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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一笑修书

时间:2022-07-13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傅思归、何师我也挺着朴刀,跟着韦一笑,直奔梁家庄来。韦一笑大怒,拍坐下马,挺手中枪,便奔梁彪,梁彪纵马来战韦一笑。梁彪战韦一笑不过,拨马便走。韦一笑纵马赶去。梁彪把枪横担在马上,左手拈弓,右手取箭,翻身一箭,韦一笑急躲时,臂上早着。

四十六 韦一笑修书 袁士霄一怒

话说傅思归扶起那人和何师我相见。

何师我问道:“这位兄弟是谁?”

傅思归道:“这个兄弟,姓祁名六,人称‘鬼脸儿’。上年间做买卖来到蓟州,因打死了同伙的客人,吃官司在蓟州府里,我见他一手好拳棒,便一力维持救了他,不想今日在此相会。”

祁六便问道:“恩人为何来到这里?”

傅思归附耳低言道:“我在蓟州杀了人,要投梁山泊入伙。昨晚在梁家店投宿,因同伴韦小宝偷了店里的报晓鸡,一时与店小二闹起来,把店都烧了。我三个连夜逃走,他们背后赶来。我兄弟两个搠翻了他几个,不想乱草中伸出两把挠钩,把韦小宝抓了去,我两个乱撞到此,正要问路,不想遇见贤弟。”

祁六道:“恩人不要慌,我想法叫放韦小宝。”

傅思归道:“贤弟少坐,同饮一杯。”三人坐下,当下饮酒。

祁六道:“小弟自离了蓟州,多得恩人的恩惠。来到这里,感承一个大官人错爱,收录小弟在家做个主管,甚是信任,以此不想回乡。”

傅思归道:“这大官人是谁?”

祁六道:“此间独龙冈前面有三座山冈,列着三个村坊,中间是梁家庄,西边是袁家庄,东边是韦家庄。这三处庄上算来有一二万军马,唯有梁家庄最是豪杰。为头家长叫做梁子翁,他有三个儿子号称梁氏三杰,长子梁龙,次子梁虎,三子梁彪。又有一个教师,叫做铁棒冯锡范,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庄上有一二千庄客。西边那个袁家庄,庄主袁太公,有个儿子,叫做飞天虎袁成,也十分了得,还有一个女儿更是英雄,名唤一丈青袁紫衣,使两口日月双刀,马上刀法更是了得。这东村是祁六的主人,姓韦名一笑,能使一条浑铁点钢枪,背有飞刀五口,百步取人,神出鬼没。这三村结下生死誓愿,同心共意,但有吉凶,互相接应。因恐梁山泊过来借粮,因此三村已做好准备。如今小弟引二位到庄上见了韦大官人,求他写书去搭救韦小宝。”

祁六

傅思归又问道:“那韦大官人,莫不是江湖人称‘扑天雕’的?”

祁六道:“正是他。”

何师我道:“江湖上只听得独龙冈有个‘扑天雕’是条好汉,原来在这里,我们去走一遭。”傅思归便唤酒保算了酒钱。

祁六带着傅思归、何师我来到韦家庄上。

祁六道:“两位哥哥在此稍等,待小弟进去报知,请大官人出来相见。”

不多时,只是韦一笑从里面走了出来。

祁六领傅思归、何师我上厅拜见,韦一笑连忙答礼,便让上厅坐了。又命取酒相待。

傅思归、何师我再拜道:“望大官人致书来救韦小宝性命,生死不敢有忘。”

韦一笑便修了一封书,使个图印,差了一个副主管,骑快马去到梁家庄来。

傅思归、何师我拜谢罢,韦一笑道:“二位壮士放心。小人书去,便当放来。”

傅思归、何师我又谢了。

韦一笑道:“且请去后堂少叙三杯等待。”

饭罢,韦一笑问些枪法,见傅思归、何师我说得有理,心中甚喜。

巳牌时分,那个副主管回来了。韦一笑唤到后堂,问道:“韦小宝现在哪里?”

