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的教育

贵族的教育_日本平安时代的社会与信仰

在律令制国家的中央官僚机构中，担负培养知识与技术人才职责的机构主要有大学寮、典药寮和阴阳寮等。典药寮是负责诊疗官人的医疗机构，兼负培养医师的职责。阴阳寮主要负责观测天文气象、卜占、造历、报时等，并兼负培养阴阳寮诸学科（阴阳、历、天文、漏刻）学生的职责。但是，大学寮与典药寮、阴阳寮不同，是专事教育、培养官人的机构。根据《养老令》的规定，大学寮的职员组成如下：

头一人，掌简试学生及释奠事。助一人。大允一人。少允一人。大属一人。少属一人。博士一人，掌教授经业，课试学生。助教二人，掌同博士。学生四百人，掌分受经业。音博士二人，掌教音。书博士二人，掌教书。算博士二人，掌教算术。算生三十人，掌习算术。使部二十人。直丁二人。^〔205〕

头、助、允、属、使部、直丁是大学寮的事务官及其下属。博士、助教、音博士、书博士、算博士是在大学教授学问的教官，其中，博士和助教教授经业，精通明经^〔206〕；音博士教授音韵；书博士教授书法。跟随博士和助教学习明经的学生共400人，亦被称为明经生，是大学的主要教育、培养对象。^〔207〕对于成为大学生的资格，令制规定：

凡大学生,取五位以上子孙,及东西史部子为之。若八位以上子,情愿者听。^〔208〕

由此可知，除了世袭掌司朝廷书记的氏——东西史部的子弟，原则上，五位以上官人的子孙可以进入大学学习，但是六位至八位的官人的子弟，如果情愿的话，也可以成为大学生。因此可以说，大学主要是面向贵族子孙的教育机构。不过，即使是贵族子孙也并非都能进入大学学习。式部省在有资格进入大学学习的人中，挑选13～16岁的聪明伶俐者，使之成为大学生 。^〔209〕

大学面向学生设置的明经课程有：《礼记》、《左传》、《毛诗》、《周礼》、《仪礼》、《周易》、《尚书》各为一经，属于选修课程；《孝经》、《论语》则是必修课程。各课程所使用的教科书分别是《礼记》、《周礼》、《仪礼》、《毛诗》四经，郑玄注本；《周易》，郑玄或王弼注本；《尚书》、《孝经》二经，孔安国或郑玄注本；《左传》，服虔或杜预注本；《论语》，郑玄或何晏注本。不言而喻，大学是传授儒学的重要教育机构。学生一旦选修一经，首先通读、熟读经文，然后讲解经文之意。对于通过二经以上^〔210〕且希望进入仕途的学生，大学寮首先举行考试（举送试），然后将通过举送试的学生作为举人推送至太政官。举人须参加律令制国家的官人录用考试。对于合格者，国家依据其成绩，予以录用并授以相应的位阶。对于虽然不擅长于言表，但熟习文章且才能堪比秀才、进士的学生，大学寮也可以将其推举为举人。大学生的在学年限至多9年。如果学生在学9年达不到举人的资格，则大学寮将解退其人。

在《养老令》规定的大学寮职员组成中，音博士和书博士之下没有设置相应的音学生与书学生。关于不设置音学生的理由，主要是因为学习明经的学生“必先就音博士，读五经音，然后讲义，故别不置生”^〔211〕。另一方面，书学生并不是没有设置。《养老令》学令中就有如下规定：

凡书学生，以写书上中以上者，听贡。

贡人是指国学推送的学生。^〔212〕据此可以推测，书学生的生源来自地方诸国推送的擅长书法的学生。除了明经生和书学生以外，大学里还有算学生。算学生共有30人，跟随算博士学习算术，“辨明术理，然后为通”，所学习的算经包括《孙子》、《五曹》、《九章》、《海岛》、《六章》、《缀术》、《三开重差》、《周髀》、《九司》。^〔213〕在大学设置的诸科^〔214〕中，算科的地位较低，因此算学生主要来自地方诸国推送的学生。〔59〕

