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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谱与顾祠_顾炎武的事迹

时间:2022-08-04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顾谱与顾祠_顾炎武的事迹明清两代的撰述,许多作品都会有多人列名“参校”,不少文字狱案件即根据这个名单大肆株连。他们为了表彰顾炎武做了两件事,一是编辑刊刻顾炎武年谱,二是创建顾炎武祠,发起对顾炎武的常规祭祀。顾祠和顾谱,一个是建筑的传记,一个是纸上的祠堂,两者相辅而行,共同掀起近代思想史上尊顾的热潮。

顾谱与顾祠_顾炎武的事迹

明清两代的撰述,许多作品都会有多人列名“参校”,不少文字狱案件即根据这个名单大肆株连。但是审理的结果,往往是列名的人员对该著作并无贡献,甚至本人毫不知情,之所以罗列名流,无非是借重时贤,以壮声色而已。年谱类的著作也不例外,被列名的人士有时是谱主门生故旧,有时是同乡同年,有时是硕儒名宿,至于有没有参与年谱的编纂,还要其他的证据来证明。

张穆本亭林年谱列名参校的是鄞县王梓材、高要苏廷魁、道州何绍基、日照许瀚、肃宁苗夔、晋江陈庆镛、安丘王筠、顺德罗惇衍、武进赵振祚[86]。这几个人当中,王梓材(1792—1851)是何绍基之父何凌汉的门生,当时正在北京,受何凌汉的委托整理黄宗羲《宋元学案》;苏廷魁(1800—1878)时任福建道监察御史,正直敢言,是著名的“谏垣三直”之一;许瀚(1797—1866)是著名的文字学家和金石学家,当时在日照家中,张穆与他多次通信,讨论顾谱的编纂;苗夔(1783—1857)是时任户部尚书兼军机大臣祁寯藻的门客,专研《说文》;陈庆镛(1795—1858)时任江南道监察御史,也是“谏垣三直”之一;王筠(1784—1854)曾著《说文事例》,是当时重要的文字学家;罗惇衍(1814—1874)时为翰林院侍讲;赵振祚(?—1860)是张穆的妻兄,时任詹事府赞善。这些人中,除了许瀚和王筠不在北京,其余互相形成了一个由学者和清流组成的交游圈子(徐松如果没有出京为官,肯定也会是这个圈子的成员),而这个圈子的旗帜就是顾炎武。张穆本亭林年谱中,引用何绍基、许瀚、王筠按语的地方甚多,张穆与许瀚、王筠往复讨论顾谱的信件,现在还有几封保留下来,足见列名参校并非虚文,而张穆本亭林年谱也称得上是这个交游圈子的集体成果。他们为了表彰顾炎武做了两件事,一是编辑刊刻顾炎武年谱,二是创建顾炎武祠,发起对顾炎武的常规祭祀

张穆最早萌生给顾炎武建立专祠祭祀的想法,是因为从何绍基那里看到车持谦本亭林年谱,得知了顾炎武的生日是在万历四十一年五月二十八日(参见第二章第二节);而张穆创建顾祠与编纂顾谱,也有明确的并行关系:“道光二十三年,穆与太史(何绍基)创议,勼赀为先生建祠堂于京师慈仁寺西偏。既成,太史谓穆曰,先生踪迹甚奇,学者或不尽知,子盍比而叙之,以贻后进乎?”[87]

张穆本亭林年谱的刻成,在道光二十四年的十一月。何绍基当月二十八日的日记云:“张石州来,知《顾亭林年谱》已刻成,可喜之至。”十二月初六、初七,何绍基又以两日之功校对顾谱,并在结束之后前往亭林祠祭拜[88]。这一近乎宗教性的行为,显示出顾炎武对于他们而言,其意义已经不限于学术上的宗主或者私淑的对象,而具有了某种人格的神性。当道光二十四年二月十四日顾祠举行第一次会祭活动的时候,列名参校顾谱者大多与祭,而张本《亭林年谱》也对顾祠事记载特详,不仅记录了顾祠的发起,全文收录了张穆所撰两篇祭文及何绍基《别顾先生祠》诗,甚至还包括捐资兴建顾祠的名录[89]。顾祠和顾谱,一个是建筑的传记,一个是纸上的祠堂,两者相辅而行,共同掀起近代思想史上尊顾的热潮。(www.guayunf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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