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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习俗的嬗变

时间:2022-03-16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当时的海关报告称:“近几年来上海的特征有了相当大的变化,以前它几乎只是一个贸易场所,现在它成为一个大的制造业中心。”1912年前后,闸北的兴起和旧上海县城墙的拆除,大体可以作为其标志。令人炫目的都市文明和各类洋货,对周围农村的辐射和侵入迅猛强烈。在浙江湖州,出口生丝的生产、加工和运销,已成为当地经济的主干。
城乡习俗的嬗变_中国地方志精读

三、城乡习俗的嬗变

生活习俗的演变和人们价值观念的取向,与社会经济的发展变化有着密切的关系。上海开埠前,周围农村的生活习俗和人们的思想观念,是与自然经济占主导地位的社会形态相吻合的,“重农务本”(67)的传统观念,根植于大多数人的头脑中。“女子庄洁自好,无登山、入庙等事,井臼之余,刺绣旨蓄,靡不精好。至于乡村纺织,尤尚精敏,农暇之时,所出布日以万计,以织助耕。”(68)上海开埠后,特别是甲午战争后至20世纪初年,民族工业勃兴的意义是深远的。当时的海关报告称:“近几年来上海的特征有了相当大的变化,以前它几乎只是一个贸易场所,现在它成为一个大的制造业中心。”(69)机器生产的兴盛,进一步促进了商业、金融、交通运输、市政建设等各个方面的发展。随着城市经济的全面发展和人口的增长及城区范围的扩大,上海基本完成了由旧式县城向近代都市演进的历程。1912年前后,闸北的兴起和旧上海县城墙的拆除,大体可以作为其标志。

繁华的都市经济和近代文明,在给周围农村提供诸多新的谋生途径的同时,也对当地闭塞守旧的传统观念及生活习俗带来巨大冲击,并促使其逐渐让位于新的顺应近代经济运行的思想观念和社会习俗。人们不再安于厮守土地,而是纷纷将眼光投向大上海,向往并投入了不断发展的城市经济生活。上海县法华乡,“光绪中叶以后,开拓市场,机厂林立,丁男妇女赴厂做工。男工另有种花园、筑马路、做小工、推小车。女工另有做花边、结发网、粘纸锭、帮忙工。生计日多,而专事耕织者日见其少”(70)。宝山县彭浦里,原先“农家最劳苦而安分,终岁勤动,竟无休日,若无产者受值佣工,不少偷懒。妇女亦事耕耘,暇则纺织,犹存勤俭之遗风焉。然自租界北辟,男以鬻贩营生而奢华渐启,女以纱丝工作而礼教鲜存”(71)。甚至远郊青浦县农村,亦有“妇女贪上海租界佣价之昂趋之若鹜,甚有弃家者,此又昔之所未见者也”(72)

令人炫目的都市文明和各类洋货,对周围农村的辐射和侵入迅猛强烈。据方志记载,“上海番舶所聚,洋货充斥,民易炫惑,洋货率始贵而后贱,市商易于财利,喜为贩运,大而服食器用,小而戏耍玩物,渐推渐广,莫之能遏。”(73)嘉定县真如镇,“僻在邑之西南,自成市廛,士习诗书,民勤耕织,俗尚敦厚,少奢靡越礼之举。中外互市以来,洋货充斥,绚彩夺目,喜新厌故者流弃其已有,群相购置”(74)。这一方面刺激了上海周围农村商品经济的进一步发展,也给近代工业产品打开了销路,为城市经济的繁荣和民族工业的兴起多少提供了一些市场。如火柴,“敲石取火,沿用已久。海禁初开,始有火柴,而内地尚不通行。光绪中叶以后,火柴渐推渐广,已成人家通用之物,后生少年几不知刀石作何状矣”(75)。嘉定县农村,“洗面擦身之布,旧时多用土布,有用高丽布者已为特殊,其布仿于高丽,质厚耐久,自毛巾盛行,即下至农家亦皆用之。洗衣去垢,曩日皆用本地所产之皂荚,自欧美肥皂行销中国后,遂无有用皂荚者”(76)南汇县,“光绪以前,人燃灯,注豆油或菜油于盏,引以草心,光荧荧如豆。未几,有火油灯,明亮远胜油灯,然煤灰飞扬,用者厌之,未几加以玻璃罩,光益盛而无烟,且十光五色,或悬于空中,或置于几上,或垂于壁间,使光反射,其色各各不同,而又各各合用。于是,上而搢绅之家,下至蓬户瓮牖,莫不乐用洋灯,而旧式之油盏灯淘汰尽矣”(77)

