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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制造网络规模与技术创新绩效关系

时间:2022-08-26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2.2.3 全球制造网络规模与技术创新绩效关系绝大部分研究认为,网络规模越大意味着企业的关系资源越丰富,越有可能实现创新的规模效应,跨越创新活动的阈值限制。基于上述研究基础,本研究关于网络规模与组织学习及技术创新绩效的内在逻辑关系如下:首先,与多个网络伙伴的直接合作会导致成本降低和风险下降从而有利于企业利用性学习。

2.2.3 全球制造网络规模与技术创新绩效关系

绝大部分研究认为,网络规模越大意味着企业的关系资源越丰富,越有可能实现创新的规模效应,跨越创新活动的阈值限制(Katila,1997,1999;Free-man,1999;Baum,Calabrese & Silverman,2000a)。基于上述研究基础,本研究关于网络规模与组织学习及技术创新绩效的内在逻辑关系如下:

首先,与多个网络伙伴的直接合作会导致成本降低和风险下降从而有利于企业利用性学习。本研究定义的网络规模是指在技术创新过程中,与焦点企业直接相关联的合作伙伴的数目(Burt,1983;Marsden,1990)。从组织学习的角度看,企业维持更多的网络联结有助于其自身理解什么是重要的知识以及这些知识的来源(Powell,Koput & Smith-Doerr,1996),有助于同合作者分享更多的公共知识平台(Uzzi,1996,1997),有利于合作双方减少机会主义行为和降低风险(Ahuja,2000b)。von Hippel(1988)和Marsden(1990)认为,直接的合作关系可作为有效机制促进跨组织界面技术诀窍的转移和学习,成功的学习取决于企业之间重复的交互过程。这一过程可以使信息得到正确诠释,让更多企业取得有用的知识,亦可以让愈来愈多单位有一致共识的知识诠释,从而增加组织学习的广度和深度(Huber,1991);Shan,Walker & Kogut(1994)对生物制药类企业间的合作关系进行研究表明,合作关系数量对企业的创新绩效有显著积极影响。

其次,网络规模提供了使用互补性知识和技能的通道从而有利于企业探索性学习。随着企业网络规模的扩大,焦点企业更可能利用其他网络的信息。企业网络规模的大小意味着焦点企业可以获取的知识资源的丰裕程度,当与企业联系的外部实体数量越多时,企业获得外部知识的渠道也就越多,从而也就越有利于企业探索性学习以及技术创新绩效的提高。Roberts & Hauptman(1986)在对一些新兴生物医药企业的研究中,发现与外部保持更多连接的企业会发展出更先进的产品;Batjargal & Liu(2003)利用俄国的纵向数据研究表明,企业拥有的关系数量越多,企业的绩效就越好。类似的,国内学者韦影(2005)、嵇登科(2006)等也都根据不同的研究样本,验证了网络规模对企业技术创新绩效的积极影响。

第三,网络规模直接影响着网络中信息的多样性从而有利于焦点企业的探索性学习。企业网络规模的大小及其异质性,决定了企业网络中知识资源的规模及异质性。一般而言,企业网络规模与网络强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种互补的关系。一个企业与越多的外部实体相联系,它的网络规模就会越大,它对强联系的依赖程度就会越低,并且更有吸引力的弱联结会从其大规模的网络范围中产生。因此,一个企业的网络规模越大的话,它将越能够与那些能提供准确及时的信息和建议的企业建立弱联结,获取对于企业在技术创新方面有价值而且必需的知识。已有研究也证明了网络中保持信息和知识的多样化可以提供更大范围的观点、认知资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从而有助于企业创新绩效的提高(Hargadon & Sutton,1997;Rodan & Galunic,2004);Beckman & Haunschild(2004)发现,影响企业绩效的网络特性是网络成员的相似性和相异性;Uzzi(1997)对美国一些产业区研究发现,不仅网络规模增大能够扩大信息获取的存量,而且网络中关系的多样性更有助于产业区企业对异质性信息的获取;Baum,Calabrese & Silverman(2000a)在对生物技术公司的研究中发现,能够带来异质性信息的网络对专利申请速度具有正向影响。

另外,从网络结构洞视角考察,大规模的网络比小规模的网络更有可能形成结构洞,从而给跨越结构洞的企业带来独特的信息利益;结构洞效应反过来也刺激了企业扩大网络规模(Burt,1992,1997)。结构洞保证了与两边企业都合作的企业能够获取不同的信息流(Hargadon & Sutton,1997),这种来自于互不联系企业的信息是非冗余的,从而有利于企业的探索性学习。同时如果企业拥有丰富的网络关系又是异质性的,那么网络蕴含的知识资源就会十分丰富,企业获取知识资源的能力也就越强(王晓娟,2007),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企业探索性学习能力与其所拥有的联系数目成正比。

但也有研究认为,尽管直接联结对探索和利用都有正向的效应,但是过多的直接联结数量并不会总是好的。增加合作伙伴的数量有可能是反生产率的:首先,巨大的网络产生了一种风险,这种风险是整合许多不熟悉知识流的难度日益增加。其次,在合作伙伴超越了的一定数量之后,焦点企业的管理注意力和整合成本会以指数级的速度递增(Duysters & de Man,2003)。第三,搭便车或溢出风险常常随着合作伙伴数量的增加而扩大。更多的合作伙伴意味着更多潜在的搭便车者或溢出的接受者,同时,对于巨大的合作伙伴关系,企业需要更多的资源和管理时间来监控这种行为。最后,网络规模越大,所传递信息的数量和多元性会增加,但也包含了更多的“噪声”(noise)(Vanhaverbeke,Gils-ing & Duysters,2005)。

关于上述企业网络规模与组织学习及技术创新绩效正反两方面的论述,笔者更认同邬爱其(2007)的判断:转型时期的中国,市场机制尚未健全,市场体系也不甚发达,整个市场环境信任度较低;在缺乏了解和基本信任的前提下,一些对企业技术创新很关键的技术知识和市场信息很难获得,而这些重要资源都是在具有合作关系的企业间传递的。

综上所述,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6a:网络规模对利用性学习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即网络规模越大,企业利用性学习效果越好。

假设6b:利用性学习在网络规模影响技术创新绩效的机制中起中介作用。

假设7a:网络规模对探索性学习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即网络规模越大,企业探索性学习效果越好。

假设7b:探索性学习在网络规模影响技术创新绩效的机制中起中介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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