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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西域定远侯扬威

时间:2022-05-19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奉车都尉窦固认为,北匈奴一直对大汉国不服,只要有可能就要对汉朝发动进攻,是国家在西域的一块心病。当年汉武帝时,就曾对西域多年用兵,终于使得西域不敢正视汉家江山。他召来班超,共同商量向西域进兵的事。出使西域,扬威异国,正是班超多年的夙愿,当下立即对窦固的信任表示谢意,并要求窦固同意他立即西行。把西域小国的力量集中起来,对匈奴便构成了较大的威胁,再征服匈奴就是比较容易的事情了。

东汉的班固班超、班大家(家读作姑,又作曹大姑)兄妹三人在中国历史上都是有着传奇色彩的人物。班固是东汉的著名文学家,他修的《汉书》开中国断代史的先河,至今仍是学者们治学的重要参考书。妹妹班大家也是古代文学史上有名的女作家。三人中最有传奇色彩的是班超。

班超的父亲班彪,是汉朝著名的文学家。父亲死后,家道中落,到班超哥哥班固时,被汉明帝封为兰台令史,负责修史工作。班固进京时,班超也陪着母亲随哥哥一同进京。可是班固自己是个很穷的官,既没有多少薪俸,更没有多大的权势,只能自命清高。班超既不能靠父亲的名望过日子,也不能靠哥哥的提携捞一个什么官做,只好在皇家的校书部里干着为官府抄书这样的差使。

为官家抄书,看起来是个很不错的职业,可是这是个无官无位的苦差使,成天趴在书桌上对着一堆书没完没了地抄啊写啊的,一天忙下来,腰酸背痛,手脚僵硬,所得更是少得可怜。有一天,班超对着自己抄写下来的一大堆无用的书稿,想想自己已经快到中年,却仍然在这样的官衙里做着默默无闻的抄写工作,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想着想着,班超不觉得悲从心上起,将手中笔愤然扔到台上,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在国中扬威,也要像前朝的张骞一样在异域立功,为国家效力,怎能一辈子默默无闻地在笔墨中过日子呢!”和班超在一起抄书的人见班超在说疯话,不免心中暗笑,但又不好让班超看见,都把头低下去偷偷地笑。班超知道他们是在笑话自己,认为自己是在空想,便叹口气道:“男儿当立大志,小子们怎知道我们壮士的志向!”此后,班超便辞去了抄书这个闲差使,投身到奉车都尉(官名)窦固的部下去当了一名小校官。当窦固北征匈奴时,班超从军西行,冲锋陷阵,一路打到天山。行军打仗时的一谋一策都深得用兵之道,很得窦固的信任,被调任假司马(官名)之职。

汉光武帝时,国内初定,政局不稳,以行“柔”道为主,对内与民休息,对外停止战争。特别是对西域各国放松了攻击,西域的匈奴、莎车、于阗、鄯善各国开始富强起来,也渐渐地具备了和大汉帝国相对抗的力量,过去对汉朝的恭敬和礼数也渐渐地疏忽下来。奉车都尉窦固认为,北匈奴一直对大汉国不服,只要有可能就要对汉朝发动进攻,是国家在西域的一块心病。当年汉武帝时,就曾对西域多年用兵,终于使得西域不敢正视汉家江山。现在,西域强盛起来了,他对汉家江山的一贯野心也就会重新滋长,如不及早加以镇压就会后患无穷。他召来班超,共同商量向西域进兵的事。班超说:“我朝自汉武帝起,对西域以用兵为主,以安抚为辅。后来因为国力渐弱,又以安抚为主,甚至于处处委曲求全,这使得匈奴等国人更加肆行无忌。现在,我们对西域应以剿抚并重,如果能使得西域各国真心归服大汉帝国的话,那是上上之策。如果西域各国有不服之举,就要极力进行剿灭,以显我大汉国的威权!匈奴与其周边各宾服的小国如同一个完整的人体一样,肢体健全。若服匈奴,必先使莎车、于阗、鄯善等各小国宾服汉朝,脱离匈奴,这样就等于斩去了匈奴的左膀右臂。人失去臂膀之后,必站立不稳,那时再对他进行打击,则一击必倒!”

