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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权势骨肉阋于墙的故事

时间:2022-02-19 历史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争权势骨肉阋于墙舒尔哈齐是哥哥努尔哈赤最得力的帮手,母亲去世后,他们相依为命,这让他们的感情更深。面对儿子的专断横暴,努尔哈赤担心自己汗位难保,于是残忍地下令将其杀害了。于是,努尔哈赤下令,以舒尔哈齐部将常书、纳齐布两人临阵退缩为名,将两人定为死罪。虽然两人保住性命,但努尔哈赤以“临阵退缩,时有怨言”为由,借机夺取了舒尔哈齐的带兵权。

争权势骨肉阋于墙

舒尔哈齐是哥哥努尔哈赤最得力的帮手,母亲去世后,他们相依为命,这让他们的感情更深。然而,随着战争的节节胜利,兄弟间出现了不和谐因素。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努尔哈赤将弟弟残忍地囚死在了暗室里。

舒尔哈齐死后,努尔哈赤需要一个帮手。这时,他将目光锁定了自己的大儿子褚英。褚英英勇善战,但却不懂政治,很快,褚英就被诸贝勒大臣孤立了。面对儿子的专断横暴,努尔哈赤担心自己汗位难保,于是残忍地下令将其杀害了。

褚英被处死后,他的弟弟、努尔哈赤的次子代善成了太子。然而,代善也只是一个过客而已,他并没有真正让努尔哈赤放心,最终也惨遭废黜。所幸的是,他没有被父亲杀掉。

兄弟阋墙

努尔哈赤有一个亲弟弟,比他小四岁,叫舒尔哈齐。

十一岁的时候,努尔哈赤的生母喜塔腊氏去世了,继母纳喇氏待他十分凉薄,父亲塔克世因为听信继母的话,早早地就与他分了家。从那时起,努尔哈赤就相当于一个孤儿,弟弟舒尔哈齐成了努尔哈赤最亲近最牵挂的人,兄弟俩相依为命,携手度过了苦难的童年。

二十四岁的时候,努尔哈赤的祖父和父亲被明军杀死了,他立志要报仇雪恨。后来,他宣布“对明七恨”起兵后,二十岁的舒尔哈齐始终是哥哥的得力助手和作战勇将。兄弟俩并肩作战,可以说是一对黄金组合,打遍天下无敌手。

早年,舒尔哈齐的声威差不多和努尔哈赤相等。在明朝的官书中,将他俩并称为都督,而在朝鲜人的眼中,又称之为老哈赤、少哈赤。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努尔哈赤在费阿拉“称王”后,就宣布舒尔哈齐是自己的继承者。只要努尔哈赤有的,舒尔哈齐也一样不少,穿的衣服,佩戴的饰品,接见外人的礼仪等等,几乎都相同。就是在各部酋长拜见的时候,兄弟俩也是同时受贺的,分南北落座。唯一的一点区别是设宴级别,努尔哈赤宰牛设宴,而舒尔哈齐杀猪设宴。

然而,随着努尔哈赤势力的不断扩大,努尔哈赤兄弟之间产生的裂痕也越来越深。

舒尔哈齐作战勇敢,手下有一批能臣干将和一支五千人的精兵,实力相当强大,几乎可以与努尔哈赤抗衡,这势必引起努尔哈赤的猜忌和戒心。然而,舒尔哈齐却不以为然,依旧我行我素。他的锋芒毕露,努尔哈赤终于不能容忍,为了打压弟弟的势头,他开始故意冷落他、贬低他,打了胜仗分财产的时候,也不多分点给舒尔哈齐。

舒尔哈齐也不是傻子,哥哥的做法严重伤了他的自尊心,也刺伤了他对哥哥的感情。舒尔哈齐最大的悲剧就是不会韬光养晦,他将所有的不满都表现了出来。

万历二十三年(1595),努尔哈赤设宴招待朝鲜使臣,早就心存芥蒂的舒尔哈齐当即提出他也应当接待一下。当着外人的面,努尔哈赤不想让兄弟间闹僵,也就答应了。舒尔哈齐只顾着高兴,根本没看见努尔哈赤脸上闪现的一丝不满。要命的是,舒尔哈齐设宴后,对朝鲜使臣正言道:“以后你们派人来送礼也要送我一份,千万不可将我们兄弟俩区别对待啊。”言下之意,哥哥要的,我依然不能少。这话传到努尔哈赤耳中,当然就更加疑心重重了。

