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人乡土观念较重，较为注重亲邻相帮、团结协作，有着强烈的群体意识和合作精神，客观存在的同乡、同年、同事关系，以及师生、朋友、亲属情谊，交织成一个巨大的群体网络，以相互支持、相互帮助、相互合作的形式不断地发生互动。晚清时期的浙江绍兴，思想激越，人才辈出。杜亚泉生长于斯，因其才华出众，在同乡中威信较高。1902年前后，他任绍兴七县同乡会议长。1903年绍兴同乡会在上海议决设绍兴教育会，推举蔡元培、杜亚泉为庶务。绍兴乡人之间互相帮助、互相提携是增强他们凝聚力的重要因素，但绝不仅仅止于此，志同道合无疑更为重要。如1903年春，蔡元培、杜亚泉、寿孝天、杜山佳、杜海生等23人在绍兴和畅堂附近大能仁寺创办越郡公学。虽然越郡公学不到一年停办，但他们都认识到教育启蒙之重要。杜亚泉进入商务印书馆任理化部主任之后，引进杜山佳、杜山次、杜就田、寿孝天、骆师曾、章锡琛、杜其堡等绍兴籍知识分子，亲自在商务印书馆培育了中国第一个自然科学教科书编辑团队。其中，杜山佳是杜亚泉的族叔，“1891年，杜氏应乡试落第，始弃咕括之学而转从族叔杜山佳治训诂学，攻读许氏《说文》”[73]。杜山次是杜亚泉的叔叔、杜海生的哥哥，杜就田是杜亚泉的堂弟，杜其堡（字若城）是杜就田的侄子、杜亚泉的堂侄。
当时杜亚泉在同乡之间的引荐原则是唯才是用。如杜其堡少时就随杜亚泉到上海，先后就读于上海华童公学和圣方济中学。中学时代就掌握了英、德、法三门外语，并积累了很多自然科学知识，1916年考入天津北洋大学采矿科，潜心攻读地质学、矿物学的专门知识。1920年毕业后，到商务印书馆编译所任理化部编辑，1923年编辑中学教科书《矿物学》，经翁文灏、任鸿隽校订。1926年，又新编初中《矿物学》，署名杜若城。1926年起用四年的时间独立完成《地质矿物学大词典》的编纂，这“是我国第一部地质矿物学辞典”[74]，翁文灏为之作序。
商务印书馆编译所理化部成为20世纪初期中国最有影响的普及和传播近代科学知识的机构，培养了大量的编辑出版人才。如章锡琛经杜亚泉的叔叔杜海生介绍到商务印书馆的第一件事就是翻译日文杂志上一篇居里夫人的传记，因杜亚泉了解到章锡琛在绍兴东文传习所学过一段时间的日文。但章锡琛实际上只学过几个月，懂得不多，可贵的是他凭借自己的韧劲，用两天时间借助字典把它译出来，登在第8卷第11号的《东方杂志》上。章锡琛后来成为开明书店创始人，会集夏丏尊、叶圣陶、丰子恺、林语堂、朱自清等一大批新锐知识分子，大力推进教科书改革，推出了《开明国语课本》《开明英文文法》《国文百八课》等影响极大的中小学教科书，并直接影响到新中国教科书的建设。
茅盾曾说：“理化部是绍兴帮，除校对之类也许不是绍兴人。”[75]杜亚泉在编辑人员之间做了大致的分工，他自己从事植物矿物编辑，引进杜就田负责动物学，寿孝天、骆师曾负责编辑数学，章锡琛等负责搜集资料编辑教科书。他们精诚团结，分工合作，“编辑时同志三四人，就东西书籍中，分任搜集，商定节目，易稿四五次，写定稿”[76]。后来，周建人、竺可桢等绍兴籍知识分子也一度致力于自然科学教科书的编写，竺可桢在王云五主持编译所期间曾受聘为编译所史地部主任，负责史地教科书的出版，推动地理科学知识的普及。
杜亚泉在负责商务印书馆自然科学教科书的组织、计划、编辑、校对等工作的过程中，协同商务印书馆“绍兴帮”共同创造了20世纪中小学理科教科书编撰史上的最辉煌篇章。对于团队合作，杜亚泉在1917年7月《东方杂志》14卷7号发表的《未来之世局》中还指出：“同一团体中，互相协作。未尽知地力，悉开发之；羡余之人力，悉利用之。”[77]现将杜亚泉及商务印书馆“绍兴帮”编辑（译、纂）、校（译）订的教科书初步统计如下：
《化学定性分析》1册，[日]平野一贯、河村汪合著，杜亚泉翻译，蔡元培撰写序文，普通学书室汇编，1901年初版。
《支那文明史论》1册，[日]中西牛郎著，普通学书室翻译出版，1901年初版。
《普通新历史（高小）》1册，普通学书室编，1902年初版。
《普通矿物学》第1卷，亚泉学馆编，普通学书室出版，1903年初版。
《普通植物学教科书》1册，亚泉学馆编，普通学书室出版，1903年初版。
《（绘图）文学初阶》6卷，杜亚泉编辑，商务印书馆，1903年初版。
《理化示教（高小）》1册，杜亚泉编译，1903年普通学书室初版，1906年商务印书馆改正出版。
《博物示教》1册，杜就田编译。
《新撰植物学教科书》1册，[日]三好学著，杜亚泉译述，商务印书馆，1903年初版。
《最新中学教科书植物学》1册，亚泉学馆编译，商务印书馆，1903年初版。“此书由杜亚泉‘迻译并增补’”。
《中学新撰植物学教科书》1册，杜亚泉编纂，商务印书馆，1903年初版。
《最新笔算教科书》5册，徐隽编纂，杜亚泉、张元济校订，商务印书馆，1904年初版。
《最新笔算教科书教授法（初小）》5册，徐隽编纂，杜亚泉、张元济校订，商务印书馆，1904年初版。
《最新高等小学理科教科书》4册，谢洪赉编纂，杜亚泉、张元济校订，商务印书馆，1904年初版。