一旦突破了闭塞守旧的生活方式,很多人便发现传统的谋生手段不敷支用,遂纷纷另辟新径。前述上海开埠后,周围农村农产品商品化的发展,手工业生产的转换,集镇商业活动的演变等,都可从这里找到一些底蕴。更有一些人则干脆涌入城市,成为雇佣劳动者。民国《川沙县志》载:“五十年前,人民生事,农而已矣。有副焉者,厥惟纺织,机巧勃兴,徒手失利。年龄壮盛者,大都赴上海从事工商业。”(78)地处远郊的青浦县也不例外,“乡村妇女,助耕馌饷之外,兼事纺织为生。光绪中叶以后,梭布低落,风俗日奢,乡女沾染城镇习气,类好修饰,于是生计日促。一夫之耕不能兼养,散而受雇于他乡者比比矣,尤以上海为独多,利其工值昂也”(79)。中国第一家棉纺织厂——上海机器织布局初创时的女工,就主要来自上海周围农村(80)。这些现象说明,近代上海崛起后,周围农村闭塞守旧的社会生活逐渐被打破,“重农务本”之类的观念日益退居一旁,商品经济的意识越来越被人们所接受,人们安土重迁的习惯淡化。大群农民离开土地流入上海,既扩大了商品消费者的队伍,也为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提供了劳动力市场,给城市经济的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这些人的生活状况和精神风貌也有明显的改观。据海关报告记载,在毗邻工业区的农村,“村民衣着和一般外表有了显著改善。这些村民在走向进步的历程中,已从贫困和不足的状态逐渐改变为中等程度的舒适和富裕状态,特别是妇女和少女更是如此。随便哪个下午,都可以看到从闸北或杨树浦路各厂家走出愉快和看来满足的人群,他们当中大部分人的情况能得到改善,同大型地方工业的建立有关”(81)。剔除其中夸饰的成分,这段描述还是反映了一些实际情况。

近代商品经济的发展,势必带来社会风俗的变化。受近代城市经济、工业发展和外贸出口的促动,一些农村的社会经济较早步入近代化进程,人们的日常生活和习俗都有明显的变化。在浙江湖州,出口生丝的生产、加工和运销,已成为当地经济的主干。蚕丝生产季节性强,成本投入多,当农户随出口需求扩大自家生产时,他们往往求助于借贷。“农民养蚕乏资,贷于富家,蚕毕贸丝以偿,而息其十一,富家实渔利,而农民亦赖以济蚕事,故以为便焉。”新丝上市时,丝商、丝行、缫丝工场往往也要借贷用于收购,金融资本在出口生丝产地的活动远较一般乡村活跃。清末民初,南浔一地就有钱庄多家,“各庄划汇以对申、苏方面为多数,放款对象是本地丝行、缫丝厂、鲜茧行和各商店,丝茧抵押放款也是其业务之一”(82)。应该说,在生丝出口的带动下,这些产地的社会经济都较前发展,农户的生活也有所提高。“丝业出口贸易正盛之时,即湖州蚕桑农村极端繁荣之日,一般农民衣食饱暖、悠闲安适,有史以来以此时为景盛”,这一描述虽有夸张,但多少反映了一些实情。这种情境在对当地富室大户的一些描述中亦有间接体现,据称南浔镇上洋货畅行,“即一灯一镜悉用舶来品,各出新奇,借以争胜”(83)

