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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使封藩”和任南京国子监司业_关于吴梅村的事迹

时间:2022-05-09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奉使封藩”和任南京国子监司业_关于吴梅村的事迹崇祯十二年七月,吴伟业接受了一项使命,前往河南禹州主持封延津、孟津二王的仪式。根据此后不久他便就任南京国子监司业以及又过了一年他便归隐来推测,他不是请求辞官在籍养病,就是请求就近南京任职,以“养身事亲”。南京国子监位于南京城西北七里的鸡鸣山南面。南监又称为南雍或陪雍。

“奉使封藩”和任南京国子监司业_关于吴梅村的事迹

崇祯十二年七月,吴伟业接受了一项使命,前往河南禹州主持封延津、孟津二王的仪式。[68]本来河南一带是农民军十分活跃的地区,若是放在前两三年,这个使命会是一趟非常危险的苦差。但吴伟业这次正好赶上农民起义处于低潮,李自成去年连遭官军伏击,损失惨重,进入商洛山中隐伏起来。张献忠自崇祯十年在桐城之战中失利,就退守到湖北房县、竹山一带,假意接受了明督师熊文灿的招抚,按兵不动有一年多。这一年的五月,虽然再次起义,但力量还不大,活动区域主要在鄂西一带。所以从北京到河南,吴伟业除了经受了一些颠簸劳碌之苦,一路平安,并没有担惊受怕,他感到比较轻松。经过开封时,他还饶有兴致地游览了一番。这个城市给他留下了美好的印象,他称:“大梁为天下饶,其城郭险以固,宫观崇以峻,士女之所杂沓,车马之所辐辏,五方百货,罗布而错列。”[69]所以几年以后,当李自成决黄河灌开封,使这座名城毁圮之后,曾让他震惊与痛心。在开封,他还登上了繁台。繁台是著名古迹,据说春秋时音乐家师旷曾在上面吹奏乐器,故又名吹台。汉梁孝王增筑之,又起名为平台。上有五贤祠,受祭者既非天神地祇,也非帝王将相,而是五位诗人:李白、杜甫、高适、李梦阳和何景明,[70]这是很特别的,其他地方难以见到。大约正是这种特殊之处引起了吴伟业的浓厚兴趣,他在台上置酒欢饮,凭高眺望,见黄河滔滔滚滚,从天而来,蜿蜒曲折,入海而去,不禁豪情满怀。他在台上盘桓许久才离去。三十多年以后,他还清晰地记得这次游历。[71]

吴伟业离开开封后,在赶往禹州的路上,忽然听到了一个坏消息:母亲背疽发作,病势沉重,十分危险。他顿时焦急得心如火燎,在匆忙完成了封王典礼之后,来不及回朝复命,便昼夜兼程,急如星火地往家赶。[72]

吴伟业抵家后不久,母亲的病势得到控制,背疽痊愈了,虽然伤了元气,需要慢慢调理,但无大碍,可他自己却由于忧劳交加,病倒了。[73]此后直到崇祯十三年八月,他一直在家养病,差不多有近一年的时间。这个期间内,既无公务案牍劳形费力,又无党派之争耗虑伤神,他过了一段闲散恬淡、自由自在的日子,仿佛一下子松了绑,周身舒畅

这个期间内值得一提的事情有两件,一件是崇祯十二年冬天,杨廷麟来访。上文说过,杨廷麟在钜鹿之战后被贬秩,将调外用。授职前,他暂时回籍等待。乘此机会,他从江西来到宜兴,寻访卢象升的子孙,然后又放舟东下,到太仓探望张溥和吴伟业等。他们一起会饮十日,著名文人程嘉燧、钱谦益也赶来看望杨廷麟。程嘉燧为廷麟画了一幅《髯参军图》,钱谦益作了一首短歌。吴伟业的《临江参军》正是此时写下的。[74]

