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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救八旗之道”新见

时间:2022-03-27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挽救八旗之道”新见除以上五点之外,笔者复从小说中归纳出三点。1.提倡勤俭家风入关后,八旗子弟的奢靡之风,愈演愈烈。雍正五年上谕曰:“满洲风俗,原以淳朴俭约为尚,今渐染汉人习俗,互相仿效,以致诸凡用度皆涉侈靡,不识撙节之道。”

“挽救八旗之道”新见

除以上五点之外,笔者复从小说中归纳出三点。

1.提倡勤俭家风

入关后,八旗子弟的奢靡之风,愈演愈烈。

雍正五年上谕曰:“满洲风俗,原以淳朴俭约为尚,今渐染汉人习俗,互相仿效,以致诸凡用度皆涉侈靡,不识撙节之道。”[79]康熙十六年(1677),徐旭龄上《力行节俭疏》言:“臣愚以今日戒饬诸臣共图安治者,无如节俭。夫八旗者,国家之根本也。披甲穷丁,衣食不给;而大家巨族,婚娶则多用锦绣金珠,死丧则烧毁珍宝车马,嫁一女而可破中人数十家之产,送一死而可罄生人数十年之用。暴殄天物,莫可计算。”[80]雍正五年上谕:“自古人生以节俭为本,盖节俭则不至于困穷,糜费则必至于冻馁,此理所必然者也。本朝满洲素性淳朴,凡遇出兵行围,俱系自备,并无违误,而生计各足。近年满洲等不善谋生,惟恃主上钱粮度日,不知节俭,要事奢靡。”[81]嘉庆十年上谕:“朕综理诸政,祟实黜华,即如添设此项养育兵额,以旗人生齿日繁,生计拮据,朕心再三筹画,始行降旨……该兵丁等惟当守分安常,倘于此次调剂之后,不知节俭,以为尚可再望恩施,妄行僭越华服,饮酒、赌博、听戏,钱粮入手立即荡然,是多添钱粮转于伊等有损无益。况国家经费有常,朕亦不能屡加恩施。”[82]奢靡是旗人大病,而安家“安老爷、安太太是个勤俭家风,每日清晨即起,到晚便息”(第三十一回)。第二十九回又写道:“安老爷家虽是个世族大家,却守定了那老辈的勤俭家风,不比那小人乍富,枉花那些无味的钱,混作那等不着要的阔。家中除了有个喜事,以至请个远客之外,等闲不用海菜这一类的东西。”第三十三回安太太曾言:“讲到烦费,第一,老爷是不枉花钱的;就是玉格这么大了,连出去逛个庙听个戏都不会。”(www.guayunfan.com)安公子作为年轻人,也喜欢衣着光鲜。第三十回写安公子“回到家里,便脱了袍褂,换上一件倭段镶沿塌二十四股儿金线绦子的绛色绉绸鹌鹑爪儿皮袄,套一件鹰脖色摹本缎子面儿的珍珠毛儿半袖闷葫芦儿,带一顶片金边儿沿鬼子栏杆的宝蓝满平金的帽头儿,脑袋后头搭拉着大长的红穗子。凡是这些过于华靡不衷的服饰,都是安老爷平日不准穿戴的。这日父亲不在家,便要穿戴起来摆搭摆搭”。第三十四回又写安公子“新近才磨着母亲给作了件簇新的洋蓝绉绸三朵菊的薄棉袄儿,又是一件泥金摹本缎子耕织图花样的半袖闷葫芦儿,舅母又给作了个绛色平金长字儿帽头儿,俩媳妇儿是给打点了一分绝好的针线活计,正想进场这天打扮上,花哨花哨”。作为年轻人的正常心理,不如此反而奇怪,安公子对衣着的喜好实无可厚非,况且除此之外,安公子无任何不良嗜好。安老爷则是将节俭原则贯彻到底的,书中第三十六回写了一个细节,安公子中了探花,乌明阿派笔帖式贺喜升去给安老爷送信:

却说那位老爷正坐在西书房炕上,撬着条腿儿,叼着根小烟袋儿,腰里拿下火链来,才要打火吃烟。见一掀帘子,进来了个消瘦老头儿,穿着身旧衣裳。他望着勾了勾头儿,便道:“一块坐着不则,贵姓啊?”安老爷答道:“我便姓安。恕我家居,轻易不到官场,在场的诸位相好都不大认识了。足下何来?到舍下有何见教?”他这才知是安老爷,连忙扔下烟袋,请了个安,说:“原来就是老太爷!”慌得安老爷躬身拉起说:“素昧平生,怎么行这个礼,这等称谓?请问外头怎么称呼?”他才说道:“笔帖式姓贺,名字叫喜升。不敢回老太爷,外头人都称笔帖式是喜贺老大。我们大人打发来了,叫道老太爷的大喜,说宅里的大爷中了探花了。”

因为安老爷穿的是旧衣服,贺喜升将安老爷错当成安家的家人,这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安老爷居家的朴素程度。总之,安家在勤俭方面,可谓旗人楷模。

2.娶妻不择门第

安老爷为子娶妻不择门第。第二回有人给安骥提亲,安老爷对安太太说:“他说的是隆府上的姑娘。你算,我家虽不是查不出号儿来的人家,现在通共就是我这样一个七品大员,无端的去合这等阔人家儿去作亲家,已经不必;况且我打听得姑娘脾气骄纵,相貌也很平常。我走后,倘然他再托人来说,就回复说我没留下话就是了。”一段话可见安老爷在子女婚嫁上不图攀高附贵,安老爷的标准是:“倒也不在乎富室豪门,只要得个相貌端正、性情贤慧、持得家吃得苦的孩子,那怕他是南山里、北村里,都使得。”从中可见,安老爷认定的婚嫁标准具备三个要素:一是相貌,二是性情,三是要能持家。具备此三条则出身可以不论,哪怕是“南山里、北村里”都无所谓。

第九回中,十三妹给张金凤、安公子做媒:

这小爷正在那里心里为难,听十三妹如此一问,他赶紧站起,连连的摆手说:“姑娘,这事断断不可!”十三妹道:“哦,不可?想是你嫌我这妹妹丑?”安公子道:“非也。从来‘娶妻娶德,选妾选色’。那战国的齐宣王也曾娶过无盐,蜀汉的诸葛武侯也曾娶过黄承彦之女,都是奇丑无对的。究竟这二位淑女相夫,一个作了英主,一个作了贤相,丑又何妨!况且这张家姑娘是何等的天人相貌,那里还说到得个‘丑’字?不为此!”

十三妹道:“既不为此,想来是你嫌我这妹妹穷?”安公子道:“更非也。自古‘浊富莫如清贫’。我夫子也曾说过:‘富贵贫贱皆须以道得之。’这‘贫富’二字原是市井小人的见识,岂是君子谈得的?穷又何妨!也不为此!”

十三妹道:“也不为此,想来是你嫌我这妹妹家里没根基?”安公子道:“尤其非也。姑娘,你这等一位高明人,难道连那‘瑶草无尘根’的这句话也不晓得?这‘根基’两个字不在门庭家世上讲,要在心地品行上讲的。你只看张家姑娘这等的玉洁冰清,可是没根基的人做得来的?不为此!不为此!”

一问一答中,看出安公子对娶妻的看法:“丑、穷、没根基”都不重要。安公子的看法与安老爷同样通达,安骥所娶的两位妻子,一个何玉凤是南山里的,一个张金凤是北村里的,治家却颇有些道理,她们菊宴箴夫,同持家政,把安家管理得井井有条。昭梿说:“满洲旧俗,凡所婚娶,必视其氏族之高下。”[83]安氏父子的看法突破了旗人婚娶对家庭出身的要求,表现了旗人新的进步的择偶观。

3.善待奴婢

《啸亭续录》卷五《纳兰太傅妻》条记:

纳兰太傅明珠,康熙时煊赫一时。其夫人和舍里氏与公起自微贱,甚相和睦。性妬忌,所使侍婢,不许与太傅交谈。一日太傅偶言某婢眸子甚俊,次晨夫人命侍者捧盒置太傅前,即某婢双目也。婢父某恨甚,伺太傅他出,夫人独处房中时,突入,以刃剚夫人腹,立毙。事闻,置奴于法,时谓奴杀宰相妻云。[84]

倘若记载属实,则主人对奴婢之随意践踏,真令人不寒而栗。如果说这是个案的话,那么陈康祺著《郎潜纪闻·三笔》卷二载:

主仆之分,满洲尤严。康熙初年,大司寇朱公之弼疏言:“臣见八旗仆婢每岁报部自尽者,不下二千人,岂皆乐死恶生哉?由其平日教不谨而养不备,饥寒切于中,鞭扑加于外,饮恨自尽,势固然也。……”[85]

便是从整体上反映了主奴关系之恶劣,读来令人触目惊心。

安家的主仆关系则最为融洽。爱新觉罗·瀛生著《老北京与满族·〈儿女英雄传〉中的满族习俗》说:

满族旧俗极重“世仆”,满族称之为dangkan aha。同时乳母的地位在家中也是很高的。“乳母”满语词称meme eniye,乳母之夫称为meme ama。华忠是安龙媒的嬷嬷爹,这里“嬷嬷”二字是满语咖meme的音译,“爹”则是满语ama的意译。嬷嬷爹处于谙达地位,对年轻的主人负保育和教导之责。[86]

如其所言,安家最有资格的世仆是累代陈人张进宝,年已七十余岁,是安家的大主管,何玉凤满口“张爹”“张爷爷”称呼他。第三十六回家人戴勤托下尾欠,何玉凤要打他二十大板,连张金凤求情都无用,还是张进宝跪下求情,何玉凤便说:“张爹,你既这么替他说着,我只看你这个老脸儿。”才饶了戴勤。可见安家对世仆的尊重。第一回又介绍了安公子的嬷嬷爹华忠:“年纪五十岁光景,一生耿直,赤胆忠心,不但在公子身上十分尽心,就连安老爷的一应大小家事,但是交给他的,他无不尽心竭力,一草一木都不肯糟塌,‘真算得奶公子里的一个圣人’。因此,老爷、太太待他格外加恩,不肯当一个寻常奶公子看待。”华忠是褚一官前妻的哥哥,第十五回中写华忠光给拿了把绸撢子来给老爷撢衣裳上的土,安老爷还开玩笑说:“这不好劳动舅爷呀!”“盖满洲风俗,尊卑上下,秩然整肃,最严主仆之分。”[87]安老爷却可以对华忠开玩笑,从这一细节中也显示出安家良好的主奴关系。

第三回写安公子带着华忠和刘柱儿欲往淮安,不料刘柱儿的娘死了,刘住儿哭着给安公子磕头,“求着先放他回去发送他妈”。华忠就撅着胡子说道:

“……你先别为难大爷。你听我告诉你:咱们这个当奴才的,主子就是一层天,除了主子家的事,全得靠后。你妈是已经完了,你就飞回去也见不着了。依我说,你倒不如一心的伺候大爷去,到了淮安,不愁老爷、太太不施恩。你白想想,我这话是不是?”那刘住儿倒也不敢多说。

如果安骥不让刘柱儿回去,刘柱儿也不敢如何。而安公子听着,心里就不忍。他说:“我原为老爷的事出来,他也是个给人家作儿子的,岂有他妈死了不教他去发送的理?断乎使不得!倒是给他几两银子,放他回去,把赶露儿换了来罢。”可见安家父子皆是待下宽厚。

李时人先生指出:“小说可以说是用美学方法写成的历史——‘风俗史’和‘心灵史’。”[88]可以说,《儿女英雄传》正是这样一部真实细腻的道咸时期旗人的“风俗史”和“心灵史”。

【注释】

[1][美]恒慕义(Hummel,A.W.)主编,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清代名人传略》编译组译:《清代名人传略》下,青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112—113页。

[2]太田辰夫著,白希智译:《满洲族文学考·序》,中国满族文学史编委会编印,1980年版,油印本,第2页。

[3]赵志辉、邓伟撰:《满族文学初探》,《辽宁大学学术论文选编中文系(一)1983—1984》,辽宁大学出版社,1985年版,第292页。

[4]评话的技巧之一为“开脸儿”,即将人物的穿着、身材、面貌等外形特征交待清楚。

[5]王云英著:《再添秀色:满族官民服饰》,辽海出版社,1997年版,第202—203页。

[6]宁可主编:《中华文化通志·地域文化典(2—014)燕赵文化志》,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78页。