副主管答道:“小人亲奉下书,倒有放还之心,后来走出梁氏三杰,反焦躁起来,书也不回,人也不放,定要解上州衙去。”

韦一笑惊道:“他和我结生死之交,书到便当依允。如何会这样如此?必是你说得不好!祁主管,你须亲自走一遭,亲见梁子翁,说个仔细。”

祁六道:“小人愿去,只求官人再亲笔书缄。”

韦一笑急取一幅花笺纸,亲自写了书札,封皮面上使一个讳字图章,交给祁六。祁六快马加鞭,直奔梁家庄去了。

韦一笑道:“二位放心,我这亲笔书去,片刻定当放还。”傅思归、何师我深谢了。

天色待晚时,仍不见祁六回来,韦一笑正心中疑惑,只见庄客报道:“主管回来了。”

韦一笑便道:“几个人回来?”

庄客道:“只是主管一个回来。”

韦一笑摇着头道:“奇怪!往常不是这等样子,今日怎会如此?”当即走出前厅。

傅思归、何师我都跟出来,那祁六入得庄门,气得紫涨了面皮,半晌说不得话。

韦一笑道:“你且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祁六气定了,方道:“小人持了东家书札,到他那里,正遇见梁龙、梁虎、梁彪弟兄三个。小人声了三个喏,梁彪喝道:‘你又来干什么?’小人躬身禀道:‘东人有书在此拜上。’梁彪变了脸,骂道:‘你那主人为何如此不懂事!下书要讨梁山泊贼人韦小宝!如今我正要解上州衙,又来怎地?’小人说道:‘韦小宝不是梁山泊人,是蓟州来的客人,要投见敝庄东家,不想误烧了官人店屋,明日东家自当盖还,万望宽恕。’梁家弟兄三个都叫道:‘不还!不还!’小人又道:‘官人请看,东家亲笔书札在此。’梁彪接过书去,也不拆开,就扯得粉碎,喝叫把小人叉出庄门,口中还道:‘早晚便把韦一笑也抓了去。’”

韦一笑听罢,心头火按捺不下,大呼:“庄客!快备我那马来!”

傅思归、何师我谏道:“大官人息怒,休为小人坏了贵处义气。”

韦一笑哪里肯听,披上一副黄金锁子甲,前后兽面掩心,掩一领大红袍,背插飞刀五把,拿了点钢枪,戴上凤翅盔,出到庄前,点起三百悍勇庄客。祁六也披一副甲,带领二十余骑马军。傅思归、何师我也挺着朴刀,跟着韦一笑,直奔梁家庄来。

日渐衔山时分,早到独龙冈前,便将人马排开。

韦一笑勒马在庄前大叫:“梁家三子!怎敢毁谤老爷!”

冯锡范

只见庄门开处,拥出五六十骑马来,当先一骑似火炭赤的马上,坐着三子梁彪。

韦一笑大骂道:“你这厮奶腥未退,胎发犹存!你爷与我结生死之交,誓愿同心!你家有事,要取人时,早来早放;要取物件,无有不奉!我今二次付书来讨,你如何扯了我的书札,辱我名声,是何道理?”

梁彪道:“俺家虽和你结生死之交,你如何勾结反贼,意在谋反?”

韦一笑喝道:“你说他是梁山泊什么人?”

梁彪道:“韦小宝已招了,你休在这里胡说乱道!你去便去!不去连你也捉了解送!”

韦一笑大怒,拍坐下马,挺手中枪,便奔梁彪,梁彪纵马来战韦一笑。两个就在独龙冈前,一来一往,一上一下,斗了十七八合。

梁彪战韦一笑不过,拨马便走。韦一笑纵马赶去。梁彪把枪横担在马上,左手拈弓,右手取箭,翻身一箭,韦一笑急躲时,臂上早着。

韦一笑一个筋斗坠下马来,梁彪勒马来抢。

傅思归、何师我见了,大喝一声,挺着朴刀直奔梁彪。

梁彪抵挡不住,勒马便走,早被傅思归一刀戳在马后股上,那马负疼,壁直立起,险些把梁彪掀在马下,幸得随从搭上箭射来,傅思归、何师我见无衣甲遮身,只得退回。

祁六早把韦一笑救上马先去了。

祁六扶着韦一笑回到后堂坐定,宅眷都来看视,拔了箭矢,便把金疮药敷了疮口,连夜在后堂商议。

袁紫衣

傅思归、何师我对祁六说道:“既是大官人中了箭,韦小宝也不能够救出来,都是我等连累大官人。我弟兄只得上梁山泊去恳告殷、袁二公来与大官人报仇,救了韦小宝。”

韦一笑道:“不是我不用心,实出无奈,两位壮士休怪。”叫祁六取些金银相赠,傅思归、何师我哪里肯受。

韦一笑道:“江湖之上,二位不必推辞。”

且说傅思归、何师我取路往梁山泊来,早望见远远的一处新造的酒店。二人到店里买些酒,就问路程。这酒店是梁山泊新添的酒店,正由穆人清掌管。

二人一问上梁山泊的路程,穆人清便来答道:“两位客人从哪来?问梁山泊干什么?”

