解和建议,受到党中央和各级党委的重视。在党中央马克思主义的思想路线的指引下,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工作的开展和活跃,对于宣传、坚持和发展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对于实现全党工作重点的转移,促进我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加强以共产主义思想为核心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都起了积极的作用。我省的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工作虽然起步比较晚,但是,在省委的领导下,由于各级党委和政府的重视和支持,广大哲学社会科学界的积极努力,在拨乱反正的斗争中,在批判“四人帮”反革命言论的斗争中,在批判“左”倾错误和两个“凡是”的斗争中,在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和批判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斗争中,以及对四化建设规律性的研究和探讨中,都做了大量的工作。与此同时,学科建设、研究机构和科研队伍都有很大的发展,形势越来越好。

现在,各级领导和广大干部、知识分子,对哲学社会科学重要性的认识有了明显提高,哲学社会科学越来越受到全社会的尊重,许多同志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学习与研究表现出很高的热情和浓厚的兴趣,这是十分可喜的现象。但是,也要看到,在广大干部队伍和哲学社会科学队伍中,仍有一些同志甚至少数领导同志对哲学社会科学的地位和作用认识不足。有的同志一谈科学就认为只是指自然科学,不承认哲学社会科学也是科学;相当一部分同志存有“重理轻文”的思想,有的甚至认为进行四化建设,哲学社会科学是“可有可无”的,等等。这表明,正确地认识哲学社会科学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的地位和作用,是十分必要的。只有把这个问题弄清楚,大家有了统一的认识,哲学社会科学才有可能开创新的局面,更好地为四化建设服务。

一、要充分认识马克思主义理论是科学,在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导下的哲学社会科学是科学

科学是关于自然、社会和思维的知识体系,是社会实践经验的总结,并在社会实践中得到检验和发展;科学是精神文明的重要因素,它的力量在于能够进行分析和概括,发现客观规律,成为人们认识和改造世界的指南。社会科学则是研究社会现象及其发展规律的科学,它属于上层建筑意识形态的范畴,在阶级社会中具有阶级性。在人类历史的发展中,曾出现过解释社会现象的各种学说,有的也曾对社会发展起过积极作用,成为人类社会宝贵的精神财富。但是,在马克思主义出现以前,由于剥削阶级的偏见经常歪曲社会历史,加上生产规模的狭小限制了人们的眼界,对于社会历史和社会现象不可能作出全面、完整的了解。只有伴随着近代工业革命产生了无产阶级,诞生了马克思主义,社会科学才全面揭示了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成为真正的完整的科学。

马克思主义是无产阶级的科学思想武器,是共产主义运动的旗帜。马克思主义的科学体系包括三个组成部分: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政治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这三个组成部分是不可分割的有机整体,它通过大量的事实材料和严密的逻辑论证,阐明了自然界、人类社会和思维发展的普遍规律,揭示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固有矛盾和资本主义社会的特殊运动规律,证明了资本主义必然灭亡,共产主义必然胜利,指出了无产阶级是资本主义制度的掘墓人和共产主义的创造者。马克思主义学说体系是无产阶级世界观的体现,在指导无产阶级完成其历史使命的斗争中,全面地展现出它的巨大威力。自从马克思主义创立到现在百余年来,整个世界和整个中国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人类社会的巨大进步,都同马克思主义所预见的方向息息相关。因此,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是经过实践反复检验了的普遍真理。在马克思主义形成和发展过程中,曾经迎接了来自各方面的挑战,克服了重重险阻,但它总是像常青树那样永远保持着青春的活力,显示出永不衰竭的战斗力。正如列宁所说:“马克思的学说所以万能,就是因为它正确。它十分完备而严整,它给予人们一个决不同任何迷信、任何反动势力、任何为资产阶级压迫所作的辩护相妥协的完整世界观。”(《列宁全集》,第19卷,第1页)可见,马克思主义是科学,这已经为一百多年来的社会实践所充分证明,是任何人也否定不了的。