随着时代的变迁，大学的学科设置也时有变化。例如，神龟五年（728），大学寮增设“律学博士二人、直讲三人、文章学士一人、生廿人”^〔215〕。律学博士、直讲、文章学士（亦称文章博士）是教官，分别教授律令、儒学、文学。两年后的天平二年（730），再次对大学寮的职员构成作了规定：

直讲四人，一人文章博士，律学博士二人，已上同助教。明法生十人，文章生二十人，简取杂任及白丁聪慧，不须限年多少也。得业生十人，明经生四人、文章生二人、明法生二人、算生二人，并取生内人性识聪慧艺业优长者，赐夏人别絁一疋、布一端，冬絁二疋、绵四屯、布二端，食料米日二升，坚鱼、海藻、杂鱼各二两，盐二夕。^〔216〕

除了神龟五年（728）已设的直讲、文章博士和律学博士以外，明确增设明法生、文章生，生源来自涉及庶民阶层的杂任、白丁；并且还从明经生、文章生、明法生和算生中选出学业优秀者，作为得业生，由国家供给其夏冬衣装以及食粮。

前已叙述，大学是以贵族子弟为主要教育、培养对象的机构。然而，进入大学学习的贵族子弟的人数并不多，其原因之一是律令制国家的贵族子弟可以通过荫位制度进入仕途，即亲王·诸王的子、三位以上的子与孙、五位以上的子，只要年满21岁就被授予一定的位阶。^〔217〕在荫位制度中，依据父辈的位阶高低，其子或孙被授予的位阶最高可至从四位下，最低也有从八位下。而官人录用考试合格者被授予的位阶，最高是正八位下，最低是大初位下。从总体上来看，相比荫位制，显然官人录用考试合格者得到的位阶要低。因此，贵族子弟对进入大学学习的积极性并不高。为了鼓励贵族子弟进入大学，自8世纪后半叶以来，朝廷采取了一系列入学奖励措施，但是效果并不显著。

大同元年（806），平城天皇发布敕令，要求王族以及五位以上的贵族的所有子孙，只要年龄在10岁以上，都必须进入大学学习。但是，入学年龄的幼小同时也成为大学教育内容低下的一个原因。^〔218〕弘仁三年（812），朝廷取消了贵族子弟必须进入大学学习的规定。但是，增加贵族出身的学生的方针并没有发生变化。弘仁十一年（820），规定只有三位以上的子孙才具有成为文章生的资格。^〔219〕又，天长元年（824）再次要求五位以上的20岁以下的子孙，都须进入大学学习经史，并规定只有完成学业的人，才能被录用为官人，即“学业足用，量才授职”。^〔220〕

除了国家经营的大学以外，9世纪以后，出现了由贵族创建的诸氏学舍。在《日本后纪》记载的和气清麻吕传记中，有如下的内容：

（和气清麻吕）有六男三女。长子广世，起家补文章生。延历四年坐事被禁锢。特降恩诏，除少判事。俄授从五位下，为式部少辅，便为大学别当。垦田廿町入寮为劝学料。（中略）大学南边以私宅置弘文院，藏内外经书数千卷，垦田（四十）町永充学料，以终父志焉。^〔221〕

根据该记事可知，和气清麻吕的长子和气广世是文章生出身，兼任大学头（即任大学别当）之时，除了把其所领的垦田20町捐入大学寮，用于大学寮鼓励学生学习的费用以外，还在自己的私宅建立弘文院，藏有佛典、儒学等书籍数千卷，并将其所领的垦田40町固定用于维持弘文院所需的费用，实现了其父的心愿。史料没有明记弘文院的创建时期，根据和气广世出任大学头的时间，一般认为弘文院大约创建于8世纪末9世纪初。^〔222〕

继弘文院之后，弘仁十二年（821），时任右大臣的藤原冬嗣在弘文院之南，以自己的私宅建立了劝学院，并将自己的部分食封收入作为维持劝学院的经费。^〔223〕劝学院的目的是为藤原氏中的勤学之辈提供衣食及住宿，以保证藤原氏一族的子弟能够顺利地进入仕途。^〔224〕劝学院作为藤原氏一族的设施本来独立于大学寮，但是在贞观十四年（872）十二月十七日的太政官符中，关于劝学院与大学寮的关系有如下内容：