《最新高等小学笔算教科书》4册，王兆枬、杜亚泉编纂，商务印书馆，1905年初版。
《最新高等小学笔算教科书教授法（高小）》4册，王兆枬、杜亚泉编纂，商务印书馆，1905年初版。（第3册为寿孝天、杜亚泉编纂）
《中学化学新教科书》1册，[日]吉田彦六郎著，杜亚泉译，商务印书馆，1905年初版。
《简易数学课本》上、下编，寿孝天编辑，商务印书馆，1906年初版。
《化学新教科书》1册，杜亚泉纂译、杜就田参订，商务印书馆，1905年初版。
《简易格致课本》1册，杜亚泉编纂，商务印书馆，1906年初版。
《最新初等小学格致教科书》3册，杜亚泉编辑，商务印书馆，1906年初版。
《最新初等小学格致教科书教授法》3册，杜亚泉编辑，商务印书馆，1906年初版。
《高等小学算术教本》见第4册，寿孝天编辑，杜亚泉校订，商务印书馆，1906年初版。
《中学教科书矿物学》1册，亚泉学馆编译，商务印书馆，1906年初版。
《最新中学教科书矿物学》1册，杜亚泉编译，商务印书馆，1906年初版。
《最新中学教科书用器画》1册，孙钺编辑，杜亚泉校订，商务印书馆，1906年初版。
《中学生理学教科书》1册，[日]坪井次郎著，杜亚泉、杜就田编译，商务印书馆，1907年初版。
《中学植物学教科书》1册，[日]松村任三、齐田功太郎著，杜亚泉、杜就田译订，寿芝荪翻译，商务印书馆，1907年初版。
《（修订）生理卫生新教科书（中学及师范）》1册，[日]三岛通良著，孙佐编译，杜亚泉、杜就田校订，商务印书馆，1907年初版。
《中学物理学新教科书》1册，[日]中村清二著，杜亚泉编译，商务印书馆，1907年初版。
《新撰植物学教科书》1册，[日]三好学著，杜亚泉编译，商务印书馆，1907年初版。
《初等矿物学教科书》1册，[日]横山又次郎著，杜亚泉、杜就田合译，商务印书馆，1907年初版。
《格致课本》2册，杜亚泉编纂，商务印书馆，1907年初版。
《格致课本教授法》2册，杜亚泉编纂，商务印书馆，1907年初版。
《算术教本（珠算部）》见第1、2册，孝天编纂，张延华校订，商务印书馆，1907年初版。
《中学算术教科书（中学及师范）》，徐光连编，黄元吉、寿孝天校，商务印书馆，1907年初版。
《中学新撰动物学教科书》1册，凌昌焕、许家庆编译，杜亚泉、杜就田校订，商务印书馆，1908年初版。
《实验化学教科书》1册，杜就田编辑，杜亚泉校订，商务印书馆，1908年初版。
《（改订）中学动物学教科书》1册，杜就田、孙佐同编译，杜亚泉校，商务印书馆，1908年初版。
《博物学教授指南》1册，[日]山内繁雄等著，杜亚泉译，商务印书馆，1908年初版。
《实用几何学初步（中学及师范）》，[日]森外三郎原译，华凤章译述，寿孝天、骆师曾校订，商务印书馆，1908年初版。
《蓋氏对数表（附用法）》1册，[德]盖氏（F.G.Gauss）著，[日]宫本藤吉原译，杜亚泉、寿孝天重译，商务印书馆，1909年初版。
《高等小学算术书》，王家菼等编，寿孝天等校，商务印书馆，1909年初版。
《动物新论》1册，[日]箕作佳吉著，杜就田、许家庆译述，杜亚泉校订，商务印书馆，1910年初版。
《师范学堂生理卫生学》册数不详，杜亚泉编纂，商务印书馆，1910年以前。
《初级师范学校动物学教科书》册数不详，杜亚泉编纂，商务印书馆，1910年初版。
《高等小学农业教科书》册数不详，杜亚泉、严保成合编，商务印书馆，1910年以前出版。
《汉译温德华士高中代数学》1册，[美]温德华士（G.A.Wentworth）著，屠坤华译述，寿孝天、骆师曾校订，商务印书馆，1910年初版。
《汉译温氏高中三角法》1册，[美]温特沃思（G.A.Wentworth）著，顾裕魁译述，寿孝天、骆师曾校订，商务印书馆，1911年初版。
《实验植物学教科书》1册，[日]三好学著，杜亚泉编译，商务印书馆，1911年初版。
《球面三角法新教科书》1册，沈秉焯编译，寿孝天、骆师曾校订，商务印书馆，1911年初版。
《中等平三角教科书》，[英]托德罕忒（Todhunter）著，[日]中失德译，崔朝庆重译，赵秉良、寿孝天校订，商务印书馆，1911年初版。
《中学植物学教科书》1册，[日]松村任三、齐田功太郎著，杜亚泉、杜就田译，商务印书馆，1912年8月6版。
《矿物学讲义（师范讲习社）》1册，杜亚泉编纂，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动物学讲义（师范讲习社）》1册，杜亚泉、杜就田述，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博物学初步讲义（师范讲习社）》1册，杜亚泉、杜就田编纂，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订正）最新笔算教科书（高小）》4册，王兆枬、杜亚泉编纂，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订正）最新格致教科书（初小）》3册，杜亚泉编辑，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