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参访笔记

2001年11月3日，西安－北京。下午乘坐国航1202航班，16点25分西安咸阳机场起飞，18点00分到达北京首都机场。随即入住机场附近的天龙旅馆。一宿无事无语。

11月4日，北京—法兰克福—柏林—杜克维茨。这是十分劳累的一天，若以北京时间计，行程结束应该是11月5日上午。上午11点20分全团在首都机场集合，随后办理登机、出关等冗长、复杂的手续。13点40分从首都机场起飞，空中飞行10小时20分钟，零点到达法兰克福机场(当地时间17时)，接着转乘法国航班，次日凌晨2点35分(当地时间19点55分)起飞，空中飞行1个小时后抵达柏林。出站后乘坐德方提供的中巴，行程3小时，大约7时左右到达杜茨维克镇(当地时间晚24时)，入住家庭旅馆－杜茨维克宫殿宾馆。太累了，倒头便睡。

▲为了赶时间，我们下了国航即上了当地航班，飞抵柏林后，行李未能与人同行。经交涉，机场方面答应将我们的行李于次日送到柏林福如马宾馆，并每人发一个盥洗袋。

11月5日，杜克维茨－柏林(以后为当地时间)。一觉醒来，大约是六点左右，发现我们住的地方是一个地主庄园(可能与我国的定义不完全一样)，建筑物都有百年以上历史，离小镇还有一段距离。杜克维茨距波罗的海只有半个小时路程，每年夏、秋季节观光度假的客人很多。庄园地广人稀，现在被一个水与环境中心使用，养了10来匹马，有些田园风光。

8∶15早餐，主人为我们准备的西式早餐被我们风卷残云、一扫而光。主人见我们的食欲如此之好，十分高兴，赶紧又把主食面包等送来若干。看着大家狼吞虎咽的吃相，团长姜苇博士半开玩笑地告诫大家:别到中午没有胃口了!

8∶30开始培训。德国技术合作公司(GTZ)住北京项目组组长埃德加·恩德鲁凯提斯先生、德国汉堡工商联安卡拉博士以及科泰格尔先生等说了一些场面上的话，大家相互介绍自己，算是开班见面仪式。

接着德方安卡拉先生介绍有关植物处理污水技术:本州共180万人，原属东德辖区，地广人稀，集中治污不经济。为了解决污染并减少投资和运营费用，开始研究有关植物处理污水技术。现在全州再生能源发电占全部能源的20%(包括太阳能、风能、秸秆发电等)，计划3年内达到25%，逐步关闭州内核电站。

再生能源发电上网政府每度电补助0．99马克，20年内逐步减少至常规电价，参与市场竞争。

为了帮助中小企业研发新技术治理环境污染，由汉堡工商联合会、当地环保企业及大学师生形成三角关系。发现问题后，由大学研究，形成论文然后商业化。如汉堡屠宰场的血液烘干后作为商品销售，很受欢迎。此技术现在推广至蔬菜、水果清洗及汽车烘烤等。植物处理污水技术则采用软管收集，加入有机物，促其分解。这项技术投资少，净化程度高，一般人均用水量150升/日，约需2平方米土地。污水处理费用与规模大小有关，一个人在德国人均约500美元;如果1万人，在德国约为100美元。

中午回驻地吃了一顿中式味道很浓的西餐，可见主人还是很注意接待的。饭后乘坐中巴去波罗的海边上的一个港口城市参观，沿途参观了太阳能厕所、光电、太阳能、风能、绿屋顶、地下植物污水处理系统等。夕阳西下时，参观了港口小城。当晚8时抵达柏林，入住FOROM(福如马)宾馆。据说这是东德地区最好的宾馆，设施还可以，相当于国内3～4星级，位于亚历山大广场，周边环境幽雅。

入住宾馆时闹了点笑话，宾馆客房的门十分紧，电子钥匙刷过以后要使劲推。大家害怕损坏设施，小心翼翼，怎么都打不开。几分钟后，还是湖南张双春的胆子大，找到了窍门，始得入住。随后去东方明珠温州人开的中餐馆吃晚饭，12点入睡。

11月6日，住柏林。早晨6点起床，洗了两件衣服。上午去联邦环境部座谈，要求穿西服。去联邦环境部的路上遇到了近百辆各色汽车组成的游行队伍，前有警车开道，后有警车压阵，秩序井然，没有乱哄哄的现象，据说游行的目的是要求增加工资，改善待遇。这与国内见到的情况完全不同。

德国联邦政府设环保、自然保护与核安全部，简称环保部。环保部负责政策制定，附属三个局负责政策执行。环保总局千人左右，自然保护局248人，辐射安全局585人，联邦部有742人，合计共有2573人。16个州也有相同的机构。联邦、州的分工是:法律制定由联邦负责，各州负责执行。欧盟的法律(指令)转化为本州法律，涉及环保的也由联邦完成。

环保总局成立于1974年，负责保护空气、土壤、水域以及垃圾废物管理和涉及人身安全的食物管理。每年经费总额6000万元。还有实验室、信息、档案等。空气质量测量(州或自然区域)NOx、SO2，取样范围扩大至欧洲，反映现状、趋势。柏林市人口368万，有空气自动监测点位30个。