另一件是崇祯十三年初,吴伟业向朝廷上表陈情。其陈述的具体内容已不可考,大概除了申明自己的病情外,还提出了请求。根据此后不久他便就任南京国子监司业以及又过了一年他便归隐来推测,他不是请求辞官在籍养病,就是请求就近南京任职,以“养身事亲”。[75]总之,是不想再回到朝廷去了。(www.guayunfan.com)吴伟业为什么不愿意回到朝廷去呢?分析当时情况,一个原因是他确实“抱病困劣”,[76]难以承受长途跋涉、官事鞅掌之苦,但恐怕这只是表面的原因,更深层的原因还在于党争的形势越来越不利了。上面提到,崇祯十一年初,吴伟业与杨士聪曾一起上疏弹劾张至发、薛国观的党羽田唯嘉和史,并取得了胜利,“唯嘉黜免,逮问”,可是却引起了贵族官僚更深的忌恨,用吴伟业的话说,是“逮而阴毒遂中于吾”。[77]果然不久贵族官僚就找到了口实,开始反扑。那年九月,南京御史成勇上疏参奏杨嗣昌,解救刚刚被贬官的黄道周,“疏入,帝大怒,削籍提讯,诘主使姓名。”[78]崇祯帝怀疑背后的指使人是张溥。[79]第二年二月,薛国观升为首辅,更欲借此推波助澜,兴大狱,史则企图连坐吴伟业和杨士聪二人。士聪感到很大的压力,急藉口有病而离去。伟业因为奉命到河南封藩暂时避开了风头。[80]可危险并没有过去,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愿意回到毒箭丛集、陷阱四布的朝中去呢?何况朝中师友黄道周、杨廷麟、杨士聪等人贬谪的贬谪,辞官的辞官,均已离去,在朝中一旦有缓急,连个援手都没有,孤孤单单,更使他心生恐惧。

吴伟业故意在家拖延,崇祯十二年冬,当他与杨廷麟等人“会饮十日”之时,即使身体仍有不适,也该不是弱不禁风了。大约他害怕朝廷疑心他拖延不返,这才上表陈情。结果是:崇祯十三年四月十四日,朝廷下旨,任命吴伟业为南京国子监司业。[81]这是个没有实权、徒有虚名的官职,对于当政的薛国观等人来说,等于用明升暗降的方法排除了朝中的一位政敌,对于吴伟业来说,却正中下怀,求之不得。

又过了三个多月,到八月,吴伟业才前往南京国子监就任。

南京国子监位于南京城西北七里的鸡鸣山南面。鸡鸣山,一名鸡笼山,以山形似鸡笼而得名。据说明太祖朱元璋深明以武得天下,以文治天下的道理,非常重视教育,刚刚定鼎南京,就亲自过问国家最高学府——国子监的建设。他对原由元朝应天府学改成的国学非常不满意,认为太简陋局促,与大明王朝的声威极不相称,决意另觅佳址重建。一天,他来到鸡鸣山,发现山上有一块地方平坦宽阔,而且距离市朝较远,正是营建学校的绝好处所,大喜,说:“这是上天所藏而专门留给我的,以兴有明一代之学。”当即命令工部官员召集百工营造。[82]他还亲自确定了国子监的规模建制。其正式营建始于洪武十四年(1381),历时一年完成。新建的国子监气魄宏伟,监内房舍达一千多间,成贤门、集贤堂、彝伦堂等等都建造得高大壮丽。[83]

明成祖朱棣迁都北京后在京师另建国子监,南京国子监仍然保留,从此有了南监、北监之分。南监又称为南雍或陪雍。

吴伟业一来到南京国子监,马上就喜欢上了这块风水宝地。环望四周,前面是碧波荡漾的玄武湖,背后是万木葱翠的鸡鸣山。山上山下,一片绿海中,错落有致地闪露着钦天监、功臣庙、同泰寺等建筑黄色或者绿色的琉璃瓦顶。国子监内,也是绿阴如盖,树影婆娑,国子监初建时植下的松、柏、桧、杉历时二百多年,已经长成十围粗的参天大木。晨曦暮霭中,监内的钟管之音在山林间袅袅飘荡,传出很远很远。

