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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文明的消失

时间:2022-02-1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考古学家证实,在创造这一系列奇迹时,玛雅人已进入富足的农耕社会,并独立创造了属于自己的文字。玛雅文明仿佛是一夜之间发生了又在一夜之间轰轰烈烈地向南美大陆扩展。玛雅人告诉我们,他们的一切文明都是一位天神给予的,他们描述这位天神身穿白袍,来自东方一个未知国家的神。玛雅人既然在许久以前就创造了灿烂的人类文明,那么现代的人类文明为何又失去了玛雅人的行踪呢?玛雅人为何突然背弃文明,又

玛雅文明的消失

世界上最早发明“零”的民族是玛雅人。在这个公元前一千年前,由简朴的农渔社会发展出辉煌的文化,又在不知名的摧残下,沦于衰亡的民族,究竟得自什么力量,能在石器时代创建出傲世的文化?又遭遇何种苦难,消失在中美洲的热带雨林区?

玛雅人居住的领域包括中美洲的心脏地带,横跨危地马拉、墨西哥、贝利兹、洪都拉斯和萨尔瓦多部分地区,分别以三个互相隔离的区域为中心一齐阿巴斯和危地马拉高原的南部高地、太平洋潮湿的沿海平原与萨尔瓦多西部、墨西哥湾伸展到贝利兹一带及洪都拉斯的热带森林区。主要人口则集中在今天危地马拉的佩登省和北犹加敦矮岩密布的低洼地区。

神秘的玛雅人

1893年,一位英国画家在洪都拉斯的丛林中发现了一座城堡的废墟。当然这座城堡里没有沉睡的美丽公主,只有灌木丛生的断墙残垣。坍塌的神庙上的一块块巨大的基石,无不刻满精美的雕饰;石板铺成的马路,标志着它曾经是个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闹市;路边修砌着排水管,又标志着它曾经是个相当文明的都市;石砌的民宅与贵族的宫殿尽管大多都已倒塌,但依稀仍可窥见当年喧杂而欢乐的景象。

所有这些石料,无不苍苔漫漶,或被荒草和荆棘深深掩盖,或被蟒蛇一般行走的野藤紧紧缠裹。从马路和房基上破土而出的树木,无情掀翻了石板,而浓阴逼人的树冠,则急不可待地向废墟上延伸,仿佛急于掩盖某种神秘的奇迹。

如此荒蛮的自然景象与异常雄伟的人工遗址,形成巨大的反差,而令人们久久激动,不能自禁。丛林中发现的这个城市披露之后,举世震惊。本世纪以来一批又一批考古人员来到洪都拉斯,随后他们又把寻幽探胜的足迹,扩大到危地马拉、墨西哥、秘鲁以及整个南美大陆。

无数的奇闻轶事随着考察队的到来,纷纷传出玛雅人的金字塔可与埃及人的金字塔媲美。危地马拉的提卡尔城内的那座金字塔高达二百三十英尺,墨西哥的巨石人像方阵令人困惑不解,特奥蒂瓦坎的金字塔其雄伟和精美,堪称奇绝……

据统计,各国考察人员在南美洲的丛林和荒原上,共发现废弃的古代城市遗址达一百七十多处。它为人们展示了一幅玛雅人约在公元前一千年,到公元八世纪时,他们北达墨西哥南部的尤卡坦半岛,南达危地马拉、洪都拉斯,直抵秘鲁的安第斯山脉广阔的活动版图。它告诉人们玛雅人于三千年前,就在这块土地上过着安定的生活。

没有巨大的精神和物质力量的保证,即使受到来自其他星球智能生命的启发,美洲人也无法创造出这种奇迹。考古学家证实,在创造这一系列奇迹时,玛雅人已进入富足的农耕社会,并独立创造了属于自己的文字。进一步的研究并没有使人解开美洲人如何和为何建造金字塔的谜,反而让他们更感到迷惑不解一一玛雅人拥有不可思议的天文知识?他们的数学水平比欧洲足足先进了十个世纪?一个以农耕为唯一生活来源的社会,居然能有先进的天文与数学的知识,这的确要让人怀疑的。

还有,当我们面对着玛雅遗址异常灿烂的古代文明,谁都会情不自禁地问这一切是怎么来的?史学界的材料表明,在这些灿烂文明诞生以前,玛雅人仍巢居树穴,以渔猎为生,其生活水准近乎原始。有人甚至对玛雅人是否为美洲土著表示怀疑,因为没有证据表明南美丛林中这奇迹般的文明,存在着一种渐变,或称过渡阶段的迹象,没有一个由低而高的发展过程,难道玛雅人的这一切是从天而降的吗?

