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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才女的曲折人生

时间:2022-09-19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  乐黛云报考的是西语系。大一时,沈从文上乐黛云这班的国文,很喜欢乐黛云这个学生。  乐黛云进校后,参加读书会,读艾思奇的《大众哲学》,每个礼拜三次。  作为进步学生,地下组织成员,乐黛云受命去劝她的老师沈从文留下。乐黛云后来说,其实应该让他自由选择。  北大成立了新民主主义青年团,汤一介和乐黛云同时在文学院团总支做团的工作。汤一介是组织委员,乐黛云是宣传委员。汤一介似乎听懂了乐黛云的意思。


    在乐黛云的记忆里,卢沟桥事变后,贵阳城北陡然热闹起来,市街摆满了地摊,出售逃难来的“下江人”的各式衣服杂物;油炸豆腐、江苏香干、糖炒栗子、五香牛肉的叫卖声此起彼落。她喜欢和母亲一起在闹市中无忧无虑地穿行,一边看,一边吃个不停。

  1948年,17岁的乐黛云离开贵阳,经金城江、柳州,去北京大学读书。身上仅有7个银元,也敢上路。

  去北大读书那阵,乐黛云的人生观,是前苏联小说《库页岛的早晨》里那句:“生活应该燃烧起火焰,而不只是冒烟!”

  解放前夕,北京还有点兵荒马乱,乐黛云什么也不怕,坐在大卡车上,唱着《团结就是力量》开进北大。

  乐黛云报考的是西语系。沈从文看到她的一篇入学文章,觉得这孩子的写作基础很好,就录取了中文系。大一时,沈从文上乐黛云这班的国文,很喜欢乐黛云这个学生。

  乐黛云进校后,参加读书会,读艾思奇的《大众哲学》,每个礼拜三次。还参加跳舞,她对外国民间的土风舞、对新疆的舞蹈非常喜欢。很快成为一个左翼文青。

  那时,战火逼近,大局摇摆,国民党的飞机,就停在东单,要接胡适、陈寅恪、沈从文去南京、台湾。

  作为进步学生,地下组织成员,乐黛云受命去劝她的老师沈从文留下。乐黛云后来说,其实应该让他自由选择。

  1948年12月15日上午,放下手中《水经注》研究的胡适,与陈寅恪一家,飞到南京明故宫机场停机坪。陈寅恪也没去台湾,选择广州岭南大学寄身。

  沈从文没有走,留下了。

  1949年2月,北京解放后,乐黛云到青年团工作。她已经是二年级的学生,从宣武门的北大四院搬到沙滩红楼那边去了。

  这一年,乐黛云认识了汤一介。


  1952年,乐黛云大学毕业,正逢北大迁到燕园,她留校成为中文系最年轻的助教。

  北大成立了新民主主义青年团,汤一介和乐黛云同时在文学院团总支做团的工作。汤一介是组织委员,乐黛云是宣传委员。后来他们又一起到了团委,汤一介做宣传部长,乐黛云做群众文化部长。两人熟悉了,相依了。

  汤一介说乐黛云是一个非常聪明、能干、热情的女孩,没什么心计,直爽,快人快语。

  1950年,俄语很好的乐黛云作为北京学生代表,途经苏联到捷克参加第二届世界学生代表大会。汤一介很担心,怕她不回来了。

  有人问起这段姻缘。乐黛云特别风趣:“是我追的他。那时追求他,和追求我的人都多,我选了他。”

  她说,“当初我追汤先生是送他一本书。”

  这本《绞索套在脖子上的报告》,是伏契克在德国法西斯监狱里完成的。乐黛云把这部书借给汤一介看,表白说,“书中伏契克对古丝姮的感情就是我向往的一种感情,这种感情不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之上而是一种心灵的结合。”汤一介似乎听懂了乐黛云的意思。这本书不仅把两人的心联结在了一起,而且对年轻的汤一介影响很大,他甚至能背出其中精彩的一段话,直到晚年。

  乐黛云曾经因为支持一个刊物,被打成极右分子,被叫到门头沟劳动改造。那时她刚生孩子,公公汤用彤教授出面求情,让她喂8个月的奶再走。孩子一满8个月,她就走了。可她心如明镜,相信这个错误会得到改正的。当年25岁的她,戴着一块花头巾,打扮挺潇洒,挺着胸走路。她还召集右派开联欢会,带头唱歌“祖国,歌颂你的明天……”

  “文革”中,她到江西鲤鱼洲干校喂猪,因为没有粮食,就整天拿着棍子赶着4只猪到处找吃的。她在山上拿着英文小字典学英文,然后唱唱歌,自得其乐。

  乐黛云生性乐观。她的客厅放着30英寸的平板电视,是为看奥运买的。她说,最想看跳水,因为好看,而且中国肯定会赢。

  有一次在哈佛,哈佛学生问中国是不是“蓝蚁之国”?“蓝蚁之国”是指穿着蓝色衣服的人,像一大片一大片的蓝蚂蚁。还问她缠过脚没有?乐黛云当时就把脚翘起来给他们看,她说,中国已经多少年不缠脚了,可是你们西方人往乳房填充什么塑料,更是对女性的迫害。

  乐黛云的豪爽、幽默,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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