这种习俗和风尚的变易,在其他地区也有反映。四川彭水一带,“商贾未通时,民间衣止布素,食止鸡豚。近因各省通商,锦绣纨绮及山珍海馔,市肆中皆可购买”,民俗渐变(84)。民国初年云南《大理县志稿》这样感叹:“吾邑风气夙崇俭朴,非庆典宴会罕有衣帛者。泰西虽通商已久,惟吾邑自咸同以前初无所谓洋货,光绪初洋货始渐输入。洎越亡于法,缅沦于英,于是洋货充斥。近则商所售,售洋货;人所市,市洋货,数千年来之变迁未有甚于今日者。”(85)

受近代中国社会环境的制约,鸦片流毒等社会丑恶现象也波及各地。在上海附近城镇乡村,光绪《松江府续志》载:“吾郡自道光以前吸食(鸦片)者无多。季年以后,其毒乃不可遏,通衢列肆,嗜者日众,城市而外,渐及乡镇,一日之费倍蓰米粮,往往因之败业,以促其年。”(86)道光至同治年间,南汇县“鸦片流毒无穷,三四十年来,吸食者不特城市殆遍,即乡僻亦然”(87)。光绪年间,宝山县“鸦片流毒,为祸烈矣。邑当海口,渐染尤多,市肆开设烟馆,一镇辄十余处,多者竟至百余处”(88)。在一些乡村小镇,鸦片流毒也很严重。光绪元年(1875年)纂修的青浦县《盘龙镇志》载:“西洋鸦片之来,流毒中国。吾乡去上海数十里,习染较便。虽小小村镇,必有烟室。其中三五成群,所讲无一正经话。伤财废事,民生日形憔悴。”(89)嘉定县钱门塘镇,“鸦片流毒最烈,光绪中叶,镇中烟馆林立,良家子弟,受害不浅”(90)。一些在沪的外地人,也因染上吸烟恶习而不能自拔。浙江湖州《南浔志》载:“自中外互市以来,遂有印度之鸦片烟土流毒中原。吾镇营业海上之人(指该镇在上海经商者——引者),与洋商接近,沾染尤早,嗜此者形容枯槁,易入难出。”(91)民国以后,这种情况愈演愈烈。1929年刻印的《南汇县续志》载:“鸦片流毒,其害已深。近更有吗啡针毒,以吗啡注射于皮肤内,一针可抵鸦片一钱,效力甚大,时间亦省。其始止见于一团镇,沿及城厢。良家子弟下至乞丐、小窃罔(无)弗趋之若鹜,然药力毒烈,吸烟不能过瘾,卒至体无完肤,尪瘠而死。”(92)

鸦片泛滥,加重了社会风气的败坏。光绪年间,青浦县“闾阎销耗,以烟赌为最。鸦片极盛时,虽妇女、胥吏、细民亦无不染其毒。赌则岁首元旦至元夕尤甚,摇宝、牌九,随处有之,地方官以习俗相沿,亦勿之禁”(93)。1907年前后,宝山县“鸦片极盛时普及于吏胥,下逮于苦力,亲朋宴集,几视为必需之供应,士君子不敢讼言屏斥,以犯众忌”(94)。宝山县张堰镇,“鸦片之传染,咸(丰)同(治)以来,日盛一日,至光绪间列肆通衢,仿沪烟室,陈设精致,绅士亦迹及,借为消遣,可谓盛矣”。以往人们招待客人,“不过水、旱二烟,今则家喻户晓,戚友盘桓,倘无鸦片,以为简慢”(95)。许多人因沾染上吸食鸦片的恶习,弄得倾家荡产,甚至家破人亡;一些人为了凑得烟资过瘾,竟堕落成罪犯。