万历二十七年(1599),努尔哈赤征伐哈达贝勒孟格布禄,舒尔哈齐率先锋两千先抵哈达城下,见哈达城上城下军容整肃,似乎早有准备,不免心生怀疑,不敢贸然出击。正在此时,努尔哈赤率大军赶到,见舒尔哈齐兵临城下,却一矢未发,顿时勃然大怒,当着众将士之面将舒尔哈齐大骂了一通,质问他:“你这次来,难道是打无准备之战吗?”舒尔哈齐自知理亏,沉默不答。谁知努尔哈赤还是不依不饶,呵斥道:“我看你也就那点能耐,叫你的兵闪开,别挡我的道!”说完,自己亲自领兵前去攻城。

然而,努尔哈赤论智慧计谋还行,论打仗就明显比舒尔哈齐逊色多了,攻打了六天六夜才把哈达拿下。此战下来,努尔哈赤代价惨重,不仅折损了上千建州勇士,更为重要的是,他彻底伤透了弟弟的心。从此,两人的矛盾公开化,黄金组合也渐渐瓦解。

后来,又发生了雪上加霜的事。

努尔哈赤早年曾受明朝总兵李成梁的恩惠,后来,两家结成亲家。李成梁的儿子李如柏,纳舒尔哈齐之女为妾。当年,努尔哈赤之所以能在辽东立足,未尝没有这层原因在里面。

万历三十三年(1605)二月,舒尔哈齐之妻病故。作为儿女亲家,李成梁按规矩,命守备佟某置办二十桌酒席,外带牲畜前往吊祭。本来这是人之常情,搁在平日,努尔哈赤肯定会好好感谢一番,可偏巧此时他与舒尔哈齐嫌隙越来越深。谁都知道,李成梁惯用“以夷制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的敌人。因此,李成梁的这一举动,更加深了他对弟弟的猜疑。

万历三十五年(1607),努尔哈赤派弟舒尔哈齐、长子褚英、次子代善、大臣费英东、侍卫扈尔汉和将领杨古利等率兵三千,到东海瓦尔喀部斐优城护送新归附的部众回(www.guayunfan.com)建州。行军途中,舒尔哈齐突然借口军旗发光,不是吉兆,提议班师回军,后经努尔哈赤之子褚英、代善力争,队伍才得以继续前进。

就在回程路上,预料中的事情发生了。乌拉布占泰率领一万乌拉兵,潜伏在图们江右岸的乌碣岩一带阻截建州部队。本来,舒尔哈齐作为统帅,应该组织抵御,发挥自己的作战能力,可是他却领五百人滞留山下,他的两名心腹骁将常书、纳齐布见状,也率兵逗留不前。幸好,努尔哈赤的长子褚英、次子代善站了出来,兄弟俩虽是首次挂帅,却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锐气,他们率领不足乌拉四分之一的兵力,拼死奋战,最终将乌拉兵击溃。

乌碣岩一战,让努尔哈赤对舒尔哈齐更为不满。骁勇无敌的舒尔哈齐为什么临阵不前?难道他与乌拉早就有预谋?还是他有意想让我吃败仗呢?于是,努尔哈赤下令,以舒尔哈齐部将常书、纳齐布两人临阵退缩为名,将两人定为死罪。

舒尔哈齐一听,这不是杀鸡给猴看吗,便气急败坏说道:“诛二臣与杀我同!”

努尔哈赤还不想摊牌,于是赦其死而改为罚,罚常书金百两、夺纳齐布所属部众人口。虽然两人保住性命,但努尔哈赤以“临阵退缩,时有怨言”为由,借机夺取了舒尔哈齐的带兵权。

军权被削后,舒尔哈齐满腹牢骚怨气无从宣泄,他常对自己的三个儿子阿尔通阿、阿敏、札萨克图说:“我怎么能为衣食所得而受制于人!”