在国子监,吴伟业的职位仅次于祭酒,祭酒是校长,司业相当于教务长,负责教学事务,官秩为正六品。司业宅是一溜九间的南厢房,庭中有亭台,有莲池,清风徐来,荷花吹香,梧竹生凉。[84]环境清静幽雅。

吴伟业最感欣喜的是这里藏书之丰、之精,经、史、子、集四部书满屋满架,而且都用淡青、淡黄的丝绸做书囊书衣,所谓“缥囊缃帙”,精美绝伦。要治学,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

但是,吴伟业上任后碰到的第一件大事却不是和治学有关的雅事,仍然是他无法回避的党争。就在他上任的第三天,从北京传来了让人揪心的消息:老师黄道周遭受到惨酷的杖刑。事情的起因是江西巡抚解学龙荐举所属官员,推崇称赞黄道周备至,结果惹得崇祯帝大怒,斥责解、黄“党邪乱政”,立马削夺了二人的官职,逮至北京,下刑部狱,各杖责八十,并追究党与。[85]老师蒙难,怎能坐视?更何况这一事件决不纯然是崇祯帝个人同解学龙、黄道周之间的冲突,从崇祯帝给解、黄定的主要罪名并追究党与来看,再清楚不过地说明这仍然是贵族官僚集团与居于清流地位的士大夫的一次较量。据史载,当时,薛国观虽已下台(崇祯十三年六月罢相,见《明史》卷一一○《宰辅年表》),但其他内阁成员未变,他们奉行的照旧是薛国观的那一套。解、黄之被逮,正同大学士魏照乘的暗做手脚、推波助澜有关。[86]复社张溥、陈子龙知道黄道周被逮后,焦急万分,马上发动、串联各种力量援救。[87]吴伟业身在官场,正是倚重的对象。所以,无论出于对老师的爱戴,还是出于一荣俱荣、一枯俱枯的党派利益,吴伟业都不能袖手旁观,他立刻派出监生涂仲吉北上营救。涂仲吉不辱使命,一到北京即向朝廷上书为黄道周辨冤,谓:“道周一生学问,只知君亲,虽言尝过憨,而志实忠纯。昔唐宗不杀魏征,汉武优容汲黯,皇上远法尧舜,奈何出汉、唐主下!”[88]直言不讳的讥讽让崇祯帝怒不可遏,急命杖责仲吉,投入刑部狱,严厉拷问主使人。幸亏涂仲吉颇有血性,严刑拷打下依然抗言:“此岂容人主使?可剖吾肝呈至尊,以明道周之无罪。”[89]没有把吴伟业给端出来。在这一事件中被牵连的共有七人,吴伟业几乎不能免祸。[90]

不过南京国子监司业毕竟是不怎么引人注意的一个闲职,这里毕竟远离了党派斗争急流旋涡的中心,解学龙、黄道周的事件之后,吴伟业像是楚汉相争的棋盘上一枚已经无足轻重的棋子,被交锋的双方渐渐都淡忘了。而他也乐得从剑拔弩张、杀机四伏的党争第一线抽身出来,躲避一波又一波的险风恶浪。并且南京这一带当时尚未受到农民起义的冲击,一派和平景象。因此在这里,他除了自己的职务外,有了大块的余暇,或读经研史,或与朋友诗酒流连,过得安逸而潇洒。他对这段生活充满留恋,让我们看看后来他对这段日子的追忆吧。五言古诗《送何省斋》云:“我昔少壮时,声华振侪辈。讲舍鸡笼巅,宾朋屡高会。”《穆苑先墓志铭》云:“余叨贰陪雍,君来访鸡笼讲舍,流连浃旬,恣探冶城诸名胜,与其贤者相结而后归。”《宋子建诗序》云:“往者余叨贰陪雍,云间宋子建偕其友来游太学,当是时,江左全盛,舒、桐、淮、楚衣冠人士避寇南渡,侨寓大航者且万家,秦淮灯火不绝,歌舞之声相闻……余讲舍在鸡笼山南,远睨覆舟,近揽灵谷,俯瞰玄武,陵树青葱,觚棱紫气,皆浮光荡日,照耀乎吾堂之内。有池十亩,为亭五楹,树以桐梓杉槠,被以芙蕖菱芡。凡四方宾客之过者,图书满架,笙镛在列,招延谈咏,殆无虚晷。子建至,则相与讲德论艺,命酒赋诗,极昼夜勿倦。盖山川之胜,文章之乐,生平所未有也。”这一时期,他的交游颇为频繁,少年同窗、青年学友、同年举人进士像吴志衍、穆苑先、宋子建、宋存标、叶树声等等都来探望过他。[91]他还结交了不少新朋友,如有“金陵二白”之称的白梦鼎、白梦鼐兄弟,[92]侨寓南京的诗人杜濬,[93]医生杨季衡[94]等等,最值得一提的人物有两位,一位是画坛奇人邵弥,一位是说书艺人柳敬亭。

