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性质的对峙

第三节　基本性质的对峙

马克思的资本主义批判理论所体现出的本质规定表明，批判是它认识世界的重要的思维方式和改造世界的重要的行为方式。依据马克思、恩格斯的有关论述，批判有物质的批判和精神的批判之分。物质的批判就是革命，即针对现存社会制度的革命性实践改造活动。精神的批判，可以从一般和特殊两个层面理解其涵义。从一般的视角来看，批判是一种科学的思维方式，强调认识世界的普遍联系、永恒运动及其根源。从特殊的视角来看，批判是科学地研究事物的矛盾运动及其对事物变化的作用的方法，强调通过分析事物自身的肯定方面与否定方面的矛盾去揭示事物发展的可能趋势。从后一角度说，批判是从对象的实际出发，准确地针对存在的问题，进行深入分析和充分说理的批评。

马克思的资本主义批判理论运用唯物辩证法这一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是直接地为无产阶级解放和人类解放服务的。因此，它把阻碍无产阶级与人类解放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维护这种生产方式的社会意识形态，作为自己批判的重点。通过批判，不仅深刻地揭示、阐明了资本主义的本质、根本矛盾、总体联系和运动的规律性，论证了资本主义灭亡的必然性和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还科学地预测出未来社会的某些基本特征。

因此，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的批判是科学的批判，他对资本主义的否定是辩证的否定，而这一切又都是由于他的资本主义批判理论是建立在实践的唯物主义的科学基础上的，是对人类社会的实践活动特别是对资本主义社会的实践活动进行科学总结的必然结果。因此，他所主张的社会革命是真正科学意义上的革命，即符合人类社会历史发展客观规律的革命，他对资本主义的否定也就是在充分肯定资本主义社会所创造出的光辉灿烂的近代人类文明成果，高度评价资产阶级所曾经起过的革命作用的前提条件下的否定，即真正科学意义上的否定。当然，马克思对社会革命的论证是与无产阶级的革命斗争实践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是具有严格的科学精神的，不能认为马克思只承认暴力革命一种革命形式，而且他对未来共产主义社会的革命的论证也具有与资本主义社会的无产阶级革命十分不同的性质和意义。总之，这种社会革命与否定的观点体现出马克思的资本主义批判理论的基本性质。

而由法兰克福学派的第一代理论家霍克海默和阿多诺所体现出来的这一学派的“社会批判理论”即资本主义批判理论，虽然也是一种无情的批判，但在实质上却是一种否定乃至取消科学性的批判，它对资本主义的否定是绝对的否定，而不是辩证的否定。其理论基础是历史唯心主义、人本主义和弗洛伊德主义，体现的是资产阶级人道主义的价值诉求，并没有对现代资本主义社会的实践活动进行科学的总结。因此，从总体上说，对资本主义的道义谴责压倒了科学分析，只主张批判，不主张社会革命，仅仅是一位站在资本主义“病床”前的“医生”，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实际上是希望资本主义永世长存。这正如马克思、恩格斯当年批判青年黑格尔派时所指出的那样，他们“尽管满口讲的都是所谓‘震撼世界的’词句，却是最大的保守派。”⁽¹⁵³⁾再比如，《否定的辩证法》以“否定”和“批判”为宗旨，以艰深晦涩的哲理为西方左翼派别对现代西方社会进行全面批判和彻底否定的激进主义政治理论和“大拒绝”的斗争策略提供了哲学论证，与马尔库塞的《单向度的人》一起被认为是法兰克福学派最重要的两部著作。但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当学生造反运动掀起时，阿多诺却既不支持，也不设法把法兰克福学派的“社会批判理论”付诸实践，结果同学生发生了尖锐冲突，激进的学生从霍克海默在三十年代发表的著作中摘引一些口号，刷在由阿多诺领导的社会研究所的墙上，谴责阿多诺背叛了“社会批判理论”。阿多诺对此异常气愤，指责学生是“暴乱”、“闹事”，竟要求联邦德国警察保护社会研究所以对付激进学生的威胁和压力。最后发展到阿多诺到联邦德国法庭上去作证反对他的学生、特别是反对“造反运动”的领袖——他的研究生克拉尔，就是一个典型的例证。

