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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城昙花一现_关于吴佩孚的故事

时间:2022-08-09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兰州城昙花一现_关于吴佩孚的故事文县地方很小,装一个“大帅”渐渐感到“吃力”。于是寺院大门外又挂出了“行辕”和“八大处”的牌子,吴佩孚又开始了深居简出、谈经说道的生活。一天,刘凤山去见吴佩孚,想谈谈治安情况。东校场是一座小型练兵场,聚集着三四百人,他们是被通知来听吴佩孚训示的。吴佩孚在天水,头等大事还是拉拢势力,封官委任。吴在他的行辕内还有一

兰州城昙花一现_关于吴佩孚的故事

文县地方很小,装一个“大帅”渐渐感到“吃力”。吴佩孚也觉得再在这里住下去,不方便的地方更多。所以,他决定即去武都。杨抚权率部亲送,驻武都的邓锡侯部刘凤山率队迎接。刘凤山又兼着武都县的县长,军政一统,本想盛情欢迎,怎奈武都也是甘南一个小县,县城小,川军多,早无余房,只好把吴安排在贡院巷清真寺内。于是寺院大门外又挂出了“行辕”和“八大处”的牌子,吴佩孚又开始了深居简出、谈经说道的生活。

就在这时候,在四川的邓锡侯给他发来紧急电报,详详细细地告诉他“九一八”事变和日本人侵略东北的情况。吴佩孚接到电报,十分愤怒,他觉得日本人欺人太甚,竟想吞了中国的东北,这是不能容忍的;另外,却有点暗喜,他想利用日本人入侵激起的中国人民的反抗高潮,联合各方,东山再起。

吴佩孚在清真寺召集了他的随员,磋商了应急措施——

吴佩孚用愤怒的口气介绍了日本人侵略东北的情况,最后提出两个意见,要大家去办:一、以孚威上将军的名义,向日本提出严正抗议;二、通电西北各省,联合抗日。(www.guayunfan.com)

没有什么再要商量的了,人人都看明白了这不过是声张而已,有什么力量去行动呢?于是,只能从武都发出两个电报。

在致各省的电报发出后,吴佩孚又先后派刘泗英、白品清、赵子宾等人赴各省联络。不久,即收到川甘、宁、青、新五省十八位地方军阀联名请吴出来主持抗日军事的电报。电文除积极主张抗日外,还说:

……窃以吴上将军子玉,为国元老,韬晦蜀中,干兹数载。身虽寄乎山水,心常系于国家。际此外患危急之秋,翩然莅陇,谢安未老,共仰东山。矧其前戍辽东,适逢日俄战役,满洲形势,日本军情,观察靡遗,了如指掌。应请中央及全国袍泽民众,一致敦请出山,主持对外军事,为政府外交之后盾,作人民救国之先锋。麟等志切为国,愿赴疆场,马革裹尸,虽死尤烈。国将不国,敢有他心,迫切陈词,诸维亮登。

电报归电报,抗日也还是遥远的事情,吴佩孚在武都还得干他该干的事:讲经讲易,讲“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有时还写字、画画。不过,这一些都已经不是主要的了,他得用力抓实力。除了在路途中加封的魏成弟之外,在武都,他又委任了西和大桥的马尚智、武都罗塘的周富银、武都五库的靳禄山等都为师长、司令,属他直接领导。这些人都是地方土豪势力,有的有枪四五百支,有的有枪七八百支,他们各霸一方,横行霸道;有了吴佩孚的加封,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勒索民财,并拿出一部分供吴需用。吴佩孚在武都还组织了一个“精一大道”,把当地的永盛公商号经理姚慕子、旧军中的哨官曹子佐等十多个较有影响的人收为道徒。对他们说,这个组织会救苦救难,“为什么叫‘精一大道’呢?《书经》有云:‘人心唯危,道心唯微,唯精唯一,允执厥中。’我们就是取的这个意思。”

吴佩孚每天忙忙碌碌干这些事,兼县长的刘凤山很为反感:境内外的土匪多是他的对头,剿还剿不灭,如今一个一个都成了他的顶头上司,在他面前指手画脚起来;那些入了“精一大道”的人物,以为有了吴大帅这个后台,也把县长不放在眼里了。可是,吴在武都的粮草还都得由县里供应,刘凤山每月还得给他送三百元零用,这个县长就更不高兴了。

一天,刘凤山去见吴佩孚,想谈谈治安情况。刘来到清真寺,吴坐在那里连身子也不欠一下,只对他轻蔑地点一下头,连座也不让。刘说:“大帅这几日很忙?”“忙。”吴只用鼻音应酬。“大帅最近身体还好?”“好!”