（劝学院）是赠太政大臣正一位藤原朝臣冬嗣去弘仁十二年所建立也。即为大学寮南曹。但不被管寮家。创业年深，内外闻远。（后略）。^〔225〕

即，劝学院成为大学寮的附属设施——大学别曹，但是大学寮不介入劝学院的管理。也就是说，劝学院表面上成为官的设施，实际上依然是私的性质。不过，劝学院的财政资源，一部分来自藤原氏出身的大臣的捐献，除了创始人藤原冬嗣以外，藤原师伊、藤原兼通、藤原赖通等等，藤原氏的“代代丞相寄入封物于劝学院文等”皆用轴纽裱起来^〔226〕；另一个重要的来源则是劝学院所领的庄园^〔227〕。

寄宿于劝学院的学生中，既有大学寮的在学学生，也有接受入大学前教育的学生。^〔228〕藤原氏出身的元杲是10世纪的僧侣，根据他的自传，他9岁时进入劝学院，成为劝学院的小学生。^〔229〕清和天皇、阳成天皇等天皇元服时，常常命令劝学院的小学生十数人或数人，陪伴天皇一同元服。例如，贞观六年（864），清和天皇元服，劝学院的身高达4尺5寸以上的藤原氏儿童 13人，依照诏令元服^〔230〕；元庆六年（882），阳成天皇元服，命令劝学院的身高4尺5寸以上的藤原氏儿童十余人，加冠元服^〔231〕；天禄三年（972），圆融天皇元服，劝学院学生4人一同元服^〔232〕。宽仁二年（1018），后一条天皇元服，劝学院学生5人同时元服。^〔233〕

劝学院作为藤原氏的学舍，“贻善诱於一门，故藤氏之生，犹多才子”，于是平城天皇之孙在原行平仿效劝学院，于元庆五年（881），在劝学院的旁边创建了奖学院，资助出自皇室的氏族的学生。^〔234〕奖学院的运营经费与劝学院相同，来自于庄园、食封的收入等。^〔235〕仁和四年（888），时任大纳言的在原行平上表请求准允奖学院等同于劝学院，成为大学寮的附属设施。昌泰三年（900），奖学院终于成为大学寮的南曹。

在弘文院、劝学院、奖学院之外，贵族创设的学舍还有学馆（官）院。学馆院建于劝学院之后，奖学院之前。根据《文德天皇实录》记载，嵯峨天皇的皇后橘嘉智子与其弟橘氏公共同创建了学舍——学馆院，作为橘氏一族学书之处，其目的是为了“劝诸子弟，诵习经书”^〔236〕。学馆院的建立时间大约是在橘氏公任职右大臣的时期，即承和十一年（844）至承和十四年（847）之间。^〔237〕康保元年（964），学馆院也成为大学别曹。

成为大学别曹之后的劝学院、奖学院和学馆院，虽然内在性质依然是氏族管理的私学性质的机构，但是作为名义上的官的设施，也得到了推举学生任官的特权。例如，三院每年或隔年可以各自在本院学生中，推荐1人出任地方官（国掾）。这种同时具有私与官双重性格的大学别曹的出现，暗喻着作为国家机构的大学寮的权威性开始趋向衰退。