邵弥字僧弥,号瓜畴,长洲(今苏州)人。其人体貌清羸颀秀,好学,多才艺,诗书画无所不能,诗宗陶渊明、韦应物,画仿元末诸家,草书出入于宋朝米芾、米友仁父子,而楷书逼似唐初虞世南、褚遂良,称绝工。邵弥性格迂僻,平生卖书画所得金钱,都用以搜求金石古玩,而除此以外,他自己不曾置办过任何东西。屋中一床榻,专门摆放各式各样的药炉、茶具,他每天摩挲玩弄,乐此不疲。他有洁癖,又是慢性子,平日好整理鞋帽,归置笔砚,都是生活中并不急于要办的事,他却反反复复,仔仔细细,不厌其烦,以至仆人、妻子都叫苦不迭。吴伟业与他相识时,他已经“既惫且衰矣”,[95]两年后便去世了。但就在这短短两年,吴伟业却同他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写下了《寄题僧弥颐堂》、《怀邵僧弥读书山中》等好几首诗赠给他。在他去世以后,仍然不断怀念、追想他,为他写过墓志铭,把他写进《画中九友歌》,对他的才华和精神气质非常欣赏,说他“风流已矣吾瓜畴,一生迂癖为人尤,僮仆窃骂妻孥愁。瘦如黄鹄闲如鸥,烟驱墨染何曾休!”这同吴伟业本人对书画艺术的深深热爱有关,后来他也成为一个画家和书法家,一部分原因就是受到了邵弥等一些书画界朋友的影响。笔者推测,他的习画,很有可能是从此开始的。

邵弥属于士大夫阶层,而伟业此时结识的另一位朋友柳敬亭则完全属于另外一个阶层,是个纯纯粹粹的民间艺人。柳敬亭,扬州府泰州人,本姓曹,出身微贱。年轻时性格剽悍,常干些强横刁蛮之事,十五岁,即被官府通缉,逃避到盱眙,生活上陷于困境。当时他身上带了一册野史话本,他本不会说书,但常听人说起此书,为了混口饭,便按照自己的理解感受添枝加叶,说起这部书来,没想到竟一炮打响,使得市民为之倾倒。后来他渡江到了江南,一次,在柳树下歇息,他抚摸着树干对同行的几十人嘻笑着说:“从今天起我改姓柳了。”众人知他爱开玩笑,没当回事儿。二十年后,南京出现一位姓柳的说书人,此人身材魁梧,面色黑而有光,极善于谈论,请他表演的高门大户的车辆络绎不断,其门庭若市,有认识他的人说:“这就是当年过江时在柳树下歇息的那个人。”这二十年间,他曾拜儒生莫后光为师,按照莫后光的指教,“养气定词,审音辨物”,潜心揣摩技艺。几个月后,他请莫后光检查他的表演,莫后光听后从座上惊起说:“你已经得到个中三昧了。你的眼神和手脚一举一动都会说话,还没有开讲,而哀乐之情已能感染人,听书的人仿佛清晰地看到了你所说的人物,当你讲完了,听书的人又恍恍惚惚若有所失。凭着这身技艺你可以闯荡天下了。”其后,柳敬亭先后去扬州、杭州、苏州表演,最后到南京,名声大噪。当时各地的士大夫躲避农民起义,侨居南京的有上万家。柳敬亭成为他们的明星,造请的人家不绝,一些达官贵人如前南京兵部尚书范景文、前内阁大学士何如宠都将他奉为上客。柳敬亭与人往来,不问对方身份,“虽其卑贱,必折节下之”,而遇到显赫之人,他反而“敖弄无所诎”。[96]吴伟业大约就是在士大夫的席间与柳敬亭相识的。这位民间艺术家的绘声绘色的表演一定令他异常兴奋与惊愕,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印象。此后他便倾身与之交往,友情持续了几十年。他为这位说书艺人写过《柳敬亭传》和《柳敬亭赞》,传神地记录了其富有传奇色彩的一生和出神入化的表演技艺,还为柳敬亭与另一位唱曲的民间艺人苏昆生合写了一首著名的七言歌行《楚两生行》。吴伟业不仅对柳敬亭的说书艺术称道不置,赞美他有“文士舌,武士色”,“初即之也如惊,骤去之也如失”,而且赞赏其豪侠磊落的气概和笃于友情的品德,说:“丑而婉者其貌,佞而忠者其德。”“人以为此柳可爱,而吾笑为麻中之直。斯真天下之辩士,而诸侯之上客也欤。”[97]吴伟业同这位民间艺人之间的真挚友情成为明末清初文坛上的一段佳话。