环境与经济问题负责人希尔格博士:介绍企业管理手段ISO14000，宏观手段(如税收)、国家财政支助、排放交易以及环境保护对就业、外贸等政策的影响等。环保不是阻碍、而是促进经济发展。20世纪70～80年代企业界、经济界人士看法不同。现在经营管理较好的企业都接受了如ISO14000。国家法律要求企业、税收、公众监督三个方面促进环保。90年代起，经济手段的分量增加了。重点污染源治理完成后，CO2、征地增加(城市化)、生物多样性成为主要问题。联邦政府出台了可再生能源法，国家用电价进行调节，减少开发风险。再生能源增加了，就业机会也增加了，从3万到10万个。开征生态税，促使人们节约使用能源，增加的税收用于补助就业等基金。欧盟将从2005年起实施排放买卖，计划从2005年起，5000个CO2排放大户先纳入排污交易，以后逐步扩大范围。

ISO14000认证不限于企业，也可以在其他行业进行，如环保部、学校等。

环保协会培丽女士:主要负责环境战略研究。

立法:包括两种性质，由联邦或联邦、州同时立法。联邦立法也叫框架立法，州可以充实并执法。如水域、自然保护区管理。两级竞争立法:除非联邦没有法或准备立法，州可以立法。包括垃圾处理、空气质量、防止噪声、土壤保护、基因等立法。此外还有欧盟、国际公约。

执法:执法由地方政府(州以下)完成，即州委托地方政府;总局也有个别执法功能，如对化学品有害程度进行评价，德国人组织去南极考察也由总局审批。

组织系统:联邦部－专业总局包括环保局、自然保护局和核辐射局。16个州也有部(有的州与农业、林业、国土资源在一起，情况各异)。州内也有总局(有的有一个，柏林、汉堡市没有)。地方政府共1450个(包括市、乡)，也都有管理环境问题的机构。每年开两次环保部长会(联邦和州)，还有分类机制，如垃圾问题，相应组织也开会。部长会可以决定召开专题小组会议，包括决定成立专题小组。总局内设机构1996年以前按专业设置(如水、气、声、渣等)，现在一是按工业部门设置;二是按环境与交通、农业、能源等影响情况分工;三是根据需要保护的领域来分工，如自然界、人的健康等。

总局的性质:附属联邦部的一个研究机构，其他部也一样。完成不了的任务也委托别的单位。如环保部要准备议案、法规等，总局给准备，也对一些流程(如环评)进行评价。内设综合司、规划战略司、药剂基因司、水域生态司，还有审批和法律执行监督、预防等。地方政府不完全一样。1980年以后地方政府又增加了三项任务:气候、土壤保护及遗留负担、公共关系、咨询、21世纪议程等。地方政府的环境保护自觉性较差，不具备超区域的能力，特别是耕地面积减少等，也很难联合起来，这些问题只能由联邦、州来解决。分级预算。

下午2～4时，游览了柏林市容、参观了普鲁士国王王宫，登上了市中心公园，鸟瞰了市容，并且在位于中央大道的勃兰登堡门前留影，连走马观花也谈不上。粗粗一看，柏林市确实很美，花团锦簇，绿树成荫，柏林墙已经变成美丽漂亮的高楼(或正在变成)。德国的路面非常好，汽车没有美国的多，也没有美国那么气派。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德国人务实的性格。4～6时，名为购物实际上去一个叫卡夫(KAUFHOF)的商场参观，恰好碰到了父亲喜爱的礼帽，买了一顶，颇有些洋洋自得。晚餐是巴伐利亚烤猪腿，也是参观德国的饮食文化。显然，德国饮食没有中国饮食地道和炉火纯青，烤猪腿皮太硬了，嚼不动。晚上8点看了一场叫“柏林百年”的“轻喜剧”(不知道这么称对不对)，就是利用歌舞、杂技、舞蹈和声光电技术，反映柏林市100年来的兴衰历史。据说剧中的歌曲、服装、表演是柏林市一百年的缩影。给我印象十分深刻的不是剧情，也不是表演，而是剧场的氛围。整个演出2个多小时(中间休息半个小时)，剧场内没有人走动、说话，听不到国内常能听到的那种刺耳的口哨声，只有随着表演(或剧情)而出现的雷鸣般掌声。演出结束后，埃德加先生(德方接待人员，长期在中国环保部做项目，我们称之为“老安”)请我们去一个酒吧喝啤酒，体验德国柏林人的“酒吧文化”。这个地方我不习惯。大声说话、吸烟、喝啤酒，比较吵，很烦人。当然没有国内一些地方乌七八糟的东西，有点像中国的茶馆。返回酒店已是深夜12点15分了。

11月7日，早晨发车稍微提前了一些，“老安”带我们去看了看柏林墙，又薄又矮，怎么看也不能把它同冷战联系起来。照了一张相，匆匆开始今天的正式活动:同非政府组织自然协会、环保协会、地球之友座谈。