综上所述,近代上海崛起后,对周围农村经济的影响是全方位的、非常深刻的,对外贸易的增长、城市经济的发展和近代工业的勃兴,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上海周围农村经济旧的运行机制,促使其逐渐将自己纳入、归附资本主义经济体系运行的轨迹,当地农村的经济生活与城市的联系越来越紧密,须臾不可分离,民国《川沙县志》就有这样的慨叹:“农工出口销路惟何?曰惟上海。人民职业出路惟何?曰惟上海。”(96)这种联系在很多方面打破了上海周围农村旧有经济结构、思想观念和生活习俗的束缚,也为当地农业、手工业、集镇等传统经济模式的转型提供了契机、可能性和较平稳的途径,从而推动了这一地区的经济生活向近代社会演进的步伐,也为上海成为中国最大的外贸口岸、工业中心和近代都市提供了助力和后援。当然,因交通条件、市场网络和工业布局等因素的差异,这种联系和演变在近郊各县表现得较为充分,而远郊各县则显得相对滞后,但这并不影响得出以下基本结论:在近代中国,一个外向开放型的城市对周围农村经济的影响和作用是积极的,这种影响和作用所产生的结果,不仅带动了这些地区的社会经济向近代社会的迈进,也为城市经济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了有利的社会环境和物质基础。

【注释】

(1)综览国内外已有相关成果,受各自研究主题的限制,尚缺乏对近代中国城乡关系演进的较全面的深入考察。已有学者指出应加强这一薄弱环节的研究。如丛翰香认为研究历史上的农村经济,“很大的一个问题是怎样看待农业与工业的关系、城市和农村的关系”,她指出“城市与农村是一种互动互补的关系,是双向的不是单方面的”(纪辛:《“传统经济与现代化”研讨会纪要》,《中国经济史研究》2000年第1期)。林刚指出,传统农业部门需要现代工业和城市经济的拉动,才能走向现代化,而后者的发展也受前者的制约,这些都需要深入研究(刘兰兮主编:《中国现代化过程中的企业发展》,福建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218页)。当代史方面,现已有徐建青、武力等人在研究相关项目,详可参见武力:《1949—2006年城乡关系演变的历史分析》,《中国经济史研究》2007年第1期。

(2)高晋:《请海疆禾棉兼种疏》,《皇朝经世文编》卷37,第2页。

(3)《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2785页。

(4)〔美〕马士著,张汇文等译:《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第1卷,三联书店1955年版,第401~402页。

(5)黄苇:《上海开埠初期对外贸易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4~25页。

(6)《上海对外贸易(1840—1949)》上册,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9年版。

(7)李维青编:《上海乡土志》第42课,物产,清光绪三十三年铅印本。

(8)《申报》,光绪二年七月二十八日。

(9)杨开弟修,姚光发等纂:《重修华亭县志》卷23,风俗,清光绪五年刻本。

(10)《上海等四埠米谷、小麦、豆类国内贸易统计》,李文治编:《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1辑,三联书店1957年版,第473页。

(11)徐雪筠等译编:《上海近代社会经济发展概况(1882—1931)》,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5年版,第158页。

(12)严伟修,秦锡田等纂:《南汇县续志》卷18,风俗,民国十八年刻本。

(13)朱鸿伯主编:《川沙县志》,大事记,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21页。

(14)徐雪筠等译编:《上海近代社会经济发展概况(1882—1931)》,第204页。

(15)陈传德修,黄世祚等纂:《嘉定县续志》卷5,物产,民国十九年铅印本。

(16)吴馨等修,姚文枏等纂:《上海县续志》卷8,物产,民国七年刻本。

(17)王钟编,胡人凤续编:《法华乡志》卷3,土产,民国十一年刻本。

(18)于定增修,金咏榴增纂:《青浦县续志》卷2,土产,民国二十三年刻本。

(19)徐雪筠等译编:《上海近代社会经济发展概况(1882—1931)》,第204页。

(20)吴葭等修,王钟琦等纂:《宝山县再续志》卷6,农业,民国二十年铅印本。

(21) 张允高等修,钱淦等纂:《宝山县续志》卷6,农业,民国十年铅印本。

(22)有关近代中国新式农垦企业的概况,可参见戴鞍钢:《近代中国新式农垦企业述略》,载《中国农史》1985年第2期。

(23)章有义:《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二辑,三联书店1957年版,第342~344页。