社会科学各个学科,也只有在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导下进行研究,才能正确反映它所研究领域内事物发展的规律,才具有真理性,才能成为科学。列宁指出:历史唯物主义的产生,第一次把社会学提到了科学的水平,“使科学的社会学的出现成为可能。”(《列宁全集》,第1卷,第8页)是不是坚持学习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的指导,是我们的社会科学与资产阶级社会学说根本区别所在。西方资产阶级各种社会学说,有些虽然在研究方法和个别结论上有合理的因素,但是它的整个体系是反动的,是伪科学。它把资产阶级的阶级利益和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思想路线融为一体,为腐朽没落的资本主义制度的存在和资产阶级的阶级利益进行辩护,企图掩盖剥削的实质,麻痹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革命意志,它总是对社会现象作表面的、片面的、歪曲的反映。在马克思主义的科学广泛传播并不断获得胜利的形势下,它为了维持自己生存的条件,又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向马克思主义进行反扑,诋毁马克思主义。近年来西方资产阶级散布的所谓马克思主义“过时”论,就是这种反扑和诋毁的一个表现,这是毫不奇怪的。奇怪的是我们队伍中竟有少数人轻信这种谬论,并加以传播,这是非常错误的。马克思主义不会过时,因为它是发展的学说。毛泽东同志说过:“马克思列宁主义并没有结束真理,而是在实践中不断地开辟认识真理的道路。”(《毛泽东选集》,第1卷,第272页)马克思主义要随着人类社会的日新月异而不断充实新的内容,将因历史和科学的发展而不断发展自己。它永不会枯竭,是常青的。列宁在帝国主义条件下把马克思主义丰富和发展起来,形成为列宁主义;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又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同中国革命实际相结合,形成了毛泽东思想;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们党领导全国人民,不仅经过拨乱反正,恢复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本来面目,而且深入系统地总结多年来社会主义建设正反两方面的经验,作出了一些新的理论概括,在新的历史时期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所有这些都生动地证明了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证明了马克思主义朝气蓬勃的生命力。

现在,有少数社会科学工作者认为,各门学科都有自己的专门学问,只要掌握自己那一门学科的专业知识就行了,用不着钻研马克思主义。这种认识是不妥当的。毫无疑问,掌握自己本学科的专业知识是完全必要和正确的,但是,只有专业知识而没有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导,在研究工作中就容易迷失方向,这必然会影响他们的研究成果。因此,要搞好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工作,提高科学水平,最重要的是要掌握马克思主义理论武器,在实践中运用它,发展它。这是一切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必需的基本功。

二、要克服“重理轻文”的思想,充分认识哲学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同样重要

我们知道,科学有两大类:反映自然界发展规律的知识体系,叫自然科学;反映社会发展规律的知识体系,叫社会科学;而哲学又是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概括和总结。历史的事实证明,社会的发展和进步,不能没有自然科学,也同样不能没有哲学社会科学。今天无论是自然科学还是哲学社会科学,对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都至关重要。所以,我们在重视发展自然科学的同时,决不能对哲学社科学的发展有所忽视。无产阶级革命导师和我们党从来是既重视自然科学,又重视哲学社会科学的。恩格斯有句名言:“一个民族想要站在科学的最高峰,就一刻也不能没有理论思维。”(《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467页)这里的“科学”,既是指自然科学,又是指哲学社会科学;这里的“理论思维”,既是指自然科学的理论思维,又是指哲学社会科学的理论思维。胡耀邦指出:“我们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需要攀登三个高峰:思想理论高峰、科学技术高峰、文学艺术高峰。达不到这三个高峰,不能叫四个现代化。”(《三中全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358页)党中央一再号召全党要重新学习,就是要我们更好地掌握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掌握社会科学、自然科学和文化知识,攀登“三个高峰”。

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既包括非常复杂的自然科学方面的问题,又包括非常复杂的哲学社会科学方面的问题。建国三十多年的实践反复证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的许多重大问题,如果单从自然科学、工程技术方面,或者单纯从哲学社会科学方面考察,都不可能使问题得到正确解决。有了自然科学和哲学社会科学两个方面的理论指导,有了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与自然科学工作者的亲密合作,才能使现代化建设中的问题得到正确解决。有的同志把自然科学和哲学社会科学之于四化建设比为一鸟的两翼,一车的两轮,只有两者同时奋起,四化才能起飞、远翔。这是很有道理的。当然,哲学社会科学的效果,有些不像自然科学那样,可以直接作用于人的感观,看得见,摸得着,易于以量卡度计量,而且精神产品的优劣,也不像物质产品的优劣那样容易得到精确的测定和由此而来的一致评价。但是,我们决不能以此来贬低哲学社会科学的作用。请想一想,关于实践是检验真理唯一标准的讨论,贡献有多大!从理论上论证农业联产计酬承包责任制是适合我国农业生产力水平的社会主义公有制的一种好的经营管理形式,促其顺利发展,使我国农业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兴旺景象,这个价值又有多高!从宏观到微观,从历史到当代,这样的事例是举不胜举的。