吴伟业在南京国子监的这段散澹而惬意的生活持续的时间并不长,据《国榷》卷九七载,崇祯十四年六月二十五日,他被命为左中允,那么,司业的职务此时就该结束了。从上年八月上任到此时,他任司业一共为十个月。然而实际上,他离开南京国子监的时间似乎还要早些。崇祯十四年五月八日,他的老师、复社领袖张溥因病卒于家中,“千里内外皆会哭”,[98]作为张溥最得意的弟子,吴伟业肯定赶回了太仓,参加了葬礼,所以顾师轼《梅村先生年谱》说他“五月,哭张西铭师”。而葬礼之后,很有可能他尚未回到南京,新的任命就下达了,直到崇祯朝垮台,他再没有到过南京。

[1] 吴伟业请假返乡是在崇祯四年,其《与子暻疏》云:“三年入朝”,则其还朝当在崇祯七年。陈子龙曾作诗送行,诗中有“金管龙池窈窕秋”“十陵王气当秋盛”等语(见《陈忠裕公全集》卷十五《送吴骏公太史还朝,时有口警》),故可知吴伟业离家赴京是在秋天。

[2] 顾师轼《梅村先生年谱》。

[3] 见《明史》卷三○八《温体仁传》。

[4] 《梅村家藏稿》卷五七《与子暻疏》。

[5] 《梅村家藏稿》卷四二《左谕德济宁杨公墓志铭》。

[6] 《梅村家藏稿》卷五八《梅村诗话》。

[7] 《梅村家藏稿》卷二四《书宋九青逸事》和卷五八《梅村诗话》。

[8] 《梅村家藏稿补遗·敕赠大中大夫卢公神道碑铭》。

[9] 《梅村家藏稿》卷五八《梅村诗话》。

[10] 见《梅村家藏稿》卷四。

[11] 见《梅村家藏稿》卷二四《书宋九青逸事》。

[12] 见《梅村家藏稿》卷二四《复社纪事》。

[13] 见《梅村家藏稿》卷二四《复社纪事》。

[14] 见万斯同《明史稿》卷二八六下《张溥传》和陆世仪《复社纪略》卷四。

[15] 见谈迁《国榷》卷九六和计六奇《明季北略》卷一三《体仁拟旨逮钱、瞿》。

[16] 《梅村家藏稿》卷五七《与子暻疏》。

[17] 《梅村家藏稿》卷五七《与子暻疏》。

[18] 《复社纪略》卷四。

[19] 见《陈忠裕公年谱》。

[20] 《复社纪略》卷四。

[21] 《复社纪略》卷四。

[22] 见《明史》卷三○八《温体仁传》。

[23] 见《明史》卷三○八《温体仁传》。

[24] 见《明史》卷三○八《温体仁传》。

[25] 见《明史》卷三○八《温体仁传》。

[26] 见《明史》卷三○八《温体仁传》。

[27] 《梅村家藏稿》卷三五《送林衡者还闽序》:“往者在长安,石斋(黄道周号)曾以《易》传授余及豫章杨机部,未及竟,石斋用言事得罪,相送出都城。”