“大帅没别的事我走了。”“请。”

——原来吴佩孚听土匪头子和“精一大道”的徒弟们说了县长不少坏话,他想排斥县长,用自己的人代替。

刘凤山也算一方“土地神”,哪里吃过这样的钉子。临走时便说:“吴大帅,我手下也很紧,往后这供应么,很有困难。”走出门后,刘凤山又气愤地说:“你已经是走投无路的人了,还摆大帅架子,看谁再理你。”

不久,吴佩孚不得不离开武都,匆匆赶去天水。

天水为陇东重要城市,就近十县,为陇南绥靖指挥马廷贤所统领。马廷贤,也是个惯靠大树的人,本来他的部队已经接受蒋介石的收编,这顶“陇南绥靖指挥”的帽子还是蒋介石给戴的呢;可是,他不久前却又参与联名通电,要吴佩孚出来统一指挥中国抗日部队,并且派出代表吴庆安到武都去欢迎吴佩孚来天水。

为了迎接吴佩孚,马廷贤把吴的行辕安在天水最好的一座房子里——大城九间楼。九间楼是一座双层翘檐的青砖灰瓦楼房,窗明几净,花簇柳荫,楼上楼下,张灯结彩。吴佩孚到天水的那一天,马廷贤整队迎到郊外,然后并驾来到九间楼。住定之后,马廷贤说:“大帅,为了更隆重地接待您,东校场已经聚集了机关职员、学校教员、学生和军队等人,等会请您去训示。”吴佩孚连连点头,但还是说:“是不是过于打扰了?”“大家都想见见您,不打扰。”

“好好,我洗一把脸,咱们就去。”

东校场是一座小型练兵场,聚集着三四百人,他们是被通知来听吴佩孚训示的。广场北边,搭起一座芦席遮盖的高高讲台,讲台前楣横写着“欢迎孚威上将军莅临天水”的横匾,台口站着两排武装整齐的士兵,台上放一张八仙桌,几把太师椅子,台正面壁上悬着孙中山先生的画像——天水是打着国民政府的旗号,当然是遵从孙中山先生。吴佩孚在马廷贤等人的簇拥下登上讲台,他没有入座,先打量一下会场,又看看讲台。当他发现悬挂着的孙中山先生画像时,即摇着头对人说:“孙先生跟我意见不合……”

马廷贤一听,心中明白了,马上让人把孙先生的挂像摘去。马廷贤说了几句欢迎词之后,吴佩孚上台讲话,他没头没脑地先讲了阵子《易经》,说了一大套“有天地然后才有万物”的道理,然后说:“现在,中国很乱,东北出了‘九一八’惨案,你们知道么?”

吴佩孚讲了东北之后,又说:“中国的南北方也乱,乱得无可收拾。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国民党专权卖国,希望西北回汉团结救国。我是军人出身,愿为救国牺牲一切……”讲话之后,他便认真地接待各方人士。

吴佩孚在天水,头等大事还是拉拢势力,封官委任。只是,他挂出的招牌,却换成了“兴国军总司令部”。他委任马廷贤为骑兵禁卫军总司令兼陇南护军使,委任马部的六个骑兵团长均为师长;对于所有来到九间楼的各县县长、士绅、名流,都委一个顾问、参议、谘议的名义,令他们笑嘻嘻地回去。吴在他的行辕内还有一个“桃园普度”的组织,愿入者都可以签名参加。

吴佩孚在天水,马廷贤天天筵席招待。但和这番盛情款待暗暗相抵的,是一批亲南京分子,他们将吴在天水的活动一一报告给了西安绥靖主任杨虎城,并且添油加醋地说:“吴佩孚取道甘肃、宁夏将去华北与张学良、阎锡山、冯玉祥联合进行反蒋,吴将出任元帅。”

杨虎城是西北军的首领,他要建立一支完全属于自己的西北军。吴佩孚入甘之后大加封官委将,杨虎城当然有“鸠占鹊巢”之忧,便电报蒋介石。蒋介石对杨虎城,原本是“不多放心”的,怕他在西北势力过大,控制不灵。所以,对甘、青、宁、新等省的事,尤其是军权的事,尽量不让他插手,全由蒋直接安插、委派。现在,吴佩孚在西北插足了,插足的目的,是扩大势力,势力扩大了,目的是推翻他蒋介石。蒋介石惊慌了,他思来想去,最妥当的办法,当然是只有拉杨反吴,别无他策。蒋当即给杨一道“派兵入甘驱吴”的命令。杨虎城也正怕出师无名,引起蒋的反感,而今有“令”了,便名正言顺地派十七师师长孙蔚如以潼关行营参谋长的名义率部入甘,并令马廷贤“立即将吴扣留”。

马廷贤接到杨虎城的命令,犯了难:“杨虎城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这陇南绥靖指挥的职务是国民政府委派的,要执行上峰的命令,将吴扣留于天水,等待交付给孙蔚如。”他是军人,执行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抗命是要杀头的。