不久,兄弟矛盾进一步激化,努尔哈赤已经不想让他的弟弟成为他的合法继承人,舒尔哈齐顿时心灰意冷,便打算率领儿子逃跑,另立山头。结果,努尔哈赤一怒之下,将其两个儿子全部杀掉,舒尔哈齐二子、四大贝勒之一的阿敏,由于代善、皇太极等诸兄弟的极力求情,才免于一死。

舒尔哈齐完了。他永远不再是弟弟,而是敌人,一个无用、有害,又再无必要与之周旋的敌人。这一天,努尔哈赤假借新宅落成,邀请舒尔哈齐赴宴庆祝,舒尔哈齐不知是计,独自前往,不料,刚一进门就被幽禁起来了。此后,努尔哈赤又假传舒尔哈齐之命,召来他的两名心腹骁将常书、纳齐布,在二人步入房门之时,早就潜伏在门后的甲士,将他们双双拦腰斩杀。

可怜的舒尔哈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没有战死沙场,却被自己的亲哥哥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禁所里,生不如死。两年后,舒尔哈齐死在了囚室里。而五年后,他的哥哥努尔哈赤,顺利地登上了后金天命汗的宝座。

囚杀褚英

努尔哈赤一共有十六个妻子,十六个儿子。褚英是长子,努尔哈赤起兵时,褚英只有四岁。

褚英英勇异常、颇识韬略。十九岁的时候,他率兵征东海女真安楚拉库路,收取二十多个屯寨的部民而回,被赐号“洪巴图鲁”。乌碣岩一战,不但改变了舒尔哈齐的命运,也改变了褚英的命运,他一战成名,从此受到了努尔哈赤的青睐。

在开国的年代里,褚英成为满洲数一数二的勇士,显赫的军功也使他在爱新觉罗家族中特别出众。此时,努尔哈赤年事渐高,精力大不如前。弟弟舒尔哈齐死后,他更是急需一个得力帮手,辅助他处理政事。

努尔哈赤选择了褚英。一开始,他内心是很矛盾的。知子莫如父。努尔哈赤知道褚英是一个心胸狭隘、为事不公的人,但他不想重演历代宫廷骨肉相残的悲剧,希望借鉴汉族统治者传嫡传长的继承制,来保证江山在一家一姓中世代流传,于是在万历四十年(1612),他授命褚英主持国政,实际上就是将他定为了继承人。

可以说,褚英被立为嗣子,无论从嫡长还是从战功,均无可非议。但四大贝勒代善、阿敏、莽古尔泰、皇太极就不高兴了,他们均觊觎着汗位,褚英成了太子,不就等于断绝了自己的皇位之路吗?于是,他们要抗争。

要扳倒褚英,光靠四大贝勒是不行的,那样肯定有夺位之嫌,于是他们便去拉拢五大臣。这五大臣是费英东、额亦都、扈尔汉、何和里和安费扬古,他们位高权重,褚英还在襁褓中时,他们就已追随努尔哈赤南征北战,出生入死,为建立后金立下了汗马功劳。这时,突然让年轻资浅的褚英“主国政、专军机”,他们当然也心怀不满。

怪也怪褚英自己,他虽然在沙场上骁勇无敌,但是在处理和弟弟、大臣们的关系上却弱智得不行。他本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他却对父王“爱如心肝”的四大贝勒和父王倚重的五大臣心存忌惮,总想着趁努尔哈赤在世时,逐渐削夺四大贝勒和五大臣的权力,巩固自己的储位,为自己顺利即位铺平道路。褚英的这种做法使四大贝勒和五大臣人人自危,能不引起他们的联合反对,使自己陷于孤立吗?

更为愚蠢的是,褚英执政后毫无公正之心,还作威作福,野心日益膨胀。他对自己的险恶处境非但没有察觉,反而为了树立自己的权威,背着父汗,向四大贝勒、五大臣勒逼财物牲畜。还要诸弟对天发誓,不违抗兄长的话,不将他的一切告诉父汗!最要命的是,他甚至威胁四弟、五大臣说:“谁敢跟我作对就走着瞧!一旦我继承汗位,一定将他们通通杀死!”