傅思归道:“我们从蓟州来。”

穆人清猛然想起,道:“莫非足下是何师我?”

傅思归道:“我乃傅思归,这个兄弟是何师我。大哥如何得知何师我的名字?”

穆人清慌忙道:“小人不认得。前些时候,褚万里从蓟州回来,曾说起兄长,闻名久矣。今得上山,且喜,且喜。”

三人礼罢,傅思归、何师我把一路遭遇都对穆人清说了,穆人清随即置酒相待,又推开后面水亭上的窗子,拽起弓放了一支响箭,随即见芦苇丛中摇过船来。穆人清邀二位上船,直送到鸭嘴滩上岸。

穆人清先使人上山去报知,早见褚万里、曲非下山迎接。众头领知道有好汉上山,都来大寨坐下。褚万里、曲非领着傅思归、何师我参见殷天正、袁士霄并众头领。

相见已罢,殷天正细问情况。傅思归、何师我便把本身武艺和投托入伙先说了,渐渐说道:“有个来投托大寨一同入伙的韦小宝,偷了梁家店里的报晓鸡,一时争闹起来,何师我放火烧了他店屋,韦小宝被捉。韦一笑二次修书去讨,却被梁家三子千般辱骂!”

不说还罢,殷天正听完大怒,喝叫:“孩儿们!将这二人给我斩了报来!”

袁士霄慌忙道:“哥哥息怒。两个壮士不远千里而来,如何要斩他?”

殷天正道:“俺梁山好汉自火并王伦,便以忠义为主,每个兄弟下山,从不曾折了锐气,所有上山的兄弟都有光彩。这两人假冒梁山好汉名字偷鸡,因此连累我等受辱!今日先斩了这两个,明日我亲领军马洗荡那个村坊!孩儿们!快斩了报来!”

袁士霄劝住道:“不然。那个鼓上蚤韦小宝,他原本就是此等人,岂是这二位贤弟要玷辱大寨?我也听说,梁家庄要和俺山寨对敌。哥哥息怒,即日山寨人马数多,钱粮缺少,不是我等要去寻他,倒来他有意找事,正好乘势除了他们。若打得此庄,倒有三五年粮食。哥哥是山寨之主,岂可轻动?小可亲领一支军马,请几位贤弟下山,若不洗荡,誓不还山。”

朱学究道:“士霄哥哥之言最好,岂能自斩手足之人?”

褚万里便道:“如若斩了兄弟,岂不绝了贤路?”众头领力劝,殷天正方免了二人。

傅思归、何师我也自谢罪。袁士霄抚谕道:“二位贤弟休生异心,此是山寨号令,不得不如此。便是袁士霄,倘有过错,也不敢容情。如今立了铁面孔目蓝泰做军政司,赏功罚罪,已有定例。”

傅思归、何师我谢罪已了,殷天正叫去坐在曲非之下。

山寨里都唤小喽啰来参贺新头领,接着杀牛宰马,且做庆喜筵席;拨定两所房屋让傅思归、何师我安歇,每人拨十个小喽啰服侍。

次日再备筵席会聚,商量议事。

袁士霄令铁面孔目蓝泰安排下山人数,袁士霄定要洗荡了梁家庄。商量已定,除殷天正镇守山寨外,留下朱学究、乔峰并史家三弟兄、温方达、焦公礼护持大寨。原拨定守滩守关守酒店等有职人员俱各不动,又拨新到头领华辉顶替祖大寿督造战船。