算术（初小）（珠算）》2册，寿孝天编，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算术（初小春季）（笔算）》8册，寿孝天编纂，商务印书馆编译所校订，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算术教授法（初小春季）（笔算）》8册，寿孝天编纂，商务印书馆编译所校订，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算术（高小春季）（笔算）》6册，骆师曾编纂，寿孝天校订，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算术教授法（初小秋季）（笔算）》8册，寿孝天编纂，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汉译温德华士几何学》1册，张彝译述，寿孝天等校订，骆师曾参订，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普通教育代数教科书》1册，顾澄著，寿孝天、骆师曾校订，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平面几何学新教科书》1册，[日]菊池大麓著，黄元吉译述，寿孝天校订，商务印书馆，1912年9版。
《中学几何学初步教科书》1册，[日]长泽龟之助著，萧屏译，寿孝天、骆师曾校订，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理科（高小春季）》6册，杜亚泉、杜就田编纂，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理科教授法（高小春季）》6册，杜亚泉、杜就田编纂，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理科教授法（高小春季）》6册，杜亚泉、杜就田编纂，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
《单级算术教科书（初小）》12册，寿孝天、邓庆澜编纂，陈宝泉、杜亚泉校订，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订正）算书教本（高小）（笔算）》4册，寿孝天编纂，杜亚泉、骆师曾校订，第2册1913年9版。
《（订正）算书教本（高小）（笔算）》4册，寿孝天编纂，杜亚泉、骆师曾校订，第2册1913年9月3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算术（初小秋季）（乙种笔算）》8册，寿孝天编纂，商务印书馆编译所校订，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算术教授法（初小秋季）（乙种笔算）》8册，寿孝天编纂，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算术（高小秋季）（笔算）》6册，骆师曾编纂，寿孝天校订，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算术（高小）（珠算）》3册，骆师曾编纂，寿孝天校订，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代数学（初中）》上、下卷，骆师曾编，寿孝天校，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算术（中学）》1册，寿孝天编，骆师曾校订，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中学用器书图式》1册，黄元吉编著，寿孝天、骆师曾校订，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平三角大要（中学）》1册，黄元吉编纂，寿孝天、骆师曾校订，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单级算术教科书（初小）》12册，寿孝天、邓庆澜编纂，陈宝泉、杜亚泉校订，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理科（高小秋季）》6册，杜亚泉、凌昌焕、杜就田编纂，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理科教授法（高小秋季）》6册，杜亚泉等编纂，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理科教授法（高小秋季）》6册，杜亚泉、杜就田编纂，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植物学（中学）》1册，杜亚泉编纂，王兼善、杜就田校订，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此书所见有增订本，1913年初版，1921年27版）