的确,这一切是从天而降的。地面考古没有发现文明前期过渡形态的痕迹,分析在此之前的神话传说,也无线索可言。玛雅文明仿佛是一夜之间发生了又在一夜之间轰轰烈烈地向南美大陆扩展。玛雅人告诉我们,他们的一切文明都是一位天神给予的,他们描述这位天神身穿白袍,来自东方一个未知国家的神。他教会玛雅人各种科学知识和技能,还制定了十分严密的律法。据说,在他的指导下,玛雅人种植的玉米,穗轴长得像人那么粗大;他教人种植的棉花,能长出不同的颜色。在教会玛雅人这一切之后,便乘上一艘能把他带向太空的船,远走高飞了。而且,这位天神告诉怀念的玛雅人,说他还会再回来的。

如果我们相信这个神话的话,那么玛雅文化现象也就有了确实的答案了。

帕伦克图画之谜

帕伦克位于墨西哥高原一个荒凉的山谷里。十几个世纪以来,当地人从未关心过那幢废弃并坍塌了的神殿。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考古学家前来清理这个玛雅废墟时,他们从浮尘和苔藓中,发掘了这块沉重的、刻满花纹图案的石板。

石板上刻绘的图画,既神奇又夸张,一个人像驾驶摩托车似的、双手握着某种舵向似的把子。围绕在四周的是各种装饰性的花边图案。当时考古界的解释是,这是一件充分展示玛雅人想象力的画图。20世纪60年代以来,美苏两大国竞相发射各种航天火箭,载人的和不载人的宇航器械,频繁地在太空穿梭。当宇航员行走于月球和太空的照片不断传回地面后,人们才大吃一惊。帕伦克那幅图画,哪里是描绘古代神话,分明是一幅宇航员操纵火箭翱翔太空的图案。

当然,一切已经变了形,走了样,我们无法弄清楚当年那些玛雅工匠们是凭着怎样一幅照片,临摹的只有今天才可能出现的图像:一位宇航员控制着舵向,两眼盯注着仪表。这的确是玛雅人仿制的作品,因为那位宇航员的模样多少有些像玛雅人,或许玛雅人认为他们自己有朝一日也能遨游太空。尽管玛雅工匠在雕刻时使排气管道弯曲变形为一种装饰性的花边框架,各种仪表、环状物和螺状物,都顺形就势艺术化地被处理成各种图案,但一切仍可清晰地寻见,这个运载工具呈前尖后宽的形状,进气口呈沟状凹槽,操纵杆与脚踏板,以及天线、软管,仍被生动地描绘出来。据说当这件作品的照片,被送往美国航天中心时,那些参与航天器材研制的专家无不惊奇地叫了起来:“了不起!这是古代的宇航器!”

对不起,要知道古代是没有,也不可能有宇航器的。那么,远在古代的玛雅人怎么了解航天的奥秘的?又如何描绘出宇航员蛰居窄小的驾驶舱,紧张操纵飞船的情形?可信的解释大概只有一种——在遥远的古代,南美这片热带丛林里可能有过一批来自外星球的智能生命,他们在玛雅人顶礼膜拜的欢迎中走出了自己的飞船。他们教给了玛雅人历法和天文知识,并向他们展示了自己的运载工具,向他们传授了农耕的各种知识,然后飘然而去。临行前也许有过重访美洲的允诺。

玛雅人既然在许久以前就创造了灿烂的人类文明,那么现代的人类文明为何又失去了玛雅人的行踪呢?玛雅人这种“从天而降”的文明现象,为何像一场刚刚演出序幕就已结束的历史剧呢?玛雅人为何突然背弃文明,又回归原始呢?确实是个谜。

公元830年,科班城浩大的工程突然宣告停工;公元835年,帕伦克的金字塔神庙也停止了施工;公元889年,提卡尔正在建设的寺庙群工程中断了;公元909年,玛雅人最后一个城堡,也停下了已修建过半的石柱。这情形令我们联想到复活节岛采石场上突然停工的情景。这时候,散居在四面八方的玛雅人,好像不约而同地接到某种指令,他们抛弃了世代为之奋斗追求,辛勤建筑起来的营垒和神庙,离开了肥沃的耕地,向荒芜的深山迁移。