罗森塔:德国BOND组织发言人。各州都有分会，有专职、兼职人员。有200个以年轻人为主的环保组织帮他们工作，通过专、兼职和媒体，使几百万人受教育。要保持与公众的沟通，把自己作为环境的辩护人。通过工作影响立法和行政。全国有五个类似联合会的组织:环境与自然保护联合会、自然保护联合会、绿色和平、世界自然保护德国分会、还有保护森林的组织，前三个组织的成员各有50万左右，保护森林等组织各有2万～5万人，这些组织大都已有二三十年的历史，互有分工、各有侧重。如环境与自然保护联合会主要是自然保护、淘汰核能(政治性的)，提出替代办法，避免垃圾产生(废料)，去年还抓了口蹄疫、疯牛病，生态农业希望10年内达到20%的农业产值。也有政治活动，比如下周将举行的反核废料转移储存，也和企业合作。

联合会年度预算3000万元，专职人员30人，绿色和平组织多1倍，大约6000万元。各州专职人员大约10人左右。

下午参观柏林市垃圾焚烧厂。

兰科:负责公共关系。环卫局共6000人，分几个工作地点。任务是生活垃圾处理、马路清理、绿地保洁。柏林地区340万人，880平方公里，共30个设施，每年回收13万个旧冰箱。除了纸、塑料、玻璃、废铁外，剩余垃圾产量每年大约120万吨，前4种叫有价物质，年产生43万吨。垃圾焚烧厂建于1967年，扩建了几次，现有8个焚烧炉，垃圾主要有生活垃圾和商业垃圾，焚烧灰渣采用磁法将金属吸走，剩余灰渣修路。有毒废尘打包放置在800米深的盐矿废井。每1000公斤垃圾大约回收30公斤金属，产生300公斤渣、30公斤有害尘，共计回收360公斤，其中330公斤有用，送金属回收公司或修路，30公斤有害，需要付费处置。挣钱主要靠蒸汽(焚烧产生)，日开车24小时，每年停产大修3～5天，焚烧垃圾46万吨，每月不到4万吨，柏林人均145马克垃圾费。西德地区贵一些，斯图加特最贵，为700多马克。

垃圾焚烧厂每吨垃圾约产生2吨蒸汽，本厂年出售蒸汽80万吨，政府不补助经费，也不要求盈利，实行保本经营。

去垃圾场途中参观了马克思、恩格斯的塑像，在公园同这两位共产主义创始人合了影，并在马路的另一侧参观了柏林大教堂、柏林博物馆。下午4点离开垃圾焚烧厂，行程一个半小时，于5时30分左右入住比特费尔德县的热玛(REMA)宾馆。6点钟去县城准备吃晚饭。这是个以露天褐煤和化工企业为主的小县，下班后，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家家户户打烊休息。不得已返回宾馆吃西餐。晚上九点入睡，这是出国以来第一次早睡。

11月8日，同比特费尔德县环保局座谈。

瓦尔考夫博士(局长):比特费尔德(汉语是苦田)在德国环境问题比较有名(10年前的污染问题)，今天上午安排几位曾同中国有些关系的人作报告，维尔肯曾去过中国，做二恶英研究;罗特史克博士搞治理，毕业论文在中国完成;嘉布里先生是普莱斯－戴姆勒化学公司经理，该公司在华有办事处。

比特费尔德全县面积540平方公里，据柏林南120公里，摩尔河纵穿全县，河西为平原农业区，河东森林连片，是德国面积比较大的连片森林，以化学基地而闻名。150年前是一个小镇，随后开采褐煤，步入工业化。褐煤埋藏浅，易开采，但地下水位高。1892年化学企业在此开始开采褐煤，这里有煤、水资源充足，开始生产碱、氧气、硫酸，后来生产合成铝、胶卷、制药等，二战前属于燃料工业联合会。由于积极参战，被强制解散，后来由苏联、东德管理，东德时生产比较成功，四五十年代化学企业增加，但投入少，企业破落，污染严重。褐煤含硫量高(高达5%)，本地区空气中SO2含量很高，废水未治理直接排放，由这里到汉堡300千米仍然能见到本地区的污染因子，土壤里也含有害成分，填埋场底层没有铺设隔层，污水渗入地下，污染地下水150平方公里、2亿立方水。民主德国没有治理，且一直保密。统一后开始调查治理。十年中，前五年调查分析，后五年治理，现在仍未结束。本地由托管局主管，私营化过程仍在进行。工业园10平方公里，原来只有胶片厂和联合化工两家企业，现在有很多企业，工业园管理机构有三项任务:管理现有设施、治污和寻找合作伙伴。1990年褐煤基地1万人，化工基地3．5万人。褐煤10年前停产，现在只有100多人搞治理，化工基地现有320个公司，共3000多职工，人员减少的原因既有开工不足，也有技术水平提高、产品调整等。首先来投资的是拜尔公司，技术提高了，人员减少了，效益很好。但就业有了问题，失业率官方数字是18%，实际超过30%。出生率急剧下降，10%的人离开了这里。土壤污染主要是氯化物，现在居民用水为150公里以外的地表水。

