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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民族的希望首先在于其后代的精神健康

时间:2022-05-10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一个民族的希望首先在于其后代的精神健康一个民族的希望首先在于其后代的精神健康刘 旭:从中学语文旧教材的编选来看,与当前社会现实有较密切关系的文章多未被选入课本,从而削弱了学生对社会现实的认识能力;而批判另一朝代和政权的目的往往又是为了某一个单一的目标。这对整个民族精神素质的损伤也是很重的。

一个民族的希望首先在于其后代的精神健康

一个民族的希望首先在于其后代的精神健康

刘 旭:从中学语文旧教材的编选来看,与当前社会现实有较密切关系的文章多未被选入课本,从而削弱了学生对社会现实的认识能力;而批判另一朝代和政权的目的往往又是为了某一个单一的目标。比如鲁迅的文章,被选入的有《“友邦惊诧”论》、《论雷峰塔的倒掉》、《文学与出汗》、《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记念刘和珍君》、《藤野先生》等,批判矛头全指向过去的黑暗,再有古典作品《伐檀》、《硕鼠》、《石壕吏》、《卖炭翁》、《窦娥冤》,您怎么看待这种选材方针?

夏中义:从世界范围来看,任何国家的教育,都不免在知识传授的同时会有世界观价值观的灌输,这是事实。然而孩子从小到大,从初一到高三,也就是从13岁到18岁吧,堪称从少年走向青春的门槛,这既是孩子长身体,也是长脑子、长灵魂的时候,他所需要的营养应是丰富的,而非单一的,这也是事实。诚然,从中学语文教育的本体功能来说,我们实在不必让教材在承担孩子的语言——文学的基础教育过程中承担过多的其他责任。我觉得语文教育应该培养孩子丰富色彩、多元思想。这对孩子的精神成长,培养宽阔的文化视野是有利的。

刘 旭:我也觉得不受控制的教育是没有的。获奥斯卡奖的美国电影《美国美人(AmericaBeauty)》中有一个18岁的高中学生瑞奇·费特,有较强的反叛性,也很有思想,他是一个不服父亲海军军长的“规律”的新时代青年,他认为世界有太多美好的东西,要去发现世界上美好的东西,但他的最终结论却是“快来享受”这个世界,享受的行动之一就是为了赚钱而卖大麻,他以为时代的价值已变了。这就是说,在一个“自由”程度较高的社会里,有“创造性”的青年的价值观念仍然摆脱不了意识形态的影响,也就是说美国的教育也不可避免地有着意识形态性,只是较隐蔽而已,或者是他们的意识形态与经济相结合,已渗透到社会文化生活的各个角落,人们不自觉地受它的影响。

夏中义:是的。如果让孩子从小就在封闭的环境中发育长大,在如此语境中,孩子肯定长不大,生理上长大了,精神上也是侏儒,或者说由于精神上的单一或苍白,将经不起现代世界的任何突然震动,甚至经不起任何异样信息的刺激。这对整个民族精神素质的损伤也是很重的。

刘 旭:还有一个问题,从孩子的心理发展来看,小学生和初中生是无忧无虑的,多些素质教育,提高学生兴趣是必要的。对高中生则不一样了,他们认识到了自己的责任,最直接的就是通过考试,进入大学;搞素质教育,多开设课程,他们大多会不愿意,因为与考试无关。所以,除非从考试机制上做文章,所谓的素质教育将仍是老样子。对语文考试也是如此,如果原来那些意识形态色彩很强的“标准答案”仍维持原状,语文教育改革也将是一纸空谈。您怎么看呢?

夏中义:对高考我不很了解,但我不赞同“一考定终身”,可喜的是,这情况已有所改观。现在京、沪高考已在试验一年两考,春季、夏季各考一次,给学生的选择机会就多了。其次,对于现行高考方式,除了向外国学习先进经验,与世界接轨,还可从本国教育史吸收一些好东西。比如当年钱钟书考清华,文史和外语都很棒,但数学很差,竟被清华录取了,这是学术史上的佳话,也是20世纪中国教育史上的佳话。钱钟书若晚生五十年,恐怕很难不名落孙山。还有吴晗当年从中国公学赴京去考北大、清华和燕京,文史和外语也考得很好,数学零分,北大不要他,但燕京和清华要他,导致后来北大也要他,末了他进了清华历史系,可以设想吴晗晚生五十年,亦怕难见天日了。为什么当时的考试制度会保护像钱钟书、吴晗这些人才?这至少表明,当时的考试制度委实具有某些比今天更多的灵活性和合理性。再举一个例子,我有一个老师王智量,陕西汉中人,于民国末年参加高考,同时报考几所大学,结果也是文科成绩好,数学不及格,其他学校都不录取,唯独北大法律系要他。后来被保送黑龙江俄语专科深造,再进中科院文学研究所工作,他成了共和国初年文艺理论界的开拓者之一,新时期任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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