《几何学讲义立体部》1册，[日]上野清著，张廷华译述，骆师曾等校订，商务印书馆，1913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生理学（中学）》1册，杜亚泉、凌昌焕编纂，商务印书馆，1914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矿物学（中学）》1册，杜亚泉编纂，商务印书馆，1914年初版。
《算术教科书（半日学校）》6册，寿孝天、骆师曾编纂，商务印书馆，1914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立体几何（中学）》1册，黄元吉编纂，寿孝天校订，商务印书馆，1915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动物学（中学）》1册，徐善祥、杜亚泉、杜就田编纂，商务印书馆，1915年初版。
《普通教科书新理科（高小春季）》6册，杜亚泉、杜就田编纂，商务印书馆，1915年初版。
《（订正）算书教本（笔算）（高小）》4册，寿孝天编纂，杜亚泉、骆师曾校订，商务印书馆，第2册1913年9月3版。
《新编植物学教科书》1册，杜亚泉编纂，商务印书馆，1915年增订版。
《（增订）最新中学教科书植物学》见第1册，[美]甘惠德著，杜亚泉校订，商务印书馆，1915年初版。
《共和国教科书新算术教案（国民学校春季）》8册，骆师曾编纂，寿孝天校订，商务印书馆，1917年初版。
《民国新教科书几何学问题详解（中学及师范）》1册，崔朝庆编，寿孝天校订，商务印书馆，1918年初版。
《平面三角法讲义》1册，匡文涛编纂，寿孝天校订，商务印书馆，1919年初版。
《民国新教科书三角学问题详解（中学及师范）》1册，崔朝庆编，寿孝天校订，商务印书馆，1919年初版。
《民国新教科书算术问题详解》1册，崔朝庆编，寿孝天、刘远尘校订，商务印书馆，1919年初版。
《新时代民众学校自然课本》1册，凌昌焕编纂、杜亚泉校订，商务印书馆，1920年初版。
《新法算术教科书（高小）（珠算）》6册，徐增编纂，寿孝天、骆师曾校订，商务印书馆，1920年初版。
《汉译何鲁陶三氏代数学》上、下册，[美]Hawkes、Luly、Touton著，唐楩献、贺延年译述，寿孝天、刘远尘校订，商务印书馆，1920年初版。（书名原文：First Course in Algebra）
《新法算术教授案（国民学校）》8册，寿孝天编纂，骆师曾校订，商务印书馆，1920年初版。
《新法算术教授书（高小）》6册，樊平章等编纂，杨嘉椿、寿孝天校订，商务印书馆，1920年初版。
《新法算术自习书（高小）》6册，樊平章等编纂，杨嘉椿、寿孝天校订，商务印书馆，1920年初版。
《新法算术教科书（高小）》6册，樊平章等编纂，杨嘉椿、寿孝天校订，商务印书馆，1920年初版。
《新法理科教科书（高小秋季）》6册，凌昌焕编纂，杜亚泉、吴家喣校订，商务印书馆，1920年初版。
《新法理科教科书（高小春季）》6册，凌昌焕编纂，杜亚泉、吴家喣校订，商务印书馆，1921年初版。
《新法算术教科书（国民学校）》8册，寿孝天、骆师曾编校，寿孝天、骆师曾编校，商务印书馆，1921年初版。
《新法理科教科书（小学后期）》4册，凌昌焕、杜亚泉编纂，商务印书馆，1922年初版。
《新法笔算教科书（小学后期）》4册，寿孝天编纂，骆师曾校订，商务印书馆，1922年初版。
《实用理科教科书（高小）》6册，北京教育图书社编纂，陈宝泉、杜亚泉、凌昌焕校订，商务印书馆，第5册1923年8版。
《新学制自然教科书（初小）》8册，凌昌焕编，杜亚泉、王岫庐校订，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新学制算术教科书（初小）》8册，骆师曾编，王岫庐、段育华校订，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新学制自然教科书（高小）》4册，凌昌焕编纂，王云五、杜亚泉校订，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新学制初级中学教科书自然科学》4册，杜亚泉编辑，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新学制算术教授书（初小）》8册，骆师曾、沈百英编纂，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订正）新学制算术教科书（初小）》8册，骆师曾编纂，王云五、段育华校订，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