哲学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两者有着内在的联系,它们是互相依赖、相辅相成和不可分离的。马克思主义的创立和发展,不仅研究和吸收了人类认识社会的科学成果,而且研究和吸收了人类认识自然界的科学成果,它总是把这两方面的知识作为自己发展的源泉和基础。正如恩格斯所说:“随着自然科学领域中每一个划时代的发现,唯物主义也必然要改变自己的形式。”(《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24页)可见,马克思主义本身也包含着自然科学,充分地运用了自然科学。把马克思主义同自然科学截然分开和对立起来,这也是一个偏见或误解。在科学高度发展的当代,更显示出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互相渗透、互相交叉的趋势。马克思主义哲学作为世界观和方法论的科学体系,为自然科学的研究提供了正确的思想路线和科学的研究方法,“它能指示科学从许多可能着手的路线中选择一条路线”(《爱因斯坦文集》,第374页),从而推动和保证自然科学的顺利发展。而自然科学的研究成果,又会促使和推动马克思主义的哲学社会科学的丰富和发展。我们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应当注重自然科学的学习,以此来不断丰富自己的思想,有利于自己的“知识更新”。一个自然科学工作者也要注重学习和研究马克思主义哲学社会科学,像列宁所期望的那样,“做一个辩证唯物主义者”,以使自己的专业研究工作保持正确的方向。

自然科学和哲学社会科学紧密配合,自然科学工作者和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团结合作,两者受到同样重视和同样支持,同样充分发挥作用,这是我们时代的一个重要特征,是十二大确定的历史任务提出的新的要求。因此,无论是“重理轻文”,或是“文理割裂”的思想都是片面的,应当加以纠正的。

三、要充分认识“没有哲学社会科学的发展,要开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新局面是不可能的”

我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是要“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我国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走自己的道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很明显,要完成这一伟大的历史任务,必须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下,依靠我们党和全国人民的实践和探索。其中重要的一条,是依靠我国哲学社会科学的发展。这是因为:

第一,哲学社会科学的研究,直接关系到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指导思想,关系到坚持四项基本原则问题。马克思主义是我国革命和建设的理论基础和指导思想。过去,我们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下,取得了中国革命的伟大胜利;今天,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更离不开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因此,要正确地运用马克思主义去指导四化建设的实践,不能不大大加强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研究,对中外历史和现状的研究,对各门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研究。同样,四项基本原则是我们实现四个现代化的根本前提。要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坚持人民民主专政,坚持共产党的领导,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也必须加强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社会科学的学习、研究和应用。我们党的历史经验表明:凡是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的哲学社会科学兴旺发展时期,革命就胜利,建设就前进;相反,凡是违反马克思主义科学体系,歪曲以至扼杀马克思主义哲学社会科学时期,革命就受到挫折,建设就停滞不前,甚至遭到破坏。建国三十多年来我们经历的几次大的折腾,“左”的错误指导思想和决策上的失误,从根本上来说,都是与违反马克思主义理论有关。换句话说,就是在哲学社会科学方面的错误理论指导下造成的。所以,要坚持正确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指导思想,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必须加强和发展哲学社会科学事业。

第二,党的纲领、路线、方针、政策的制定和贯彻执行,同哲学社会科学的发展有着密切的关系。马克思主义是研究、反映社会发展和历史变革的客观规律的科学体系。我们党的纲领、路线、方针、政策正确与否,关键在于是否符合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是否符合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和要求。党的纲领、路线、方针、政策的正确性,正是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的具体体现。可以说,没有马克思主义哲学社会科学的研究和发展,要正确地制定和贯彻执行党的纲领、路线、方针和政策是不可能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们党之所以能够在短短几年内就医治了十年动乱造成的严重创伤;能够从理论、路线、政策以至实际工作上进行卓有成效地拨乱反正;能够对整个国民经济的发展制定出一系列正确的方针、政策;能够提出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全面纲领,都是以马克思主义的普遍原理为依据的,是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原理和中国实际相结合的结果。党中央每一项重大决策的确定,都十分注意考虑和吸收哲学社会科学的研究成果。这就清楚地说明了加强马克思主义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和应用的极端重要性。