班超的一通高论,令窦固大为高兴:“司马所言,与我心正相契合,我正想乘此北征匈奴得胜的锐气,对西域各国进行剿抚。我已计划好派郭恂陪同你一起去西域一趟,代国家行那剿抚之事,不知可否能应允?”出使西域,扬威异国,正是班超多年的夙愿,当下立即对窦固的信任表示谢意,并要求窦固同意他立即西行。

在当时的西域诸国中,除匈奴国外,以于阗国为最强,其次是鄯善国。班超和窦固策划:要想斩断匈奴的臂膀,必须先收服于阗国和鄯善国。于阗国和鄯善国一服,其他小国就会在是否依靠匈奴的问题上拿不定主意,那时再乘机收服其他小国。把西域小国的力量集中起来,对匈奴便构成了较大的威胁,再征服匈奴就是比较容易的事情了。

班超和郭恂精选了三十六名随从,带着足够的钱帛,第一站来到了鄯善国。鄯善国在国王广的治理下,休养生息,国家日益昌盛起来。国王广对汉朝的使者班超一行非常客气,热情迎接,并以上国的礼节欢迎班超等人的到来。西行的第一站就很顺利,这使得班超等一行人很兴奋,觉得此行肯定会为国家立下大功劳。

班超等人在鄯善国住了五六天之后,忽然之间,国王广对汉朝派来的使者不像先前那样客气了。头几天,国王广天天为汉朝的使者摆宴接风,天天送汉朝使者各种各样的礼物,而现在却几乎不闻不问。这使得同行的汉使们有点莫名其妙,班超也对这件事做了种种推测。

这天一大早,班超将随行的人召集起来,说:“我们到鄯善国来时,国王广对我们客气非常。从昨天开始,却已经对我们逐渐无礼了,这是什么原因,有哪位能猜得到?”大家都大眼瞪小眼,谁也说不出所以然来。班超见大家都说不出,又道:“我想肯定是北匈奴有使者到了,正住在鄯善国王的左右,国王不知道是归从汉朝好还是归从匈奴好,所以对我们渐渐冷淡下来。”对班超的话,大家都不相信,认为他是在胡乱猜疑,因为匈奴是否来了使者谁也没见着,怎么能这样肯定地说呢?大家虽然这么想,可是口里都没说出来。班超把众人心态已经看得很明白了,冷冷地一笑说:“智士处事,要见微知著,更何况这已经是非常清楚的事情了呢!你们想,鄯善国地处西域,离汉朝远,离匈奴近。匈奴随时可对鄯善国发动进攻,而鄯善国的国力又不如匈奴国强大。正是匈奴国听说我汉朝派来了使者,所以才赶紧派来了使者,要威逼鄯善国不得脱离匈奴国呢!现在,鄯善国王还拿不定主意,我们要早作打算才是上策!”

班超等人正在说话,鄯善国国王派差人来为汉使们送饭。班超让人接下饭食之后,用身体挡住门户,紧逼差人说:“匈奴国的使者住在哪里?”差人见班超问得这么肯定,以为他们已经知道了匈奴使者来的事情,只好将匈奴国使者的住处告诉了班超,并央求班超放他回去。班超说:“对不起,只好先委屈你在这里陪我们一下了!”便令手下人将鄯善国的差役用绳索捆好,放到一个不易为人察觉的地方,准备行动过后再放他出来。

当天晚上,班超准备下酒饭,将随行的36人召集到一起。酒过数巡之后,班超站起身来,对大家说道:“我们大家一同到西域来,本意是要为国家立大功。然而现在匈奴的使者到了,鄯善国又开始对我们冷淡下来。如果他们屈从于匈奴国使者的压力,将我们一并拿下,斩首送给匈奴国王,恐怕我们就要抛尸异国,做一个他乡的孤魂了。”听了班超的话,大家很是气馁,也没什么好主意,都说:“我们跟从您一路西来,路上多少事都是听您的安排。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们只有甘苦共尝,一切听司马您的吩咐!”