[28] 见《梅村家藏稿》卷三四九《亡女权厝志》。

[29] 见《梅村家藏稿》卷五八《梅村诗话》。另,《陈忠裕公全集》卷十一《东皋草堂歌》序:“东皋草堂者,给谏瞿稼轩先生别墅也。丙子冬,奸民奉权贵意讦钱少宗伯及先生下狱,赖上明圣,数月而事得大白。我友吴骏公太史作《东皋草堂歌》以记之。时予方庐居,骏公以前歌见寄,因为属和,辞虽不工,而悲喜之情均矣。”

[30] 诗见《梅村家藏稿》卷五。据《明史》卷八九《兵志一》:“(崇祯)十年八月,车驾阅城,铠甲旌旗甚盛,群臣悉鸾带策马从。六军望见乘舆皆呼万岁,帝大悦。”崇祯帝阅城,见于史籍记载仅此一次,故知吴伟业诗必作于此时。

[31] 谈迁《国榷》卷九六:“丁丑崇祯十年,十月乙未朔,甲寅,定东宫官属……编修吴伟业、杨廷麟、林增志直讲读……”

[32] 《明史》卷二五三《张至发传》。

[33] 程穆衡《娄东耆旧传·吴伟业传》。

[34] 程穆衡《娄东耆旧传·吴伟业传》。

[35] 《梅村家藏稿》卷五七《劾元臣疏》。

[36] 见顾湄《吴梅村先生行状》。

[37] 《梅村家藏稿》卷四二《左谕德济宁杨公墓志铭》。

[38] 程穆衡《娄东耆旧传·吴伟业传》。

[39] 程穆衡《娄东耆旧传·吴伟业传》。

[40] 见顾湄《吴梅村先生行状》。

[41] 见顾湄《吴梅村先生行状》。

[42] 《明史》卷二五三《张至发传》。

[43] 《明史》卷二五三《张至发传》。

[44] 《明史》卷二五五《黄道周传》。

[45] 谈迁《北游录·纪文·黄石斋先生遗事》。

[46] 谈迁《北游录·纪文·黄石斋先生遗事》。

[47] 见《汉书》卷七五《眭两夏侯京翼李传赞》。

[48] 《明史》卷二五五《黄道周传》。

[49] 《明史》卷二五五《黄道周传》。

[50] 诗见《梅村家藏稿》卷五。

[51] 见《梅村家藏稿》卷三五《送林衡者还闽序》。

[52] 诗见《梅村家藏稿》卷二。

[53] 见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补遗》卷六《东兵入口》。

[54] 《明史》卷二五二《杨嗣昌传》。

[55] 《明史》卷二七八《杨廷麟传》。

[56] 《明史》卷二七八《杨廷麟传》。

[57] 见《明史》卷二六一《卢象升传》。

[58] 《梅村家藏稿》卷一《临江参军》:“受词长安门,走马桑干侧。但见尘灭没,不知风惨栗。四野多悲笳,十日无消息。苍头草中来,整暇见纸墨。唯说尚书贤,与语材挺特。次见诸大帅,骄懦固无匹。逗挠失事机,倏忽不相及。变计趣之去,直云战不得。成败不可知,生死予所执。予时读其书,对案不能食。”

[59] 《临江参军》:“一朝败问至,南望为於邑。”

[60] 《临江参军》:“忽得别地书,慰藉告亲识。云与副都护,会师有月日。顾恨不同死,痛愤填胸臆。”