只要批判，不要社会革命，至多只主张理论革命;只要绝对的否定，剔除任何意义上的肯定因素，这就是法兰克福学派的资本主义批判理论的基本性质。由此也就决定了它与马克思的资本主义批判理论从根本意义上来讲的对峙，两种理论由此走向了截然不同的理论与实践高度，发挥出迥然有别的指导人类活动的功能或曰作用。

【注释】

(1)科尔施:《关于马克思主义的三篇论文》，纽约1972年英文版，第65、61页;《马克思主义和哲学》，伦敦1970年英文版，第85页。

(2)赫伯特·马尔库塞:《理性与革命——黑格尔和社会理论的兴起》，程志民译，重庆出版社1993年版，第25页。

(3)Albrecht Wellmer，“Critique of Marx’s positivism”，in Modern Interpretations of Marx，edited by Tom Battamore，1981，Oxford:Basil Blackwell，p．57．

(4)杨耕:《重读马克思——我的学术自述》，《光明日报》2010年6月1日第12版。

(5)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0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67页。

(6)［法］奥古斯特·科尔纽:《马克思恩格斯传》I，三联书店1980年版，第193页。

(7)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0、11页。

(8)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0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38页。

(9)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2页。

(10)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0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35页。

(11)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0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36页

(12)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527页。

(13)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5～76页。

(14)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6页。

(15)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6页。

(16)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6页。

(17)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10页。

(18)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10页。

(19)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12页。

(20)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409页。

(21)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2页。

(22)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4—15页。

(23)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9页。

(24)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2页。

(25)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271页。

(26)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297页。

(27)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279页。

(28)复旦大学哲学系现代西方哲学研究室:《西方学者论＜一八四四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复旦大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95、118页。