玛雅人去了哪里

现在我们所能看到的玛雅人的那些具有高度文明的历史文化遗址,就是在公元8世纪至9世纪间,玛雅人自己抛弃的故居。如今的游客徜徉在这精美的石雕和雄伟的构架面前,无不赞叹、惋惜,而专家学者们却陷入深深的困惑之中。玛雅人抛弃自己用双手建造起来的繁荣城市,却要转向荒凉的深山老林,这种背弃文明,回归蒙昧的做法,是出于自愿,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史学界对此有着各种解释与猜测。譬如说:外族侵犯、气候骤变、地震破坏、瘟疫流行,都可能造成大规模的集体迁移。然而,这些假设和猜测都是不具备说服力的。首先,在当时的情况下,南美大陆还不存在一个可以与玛雅对抗的强大民族,因此,外族侵犯之说就站不住脚。气象专家几经努力,仍然拿不出公元八世纪至九世纪间,南美大陆有过灾难性气候骤变的证据,同样,玛雅人那些雄伟的石构建筑,有些已倒塌,但仍有不少历经千年风雨仍然保存完整,因此地震灾难之说可以排除。

至于瘟疫流行问题,看来很有可能。然而,在玛雅人盘跟的上万平方公里的版图内,要大规模地流行一场瘟疫,这种可能性是很小的。再说玛雅人的整体迁移,先后共历时百年之久,一场突发性的大瘟疫,绝无耗时如此长久的可能性。

有的人从部分祭司雕像被击毁,统治者宝座被推倒的现象上,做出阶级斗争的推测。阶级斗争的确在玛雅社会中存在并出现过,但这种情况是局部的,只在个别地方和城市发生的,而玛雅人的集体北迁却是全局性的。

有人试图从生态角度解开玛雅人大迁移的谜。譬如认为玛雅人采取了某种不恰当的耕种办法,破坏了森林,土地丧失了地力等等,造成生存的困境被迫大迁移。可是不少学者在考察中发现,玛雅人在农业生产上却表现出颇为先进的迹象,他们很早就采取轮耕制,出现了早期的集体化生产,这样既保证了土地肥力不致丧失,又提高了生产效率。因而,试图从这个角度解开谜题的尝试也是行不通的。

还有一些专家的思路更新奇,他们认为要寻找玛雅人搬向深山的原因,可以先反过来看看他们怎样选择自己定居的故土。我们已知的这些玛雅人最古老的城市,都不是建设在河流旁。埃及和印度的古代文明,首先发祥于尼罗河与恒河流域,中国古代文明的摇篮则在黄河和长江流域。河流不仅给这些早期的都市带来灌溉和饮水方面的便利,同时又是人员与商品交往最初的通道。从各民族的早期历史来看,他们的文明都离不开河流。玛雅人却偏偏把他们那些异常繁荣的城市,建筑于热带丛林之中,这是颇有意味的。

以提扎尔为例子。从这个玛雅人的城市到洪都拉斯海湾的直线距离为一百零九英里,距坎佩坎海湾仅一百六十一英里,到太平洋的直线距离也才二百三十六英里。玛雅人对海洋是十分了解的,在他们的城堡废墟和文化遗址上,大量的珊瑚、贻贝和贝类动物制品,可以证明这一点。那么,他们最初的城市为什么不修建在河流边,或者海滩旁,而要选择在与世隔绝的丛林莽原之中?其后的大迁移,不向河流沿岸和海边转移,偏偏要移至更为荒凉的深山之中?这的确令人费解。

提扎尔就是一个位于深山中的城市。为解决这个人口众多城市的饮水与灌溉农作物的需要,他们被迫在城周修建了十三个水库。这些水库的总容量达二十一万四千五百立方米,在古代修建这样的工程,其艰苦是可以想象的。但让人难以想象的是,这些聪明绝顶的玛雅人为何必须在这种条件艰苦的地方安邦筑城,而不去寻找一处较为方便,更符合生活逻辑的地方?这虽然包括那些后来匆匆停下进行过半的工程,仓促地收拾行装,扶老携幼,举族迁移的玛雅人。他们历经长途跋涉之苦,最终只得绝望地在北方建立一个新王国。他们再次按照历法预先规定的日期,重新开始修建他们的城市、神殿和金字塔,而绝不重返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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