(24)程国栋纂修:《嘉定县志》卷12,风俗,清乾隆七年刻本。

(25)《上海县新建黄婆专祠碑》,《上海碑刻资料选辑》,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45页。

(26)包世臣:《致前大司马许太常书》,《齐民四术》卷2,第37页。

(27)陈传德修,黄世祚等纂:《嘉定县续志》卷5,物产,民国十九年铅印本。

(28)吴馨等修,姚文枏等纂:《上海县续志》卷8,物产,民国七年刻本。

(29)咎元恺编:《崇明乡土志略》,第18页,民国十三年石印本。

(30)王德乾辑:《真如志》卷3,工业,民国二十四年稿本。

(31)高如圭纂,万以增续纂:《章练小志》卷3,风俗,民国七年铅印本。

(32)严伟修,秦锡田等纂:《南汇县续志》卷18,风俗,民国十八年刻本。

(33)于定增修,金咏榴增纂:《青浦县续志》卷2,土产,民国二十三年刻本。

(34)张允高等修,钱淦等纂:《宝山县续志》卷6,工业,民国十年铅印本。

(35)方鸿铠等修,黄炎培等纂:《川沙县志》卷首,导言,民国二十六年铅印本。

(36)何良栋:《论丝厂》,《皇朝经世文四编》卷36;姚贤镐:《中国近代对外贸易史资料》,第535页。

(37)周庆云纂:《南浔志》卷33,风俗,民国十七年补刻本;刘大钧:《吴兴农村经济》,中国经济研究所1939年版,第121页。

(38)温丰:《南浔丝市行》,周庆云纂:《南浔志》卷31,民国十七年补刻本。

(39)《农学报》1897年5月上;曹允源等纂:《吴县志》卷52,风俗,民国二十二年铅印本。

(40)赵定邦修,周学浚等纂:《长兴县志》卷8,蚕桑,清光绪元年刻本。

(41)汪曰桢纂:《南浔镇志》卷24,物产,清同治二年刻本。

(42)孙志熊纂:《菱湖镇志》卷11,物产,清光绪十九年刻本。

(43)卢学溥纂修:《乌青镇志》卷21,工商,民国二十五年刻本。

(44)宗源瀚修,周学浚等纂:《湖州府志》卷32,物产,清同治十三年刻本。

(45)汪荣等修,张行孚等纂:《安吉县志》卷8,物产,清同治十三年刻本。

(46)彭润章等修,叶廉锷等纂:《平湖县志》卷8,物产,清光绪十二年刻本。

(47)金吴澜等修,汪堃等纂:《昆新两县续修合志》卷8,物产,清光绪七年刻本。

(48)《申报》1880年6月21日;彭泽益:《中国近代手工业史资料》第1卷,第579页。

(49)张之洞:《筹设商务局片》,《张文襄公全集》卷43,第15页;李文治:《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1辑,第570页。