[7]徐珂编撰:《清稗类钞》第13册,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6175页。

[8]同上书,第6180页。

[9]夏仁虎著:《枝巢四述旧京琐记》,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82页。

[10]徐珂编撰:《清稗类钞》第13册,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6181页。

[11]夏仁虎著:《枝巢四述旧京琐记》,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105页。

[12]徐海燕编著:《满族服饰》,沈阳出版社,2004年版,第66页。

[13]周虹著:《满族妇女生活与民族文化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85页。

[14]季永海、赵志撰:《〈儿女英雄传〉的满语词汇特色》,《民族文学研究》1985年第3期,第34页。

[15]〔清〕奕赓著,雷大受校点:《佳梦轩丛著·括谈》,北京古籍出版社,1994年版,第178页。

[16]参见周庆生主编:《中国语言人类学百年文选》,知识产权出版社,2009年版,第529—545页。

[17]〔清〕震钧著:《天咫偶闻》卷十,北京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第209页。

[18]章伯锋、顾亚主编:《近代稗海》第11辑,四川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304页。

[19]鲍奉宽遗著:《旗族风俗概略》,王芸主编:《北京档案史料》,新华出版社,2003年版,第88页。

[20]尔弓校释:《还读我书室主人评儿女英雄传》上册,齐鲁书社,1990年版,第303页。

[21]夏仁虎著:《枝巢四述旧京琐记》,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105页。

[22]溥杰等著:《溥仪离开紫禁城以后·我做“皇娘”的日子》,中国文史出版社,2001年版,第125页。

[23]鲍奉宽遗著:《旗族风俗概略》,王芸主编:《北京档案史料》,第88页。

[24]〔清〕震钧著:《天咫偶闻》卷十,北京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第209页。

[25]〔清〕杨宾著,周诚望等校注:《龙江三纪·柳边纪略》,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115页。

[26]〔清〕吴桭臣著,周诚望等校注:《龙江三纪·宁古塔纪略》,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248页。

[27]夏仁虎著:《枝巢四述旧京琐记》,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105页。

[28]《民族知识手册》,民族出版社,1988年版,第473页。

[29]〔清〕宗彝著:《道咸以来朝野杂记》,北京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第84页。

[30]〔清〕昭梿著:《啸亭杂录》卷九,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281页。

[31]金受申著,李宏主编:《婚俗·满人婚俗》,大众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第106页。

[32]〔清〕福格著,汪北平点校:《听雨丛谈》卷二,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39页。

[33]郑怀义、张建设著:《末代皇叔载涛沉浮录·附录·清末贵族之生活》,群众出版社,1989年版,第229页。

[34]刘体智著,刘笃龄点校:《异辞录》,中华书局,1988年版,第9页。

[35]〔清〕福格著,汪北平校点:《听雨丛谈》卷十一,中华书局,1959年版,第196—197页。

[36]爱新觉罗·瀛生著:《老北京与满族》,学苑出版社,2005年版,第290页。

[37]恩格斯著:《反杜林沦》,人民出版社,1970年版,第180页。

[38]〔清〕震钧著:《天咫偶闻》卷十,北京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第208页。

[39]戴逸、李文海主编:《清通鉴》第3册,山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1297页。

[40]戴逸、李文海主编:《清通鉴》第10册,山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3736页。

[41]赵之恒等主编:《大清十朝圣训·清宣宗圣训》,北京燕山出版社,1998年版,第6902页。

[42]其起源有夏禹说、商代、春秋、战国、秦、汉、晋、六朝、隋、唐、五代等多种说法,然大多是推测,比较可靠的说法是从宋代开始产生大量缠足的现象。详见高洪兴著《缠足史》(上海文艺出版社,1995年版)第1—20页考辨。

[43]〔清〕蒋良骐著,林树惠、傅贵九校点:《东华录》卷三,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40页。

[44]〔清〕赵翼著,栾保群、吕宗力校点:《陔余丛考》,河北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541页。

[45]徐凌霄、徐一士著:《凌霄一士随笔》二,山西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第552页。

[46]〔清〕吴振棫:《养吉斋丛录·余录卷三》,浙江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第309页。

[47]王钟翰著:《王钟翰说清朝》,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009年版,第51页。

[48]赵之恒等主编:《大清十朝圣训·清高宗圣训》,北京燕山出版社,1998年版,第1373页。

[49]赵园著:《北京:城与人》,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61页。

[50]赵之恒等主编:《大清十朝圣训·清高宗圣训》,北京燕山出版社,1998年版,第3440页。

[51]林铁钧编写:《清史编年》第七卷《嘉庆朝》,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439页。