《新学制算术教科书（高小）》4册，骆师曾编纂，段育华等校订，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
《（订正）新学制自然教科书（高小）》4册，凌昌焕编纂，王云五、杜亚泉校订，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
《中等学校教科书有机化学》1册，杜亚泉、郑贞文编，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
《新撰自然科教科书（高小）》4册，杜亚泉编纂，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
《新撰自然科教授书（高小）》4册，许心芸编纂，杜亚泉校订，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
《新撰算术教科书（高小）》4册，骆师曾、胡达聪编纂，段育华等校订，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
《新学制算术教授书（高小）》4册，骆师曾编纂，段育华、陈文校订，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
《（订正）新学制珠算课本教科书（高小）》4册，骆师曾编纂，段育华校订，商务印书馆，1925年初版。
《中学动物学教科书》1册，杜亚泉编纂，商务印书馆，1927年以前。
《（订正）新学制自然教科书（初小）》8册，凌昌焕编，杜亚泉、王岫庐校订，商务印书馆，1928年初版。
《人生哲学》1册，杜亚泉编纂，商务印书馆，1929年初版。
《小学自然科教学法》1册，杜亚泉编纂、蔡元培校，商务印书馆，1931年初版。
《新时代高中教科书岩石学》1册，杜若城编，杜亚泉校订，商务印书馆，1931年初版。
《基本教科书算术（初小）》8册，骆师曾编辑，段育华、周颂久校订，商务印书馆，1931年初版。
《基本教科书初小算术教学法》8册，董涤尘等编，骆师曾校订，商务印书馆，1931年初版。
《基本教科书（高小）》4册，吴伯匡等编，骆师曾校订，商务印书馆，1931年初版。
《复兴初级中学教科书算术》（册数不详），骆师曾编著，段育华校订，商务印书馆，1933年初版。
《初小算术教学法（新课程标准教科书教员）》8册，张匡编辑，骆师曾校订，世界书局，1933年初版。
《新课程标准教科书世界第一种算术课本（初小）》8册，张匡、骆师曾编辑，龚昂云校订，世界书局，1933年初版。
《骆氏初中算术（新课程标准世界中学教本）》上、下册，骆师曾编著，世界书局，1933年初版。
《薛氏初中代数（新课程标准世界中学教本）》上、下册，薛天游编著，王刚森、骆师曾校订，世界书局，1933年7月初版。
《何氏初中几何（附数值三角）》上、下册，何时慧编著，骆师曾校订，世界书局，1933年初版。
《骆氏初中算术指导书》上、下册，骆师曾编，世界书局，1934年初版。
《新标准初中教本动物学》上、下册，周建人著，杜亚泉校，开明书店，1934年初版。
《黄氏初中几何（新课程标准世界中学教本）》上下册，黄泰编著，王刚森、骆师曾校订，世界书局，1934年初版。
《高小新算术（新课程标准世界教科书）》4册，骆师曾编，世界书局，1937年初版。
《傅氏高中三角法（新课程标准世界中学教本）》1册，傅溥编著，骆师曾校订，世界书局，1937年初版。
《算术（初中补习考试》1册，骆师曾编，世界书局，1937年6月2版。
《复兴初级中学教科书算术》上、下册，骆师曾编著，段育华校订，商务印书馆1937年7月初审核定本1版。
《初中新算术（修正课程标准适用）》上、下册，蔡泽安编著，骆师曾校订，世界书局，1937年初版。
《三S立体几何学》，[美]舒尔茨（Schultze）等著，骆承绪译，骆师曾校订，广文社，1939年初版。
《高中新解析几何（新课程标准世界中学教本）（乙组用）》1册，徐渭泉编著，骆师曾校订，世界书局，1939年初版。
《初中新几何（修正课程标准适用）》上、下册，俞鹏、石超编著，骆师曾校订，世界书局，1939年修正。
《初中几何教本（修正课程标准适用）》上、下册，骆师曾编，开明书店，1939年初版。
《高中教本范式大代数》1册，[美]范因（H.B.Fine）著，骆师曾、吴维一译，庄礼深校订，世界书局，1940年3版。
《基本数学（中学活用课本）》1册，骆师曾编著，世界书局，1940年初版。
《中学代数菁华（自修、补习、考试、升学）》1册，骆师曾编著，世界书局，1941年初版。
《中学平面几何学菁华（自修、补习、考试、升学）》1册，骆师曾编著，世界书局，1942年初版。
《中学平面三角法菁华（自修、补习、考试、升学）》1册，骆师曾编著，世界书局，1943年初版。
《SSS平面几何学》1册，[美]舒尔茨（Schultze）等著，骆承绪译，骆师曾校订，世界书局，1944年新5版。
《三角（初中补习考试）》1册，骆师曾编，世界书局，1944年初版。
《代数（初中补习考试）》1册，骆师曾编辑，世界书局，1947年初版。