写下告示,将攻打梁家庄的头领分作两拨。

梁彪

头一拨:袁士霄、花剑影、风波恶、狄修、任我行、傅思归、何师我、杨宾、华赫艮、杨林带领三千小喽啰,三百马军,披挂已了,下山前进。

第二拨便是张无忌、冯难敌、褚万里、冯不破、冯不摧、祖大寿、巴天石、鲍千灵、吴坎也带三千小喽啰,三百马军,随后接应。

再着金沙滩鸭嘴滩二小寨,只教范遥、胡逸之把守,就行接应粮草。

殷天正亲送众人下山,自回山寨。

且说袁士霄并众头领直奔梁家庄独龙冈前,尚有一里多路,前军扎下了寨栅。

袁士霄在中军帐里坐下,和花剑影商议道:“我听说梁家庄路径复杂,不可进兵。且先派两个人去探听路途,然后再进兵与他对敌。”

任我行道:“哥哥,兄弟闲了多时,不曾杀得一人,我先去走一遭。”

袁士霄道:“你去不得。若是破阵冲敌,用着你先去,这是探听敌情,用你不着。”

任我行笑道:“兄弟自带二三百个孩儿们,把这庄上人都砍了,何须先去打听!”

袁士霄喝道:“你这厮休再胡说!且一边去,叫你时再来!”

韦一笑

任我行走开去了,自说道:“几个苍蝇,何须大惊小怪!”

袁士霄便唤何师我来,说道:“兄弟曾到过那处,可和曲非走一遭。”

何师我道:“如今哥哥许多人马到这里,他庄上如何不防备?因此,我们扮作什么人进去好呢?”

曲非道:“我自扮成法师,身边藏了短刀,手里擎着法环,一路摇将进去。你只听我法环响,不要离了我前后。”

何师我道:“我在蓟州原曾卖柴,我挑一担柴火去卖。发生什么事,扁担也用得上。”

曲非道:“好,我和你今夜打点,五更便行。”

到得明日,何师我挑着柴先去了。行不到二十里,只见路径曲折,四下里弯环相交,树木丛密,难认路头。何师我便歇下柴不走,听得背后法环响,何师我看时,曲非头戴一个破笠子,身穿一领旧法衣,手里擎着法环,一路摇将过来。

何师我见没人,叫住曲非,说道:“此处路径复杂,不知哪里是我前日来时的路。”

曲非道:“不要管他,只顾拣大路走便是了。”

何师我又挑了柴,只顾望大路走,见前面有一户人家,数处酒店肉店。何师我挑着柴,便望酒店门前歇了。只见各店都把刀器插在门前,每人穿一领黄背心,写个大“梁”字,往来的人也都如此。

何师我便看着一个年老的人,唱个喏,拜揖道:“丈人,请问此间是何风俗?为什么都把刀器插在门口?”

老人道:“你是哪里来的客人?因何连这都不知,赶快离开吧!”

何师我道:“小人是山东贩枣子的客人,陪了本钱,回乡不得,因此担柴来这里卖,不知此间乡俗地理。”

老人道:“赶快离开这里,别四处乱走,这里早晚要打仗!”

何师我道:“这么好的村坊,为何要打仗?”

老人道:“客人,我说与你。俺这里叫做梁家村,冈上便是梁子翁衙里。如今得罪了梁山好汉,军马就在村口,只是见路径复杂,未敢进来。如今梁家庄号令下来,每户都要有精壮后生准备着。但有战事来,便要去策应。”

何师我道:“丈人,村中有多少人家?”

老人道:“只这梁家村,也有一二万人家。东西还有两村接应。东村叫做扑天雕韦一笑韦大官人,西村是袁太公。袁家有个女儿,名叫袁紫衣,绰号‘一丈青’,十分了得。”

何师我道:“既然这样,怕梁山泊做什么?”

老人道:“当初我刚来时,不知路径,也被捉了。”

何师我道:“丈人,怎么被捉了?”

老人道:“这里的路,尽是盘陀路,容易进来,只是出不去!”

何师我听罢,便哭起来,翻身便拜道:“小人是个归乡不得的人,卖了柴却出不去,爷爷,小人情愿把这担柴相送,只望指给小人出去的路!”

老人道:“我怎能白要你的柴,我就买下你的。你且进来坐,吃些酒饭。”

何师我谢了,挑着柴,跟那老人入到屋里。

老人筛下两碗白酒,盛一碗糕糜,叫何师我吃了。

何师我再拜道:“爷爷,还望指教出去的路径!”