班超见大家都愿听自己的,便奋然站起来道:“事已至此,要想退回去也是迟了,只有奋力一搏,或者还可以有一条生路。正可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计划今天晚上就带着兵器,乘着天黑,冲进匈奴使者的营帐中,以大火猛攻匈奴使者,他们也不知道我们来了多少人,一定会手足无措,只要我们能乘乱捉住匈奴使者,鄯善国自然为我们的胆气所折服,我们的使命才会完满完成。成功与否,就在今晚一举!”随从们见班超说出这样一个大胆的计划来,一时间反倒拿不定主意了。有人说:“这件事是不是和郭恂郭从事商量一下再定?”班超说:“郭从事是个文人,哪里会有多少胆识。如果我们耽误时间长了,一旦计谋被匈奴使者或鄯善国王知道了,那就只会使我们死得更快一些。办大事不敢冒风险,哪是大丈夫的行径!”大家见班超气宇轩昂地立在中央,满脸坚毅的表情,不由得使人产生了信任感,便一个个表示愿意听从班超的计划。

正巧这天夜里,刮起了强劲的西北风,班超令十个人手持军鼓,绕到匈奴使者住的帐房后面,吩咐他们:“看到火光后,就全力擂鼓,大声呼喊,只要使匈奴使者惊慌就行了!”又吩咐另外二十人:“各自带上强弓硬弩,在匈奴使者的住处门外埋伏,见到匈奴使者模样的人从着火的帐篷中冲出来时,就用弓箭猛射!”分配停当之后,班超自己带上几个人骑着快马,一路顺风放火,向匈奴使者的营帐冲杀。

当匈奴使者营帐里火起的时候,埋伏在营帐外围的十人一齐擂动军鼓,鼓声伴着风声,如急雷暴雨,大火又呼呼地在营帐外烧了起来。匈奴使者在睡梦中被惊醒,没命地向外面跑,只想躲过无情的大火。预先埋伏在营帐大门外的二十人一齐放起弓箭,劈头劈脸地一阵乱射,刚刚跑出来的人又被射死,为首的大使身上受了几处箭伤。好不容易集中起来几个随从往外面突围,恰好被班超冲进,当下不说二话,班超挥刀杀死三人,随从的汉兵一拥而上,将剩余的匈奴使者个个杀毙,匈奴大使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做了班超的刀下之鬼。

第二天一大早,鄯善王广听说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来到汉使住的营帐里想借故看看汉使的情况。国王广一进门,就见到营帐正中悬挂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待他走上前去仔细一辨认,更是令他大吃一惊,这人正是昨天还在对自己发号施令,要自己赶杀汉使的匈奴国大使,这会儿已经身首异处,再也神气不起来了。想到这里,鄯善国王倒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意。连忙对班超行礼,表示鄯善国情愿做大汉国的附属国,希望汉使回国后,向皇帝表明鄯善国的诚意。班超说:“我大汉国自光武中兴以来,与西域各国以兄弟邻邦和平相处,决不愿意轻动刀兵。只要你国愿与我大汉国交往,不和匈奴联合反汉,大汉国愿与西域各国世代友好下去!如果不听劝告,仍然与大汉国作对的话,今日匈奴使者就是一切与汉朝作对者的榜样!”鄯善国王大惊失色,表示决不与匈奴共同反汉,情愿将自己的儿子作为人质,随班超一同返回洛阳,作为两国交好的使者和信物。

班超带着鄯善国王广的儿子回到洛阳,向窦固复命。窦固大喜,立即上表,将班超出使鄯善国的经过向汉明帝详细奏报,并请皇帝乘此鄯善国归附的大好时机,再选派使者去西域,继续对西域进行安抚。

汉明帝见班超出使西域不辱王命,觉得大汉朝终于又在西域树立起了威风,说:“现在有班超这样的人才。还何必再去另选使者。传旨:封班超为军司马,让他继续出使西域,说服于阗国王来降附汉朝。”