维肯先生:MWV环境咨询服务公司经理。1984～1995年曾作为工程师参加了该地区二恶英调研，1995年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受技术公司委托，帮助中国杭州市建立二恶英实验室，由于投资方面的原因，进展不顺利。1892年该地区开始搞化学工业，有机、无机都有，以氯为原料生产化学品。现在在60米深的地下水中仍有氯的污染，产品有除草剂、染料等中间产品，有的产品是以乙烯为原料，现在还在生产。七十年代每年排尘5．8万吨，SO212万吨，氯化碳化合物3000吨，空气和水的负担特别重。1989年柏林墙推倒以后，1990年开始调查，用两年时间大面积、连片调查，1992年写出报告，共采样5000个，其中3000个用多种化学参数调查，500个进行DDT、二恶英调查，还有一些公司参加水的调查。分析了一些卫星照片，参加调查的有地理、水文地质、食品工程师等专家。砷、有机物、锡、二恶英以及农药污染情况都调查。河流水深1．5米、有害污泥达2米。汉堡距这里350公里，污泥中的二恶英等在20年代就有3000ppm的含量，现在当地最高达1500ppm，低于当年汉堡的含量。

罗特史克先生:德国中部治理公司总经理。负责土壤治理，属托管局1994年解散后处理特殊问题局的子公司，明年起属萨克森州管理。毕业论文是在中国抚顺完成，论文题目是如何把抚顺煤从地下运上最佳化。治理本州污染需要60亿马克。工作对象有3个:对原有5个垃圾堆放场进行管理、当地“银湖”有毒污泥厚18米，还有50个中等的、485个小型的以及大片被污染的森林，如三号堆放场为原褐煤开采坑、无隔层直接堆放化学垃圾约300万吨，现在需要转移到新的堆放场，投资1．8亿马克。区域性治理项目4个，投资来源由联邦、州政府预算，投资都在1亿元以上。本公司主要负责土壤治理和地下水保护。地下水保护的办法就是将污染的地下水抽出来处理后再注人地下。每年计划处理600万吨。被污染的水有人说2亿吨，流域癌症发病率高于德国平均水平。

嘉布里先生:普莱斯－戴姆勒化学园经理。这个地方原来污染严重，名声不好。民主德国时期也没有能创造高效工作岗位。联合体一部分私有化以后，效益马上就显示出来了。1991年以来在本地投资总额达50亿马克。主要行业有化工、服务业和其他。产品不同，但使用同样的原料、中间体和动力，产生协力作用。园区内1200公顷土地已有企业落户，剩余350公顷土地待开发。待开发区还有原来的厂房存在，3年内将完成拆除，需要投资3亿多马克。今后3年内还有十几亿马克的投资会来，同时要吸引三产。统一供应电、水、天然气以及氯气、硫酸和碱等，有现代化污水处理厂，化工园区私有化10年并不顺利。基础设施建设做了大量工作，整个民主德国国有企业私营化的利润是负2亿元。

下午参观化学园区污水处理厂。污水处理厂1994年建设，投资3．8亿马克，形成7．6万吨、三级处理能力，脱磷脱氮，设计出水口标准为COD200、BOD50，远高于德国国家标准(主要考虑本地区特殊情况)，实际出口水质为COD120、BOD20。现在处理的污水包括三个方面:小区生活污水、工业污水以及机械抽出的被污染的地下水，运行不饱和。联邦、州政府投资占70%，其余为其他方面投资。处理厂十分漂亮，处理设施包括污水池全部为不锈钢结构，全部架空，远远看去就是一件工艺品。

接着参观拜尔公司，主要产品为涂料、油漆和阿司匹林。

下午4点30分离开比特费尔德县城，乘车前往德累斯顿。行程2小时，约100公里左右，六点半入住河沿宾馆，七点半去城堡餐馆吃西餐。这家餐馆已有100多年历史，很像我们的人防工程改造的餐馆，服务上乘。在这里，我见到了“文明乞丐”，她们三人一组，边演奏乐器，边扭动身躯，边歌边舞。如果你同意，可以走到你的桌子旁边演奏。当然演奏结束要付费用。大约9点30分返回旅馆，洗完衬衣后入睡。

11月9日，上午拜访萨克森州环境农业部。

萨克森州南接捷克，东为波兰，距柏林200公里，现有人口400万，今后30～50年内可能减少至300万。1998年农业、环保两部合并，环境农业部内设7个司。负责农业、林业、环保综合性工作。包括水域管理与水质保护(过去十年成绩不错，原来污染严重的河流现在有鱼、可以游泳)、垃圾处理与土壤保护、空气洁净(空气改善不错，放弃了燃煤，用石油、天然气替代)、保护自然界(管理保护区)。还有农业的政策、欧盟的农业补助项目;林业政策。森林覆盖率29%，休耕地也可以造林，森林面积将扩大。州政府共8个部，州环境农业部三个层次:部、中层(政府区)、县，环保方面还有5个专题局。管理的层次是:部－政府区、专题局(只有执行功能，不独立)－县、乡政府(可以制定政策、法律，前提是在法律的框架内)。州政府对地方政府只是法律监督。联邦、州的职能由宪法明确:一些法律只有联邦立法(如核能);一些法律联邦、州都可以立法(如自然保护)，但是联邦立法优先，本部属于此类，有水、森林、自然保护三块立法权;第三类为州立法，本部没有此权，如教育立法，警察也属于州，没有国家警察。联邦法为框架法，州可以依据情况细化补充。