(50)《上海碑刻资料选辑》,第96页。

(51)赵酉等修,章钥等纂:《宝山县志》卷1,市镇,清乾隆十一年刻本。

(52)《1847年对华商业关系委员会报告》,《中国近代手工业史资料》第1卷,三联书店1957年版,第495页。

(53)李维青编:《上海乡土志》,女工,清光绪三十三年铅印本。

(54)陈传德修,黄世祚等纂:《嘉定县续志》卷1,市镇,民国十九年铅印本。

(55)陈应康等纂:《月浦里志》卷5,实业,民国二十三年铅印本。

(56)张允高等修,钱淦等纂:《宝山县续志》卷1,市镇,民国十年铅印本。

(57)吕舜祥等编:《嘉定疁东志》,市集,民国三十七年油印本。

(58)钱淦等纂:《江湾里志》,钱淦序,民国十三年铅印本。

(59)张允高等修,钱淦等纂:《宝山县续志》卷1,市镇,民国十年铅印本。

(60)王钟编,胡人凤续编:《法华乡志》卷1,沿革,民国十一年刻本。

(61)王德乾辑:《真如志》卷3,商业,民国二十四年稿本。

(62)李维清编:《上海乡土地理志》第十课,蒲淞、法华,民国十六年铅印本。

(63)王钟编,胡人凤续编:《法华乡志》卷1,沿革,民国十一年刻本。

(64)张允高等修,钱淦等纂:《宝山县续志》卷1,市镇,民国十年铅印本。

(65)金福曾等修,张文虎等纂:《南汇县志》,刘瑞芬序,清光绪五年刻本。

(66)杨开弟修,姚光发等纂:《重修华亭县志》卷23,风俗,清光绪五年刻本。

(67)《1902年至1911年海关报告》,《上海近代社会经济发展概况(1882—1931)》,第158页。

(68)王钟编,胡人凤续编:《法华乡志》卷2,风俗,民国十一年刻本。

(69)侯丙吉纂:《彭浦里志》卷1,风俗,清宣统三年手抄本。

(70)葛冲编:《青浦乡土志》,风俗,抄本。

(71)博润修,姚光发等纂:《松江府续志》卷5,风俗,清光绪十年刻本。

(72)洪复章辑:《真如里志》,风俗,民国七年稿本。

(73)严伟修,秦锡田等纂:《南汇县续志》卷18,风俗,民国十八年刻本。

(74)陈传德修,黄世祚等纂:《嘉定县续志》卷5,风俗,民国十九年铅印本。

(75)严伟修,秦锡田等纂:《南汇县续志》卷18,风俗,民国十八年刻本。

(76)方鸿铠等修,黄炎培等纂:《川沙县志》卷首,导言,民国二十六年铅印本。

(77)于定增修,金咏榴增纂:《青浦县续志》卷2,风俗,民国二十三年刻本。

(78)《洋务运动》(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第7册,上海人民出版社1961年版,第494页。

(79)《1892年至1901年海关报告》,《上海近代社会经济发展概况(1882—1931)》,第45页。

(80)汪曰桢纂:《南浔镇志》卷21,农桑,清同治二年刻本。谢仲芳等:《湖州的钱庄发展和衰败概况》,《湖州文史》第4辑,第117~118页。

(81)彭泽益编:《中国近代手工业史资料》第2卷,第83页;周庆云纂:《南浔志》卷33,风俗,民国十二年刻本。

(82)庄定域等修,支承祜等纂:《彭水县志》卷2,风俗,清光绪元年刻本。

(83)张培爵等修,周宗麟等纂:《大理县志稿》卷6,社交部·自治,民国六年铅印本。

(84)博润等修,姚光发等纂:《松江府续志》卷5,疆域志·风俗,清光绪十年刻本。

(85)金福曾等修,张文虎等纂:《光绪南汇县志》卷20,风俗志,清光绪五年刻本。

(86)梁蒲贵等修,朱廷射等纂:《宝山县志》卷14,志余·风俗,清光绪八年刻本。

(87)金惟鳌辑:《盘龙镇志》,风俗,清光绪元年稿本。

(88)童世高编:《钱门塘乡志》卷1,风俗,1963年“上海史料丛编”本。

(89)周庆云纂:《南浔志》卷33,风俗,民国十二年刻本。

(90)严伟修,秦锡田等纂:《南汇县续志》卷18,风俗志一·风俗,民国十八年刻本。

(91)于定增修,金咏榴增纂:《青浦县续志》卷2,疆域下·风俗,民国二十三年刻本。

(92)张允高等修,钱淦等纂:《宝山县续志》卷5,礼俗志·风俗,民国十年铅印本。

(93)姚裕廉、范炳垣修辑:金山县《重辑张堰志》卷1,风俗志·风俗,民国九年铅印本。

(94)方鸿铠等修,黄炎培等纂:《川沙县志》卷5,实业志·概述,民国二十六年铅印本。

(95)王锦等修,言如泗纂:《常昭合志稿》卷46,物产,清光绪二十四年木活字本。

(96)方鸿铠等修,黄炎培等纂:《川沙县志》卷5,实业志·概述,民国二十六年铅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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