褚英的这些威胁非但于事无补,反而将他自己推向了危险的边缘。

不久,四大贝勒、五大臣就商量说:“我们如果告诉汗,就怕执政的褚英迫害。但如果我们不告诉汗,将来我们肯定死无葬身之地。与其这样,还不如先告诉汗,要死也要死个明白。”

于是,这一天,他们联合起来到努尔哈赤那里告状去了。

努尔哈赤听后,心情很复杂。舒尔哈齐之死,本来就对他打击很大,现在又出这档子事,真是让他心力交瘁。沉吟良久后,他才缓声道:“我老了,记不清你们都说了些什么。你们回去每人罗列一下,再呈上来。”

努尔哈赤这一招摆明了是想告诉四大贝勒、五大臣,告状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将其写在纸上,是要对那些白纸黑字负责任的。

可四大贝勒、五大臣却顾不了那么多,他们的目标就是将褚英拉下台,他们回家后就各自发狠写了状纸。

第二天,状纸递上来了。褚英也来了,是努尔哈赤将他叫来的。看完状纸后,褚英才突然发现,原来四大贝勒、五大臣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他们对自己的敬畏是假的,心里早就预谋着扳倒自己了。他很愤怒。

努尔哈赤问他:“他们说的都属实吗?如果不属实,你也可以据理辩驳。”这其实是给褚英一个检讨自己、痛思悔过的机会。

倔强的褚英几乎不假思索,冷冷回答:“他们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努尔哈赤大失所望,他原本以为褚英这时会痛哭流涕、惶恐认罪,乞求父亲的原谅,或者他会据理力争,申诉自己的清白,可是,褚英却选择了沉默。

一怒之下,努尔哈赤下令削夺了他的权力,并将原赐褚英之部众、畜群等悉数收回,分给了其他儿子。征讨乌拉之战也不许他随队出征,却让他留守建州,把守城之责先后委托给代善、莽古尔泰和皇太极,明显表现出对他的不信任。至此,褚英从被立为储君到他最后失去执政权力,只经过了短短的三个月时间。

权力失了,汗位失了,褚英自然怀恨在心,他趁努尔哈赤出征时,将父汗、四弟、五大臣之名写于诅咒表文之上,然后将其焚烧,并扬言说:“我希望他们被乌拉打败。如果他们真的兵败回来,我是不会让他们进城的!”

褚英焚书诅咒后,又怕日后被父亲知道,便想自杀,还要侍臣同死。侍臣吓坏了,便赶紧去向努尔哈赤告密。努尔哈赤当即大怒,将褚英抓来亲自审问,倔强的褚英又是不假思索地答道:“他们既然都已经说了,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褚英的态度让努尔哈赤更是怒不可遏,他下令将褚英囚禁起来。两年之后,褚英被努尔哈赤以不思悔改之名下令处死。而此时,距努尔哈赤建国称汗只有不到四个月的时间。

褚英像其叔叔舒尔哈齐一样,为其父称汗建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却最终没能看到其父称汗建国的那一天。

废立代善

万历四十三年(1615),努尔哈赤创建八旗。他自己亲领正黄旗、镶黄旗,同时,将正红旗、镶红旗给了次子代善。可以说,从这时起,努尔哈赤已经把代善看作是自己预定的接班人了。

第二年,努尔哈赤称汗,正式建立后金,首封代善为和硕贝勒,因为褚英已死,按照齿序代善被尊称为“大贝勒”。

长子褚英被处死后,一时权力出现了真空。这时,努尔哈赤决定把很多军国大事都交给代善处理。努尔哈赤还说,等他逝世后,即将大福晋及她所生诸子托付给代善来照顾,已然有了托孤之意。然而,这种貌似良好、亲热的父子君臣的关系并没有保持多久,便开始走向破裂。

事情起因于一次“桃色风波”。天命五年(1620)三月,努尔哈赤的一个后宫小妃泰察氏,突然向努尔哈赤告发说,代善和努尔哈赤的大福晋阿巴亥有暧昧关系。理由很简单:第一,阿巴亥给了大贝勒代善两次酒食,代善每一次都接受并且吃了;给了四贝勒皇太极一次酒食,皇太极却没有吃。第二,阿巴亥曾经两三次派人到大贝勒家,如此往来,谅有同谋。大福晋自身还曾深夜出宫两三次。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福晋阿巴亥送饭给大贝勒代善,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她身为继母,备饭送子食用,无可指责,且为常例。代善将它吃了,说明他懂得感恩,连古人都说:“长者赐,不敢辞。”