老人道:“你便从村里走去,看有白杨树便可转弯。不要管道路宽窄,但有白杨树,转弯便是活路,没那树时都是死路。如果是别的树木,转弯也不是活路。那死路里埋着竹签铁蒺藜,若是走差了,踏着飞签,一准被捉了!”

何师我拜谢了,便问:“爷爷贵姓?”

老人道:“这里姓梁的最多,唯有我姓洪,叫洪七公。”

何师我道:“酒饭小人都够了,改日定当厚报。”正说之间,只听得外面闹吵。

何师我听得道:“拿了一个奸细!”何师我吃了一惊,跟那老人出来看时,只见七八十个军人绑着一个人过来,看时,正是曲非。

何师我看了,暗地叫苦,悄悄假装问老人道:“这个是什么人?为何绑了他?”

老人道:“你没听他是袁士霄派来的奸细?有人认得他,叫做锦豹子曲非。”

话音刚落,只听前面喝道:“三官人巡查过来了!”

何师我在壁缝里看时,见前面摆着二十对红缨枪,后面四五个人骑着马,都弯弓插箭;又有三五对青白哨马,中间拥着一个年少壮士,坐在一匹雪白马上,全副披挂,挎了弓箭,手执一条银枪。

何师我不认得,便问老人:“这个相公是谁?”

老人道:“这是梁子翁的三儿子,叫梁彪,一定要娶袁家庄的一丈青为妻。弟兄三个中,只有他最厉害!”

何师我拜谢道:“爷爷!还请指点出去的办法!”

老人道:“今日晚了,前面又在厮杀,白白送了性命。你且在我家歇一夜,明日打听没事,便可出去。”何师我拜谢了。

只听得门前有人吩咐道:“今夜只看红灯为号,齐心合力捉拿梁山泊贼人。”

何师我讨了个火把,自去屋后草窝里睡了。

且说袁士霄军马在村口屯驻,不见曲非、何师我出来回报,随后又使华赫艮去到村口,出来回报道:“听得那里说,捉了一个奸细。小弟见路径复杂,不敢深入重地。”

袁士霄听罢,怒道:“必是陷了两个兄弟!我们今夜只管进兵,杀将进去,也要救他两个,不知众头领意下如何?”

只见任我行道:“我先杀入去,看是如何!”

袁士霄听了,随即便传将令,令军士都披挂了。

任我行、傅思归为前一队先锋,狄修居左,杨宾居右。袁士霄、花剑影、华赫艮等为中军头领。安排完毕,一行人摇旗呐喊,擂鼓鸣锣,大刀阔斧,直奔梁家庄杀来。

等杀到独龙冈上,已是黄昏时候,袁士霄催促前军打庄,先锋任我行脱得赤条条的,挥舞两把夹钢板斧杀向前来。到庄前看时,吊桥已高高拽起,庄门里不见一点火,任我行便要下水过去。

傅思归扯住,道:“使不得。关闭庄门,必有计策。待哥哥来,再作商议。”

任我行哪里忍耐得住,拍着双斧,隔岸大骂道:“梁太公老贼!你出来!雾里黑爷爷在此!”庄上只是不应。

袁士霄人马到来,傅思归报说庄上不见人马,亦无动静。

袁士霄心中疑忌,猛省道:“是我的不是了。天书上明明告戒‘临敌休急暴’,是我一时要救两个兄弟,因此连夜进兵。他必有计策,快让三军退后。”

任我行叫道:“哥哥!军马都到这里了,怎要退兵!我先杀过去,你们都跟我来!”

话音刚落,就听得梁家庄里一个号炮直飞到半天。那独龙冈上,千百把火把一齐点着,门楼上的弓箭如雨点般射来。

袁士霄急取旧路回兵。只见后军头领风波恶人马先发起喊来,说道:“来的旧路都被阻塞了!必有埋伏!”袁士霄只得令军马四下里寻路往回走。

任我行挥起双斧,四下里寻找,也不见一个敌军。只见独龙冈山顶又传来一声炮响,炮声未绝,四下里喊声震地,惊得袁士霄目瞪口呆。

正是,安排缚虎擒龙计,要捉惊天动地人。究竟袁士霄等人怎样脱身,静观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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