【注释】

〔157〕《续日本纪》延历六年十月丁亥条。

〔158〕《日本纪略》延历十三年十月丁卯条。该诏文在《日本纪略》中是以宣命体被记载的，因此本文的引用为译文。

〔159〕《日本纪略》延历十三年十一月丁丑条。

〔160〕《类聚国史》岁时·踏歌·延历十四年正月乙酉条。

〔161〕《日本后纪》大同元年七月甲辰条。

〔162〕《延喜式》左右京职式。1丈约为2.9847米。

〔163〕《延喜式》左右京职式。

〔164〕《拾芥抄》中·宫城部。

〔165〕寺升初代：“平安宫の复元”，古代学协会、古代学研究所编：《平安京提要》，角川书店1994年，第143-170页。

〔166〕《类聚三代格》卷十九·禁制事·贞观六年九月四日太政官符。

〔167〕《续日本后纪》承和九年十月庚辰条。

〔168〕《延喜式》左右京职·左右市司式。

〔169〕《养老令》职员令·东市司条。

〔170〕《日本三代实录》贞观八年二月十六日条。

〔171〕《日本三代实录》贞观九年四月廿二日条。

〔172〕《本朝无题诗》卷二·见卖炭妇（《群书类丛》第九辑）。

〔173〕北村优季：“平安京の社会と经济”，笹山晴生编：《古代を考える平安の都》，吉川弘文馆1991年，第158-183页。

〔174〕井上满郎：“平安京の人口について”，《京都市历史资料馆纪要》第10号，1992年，第73-86页。

〔175〕太田静六：“平安盛期における贵族の邸宅”，《寝殿造の研究》，吉川弘文馆1987年，第149-153页。

〔176〕《日本纪略》永延二年九月十六日条。

〔177〕《小右记》治安元年九月廿九日条、万寿元年十一月九日条等。

〔178〕太田静六：“平安盛期における贵族の邸宅”，《寝殿造の研究》，吉川弘文馆1987年，第235-263页。

〔179〕山田邦和：“右京全町の概要”，古代学协会、古代学研究所编：《平安京提要》，第311-358页。

〔180〕西山良平：“平安京の小屋と小宅”，西山良平、藤田胜也编：《平安京の住まい》，京都大学学术出版会2007年，第135-166页。木村德国：“<ヤ>および<ヤ>类（その1）——「上代国语における建筑と住居」の（一）”，《明治大学科学技术研究所纪要》9,1970年，第157-195页。

〔181〕《池亭记》（《本朝文粹》卷十二）。

〔182〕京乐真帆子：“平安京の空间构造”，《平安京都市社会史の研究》，塙书房2008年，第221-242页。

〔183〕《池亭记》。

〔184〕《类聚三代格》卷二十·天长五年十二月十六日太政官符、贞观十八年七月廿三日太政官符。

〔185〕《池亭记》。

〔186〕《日本三代实录》元庆元年六月九日条。

〔187〕京乐真帆子：“平安京における居住と家族”，《平安京都市社会史の研究》，第23-65页。

〔188〕《类聚三代格》卷十六·天长四年九月廿六日太政官符。

〔189〕西山良平：“平安京の空间”，《都市平安京》，京都大学学术出版会2004年，第11-40页。

〔190〕《九条殿遗诫》（《群书类从》第27辑所收）。

〔191〕黑板伸夫：“平安时代の生活——禁忌の世界”，《平安王朝の宫廷社会》，吉川弘文馆1995年，第253-263页。

〔192〕《养老令》户令。

〔193〕中国的各代皇帝王朝对于不同身份的人，其成年年龄的规定也不同，一般是天子、诸侯、皇太子12～15岁，诸王15岁，庶民则是15～20岁（花房卓尔：“元服仪礼の理想と现实——元服の实施年龄をめぐって”，《广岛大学文学部纪要》（40），1980年，第1-20页）。由于日本的律令、礼制的许多内容都源自中国，因此在成年年龄方面同样存在受到中国影响的可能性。

〔194〕《续日本纪》和铜七年六月庚辰条。

〔195〕《续日本纪》延历七年正月甲子条。

〔196〕中村义雄：“成年期”，《王朝の风俗と文学》，塙书房1962年，第118-168页。

〔197〕梅村惠子：“摄关家の正妻”，义江明子编：《日本家族史论集8婚姻と家族·亲族》，吉川弘文馆2002年，第158-198页。

〔198〕关口裕子：“婚姻居住规制の实态”，《日本古代婚姻史の研究》下，塙书房1993年，第371-418页。栗原弘：“古代の离婚における女性の地位について”，义江明子编：《日本家族史论集8婚姻と家族·亲族》，第272-292页。