《几何（初中补习考试）》1册，骆师曾编辑，世界书局，1947年2版。
《几何（初中临时教材）》上、下册，骆师曾编著，长春东北书店，1949年初版。
文化普遍作用于人类社会，是人类生活的重要表征，“在全世界许多国家的学校课堂上，正是教科书为教学提供了大量的物质条件，也正是教科书确定了什么才是值得传承下去的精华和合法的文化”[78]。教科书是民族文化、社会进步和科学发展的集中反映，是对读者影响最为深远持久的文本，很大程度上代表一个国家的文化及水平。教科书“确立的文化标准不单纯是普遍接受的常识或被动的经验，而是一系列主动的介入”[79]。杜亚泉一生以谋国家文化建设为宏愿，敏于感知、注重实干、坚守创新，试图在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的交融中寻找一条救国自强之路。“现时代之新思想，对于固有文明乃主张科学的刷新，并不主张顽固的保守；对于西洋文明，亦主张相当的吸收，惟不主张完全的仿效而已。”[80]他一生独立不倚、卓尔不群，以编辑教科书的实在努力，进行着“世界公有之学”到“一国独有之学”的文化传承与创新。杜亚泉是动荡时代的清醒智者，倾其一生探寻沉沦中的国家最缺乏什么，最需要什么。他希望用中华文化之精神以统整紊乱无序的思想界，主张中西文化调和，发表《迷乱的现代人心》《今日中国之政治问题》《何谓新思想》等文章，卷入与陈独秀、蒋梦麟、余云岫、李石岑、朱光潜等人的笔墨论战，后被迫辞去《东方杂志》主编职务。1932年淞沪战役中，杜亚泉的寓所与商务印书馆俱被焚毁，因商务印书馆停业并解雇职工，杜亚泉率全家避难回乡。杜亚泉在乡间自费创办出版社，将商务印书馆发的四百余元遣散费用于购买参考书，编撰出70余万字的《小学自然科词书》，收录小学自然科学教科书所必须的词汇2000余条，同一时期还每周去绍兴为稽山中学义务讲课。1933年12月，杜亚泉病笃时无钱医治，死后借棺入殓。杜亚泉被誉为“中国启蒙时期的一个典型学者”[81]，他的“思路之开阔，立论之坚实，见解之深邃，往往难为后人所超迈”[82]。
文化是民族国家的认同基础，“能建设中国文化，才能谈到复兴民族”[83]。“九一八”事变后，社会各界认识文化危机是更本质、更深刻的民族危机，民族复兴从“恢复自信力”做起。[84]商务印书馆在被迫停业半年之后，发出“为国难而牺牲，为文化而奋斗”[85]的呐喊，从1933年5月开始推出气势磅礴的“复兴教科书”，主张从中华传统文化中寻求民族的前途与希望，注重以开放包容的精神接纳或吸取西方先进文化，以求融会贯通后创新，明确走上了本土化与西化交融调适的道路。如高小历史教科书选材标准强调“足以表现我国固有的文明的”[86]，高小公民教科书取材“处处顾到‘利用本地社会环境’和‘从本地出发’的教学要点。……全书四册，又从本身本地出发，推及社会国家，前后有自然的联络”[87]，初中图画教科书“表扬中华民族固有之文化，并采用欧西绘画之技术与原理，合乎世界潮流，贯通时代思想”[88]。“复兴教科书”明确中华传统文化是使中华民族的精神生命和意义世界完整统一的必要条件，在吸纳西方科学文化的过程中积极构建中国本土文化。这些恰如杜亚泉所言，“统整吾国固有之文明，其本有系统者则明了之，其间有错出者则修整之。一面尽力输入西洋学说，使其融合于吾固有文明之中”[89]。虽然杜亚泉于1933年12月在贫困交加中溘然长逝，但他的文化思想已在1933年商务印书馆推出的“复兴教科书”中全面开启。“先生虽然没有替遗属留下物质的遗产，却已替社会留下无数精神的遗产了。”[90]杜亚泉数十年如一日，一心为文化建设呕心沥血，潜心编辑中小学教科书，并说“鞠躬尽瘁寻常事，动植犹然而况人”[91]。他在人生的悲欢离合中执着前行，在成功与失败中历经艰难却依旧有不肯更改的坚持，执着而坚定地通过教科书的编辑实践及思想，表现出对国家、社会深切关怀的积极介入，让我们深深感受到“科学不仅是智力的努力，而且也是道德的努力”[92]。杜亚泉从文化建设的高度体现出来的精神立场，展现了一代教科书编撰者先锋的使命感和启蒙情怀，其教科书编辑思想成为中国近代教科书编撰思想形成的标志。
【注释】
[1]蔡元培：《杜亚泉君传》，汪家熔辑注：《中国出版史料（近代部分）第3卷》，湖北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第463页。
[2]袁翰青：《自学有成的科学编译者杜亚泉先生》，《袁翰青文集》，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1995年版，第221页。
[3]《东方杂志》编辑部：《追悼杜亚泉先生》，《东方杂志》1934年第1期，第303—304页。
[4]肖伊绯：《孤云独去闲：民国闲人那些事》，浙江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167页。
[5]杜亚泉：《记鲍成昌先生》，商务印书馆编：《1897—1987商务印书馆九十年——我和商务印书馆》，第10页。