可是,马廷贤是派代表到武都把吴佩孚迎到天水来的,他又是十八将领联名请吴主持抗日军事的通电的成员之一,“这样扣吴,岂不出尔反尔,不讲信义了?”马廷贤也是西北一个草头王,有他的匪气和霸气,但也有他的正直和江湖义气;再说,蒋介石能否靠得住?他和西北诸将一样,还得走走看看。拿着杨虎城的电命踌躇许久,反反复复思索对比权衡,最后,他还是拿着它匆匆向九间楼走去。

吴佩孚正在写字。待吴佩孚在纸上用了印之后,他才说:“大帅,有一件急事得跟大帅商量。”“什么事?”吴佩孚问。

“这里有一封密电,大帅先看看。”

吴佩孚接过电报,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眉头锁了起来——“嗯,原来是杨虎城命令马廷贤扣押我的!”吴佩孚第一个念头便是:“要他扣押我的电报为什么拿给我看看?”想想马廷贤,他有点害怕了。“有胆量的土劣办事,常常显示英雄气概,马廷贤要抓我是不是也来个明明白白壮举?”吴佩孚身边没有实力了,新收编的人马他还调遣不动。马廷贤若真动了手,他是只好束手就擒的。他想厄运真的来到了。转念又产生了第二个想法,“马廷贤和他的团长我都加委升官了,难道他们还会反过来杀我?要杀不一定先对我说。说了,可能是好事……”事急,吴佩孚想不得再多了,他只得挺着脖子说:“嗯,是一个很严厉的命令。说说你的意见吧。”“第一,执行命令,将大帅扣押,转送西安杨主任处。”“能够领多少赏?”

“不知道。”马廷贤说,“估计不会太少吧。”“一个军长?外加三十万大洋?”“不止这个码!”

“哟,会这么多?”吴佩孚说,“也好。我在四川,有两位朋友,一位是杨森,一位是邓锡侯。杨森尽力想帮我,力不从心,跟着我受了苦;邓锡侯帮我由四川来到甘肃,但是,正是他的队伍在大竹缴了我的械,使我成了世界上第一支有兵无枪的队伍。今天,我在甘肃只有一个朋友,那就是你马廷贤,若是我吴某人的头颅还能为马廷贤换来一个军长、三十万大洋的巨赏,也算我对得起朋友了。请便吧!”

“大帅能够这样成全我,我会对大帅永远感激涕零的。”马廷贤说,“不过,我还有第二……”

“说说看,如果你乐意的话。”“正因为想说,才来找大帅。”“好,我愿聆听。”

“送大帅去兰州!到那里该干什么,大帅就去干什么。”

“你不怕我反对你的顶头上司杨虎城和杨虎城的顶头上司蒋介石?”“如果大帅不嫌弃的话,我愿追随大帅共同干到底!”

吴佩孚张开双手朝马廷贤扑过去。“你把密电拿给我看,我就知道你不会执行!”

马廷贤也紧紧拉住吴佩孚的手,说:“要是执行这个密令,就是拿给大帅看,大帅也逃脱不了!”二人相对地笑了。

中国的西北,并不是铁板一块,争地盘、争权力之斗争,也在此起彼落,战火也就接连不断。1931年9月,在兰州就曾发生了一个颇令世人震惊的“雷马事件”!

为了争夺地盘,甘肃省保安总司令雷中田突然把宁夏省政府主席兼第七师师长马鸿宾抓了起来,要杀了他。甘肃第四师师长高振邦则不同意雷杀马鸿宾,否则便坚决倒雷。一场西北人的内战在激烈酝酿之中。西北一部分迷信吴佩孚的人,均感到“雷马事件”只有吴出面调停,才会有妥善了结。于是,便有“邀吴来兰、调解雷马事件”的急电给吴佩孚,使吴佩孚的北上兰州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

冯玉祥也一直很关注吴佩孚的行迹。吴佩孚在天水时,冯就有电报给他西北军的老部下,现任甘肃保安总司令的雷中田,问“吴玉帅现在何处?”吴佩孚天水出发北上时,雷中田又派副官长毛遵路在临洮等候。可是,当吴佩孚在毛遵路陪同下从临洮北上时,冯玉祥又有急电给雷,说:“坚决拒绝吴佩孚入甘。”并说:“吴到甘肃就会把蒋介石的军队引进甘肃。”

雷中田拿着冯玉祥的电报,心里打起了算盘:“冯玉祥这是什么意思?问行迹时,又不说明用意;我们去欢迎人家了,你又要我们拒绝人家入境。我们怎么好失信拒绝呢?”于是,雷中田没有理会冯玉祥的电报,并且又派了旅长、原在洛阳跟随吴佩孚做过两湖巡阅使署差遣的蔡呈祥随同吴部先期到达兰州的交际处长刘宜宾赶到阿干镇去迎接吴佩孚。