自然保护司长:保护的方法是设立自然保护区、设定特定动、植物保护区、耕地保护、资助。设定自然保护区是很保守的做法，即保护原样。同农业、林业、池塘等业主签订合同，引导他们向粗放经营、原始经营转变，造成的损失由政府补贴。自然保护分自然保护区、国家森林公园和生物保护圈，自然保护区由大区政府设置，森林公园和生物圈保护由环保局设置，设置的依据是州的行政规章。还有旅游保护区(风景区)由县政府设立。

下午游览市容、购物。

▲我被德累斯顿茨温格宫的宏伟所惊叹，也被17世纪德国工匠们的精湛技术所折服，它比故宫毫不逊色。一条弯弯曲曲的易北河不知流淌了多少年，不尽的河水流淌着德意志民族的聪明和智慧，易北河两岸森林密布，巴洛克建筑林立，到处都是艺术的殿堂。德累斯顿的美在世界上是少有的，一个只有45万人口的城市，散布在330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没有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没有现代城市的喧嚣。她是那么安静、那么平和、那么自然地流淌了过去，流淌着现在，流淌着未来，尘世间的一切似乎跟她没有关系，但尘世间曾被她一再改变，并且很难保证不会再被改变。

11月10日，乘车前往萨克森州北部砂石丘陵地区的萨克森小瑞士国家公园。公园接待部负责人牺牲休息时间给我们介绍公园情况并陪同我们参观。这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地方，易北河绕流而过，公园横越德国和捷克两国，面积200平方公里，其中森林公园90平方公里，其余为自然保护区，古木参天，仅有100多人居住，保护非常好。往返途中共用了3个小时，参观十分尽兴，特别是砂岩垂直节理，受风雨侵蚀所形成的喀斯特地形，千姿百态，让人流连忘返。

11月11日，德累斯顿乘车前往法兰克福。

上午8点30分离开德累斯顿河沿宾馆乘车前往法兰克福。中午11点路过只有5万人口、但历史十分久远的威玛古城时，我们停车进行了游览。由于是星期天，城内店铺全都关门休息(餐馆除外)，显得冷冷清清。说来也巧，我们到达时正好碰到了市中心举行狂欢节启动仪式(每年11月11日11时11分举行)，鼓乐队吹吹打打，百十人组成的仪仗队摇旗助威，给冷清的古城增添了一些活气。据“老安”介绍，这个小镇很有名气，歌德、席勒等人曾在镇上小住过，我们急忙走到伟人的铜像前合影留念。中午饭是在原东、西德的边境城市吃的意大利披萨，非常实惠，还煞有其事地照了张相，可到了晚上连这座城市的名字也忘了。

一路上让我们流连忘返的是赏心悦目的景色，植被非常好。这一天，我们由东向西横穿德国中部，行程近400公里，满目皆是绿色，不是树林就是草地，没有裸露的土地，空气不好才怪呢!德国同行对此赞不绝口，一再将此归咎于国家统一10年的成绩，可我们心里也有一杆秤，那就是原东德的基础也是十分重要的。

下午快6时到达法兰克福展览中心附近一家十分不起眼的旅馆，但馆内设施齐全。晚饭是在“红灯区”附近的亚洲餐馆吃的中餐，饭后大家结伴在红灯区附近溜达了一会，但没有人进去实地查看，据说这里的社会治安不太好。

11月12日，法兰克福市环保局座谈。

环保局副局长:法兰克福有环保友好型的城市规划、群众参与、二十一世纪议程。垃圾处理由市政府经营转为私营，垃圾经济需要公众参与。德国特别是法兰克福的环境政策、法律分四个层面:欧盟法律－联邦框架法律－各州立法(萨克森州政府)－地方法规。同环保有关的法律是错综复杂的，现有的、过去的、不同领域的法律相互交叉，其他领域的法律也影响到环境。所以说，环保是跨部门、多层面的领域。只要涉及环保就涉及其他层面，如水的保护要涉及土壤，所以这里有多个出发点、执行者等交错。不要说外行、有些内行也搞不明白，如果不理顺它，将对投资环境构成障碍。法兰克福特定的环境是:过去这里是化工基地，比如赫斯特等，现在三产占得比重在加大;这里是交通枢纽，比如国际机场、高速公路枢纽，两个交叉点是德国流量最大的，今后几年交通流量还要增加。环保局的标志:黄色是发展中的法兰克福、4000公顷森林、美因河(法兰克福的全称是美因河畔的法兰克福);环保的口号是塑造环境，以便提高生活质量。搞环保的目标是提高城市的生活水平。工作不单是让公民理解我们做什么，更要让他们感到(体会)做什么。