[6]张元济：《杜亚泉先生诔辞》，许纪霖、田建业：《一溪集：杜亚泉的生平与思想》，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9年版，第5页。
[7]张元济：《杜亚泉先生诔辞》，许纪霖、田建业：《一溪集：杜亚泉的生平与思想》，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9年版，第5页。
[8]蔡元培：《杜亚泉君传》，《新社会》1934年第6卷第2号。
[9]高力克：《调适的智慧——杜亚泉思想研究》，浙江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04页。
[10]蔡元培：《书杜亚泉先生遗事》，《新社会》1934年第6卷第2号。
[11]蔡元培：《杜亚泉君传》，《新社会》1934年第6卷第2号。
[12]蔡元培：《书杜亚泉先生遗事》，《新社会》1934年第6卷第2号。
[13]叶再生：《出版史研究（第2辑）》，中国书籍出版社1994年版，第231页。
[14]杜亚泉：《（绘图）文学初阶（卷1）》，商务印书馆1906年15版，第1页。
[15]杜亚泉：《（绘图）文学初阶（卷4）》，商务印书馆1906年11版，第32页。
[16]汪家熔：《商务印书馆史及其他——汪家熔出版史研究文集》，中国书籍出版社1998年版，第339页。
[17]同①，第1页。
[18]同②，封3。
[19]杜亚泉：《国民共同之概念》，《东方杂志》1915年第12卷第11号。
[20]王云五：《序》，见杜亚泉等：《小学自然科词书》，商务印书馆1934年版，第1页。
[21]章锡琛：《杜亚泉传略》，见许纪霖、田建业：《一溪集：杜亚泉的生平与思想》，第16页。
[22]《东方杂志》编辑部：《追悼杜亚泉先生》，《东方杂志》1934年第31卷第1号。
[23]杜亚泉：《人生哲学》，商务印书馆1929年初版，1934年国难后第一版，第3页。
[24]杜亚泉：《人生哲学》，商务印书馆1929年初版，1934年国难后第一版，第3页。
[25]蔡元培：《书杜亚泉先生遗事》，《新社会》1934年第6卷第2号。
[26]章锡琛：《杜亚泉传略》，见许纪霖、田建业：《一溪集：杜亚泉的生平与思想》，第17页。
[27]伧父：《战后东西文明之调和》，《东方杂志》，1917年第14卷第4号。
[28]吴小鸥：《教科书，本质特性何在？——基于中国百年教科书的几点思考》，《课程·教材·教法》2012年第2期，第62—68页。
[29]杜亚泉：《记鲍成昌先生》，商务印书馆编：《1897—1987商务印书馆九十年——我和商务印书馆》，第10页。
[30]《东方杂志》编辑部：《追悼杜亚泉先生》，《东方杂志》1934年第31卷第1号。
[31]杜亚泉：《化学新教科书》，商务印书馆1905年初版，1906年4版，第1—2页。
[32]杜亚泉：《化学新教科书》，商务印书馆1905年初版，1906年4版，第1—2页。
[33]杜亚泉：《化学新教科书》，商务印书馆1905年初版，1906年4版，第1—2页。
[34]杜亚泉：《（绘图）文学初阶（卷5）》，商务印书馆1903年1版，第75页。
[35]凌昌焕、杜亚泉：《新法理科教科书（新学制小学后期第1册）》，商务印书馆1923年21版，第1页。
[36]杜亚泉、杜就田：《共和国教科书新理科（高小第1册）》，商务印书馆1912年4版，第1页。
[37]杜亚泉：《新学制自然教科书（第1册）》，商务印书馆，1932年国难后1版，1932年国难后3版，第1页。
[38]杜亚泉、杜就田：《中学生理学教科书》，商务印书馆1922年17版，第1页。
[39]杜亚泉：《新学制教科书自然科学（初中第4册）》，商务印书馆1926年10版，第2页。
[40]杜亚泉：《新撰自然科教科书（高小第1册）》，商务印书馆1924年初版，第1页。
[41]《东方杂志》编辑部：《追悼杜亚泉先生》，《东方杂志》1934年第31卷第1号。
[42]杜亚泉：《自然科教材的选择》，《自然界》1930年第5期，第1页。
[43]陈侠：《学校课程编订和实施中应处理好的十大关系》，课程教材研究所编：《课程教材研究十年》，人民教育出版社1993年版，第49页。
[44]杜亚泉、杜就田：《共和国教科书新理科（高小第1册）》，第1页。
[45]杜亚泉：《（增订）共和国教科书植物学（中学）》，商务印书馆1921年27版，第1页。
[46]杜亚泉、凌昌焕：《共和国教科书生理学》，商务印书馆1916年3版，第1页。
[47]杜亚泉：《新学制教科书自然科学（初中第1册）》，商务印书馆1932年国难后1版，1932年国难后第3版，第1页。
[48]凌昌焕、杜亚泉：《新法理科教科书（新学制小学后期第1册）》，第1页。
[49]杜亚泉、杜就田：《共和国教科书新理科（高小第1册）》，第1页。
[50]杜亚泉、杜就田：《新理科教授法（高小第1册）》，商务印书馆1912年初版，第1—2页。
[51]杜亚泉：《新学制教科书自然科学（初中第1册）》，商务印书馆1932年国难后1版，1932年国难后3版，第2页。