窦固回到军中之后,对班超说:“于阗国不同于鄯善国。于阗国大路远,我拟多派一些兵马与你同行,一路上既可保护你们的安全,也可供你差遣。”班超说:“于阗路途遥远,就是多带上千人马也没有多少用处,只是给自己路上增加麻烦,我只要原来的36个人即可。”

班超还带着上次同行的三十六人到了于阗。于阗在西域中是个大国,过去曾经接待过班超等人。但是对班超的这次到来,持不欢迎态度。一来是不了解汉朝的意图,二来也还不愿意很轻易地受汉朝的管辖,所以对班超等汉使态度冷淡。班超也知道于阗国王广德的真实用心,心里在暗暗地打定主意,要采取突然行动,让于阗国王转变态度。

于阗国地处西域,民风好信神。国王广德请来了神巫,占卜是否可与汉家交通。这个神巫平时很得国王广德的信任,便装神弄鬼地说:“我是于阗国王的祖宗神,你们为什么要归向汉朝?汉使这次来西域,带了一匹宝马,可将这匹宝马杀了来祭祀我!”

于阗国王广德听说是祖宗叫自己将汉使的宝马取来祭扫,便派人对班超说:“我的神巫说你们有一匹宝马,要用这匹宝马来祭祀我的祖宗,请将这匹马给我们送来!”班超早已探听到于阗国王的神巫说了这么些话,对广德派来的差役说:“你叫那个神巫自己来取,我才可将宝马送给他。”

当这个神巫来取宝马时,班超也不说多话,拔出佩刀,一刀就结果了神巫,割下了神巫的头颅,提着头来见于阗国王。班超说:“前次我们在鄯善国,国王广既想归附汉朝,又想归附匈奴,将匈奴使者留在国中。是我杀死了匈奴的使者,鄯善国这才倾心归附大汉。现在我汉家皇帝命我带着厚礼来此进见,实在是对你国的一种优礼,你应该真心与我大汉合作,大家如兄弟般的邻邦相处。”于阗国王广德听得班超如此说,心想:汉朝的一个使者是单枪匹马地来到遥远的异国,还有这样的胆量。如果是朝廷发来大兵,那又将是怎么样的勇猛了呢?这才下定决心与汉朝结为友好邻邦。为了表示诚意,于阗国王广德将匈奴派住在于阗国监视自己的兵将全部围杀,同时在边境布下重兵,以防匈奴国的报复。

在西域各国中,除了匈奴外,鄯善和于阗国是比较强大的国家。鄯善和于阗都归顺了汉朝,其他各小国也都纷纷地向汉朝使者表示归顺意愿,并一个个依次将自己的儿子送到洛阳,表示对汉朝是真心地服从。只有龟兹、疏勒两国还未向汉朝使者表明态度。班超决定:先降疏勒,后降龟兹。疏勒就在于阗国的西北部,路程较近,班超带着随从三十六人向疏勒国进发。在接近疏勒国境的时候,班超叫大家停下来,商量如何进入疏勒国去收降疏勒国王。班超分析道:“现在的疏勒国王名叫兜题,他并非疏勒人自己奉立起来的国王,是龟兹国在征服了疏勒国之后,在龟兹国中选出的一个贵族子弟当了疏勒的国王的。而疏勒自己的国王则被龟兹人杀了,因此疏勒国人对这个国王一定只是表面服从,内心肯定不服。”缓了一口气后,班超转过头对部下田虑说:“你跟我到西域以来,办了很多事情,颇有胆识。所以我想请你带领一部分人先去疏勒国,用过去我们汉家与西域各国的合约招抚他们。如果兜题不降,你就在疏勒国中找机会将他擒住,逼他归顺汉朝,我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田虑领了班超的命令,只带了十来个随从,轻装快马,很快就到了疏勒国的国都。他报上了汉家使者的文书,并向疏勒国王兜题说明了奉天子使命来招降西域各国的意图。兜题本是龟兹派到疏勒国的国王,对汉朝的使者不冷不热,明显没有降服的意思。田虑看到兜题身边没几个卫士,而且这几个卫士显然不是兜题自己从龟兹带来的心腹,便回头对身边的几个随从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大喝一声:“汉家天子使命在此。疏勒小国,仍然执迷不悟,给我将兜题拿下!”话未说完,田虑便一跃而上,手执短刀,逼住兜题的咽喉。兜题本来还想反抗,见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对着自己的咽喉,哪里还能动得了一点点?只好束手就缚。田虑的随从们早冲将上来,将兜题绳捆索绑,扎了个结结实实。兜题的卫士们本来站在自己的国王的身边,见田虑及其随从们冲上来捉兜题时,反而一个个退后几步,躲得远远的。