[61] 见《明史·卢象升传》,又《临江参军》:“先是在军中,我师已孔亟。剽略斩乱兵,掩面对之泣:我法为三军,汝实饥寒极。诸营势溃亡,群公意敦逼。公独顾而笑,我死则塞责……犄角竟无人,亲军惟数百。是夜所乘马,嘶鸣气萧瑟……帐下劝之走,叱谓吾死国。官能制万里,年不及四十。”

[62] 《梅村家藏稿》卷五八《梅村诗话》。

[63] 谈迁《国榷》卷九七。

[64] 诗见程如婴等《明诗归》卷八下。

[65] 《怀杨机部军前》见《梅村家藏稿》卷五;《再忆杨机部》见魏耕等《吴越诗选》卷一二。

[66] 诗见王士禛《感旧集》卷二。

[67] 《梅村家藏稿》卷五八《梅村诗话》。

[68] 《梅村家藏稿》卷一七《感旧赠萧明府》诗序:“余年三十有一,以己卯七月,奉命封延津、孟津两王于禹州。”按明朝禹州治所在今河南禹县,辖境相当于今禹县、密县地。

[69] 《梅村家藏稿》卷三九《海市记》。

[70] 见康熙《河南开封府志》卷一六《古迹》。

[71] 见《梅村家藏稿》卷一七《感旧赠萧明府》诗序。

[72] 《梅村家藏稿》卷五七《升任请养疏》:“奉使中州,在途忽闻臣母背疽危笃,焦心灼骨,昼夜兼程。抵家之日,幸而得救,外证虽痊,元神难复。从此臣母不离伏枕,而臣亦以忧劳兼至,抱病困劣矣。”

[73] 《梅村家藏稿》卷五七《升任请养疏》:“奉使中州,在途忽闻臣母背疽危笃,焦心灼骨,昼夜兼程。抵家之日,幸而得救,外证虽痊,元神难复。从此臣母不离伏枕,而臣亦以忧劳兼至,抱病困劣矣。”

[74] 《梅村家藏稿》卷五八《梅村诗话》:“……已而机部过宜兴,访卢公子孙,再放舟娄东,与天如师及余会饮十日,嘉定程孟阳为画《髯参军图》,钱牧斋作短歌,余得《临江参军》一章,凡数十韵。”

[75] 《梅村家藏稿》卷五七《升任请养疏》。

[76] 《梅村家藏稿》卷五七《升任请养疏》。

[77] 《梅村家藏稿》卷五七《与子暻疏》。

[78] 《明史》卷二五八《成勇传》。

[79] 《梅村家藏稿》卷二四《复社纪事》:“南御史成公勇发其事,以指纵疑先生(张溥),谋亦急。”

[80] 程穆衡《娄东耆旧传·吴伟业传》。

[81] 见谈迁《国榷》卷九七。

[82] 见傅维麟《明书·学校志》。

[83] 见黄佐《南雍志》。

[84] 同上,另见《梅村家藏稿》卷1《遇南厢园叟感赋八十韵》。

[85] 《明史》卷二五五《黄道周传》。

[86] 《明史》卷二五五《黄道周传》。

[87] 见《陈忠裕公年谱》。

[88] 徐鼒《小腆纪传》卷五八《涂仲吉传》。

[89] 徐鼒《小腆纪传》卷五八《涂仲吉传》。

[90] 《梅村家藏稿》卷五七《与子暻疏》。

[91] 见《梅村家藏稿》卷一《哭志衍》、卷四六《穆苑先墓志铭》、卷二八《宋子建诗序》、卷四四《南京福建道监察御史叶公瞻山偕配严孺人合葬墓志铭》。

[92] 见《梅村家藏稿》卷四九《白母陈孺人墓志铭》。

[93] 见杜濬《变雅堂遗集》文集八《祭少詹事吴公文》。

[94] 见《梅村家藏稿》卷五二《柳敬亭传》。

[95] 见《梅村家藏稿》卷四六《邵山人僧弥墓志铭》。

[96] 见《梅村家藏稿》卷五二《柳敬亭传》。

[97] 见《梅村家藏稿》卷五三《柳敬亭赞》。

[98] 《复社纪略》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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