况且,努尔哈赤明确表示过要将大福晋和幼子都交给代善照顾,这说明代善与大福晋之间是清白的,否则努尔哈赤怎么会放心将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让呢?再说,代善即便有那个胆子,他也不敢狂妄到在父亲还在位就和大福晋暗度陈仓啊。

更何况,大福晋同时也给四贝勒皇太极送过饭。皇太极是努尔哈赤“爱如心肝”的宠儿,大福晋同时给他和代善送饭,也许是要表达一个母妃对两位受到可汗宠爱的儿子的善意,为自己和子女的将来搞好关系罢了。

一开始,努尔哈赤闻听此事后,悲愤异常,大骂阿巴亥:“吾以金珠饰汝全身,又以人所未见之美帛与汝穿,汝乃不念汗夫之恩养,蒙蔽吾眼,置吾于一边,而勾引他人,岂不可杀耶!”但等怒气消过后,他并没有真的杀了阿巴亥,但也不等于就此放过她。

可能是鉴于舒尔哈齐、褚英的教训,这一次努尔哈赤不想以暧昧事加罪于大贝勒,只是借窃藏财物的罪名处罚了大福晋阿巴亥,算是平息了这场风波。但这件事留下了阴影,努尔哈赤与代善看似和睦的关系,开始出现裂痕。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久,又发生了代善与努尔哈赤争住宅的风波。

原来,萨尔浒大战后,努尔哈赤决定迁居于此,于是便划定了诸贝勒的宅基地。宅基地整修好后,代善觉得自己的住宅与父汗的相比既宽又好,为了表示孝心,就请父汗来居住。努尔哈赤很高兴,觉得代善还是有良心的,就与他换了地。

然而,当代善搬进努尔哈赤的住宅后,又觉得那里过于狭窄、不易装修,想重修儿子岳托之地,在那里建造府宅。岳托之地修好后,代善又以此地更好,又请汗父来此居住。努尔哈赤当然开心,当即决定将自己原修之地给代善,代善之地建大衙,自己居住岳托之地。

但没过多久,代善就背后说,努尔哈赤赐给自己的宅地窄小,不想要了,打算找个更好的地方去住。此事传到了努尔哈赤那里,努尔哈赤不高兴地说:“既然如此,那咱还是把地换过来吧。你还是住你的宽大房子,我依旧住我原来的地方!”

就因为一个房子,代善得罪了父汗,不得不说他的眼光太短浅了。这一次换地事件,又招致了努尔哈赤对代善的不满。

将努尔哈赤和代善推向决裂的是“骨肉不和”事件。代善的次子硕托,不为继母所爱,代善听从后妻的谗言,分财产时,他将一些贫困户分给硕托,而富裕户则分给后妻所生的子女,这让硕托非常生气。后来,硕托实在被逼无奈,欲私逃明朝,代善得知后,多次请求父亲将硕托杀死。代善见努尔哈赤没反应,又诬陷硕托与己妾私通,还言之凿凿地说:“若事不属实,则杀妻。若属实,硕托萌奸宄,行悖乱,可将其交我,我当杀之。”

后来,经过调查,发现硕托是冤枉的,是有人故意陷害他。努尔哈赤得知后,大骂代善:“你因为受到老婆的唆使,就想除掉自己的亲儿子,像你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当一国之君?”

努尔哈赤痛斥代善时,诸贝勒大臣皆沉默不语,窥测代善脸色。他们不敢得罪代善。

努尔哈赤见状,更加恼怒,厉声道:“尔等诸贝勒大臣窥测大阿哥脸色,竟一言不发,究竟安的什么心!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为什么你们还站在大阿哥那一边!”努尔哈赤的话,明显就是要划清界限,这下,诸贝勒大臣可是听明白了,立刻仓皇起身,站到努尔哈赤一侧。只剩下代善孤身一人,俯伏在地,震颤不已。

随后,就听到努尔哈赤说:“先前欲使大阿哥袭父之国,故曾立为太子。现废除太子,收其军政大权,将其专主之僚友、部众尽行夺取!”

就这样,代善成了第三位遭努尔哈赤打压的亲人,这位曾经深受父亲器重的“古英巴图鲁”从此失宠,与皇位擦肩而过。所幸的是,代善没有落得个和褚英同样的下场,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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