[52]杜亚泉：《小学自然科教学法》，商务印书馆1931年初版，第1—4页。
[53]杜亚泉：《（绘图）文学初阶（卷1）》，商务印书馆1906年15版，第28页。
[54]同上，第16页。
[55]同上，第31页。
[56]杜亚泉：《（绘图）文学初阶（卷4）》，商务印书馆1906年11版，第2页。
[57]杜亚泉：《（绘图）文学初阶（卷4）》，商务印书馆1906年11版，第18页。
[58]杜亚泉：《新学制教科书自然科学（初中第2册）》，商务印书馆1932年国难后1版，1932年国难后3版，第1页。
[59]杜亚泉：《新学制教科书自然科学（初中第2册）》，商务印书馆1932年国难后1版，1932年国难后3版，第1页。
[60]杜亚泉：《新学制教科书自然科学（初中第3册）》，商务印书馆1932年国难后1版，1932年国难后2版，第1页。
[61]杜亚泉：《新学制教科书自然科学（初中第3册）》，商务印书馆1925年初版，1932年国难后1版，1932年国难后2版，第1页。
[62]杜亚泉：《新学制教科书自然科学（初中第4册）》，商务印书馆1926年10版，第1页。
[63]杜亚泉：《新学制教科书自然科学（初中第4册）》，商务印书馆1926年10版，第1页。
[64]杜亚泉：《新学制自然教科书（第1册）》，商务印书馆1923年4版，第1页。
[65]伧父：《战后东西文明之调和》，《东方杂志》1917年第14卷第4号。
[66]徐善祥、杜亚泉、杜就田：《共和国教科书动物学》，商务印书馆1923年15版，第1—2页。
[67]杜亚泉：《中学新撰植物学教科书》，商务印书馆1913年17版，第2页。
[68]徐善祥、杜亚泉、杜就田：《共和国教科书动物学》，第1—2页。
[69]杜亚泉：《人生哲学》，第1—5页。
[70]杜亚泉：《共和国教科书植物学》，商务印书馆1917年14版，第1—2页。
[71]杜亚泉、凌昌焕：《共和国教科书生理学》，第2页。
[72]杜亚泉：《新学制教科书自然科学（初中第1册）》，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1932年国难后1版，1932年国难后3版，第2页。
[73]高力克：《调适的智慧：杜亚泉思想研究》，第8页。
[74]潘云唐：《杜氏三杰：我国科技术语工作的先驱》，《科学术语研究》2003年第3期，第47—48页。
[75]茅盾：《茅盾全集（34）：回忆录一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121页。
[76]徐善祥、杜亚泉、杜就田：《共和国教科书动物学》，第1页。
[77]杜亚泉：《未来之世局》，《东方杂志》1917年第7期，第2—6页。
[78][美]M.阿普尔、L.克丽斯蒂安-史密斯主编：《教科书政治学》，侯定凯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95页。
[79]吴小鸥：《教科书：本质特性何在？——基于中国百年教科书的几点思考》，《课程·教材·教法》2012年第2期。
[80]许纪霖、田建业：《杜亚泉文存》，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第402页。
[81]许纪霖、田建业：《一溪集：杜亚泉的生平与思想》，第11页。
[82]王元化：《序》，见田建业、姚铭尧、任元彪编：《杜亚泉文选》，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序。
[83]陈立夫：《民族复兴的原动力》，《海外月刊》1932年第1期，第3页。
[84]沈碧涛：《国人的危机》，《大公报》1931年第11期。
[85]王云五：《王云五文集·岫庐八十自述（上）》，第223页。
[86]郁树敏、饶祝华：《复兴历史教学法（高小第1册）》，商务印书馆1933年初版，第3页。
[87]吕金录、宗亮寰、赵景源：《（遵照修正课程标准编辑）复兴公民教科书（高小第1册）》，商务印书馆1937年1版，封3。
[88]王济远：《复兴图画教科书（初中第3册）》，商务印书馆1933年初版，第1页。
[89]伧父：《迷乱之现代人心》，《东方杂志》1918年第4期，第4页。
[90]《东方杂志》编辑部：《追悼杜亚泉先生》，《东方杂志》1934年第31卷第1号。
[91]许纪霖、田建业：《杜亚泉文存》，第493页。
[92]J.Ben-David：Scientific Growth.Essays on the Social Organization and Ethos of Science，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1，34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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