1931年11月7日。

兰州郊外水磨沟的八里窑地方,聚集着二三百人的欢迎人群,他们在等待着孚威上将军吴佩孚的到来。人群中有保安总司令雷中田、甘肃省政府代理主席马文车、四师师长高振邦及一些机关单位的首领等人。那一天,风和日暖,高原的初冬不显寒凉,人们也只初上冬装。

吴佩孚乘着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来到人前。吴佩孚下马和大家相见,一一握手,略事寒暄,即到为他布置好的行辕休息。人们惊讶地看到,吴佩孚的兰州行辕,除高挂五色旗外,大门口却悬起了“慈航普度”的木牌!

兰州,这座皋兰山北麓的中国“天心”城市,自隋开皇元年(581)置州以来,还算富庶,穿心而过的黄河,滋润着这片沃土。而今,竟是西北军阀争夺的中心,战祸兵劫的中枢。吴佩孚来到这个地方,突然变得沉寂起来,连欢迎他的场合也多不愿去,很少和外界接触,除了向中小学生作了一次“礼义廉耻”的演说之外,他从不在大小集会出面。五十六岁的吴佩孚,似乎业经看透了自己的“天命”,知道自己的“黄金”时代一去不复返了,不能再有什么“八方风雨会中州”了。吴佩孚在兰州的活动,多由参谋长张方严、政治处处长刘泗英通过雷中田的旅长蔡呈祥周旋。

蔡呈祥是个颇为干练的人,在洛阳时,他同张方严的关系就比较密切。这几个人往往商谈最多的,自然首先是“雷马事件”如何解决?

一天,吴佩孚把蔡呈祥请到行辕,问他“雷马事件”究竟是怎么回事?蔡说:“雷总司令认为马主席侵犯他的地盘了,便趁着马来兰州的机会,扣押了他;结果,是高(振邦)师长把他看押起来的,高师长却同总司令的观点又不一样,这就带来了麻烦了。”

吴说:“西北地大荒芜,边界问题历来交错难分。当前形势很乱,西北各家生存问题不在争地争权,而是团结对外。团结十分重要呀!”

蔡说:“大帅对解决此事,有何具体想法?”

“我想请你和佐民(即参谋长张方严)出面,代表我同雷马二位磋商,互相让步,以和为贵。

“谈什么条件呢?”蔡呈祥说,“事情已经闹到这种地步,空说恐怕不行。”

“当然不能空口白说了。”吴佩孚说,“请雷总司令将马主席释放了;马主席将占下的永登地方让出来,改住河西。”

蔡呈祥说:“现在不仅仅是雷马两家的事,还有个高振邦。雷高意见分歧颇大。”

“我知道了。”吴说,“关键在雷。可以多同他谈谈。”

“雷总司令这个人性情倔强,刚愎自用。大帅能够同他当面谈谈,我想事情就会顺利解决。”

“好,我马上就请雷总司令。”

吴佩孚是打着调停“雷马事件”到兰州来的,无论多大困难,他得把这件事办成。调停不成,他便寸步难行了。所以,他不惜一切努力,去办这事。雷中田被吴佩孚请来了。

“兰波(雷中田字兰波),你的为人,尽人皆赞,子玉极为敬佩。与子寅(马鸿宾字子寅)的事,我作主,你们二位均让步,握手言和。如何?”

雷中田本无和解之意。现在,吴佩孚出面了,吴佩孚是上将军、打着帅旗,是中国有影响的人物,威信很高,他能对此事出来说项,自然面子不小。再说,监视马鸿宾的权限又控制在高振邦手中,高是不同意扣马的,自己也有力不从心处,真有些无可奈何。所以,他便顺水推舟,给了吴佩孚一个厚厚的人情。“玉帅,您的精神我很受感动。站得高,看得远。这个马子寅太欺人了,总以为自己的腰杆硬,可以为所欲为。现在,既然玉帅出面了,我怎么能不听呢!”

“雷马事件”得到了和平解决,马鸿宾获自由那一天,吴佩孚在他的行辕备办了筵席,除请雷马二位之外,还请了各方头面人物共同庆贺。只是,在马鸿宾讲话时,雷中田却颇为动怒地转过脸去。

“雷马事件”的和平解决,虽然马鸿宾并没有退出永登(因为河西被青海马麟部所占,他们不同意马鸿宾部移驻),但吴佩孚却赢得了好名声。吴佩孚很高兴,他马上派政治处长刘泗英并让他以四川省代表的名义和青海、宁夏、新疆等省代表协商,达成共同意见,不久,即发出了“拥护吴佩孚为五省联军总司令”的通电。

吴佩孚在兰州,终于取得了堂而皇之的头衔——五省联军总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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