1989年单独成立环保局，老资格的局看不起我们，一些局对我们分走他们的职能不高兴，一些局现在的职能还涉及环保领域。我们的工作领域有三个(也叫产品):预防，跟常规理解不同，侧重于预防，希望不产生环境负担或减少负担。监督，对发生的问题进行监督。咨询，包括与公众沟通、信息传递以及地方二十一世纪议程的执行。在德国，我们是比较靠前的。没有大家的配合，再监督也没有用。第一点十分重要，环保局1989年成立以来，一直希望将后处理改变为预防性的工作，即不要修理，要设法不让故障发生。第二点也很重要，即沟通、信息传输，争取公众支持。垃圾经济涉及这三个方面，就是很好的例子。垃圾经济的第二点就是对原有垃圾场加强监督。市内原有一个老的、大型垃圾场，要花很大精力、资金去处理它，1945年至1975年没有进行垃圾分类，污染气体，产生渗滤液，对这些遗留下来的环境污染要加强监督，它是传统的环保方式，问题发生要治理。上世纪70年代搞了垃圾焚烧厂，随着时间的推移，增加发电，余热供暖，前不久成立了堆肥厂，引进了垃圾分类收集、使用。垃圾分5类:塑料、铁皮、聚丙烯等为一类，生物垃圾、废纸、玻璃，其余为特殊的，如废电池、家具等要给政府打电话，让他们派人来取。这方面需要宣传和公众支持。在分类中，公众对塑料、废纸、玻璃三类分得较好，回收率达80%，可以循环使用。生物垃圾(绿色)回收得不好。第二点不成功的是垃圾总量没有减少。可循环的垃圾公众在购买时实际已经交费，处理费用由制造这种产品的厂家支付(标有绿点标志)，未标绿点标志的要付费。垃圾费是根据垃圾产生量收的，每户100马克/月，居民买水费3马克/米3，排水费4马克/米3，即1吨水7马克，别的城市大致买水、排水价格为1∶1，法兰克福排水费高，现在的趋势是排水费高于买水费。收费纳入市政预算，全部由市税务局收取。

市环保局共110人，个别人在化验室工作。法兰克福原来有环卫局，现在已私有化，市政府参股51%，私人49%，负责处理垃圾。污水处理厂正在私有化，希望降低成本，引入竞争。

下午参观污水处理厂。黑森州南部供水供气股份公司经营。达姆斯塔特市，14万人，1200年历史，二战前是省会，工业发达，10万个工作岗位。多为机械制造、化工、信息产业。欧洲宇航中心总部在这里，有专业、综合性大学。污水处理起于150年前，开始是修污水渠，将市区污水送到农田，这种方法维持了100年。1950年开始设计污水处理厂，1957年投产，净化率达30%，1967年扩建，增加生物净化，净化率达80%，改善了自然溪流的水质。净化产生的污泥，首先在农业中利用(生物肥料)，最近加工成建材(体育场、高尔夫球场)。95%的污水进入生物净化处理厂，污泥大量产生，农业不愿用污泥，担心危害农业。污泥也可以堆放，但花钱太多，因此，如何利用污泥有争论。现在的趋势是送电厂作燃料，其热值相当于褐煤。3年以后，将不允许污泥堆放处理。新的联邦法律规定，未焚烧的污泥不能堆放。水质分四类。25年前河流大都为三、四类，现在多为一、二类，少量为三类。工业界对水质改善也有贡献，工业区内先对水净化，净化后排入公共设施再净化。法律规定，未经处理的工业废水不能进入公共处理设施。公共处理设施由地方政府承担，市政府确定工业界预处理的标准。市政府可以委托私营公司完成净化任务。排污管道由市政府经营管理，净化设施由公司经营，费用由公民承担。供水3．9马克/米3，排污水8．2马克/米3，供污水12．1马克/米3，比法兰克福高50%，在德国，8%的地方政府采用委托的办法，设施12年无故障。市区100%的用户联网。去年总共1600百万吨污水，产生污泥12万立方米，通过一定处理后，污泥压缩为3000吨干泥。两种净化设施，技术不同，但都可以满足法律。一种为脱磷脱氮，磷、氮做化学肥料，磷资源缺少，又不能合成，焚烧太可惜。联邦总局对保持磷很感兴趣，净化率超过95%。处理厂45人工作，基本是自动化，只有一个岗位24小时值班，其余岗位都是一班制(另两班全自动)。市政府控股59%。

下午五时到达海登堡参观。这是一座十分悠久的古城，也是一座大学城。市区13万人，其中海登堡大学600多年历史，在校学生4万多人。城内古堡在300多年前被大火烧毁，至今没有修复。晚上10时返回法兰克福旅馆。