(29)梅林:《马克思传》，三联书店1950年版，第108页。

(30)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395页。

(31)米涅:《法国革命史》，商务印书馆1977年版，第52页。

(32)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61页。

(33)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58～259页

(34)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42页。

(35)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43页。

(36)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43页。

(37)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43页。

(38)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44页。

(39)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44页

(40)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45页。

(41)列宁:《列宁全集》第55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8—9页。

(42)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13页。

(43)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3页。

(44)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516页。

(45)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87页。

(46)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22页。

(47)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22页。

(48)列宁:《列宁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45页。

(49)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52页。

(50)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94页。

(51)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74页。

(52)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77页。

(53)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93页。

(54)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84页。

(55)列宁:《列宁全集》第26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50页。

(56)列宁:《列宁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93页。

(57)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76页。

(58)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87～588页。

(59)列宁:《列宁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26页。

(60)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400页。

(61)列宁:《列宁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22页。

(62)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400页。

(63)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462页。

(64)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47页。

(65)列宁:《列宁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24～25页。

(66)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48页。

(67)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822页。

(68)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860～861页。

(69)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871页。

(70)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874页。

(71)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18页。

(72)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96页。

(73)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272页。

(74)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493页。

(75)列宁:《列宁全集》第20卷，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224页。

(76)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470～471页。

(77)列宁:《列宁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19～20页。

(78)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26页。

(79)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92页。

(80)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93～94页。

(81)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94页。

(82)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5页。

(83)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8～59页。

(84)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95页。

(85)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95、98页。

(86)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98～99页。

(87)霍克海默:《批判理论的今昔》，载《过渡社会》法兰克福1972年版，第164页。

(88)霍克海默:《传统的与批判的理论》，载《批判理论》纽约1972年英文版，第206页注14。

(89)霍克海默:《传统的与批判的理论》，载《批判理论》纽约1972年英文版，第218页。

(90)霍克海默:《传统的与批判的理论》，载《批判理论》纽约1972年英文版，第206～207页。

(91)霍克海默:《传统的与批判的理论》，载《批判理论》纽约1972年英文版，第210～211页。

(92)霍克海默:《传统的与批判的理论》，载《批判理论》纽约1972年英文版，第211页。

(93)霍克海默:《传统的与批判的理论》，载《批判理论》纽约1972年英文版，第224页。

(94)霍克海默:《传统的与批判的理论》，载《批判理论》纽约1972年英文版，第225～226页。

(95)霍克海默:《传统的与批判的理论》，载《批判理论》纽约1972年英文版，第242页。

(96)霍克海默:《传统的与批判的理论》，载《批判理论》纽约1972年英文版，第188页。

(97)霍克海默:《传统的与批判的理论》，载《批判理论》纽约1972年英文版，第188页。

(98)霍克海默:《传统的与批判的理论》，载《批判理论》纽约1972年英文版，第213页。

(99)霍克海默:《传统的与批判的理论》，载《批判理论》纽约1972年英文版，第221～222页。

(100)霍克海默:《传统的与批判的理论》，载《批判理论》纽约1972年英文版，第232页。

(101)霍克海默:《论哲学的社会功能》，载《批判理论》纽约1972年英文版，第264页。

(102)霍克海默:《论哲学的社会功能》，载《批判理论》纽约1972年英文版，第270页。

(103)霍克海默:《论哲学的社会功能》，载《批判理论》纽约1972年英文版，第257、264～265页。

(104)霍克海默:《论哲学的社会功能》，载《批判理论》纽约1972年英文版，第265页。

(105)霍克海默:《独裁国家》，载安德鲁、阿雷托等主编的《法兰克福学派基础读本》纽约1978年英文版，第96页。

(106)霍克海默:《独裁国家》，载安德鲁、阿雷托等主编的《法兰克福学派基础读本》纽约1978年英文版，第101～102页。

(107)霍克海默:《独裁国家》，载安德鲁、阿雷托等主编的《法兰克福学派基础读本》纽约1978年英文版，第102页。

(108)霍克海默:《独裁国家》，载安德鲁、阿雷托等主编的《法兰克福学派基础读本》纽约1978年英文版，第102页。

(109)霍克海默:《独裁国家》，载安德鲁、阿雷托等主编的《法兰克福学派基础读本》纽约1978年英文版，第96页。

(110)霍克海默:《独裁国家》，载安德鲁、阿雷托等主编的《法兰克福学派基础读本》纽约1978年英文版，第105页。

(111)霍克海默:《独裁国家》，载安德鲁、阿雷托等主编的《法兰克福学派基础读本》纽约1978年英文版，第98页。

(112)霍克海默:《独裁国家》，载安德鲁、阿雷托等主编的《法兰克福学派基础读本》纽约1978年英文版，第103页。

(113)霍克海默:《独裁国家》，载安德鲁、阿雷托等主编的《法兰克福学派基础读本》纽约1978年英文版，第105页。

(114)霍克海默:《独裁国家》，载安德鲁、阿雷托等主编的《法兰克福学派基础读本》纽约1978年英文版，第102页。

(115)霍克海默:《独裁国家》，载安德鲁、阿雷托等主编的《法兰克福学派基础读本》纽约1978年英文版，第112页。

(116)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66页。

(117)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9页。

(118)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347页。

(119)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5页。

(120)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66页。

(121)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9页

(122)Jürgen Harbermas，The Theory of Communicative Action，vol．1，1984，Polity Press．p．380．

(123)梅格纳德·德塞:《马克思的复仇——资本主义的复苏和苏联集权社会主义的灭亡》，汪澄清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9页。

(124)Christopher J．Arthur，“The inner totality of capitalism”，2006，in Historical Materialism 14:3．

(125)列宁:《列宁全集》第26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48页。

(126)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20页。

(127)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19～220页。

(128)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20页。

(129)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20页。

(130)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20页。

(131)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42页。

(132)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74页。

(133)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111～112页。

(134)黑格尔:《法哲学原理》，商务印书馆1995年版，第315、316页。

(135)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72页。

(136)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306～307页。

(137)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39页

(138)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41页

(139)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册，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92～393、393～394页。

(140)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42页。

(141)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873页。

(142)阿多诺:《否定的辩证法》，伦敦1973年英文版，第145页。

(143)阿多诺:《否定的辩证法》，伦敦1973年英文版，第5页。

(144)］阿多诺:《否定的辩证法》，伦敦1973年英文版，第6页。

(145)阿多诺:《否定的辩证法》，伦敦1973年英文版，第159～160页。

(146)陈学明主编:《二十世纪哲学经典文本》(西方马克思主义卷)，复旦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84、229页。

(147)阿多诺:《否定的辩证法》，伦敦1973年英文版，第144～145页。

(148)阿多诺:《否定的辩证法》，伦敦1973年英文版，第174页。

(149)Theodor W．Adorno，Negative Dialectics，trans．by E．B．Ashton，London: 1973，Routledge＆Kegan Paul Ltd．p．120．

(150)阿多诺:《否定的辩证法》，重庆出版社1993年版，第362页。

(151)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21～323页。

(152)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12页。

(153)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