田虑离开班超之后,班超便对手下其余的人说:“田虑此去,很快会有好消息传来,我们应该前去迎接才是。”跟随班超的人还有点不放心,生怕田虑此去不但办不成事情,别将一条小命也搭了进去。

在田虑离开班超等人后的第二天,班超领着余下的人正在向疏勒国进发,忽见前方尘土飞扬,两骑快马向班超等人的队伍快速奔跑过来。班超精神大振:“是田虑送好消息来了,大家快跟我全速前进!”双方不久便相遇,果然是田虑在疏勒国已经得手,兜题已被擒住,只等班超快去处理余下的事务。

班超来到疏勒国,将国中本属疏勒国的旧臣全部召集起来,对他们说:“龟兹国王无道,劫杀你们的旧主,却将一个你们所痛恨的人派来做你们的国王。你们不思为国王报仇,却甘心做他人的奴隶么?”这些被迫投降的官员们不免羞惭满面,说:“我疏勒国本来也是坚决与龟兹国对抗的,怎奈力不从心,只好先服从敌国,以图后报。”班超又问:“现在兜题已为我大汉使者所虏,我大汉愿为你国平乱,只要你们听我的号令,怕什么龟兹国主?现在你们的原国王有没有后代?可选立一个贤明能干的作为你们的新国主!”疏勒国的旧臣们都说,原国王没有儿子,只有几个侄儿,其中有一个人很得官员们的信任,可立为国王。当下班超便带领疏勒国的旧臣们扶立了新国王,并为新国王重新起了个名字叫忠,取忠于汉朝的意思。班超又将龟兹国派驻的国王兜题牵了出来,问大家:“此人是杀是留?”大家异口同声地说:“杀!”班超笑笑说:“杀这么个无用之人,不要污染了我们的刀锋,我们要放他回去告诉龟兹国王,让他们知道我大汉朝的威风,早日来降,才是正路!”疏勒国的君臣们对班超的气度十分佩服。

班超将疏勒国已经平定的消息报告给窦固,窦固正在进兵车师国,得知班超已经平定了疏勒等国,大喜过望。一面向皇帝上书,表明班超的功劳,一面回信给班超,要他暂时不要回到洛阳去,就在西域住下。

班超在西域一住就是五年,对西域各国的情况了如指掌,觉得应该是最后平定西域的时候了,便向汉章帝上了一封详细的表章。表章中说:“我奉先帝的旨意,出使西域,现在已经基本打通了西域的道路,就剩下龟兹、焉耆两个较大的王国没有归附。应该对这两个国家用兵,只要这两个国家归附了汉朝,汉朝不用耗费人财物力,就可完全统一西域各国。”汉章帝完全同意班超的意见,便下诏同意对龟兹、焉耆等国用兵,并派平陵人徐干为代理司马,率领一千多人去西域支援班超。

从公元80年到公元87年,班超在西域又先后收降了莎车、月氏等国,平定了于阗、疏勒等国的内乱,打败了龟兹等国的军队,班超的威名在西域各国人人皆知,先后有五十余国降附了汉朝。在汉和帝年间,班超因平定西域有功,被封定远侯。可正因为班超治理西域有方,在西域一住就是几十年。直到他71岁时,他的妹妹班大家向皇帝上了一份辞情哀恳的表章,才得以将班超从西域召回。班超回到洛阳不久,便生病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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