11月13日，参观波恩垃圾处理。

波恩市环卫垃圾处理局局长:波恩市36万人口。法律框架:欧盟法令－联邦法(德国垃圾法)，本着3个目标:一是避免垃圾产生，其次是再利用有价值的部分，最后是垃圾的处理和处置。各州据此颁发执行条例，市、县出台地方章程。章程规定各种垃圾的地方分类，垃圾桶的分类及价格。每个城市和县政府要出台垃圾处理方案并报大区批准，每5年修改一次，每年县政府要向大区政府提供一份统计表，包括垃圾产生量、处理利用方法等。地方政府要向大区政府报一份方案、一份报表，以便上级政府掌握垃圾经济利用情况。政府有义务向生产型企业介绍避免垃圾产生的情况，每5万人设立这样一位顾问(专家)，顾问必须是自然科学大学毕业生，这支队伍中至少有一位是学教育学的。垃圾顾问的职责是宣传教育。要挨家挨户去宣传教育，给单位、老师宣传教育，还要进行工业垃圾、商业垃圾咨询。商业垃圾比较复杂，比如旅馆、餐馆、汽车修理厂等。另外还有特殊项目咨询，如医院，还有生活垃圾。这名顾问每年出一份日历，介绍各点收垃圾的时间、地点，分发到每一住户。通过各种宣传，达到沟通。这些顾问是波恩市垃圾管理的重要组成部分。

其次是利用有价值的部分。这部分内容最多，需要分类叙述利用情况。纸张每年回收2．5万吨，3种回收形式:一是每月上门收1次，二是放置蓝色塑料桶为废纸回收专用桶，三是在市区公共场所放置500个集装箱收集。废玻璃、一般为瓶子，全市有600个回收点，年回收1万吨。包装材料(不含纸、玻璃)一般为混合塑料，如饮料、罐头(白铁皮)1年回收7000吨。前三种都是可以利用的，第四种可以堆肥:一是剩饭，二是花园的杂草等垃圾，每年产生2．5万吨(生物加绿色垃圾)。另外每季收集一次大的垃圾，如桌、椅、凳等(垃圾桶放不下)，年收集1．2万吨，这些不是统统焚烧，而是看有无利用价值，一般木材、金属要回收利用，每年大约600吨。旧家电的收集，如电冰箱、洗衣机、电脑等，既不能堆放，也不能焚烧，有的可以利用，同时含有害物质。通过招标委托私营公司回收，去年回收旧冰箱1．05万台，旧电视机、荧光屏1．05万件，其他2．5万个，90%可以回收利用。1999年起回收小家电，如烤面包机、吹风机、剃须刀等，专门用红色桶回收，总量不大，顶多20吨，委托一个残疾人车间去做。

第三是有害垃圾收集，不含工业垃圾。每年200～300吨，如废油、酸、碱等，专门有毒性垃圾收集车，免费收集。用户呼叫即可。还有两个收集站，随时可以送。车、站都有专家，不搞混装、混处理。比如霓虹灯灯泡每年回收5万只，蓄电池各种各样，品种繁杂，都不能放在剩余垃圾桶中。

以上3原则从1989年起执行，当年生活垃圾回收利用率为15%，2000年为52%。剩余垃圾放在黑桶，每户都要有黑桶，分为40升、60升、70升、80升、90升、110升、120升、240升、660升、1100升等多种规格，根据房子(或居住人口)确定黑桶容积，一般按10升/人·周计算，黑桶按容积大小收费。垃圾费用包括收集费用、顾问费用、宣传费用，保本是原则，一般一人一年50马克，80升的黑桶每年200马克(四口人家庭)。在本大区5个城市中，波恩是最便宜的。垃圾过去是堆放，从2005年起，德国不准未经处理的垃圾直接堆放，剩余垃圾热处理是对环境最友好的处理方式，产生的烟气要净化，需要投入大量资金。二恶英静电分离过滤需要投资了6000万马克。通过焚烧可以将剩余垃圾减少90%的体积、60%的重量。焚烧垃圾可以解决波恩的供热，夏天则销售给公共网。剩余40%(重量)也不填埋，送到二次加工厂，加工成中性无害颗粒状材料，可以修路，做高速公路的隔音墙等，若有金属，可以用磁铁吸出回收。最后仅剩几吨无法利用，年产生2000吨左右，压到矿井充填采空区，也可以高温高压后固化，唯一缺陷是费电。1985年剩余垃圾是18万吨，2000年为8万吨(人口未增加，生活垃圾未增加)，未增加的原因是法律限制过度包装，其他城市也呈下降趋势，导致现有焚烧厂开工不足。波恩垃圾焚烧厂原来焚烧的全部为波恩垃圾，现在仅占1/3，其余为外县市的垃圾，这方面大区政府的作用十分明显，协调市、县垃圾统一到波恩现有垃圾焚烧厂，这叫区域性联合方案。焚烧厂就在波恩市内，以避免交通拥挤，因为烟气处理很好，不存在污染问题。全市垃圾回收车40辆，每辆都有先进仪器，价值40万马克，一次可以拉15吨垃圾。