第三,搞四个现代化,必须进行一系列改革,改革要贯穿四个现代化的整个过程,可以说,改革是关系我们事业全局成败的大问题。这不仅是实践上要迫切解决的重大问题,也是哲学社会科学理论研究上需要迫切解决的重大问题。所谓改革,就是破旧创新,也就是破除实践证明不成功、不适合我国国情,禁锢着我们的头脑,束缚着我们的手脚,阻碍生产力发展的老框框、老套套,从政治领域、经济领域和其他各个方面实事求是地、全面系统地改,坚决而有秩序地改。这也就是调整生产关系不适应生产力发展的某些方面和环节,调整上层建筑不适应经济基础的某些方面和环节,使生产关系同生产力、上层建筑同经济基础协调地向前发展。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大力加强马克思主义哲学社会科学的研究和应用,以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钻研新情况,解决新问题,总结新经验,创立新章法,努力探索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各方面的客观规律和特点,开创一条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并在实践中不断丰富、发展马克思主义哲学社会科学。只有这洋,才能全面开创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局面。

我们从上述三个方面阐述了哲学社会科学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的地位和作用,那么,怎样才能使全社会对此引起重视呢?一是要切实加强党对哲学社会科学的领导。要按照中央要求,真正把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列入党委的议事日程,并且由主要负责同志亲自抓好这项工作,要按照科学、艺术的规律去加强领导,认真贯彻“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进一步落实知识分子政策,要充分发扬学术民主,鼓励广大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在学术讨论中勇于发表自己的见解,探讨问题。各有关部门要为社会科学研究工作提供有利条件,在经费方面、图书资料方面、科研办公用房和居住条件方面,以及参加会议、阅读文件、查阅档案资料等方面,为研究工作提供方便,以保证科研工作的顺利进行。二是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要以实际行动,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作出贡献,真正当好党和政府的参谋和助手。用更多的事实证明哲学社会科学工作的必要性和重要性,以引起各级党政领导和全社会的进一步重视。我们希望全省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在各级党委的领导和关怀下,在十二大精神的指引下,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指导,坚决同中央在政治上保持一致,发扬理论联系实际,深入调查研究的革命学风,提高自己的精神境界和理论素养,振奋精神、刻苦钻研,既要进行基础理论的研究,更要着重于应用理论的研究,既要注重提高,更要抓紧普及,努力用科学的方法去研究,探讨在我国和我省现实条件下进行经济建设、思想文化建设、政治建设、社会建设等各方面的发展规律,以丰硕的科研成果,回答党和人民的期望,为实现四个现代化、建设两个高度文明更好地服务。

[又添一乐] 哲学社会科学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的地位和作用问题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在思想理论领域里进行拨乱反正中亟待解决的一个重大问题。作为当时任河北省社会科学院院长的石虹对这个问题极为重视,他委托我执笔写这样内容的一篇文章,以本刊评论员的名义在《河北学刊》上发表。我很快写出初稿,石虹作了某些文字修改,并请时任河北省社科联副主席兼秘书长的肖永庆补充了结尾一段,在如何落实方面提出两点要求。此文刊登在《河北学刊》1983年第3期上。此篇的发表是在当时我省思想理论方面的拨乱反正中发出的一个最强音。现将它收编到期刊编辑专题下,一是它是讲哲学社会科学的,我负责的《河北学刊》是哲学社会科学的综合性学术理论刊物,两者是一致的;二是这篇文章对我在以后办好这个刊物上起了重要的激励和指导作用;三是这是我从党政文牍中解脱来到社会科学院的学术期刊编辑单位撰写的第一篇学术论文,它标志着我的新事业的开端。最近我认真学习了党中央领导同志自2001年以来所作的关于哲学社会科学在改革开放和治党治国、进行现代化建设上的重要地位和作用的一系列精辟论述,重读此篇,有些虽觉已成老话,然而,它阐述的确实是真理,又切中时弊,使我产生欣然宽慰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