[52]〔清〕奕赓著,雷大受校点:《佳梦轩丛著·管见所及》,北京古籍出版社,1994年版,第83页。

[53]〔清〕顾炎武著,〔清〕黄汝成集释,栾保群、吕宗力校点:《日知录集释》上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版,第551页。

[54]金启平、章学楷著:《北京旗人艺术——岔曲·岔曲曲词选录》,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12页。

[55]徐凌霄、徐一士著:《凌霄一士随笔》四,山西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第1516页。

[56]《负曝闲谈》第二十七回云:“汪御史抢前了几步,那边又有两个侍卫在那里敬鼻烟呢,这个接过来,且不闻烟,把个炮针筒的磁壶翻来覆去,说:‘这是寒江独钓,可惜是右钓,要是左钓就值钱了!’说完了这句,把烟磕了点在手心里,用指头粘着望鼻子管里送,接连便是几个喷嚏,那个哈哈大笑道:‘你算了罢!回来呛了肺,没有地方贴膏药!’那个把壶递过去,嘴里还说:‘好家伙,好家伙!包管是二百一包!’”见蘧园著,徐一士评考:《中国古代新编四大谴责小说:负曝闲谈·文明小史》,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96年版,第149页。

[57]汪叔子编:《文廷式集》下册,中华书局,1993年版,第747页。

[58]赵之恒等主编:《大清十朝圣训·清高宗圣训》,北京燕山出版社,1998年版,第3990页。

[59]太田辰夫著,白希智译:《满洲族文学考》,中国满族文学史编委会编印,1980年版,油印本,第62—63页。

[60]同上书,第55页。

[61]费孝通著:《费孝通文集》第5卷,北京群言出版社,1999年版,第347页。

[62]详见乔志强主编:《中国近代社会史》,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第91页。

[63]李卓著:《中日家族制度比较研究》,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143页。

[64]太田辰夫著,白希智译:《满洲族文学考》,中国满族文学史编委会编印,1980年版,油印本,第56页。

[65]李健和主编:《警察实用知识全书》,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10页。

[66]《清会典事例》第12册,中华书局,1991年版,第552页。

[67]〔清〕崇彝著:《道咸以来朝野杂记》,北京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第28页。

[68]太田辰夫著,白希智译:《满洲族文学考》,中国满族文学史编委会编印,1980年版,油印本,第57页。

[69]〔清〕贺长龄辑,〔清〕魏源编次:《皇朝经世文编》卷35,见《魏源全集》第15册,岳麓书社,2004年版,第85—86页。

[70]李景文主编:《中国经济法史》,辽宁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162页。

[71]〔清〕昭梿著:《啸亭杂录》卷七,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189页。

[72]何刚德著,张国宁点校:《春明梦录客座偶谈》,山西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第61页。

[73]太田辰夫著,白希智译:《满洲族文学考》,中国满族文学史编委会编印,1980年版,油印本,第59—61页。

[74]周作人著,钟叔和编订:《知堂书话》上册,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92页。

[75]太田辰夫著,白希智译:《满洲族文学考》,中国满族文学史编委会编印,1980年版,油印本,第61页。

[76]刘小萌著:《爱新觉罗家族全书1》,吉林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345页。

[77]〔清〕袁枚著:《随园诗话》补遗卷七,凤凰出版社,2000年版,第557页。

[78]金启平、章学楷著:《北京旗人艺术——岔曲·岔曲曲词选录》,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67页。

[79]赵之恒等主编:《大清十朝圣训·清世宗圣训》,北京燕山出版社,1998年版,第1045页。

[80]贺长龄辑,魏源编次:《皇朝经世文编》卷54,《魏源全集》第16册,岳麓书社,2004年版,第16页。

[81]鄂尔泰等修,李洵、赵德贵主点校:《八旗通志》卷六十七,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1985年版,第1300页。

[82]赵之恒等主编:《大清十朝圣训·清仁宗圣训》,第5965—5966页。

[83]〔清〕昭梿著:《啸亭杂录》,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353页。

[84]同上书,第522页。

[85]〔清〕陈康祺著:《郎潜纪闻·三笔》卷二,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674页。

[86]爱新觉罗·瀛生著:《老北京与满族》,学苑出版社,2005年版,第290页。

[87]赵之恒等主编:《大清十朝圣训·清世宗圣训》,北京燕山出版社,1998年版,第1044页。

[88]李时人编校,何满子审定:《全唐五代小说》,山西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前言》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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