11月14日，德国法兰克福－意大利威尼斯市。晨九时离开旅馆，在法兰克福市中心照了几张相，11点左右到了机场，托运行李，办理手续，12点15分飞机起飞，空中飞行1个小时，下午1点15分到达威尼斯机场，由接待单位的俞先生(上海人)接站并安排入住一家小旅馆。行李一放下，大家就直奔威尼斯岛。威尼斯岛是由118个小岛组成、面积仅7～8平方公里、有十来万人口的水城，由于不重视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近海水域污染严重，颜色变深。据导游介绍，夏天高温，气味难闻。加之，近期恐怖活动导致西方游客锐减，使得这个闻名于世的旅游胜地冷冷清清。导游小姐是位意大利籍华侨，长相尚可，满嘴脏话，据说找了一位意大利籍的老公，带着大家去看了一家玻璃作坊，硬把玻璃制品说成水晶饰品，100美元可以买几件，团内一些人在导游的劝说下购买了不少，我冷眼旁观。

意大利在欧洲属欠发达地区，明显落后于德国。环境有点像我国，随处可见垃圾，开渡轮的工人工作间歇居然打起了扑克牌，这种情况似曾相识。

11月15日，威尼斯—佛罗伦萨。行程3个小时。佛罗伦萨是一座十分古老的城市，是欧洲文艺复兴运动的发祥地，也是举世闻名的文化旅游胜地，更是艺术的海洋。我们先到对面山上的广场鸟瞰佛罗伦萨，而后到市区观看华枝教堂、钟楼等古建筑，所到之处，到处都是精美而古老的雕塑，美极了。可惜的是环境保护工作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旅游环境，加之下午风很大，吹得阵阵发冷，街道上游客稀稀拉拉，仅有的游客大都是我们的同胞。

街道上警察很多，有男的，也有女的，有坐汽车的，也有骑自行车的、步行的。警察多可以给游客带来安全，但警察多也让人感到丝丝凉气，让人怀疑这里的治安状况。

11月16日，佛罗伦萨－比萨－罗马。这是一天比较劳累的旅行。晨9点乘车，10点到达比萨，看了斜塔、洗礼堂，11点离开比萨，乘车向罗马进发。走了大约1小时左右，在一个没有记住地名的地中海边城市(7万～8万人口)吃了中午饭，来自浙江青田老板的热情，让人体会了一把“他乡遇故知”的感觉。由于这里游客团队很少，特别是来自中国的团队更少，餐馆服务对象主要是意大利当地客人，米饭是蒸到半熟用来做意大利炒饭的，我们当作白饭吃，自然生了一些。为此，老板几次道歉，也让我们感到了在外谋生的难处。下午五时入住罗马共和国旅馆。这是一家中资旅馆，服务实在不敢恭维。5点至7点在街道上转了一圈，东西不少，人民币不多，可购、实惠的东西更少。

11月17日，罗马游览。罗马太美了，简直无与伦比，整个罗马城就是一座露天艺术馆。罗马帝国的大多数建筑从公元前即开始，宏伟高大，精美异常，用料考究，让人叹为观止，流连忘返。上午我们去了古罗马的斗兽场，斗兽场前方是凯旋门。据说法国凯旋门是据此仿制的，当然这种说法查无实据。斗兽场是现代体育场的鼻祖，在这里曾经上演过一幕幕让达官贵人、王公贵族极致开心，无数奴隶、野兽死于非命的生物界惨剧。过去的过去了，仅留了一座历经2000年不倒的沧桑建筑，让全世界人民去凭吊、去认知。

下午参观了西班牙广场、许愿广场、天使广场、长青院、国家祭坛、万神殿等古迹。

11月18日，那不勒斯。上午8点30分离开旅馆，200公里的路走了3个小时，在那不勒斯市的海边玩了一会儿后，到市内一家上海人开的梅林饭店吃了午饭，随即驱车30多公里到庞贝古城。庞贝城建于公元前六世纪，市井完善，城市已具相当规模，道路纵横，笔直宽广，民居、商铺、浴池一应俱全，就连妓院也有一定规模了。民居、商铺、妓院、浴池等处的壁画色彩艳丽，天使活灵活现。想当年这里码头、水道，商业活跃，人来人往，一定是一处颇具活力的码头要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公元79年维苏威火山爆发，浓烈的岩浆、令人窒息的硫化氢气体和铺天盖地的火山灰，顷刻间吞噬了这座极具活力的城市，正在洗澡的、休息的、劳作的人们，统统被定格在这一刻，掩埋在火山灰下。一座城市、一个避暑胜地消失了。

1000多年过去了，一个偶然的机会，人们发现了这个秘密，从1748年起考古发掘，出土了大量的、十分精美的文物，为研究罗马帝国的历史提供了第一手资料，也为今天的人们增加了一处难得的旅游胜地。10多个世纪以来，维苏威火山不时喷发，直至上世纪40年代才稍作休眠，人们似乎正在健忘它的桀骜不驯，在此修建宾馆，开展旅游活动。善良的人啊，请千万记住公元79年的惨痛教训!

11月19日，上午游览罗马教堂、照相。下午去机场，办理相关手续后，于17点25分登上中国民航班机，踏上回国路程，结束本次出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