〔199〕藤原道长在日记——《御堂关白记》中，记述前往源明子住处事时，常使用“行近卫御门（高松殿）”之语（《御堂关白记》宽弘六年七月十九日条等）。

〔200〕山中裕：《藤原道长》，吉川弘文馆2008年，第14-23页。与藤原道长同时代的藤原实资在其日记——《小右记》中，将源明子直接称为藤原道长的妾妻（《小右记》长保元年七月三日条、长和元年六月廿九日条）。

〔201〕《荣花物语》卷八·はつはな。

〔202〕《荣花物语》卷八·はつはな。

〔203〕《养老令》户令。

〔204〕栗原弘：“离婚と再婚”，《平安时代の离婚の研究——古代から中世へ》，弘文堂1999年，第221-266页。

〔205〕《养老令》职员令。

〔206〕《养老令》学令。

〔207〕《类聚符宣抄》卷九·长德元年八月十九日太政官符。

〔208〕《养老令》学令。

〔209〕律令制国家的教育机构中，除了大学以外，还有设在地方诸国的国学。国学的学生亦称国学生，来自郡司子弟。国学生中，如若有通二经者（后述）且情愿继续学习者，则申送式部省，通过考试后，可以进补为大学生。

〔210〕根据《养老令》学令的规定，通二经者，大经（《礼记》、《左传》）中，通一经，且小经（《周易》、《尚书》）中，通一经；或者中经(《毛诗》、《周礼》、《仪礼》)中，通二经。通三经者，大经、中经、小经中，各通一经。通五经者，大经并通。无论是通二经者，还是通三经者、通五经者，都必须兼通《孝经》、《论语》。

〔211〕《令义解》职员令·大学寮条。弘仁八年（817），始置音学生4人（《弘仁格抄》式部下，《日本纪略》弘仁八年四月丙午条）。

〔212〕《令集解》考课令·贡人条。

〔213〕《养老令》学令。

〔214〕所谓大学的科，是指教官与学生配对〔59〕细井浩志：“奈良时代の历算教育制度”，《日本历史》第677号，2004年，第1-16页。

〔215〕《类聚三代格》卷四·神龟五年七月廿一日敕。

〔216〕《令集解》职员令·大学寮条所引的天平二年三月廿七日官奏。

〔217〕《养老令》选叙令。

〔218〕久木幸男：“九世纪大学寮の诸相”，《日本古代学校の研究》，玉川大学出版部1990年，第108-167页。

〔219〕《本朝文粹》卷二·天长四年六月十三日太政官符。

〔220〕《类聚三代格》卷七·天长元年八月廿日太政官符。

〔221〕《日本后纪》延历十八年二月乙未条。

〔222〕桃裕行：“平安时代初期の大学寮の盛容と大学别曹の设立”，《上代学制の研究》，吉川弘文馆1983年复刊版（初出1947年），第49-243页。

〔223〕根据《续日本后纪》承和三年五月甲子条记载，藤原冬嗣将其食封总收入的一半，即1000户封户的收入用于施药院、劝学院二院的维持经费。

〔224〕久木幸男：“大学寮の卫星的诸机关——别曹·国学·私学”，《日本古代学校の研究》，第209-274页。

〔225〕《类聚三代格》卷十二·贞观十四年十二月十七日太政官符。

〔226〕《小右记》治安三年十一月十九日条。

〔227〕桃裕行：“平安时代初期の大学寮の盛容と大学别曹の设立”。

〔228〕久木幸男：“大学寮の卫星的诸机关——别曹·国学·私学”。

〔229〕《元杲自传》（《续群书类丛》第八辑·传部）。

〔230〕《日本三代实录》贞观六年正月戊子朔条。

〔231〕《日本三代实录》元庆六年正月二日条。

〔232〕《日本纪略》天禄三年正月三日条。

〔233〕《日本纪略》宽仁二年正月三日条。

〔234〕《本朝文粹》卷五·高丘五常“为在纳言建立奖学院状”。

〔235〕久木幸男：“大学寮の卫星的诸机关——别曹·国学·私学”。

〔236〕《文德天皇实录》嘉祥三年五月壬午条。

〔237〕桃裕行：“平安时代初期の大学寮の盛容と大学别曹の设立”；久木幸男：“大学寮の卫星的诸机关——别曹·国学·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