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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肯定“上海一月风暴”

时间:2022-01-2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1967年1月,张春桥和姚文元,回上海指挥以王洪文为头目的“工总司”,夺了上海市委的大权,号称“上海一月风暴”,得到毛泽东的肯定。林彪蓄意要打倒贺龙元帅,肖华对此十分担心,极力维持军中秩序。老帅们知道毛泽东不赞成揪斗肖华,愤怒揭发中央文革小组和造反派逼害老干部和冲击军队的罪行。林彪、江青、康生一伙恶人先告状,毛泽东偏听偏信,因此江青一伙将这叫成“二月逆流”!

1967年1月,张春桥姚文元,回上海指挥以王洪文为头目的“工总司”,夺了上海市委的大权,号称“上海一月风暴”,得到毛泽东的肯定。于是在全国各地,掀起了夺权风波,各省市党政负责人,中央各部委的领导,大多被当成走资派批斗打倒!

解放军内也不平静。1966年11月,军队院校学生和造反派冲击国防部。军委在北京工人体育场,召集军队院校、文体单位和来京的人员几万人开会。总政主任肖华请叶剑英、陈毅徐向前和贺龙四位老帅到会讲话,批评了造反派打倒一切和批斗干部的行为。

林彪和江青对此大为不满。原来江青勾结林彪,插手部队文艺工作,受到罗瑞卿和肖华的抵制,江青怀恨在心。林彪要部队按照“十六条”,开展“四大”(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肖华和老帅们都认为解放军是国家的柱石,不能乱。阴谋从乱中夺权的林彪、叶群和江青、康生等人,利用他们控制的文革领导小组,煽动部队院校的学生,将矛头对着老帅。林彪蓄意要打倒贺龙元帅,肖华对此十分担心,极力维持军中秩序。

1967年1月19日,在京西宾馆的“碰头会”上,江青大骂肖华和中央文革唱对台戏,说肖华把部队工作引到资产阶级轨道上去,说肖华是资产阶级政客……责令肖华当晚到十万人大会上作检讨,同时教造反派去抄肖华的家。由于叶剑英将此事打电话告诉毛泽东,肖华才免于当晚被揪斗。第二天,继续开会。老帅们知道毛泽东不赞成揪斗肖华,愤怒揭发中央文革小组和造反派逼害老干部和冲击军队的罪行。

二月间,周恩来总理在怀仁堂召开的两次碰头会上,叶剑英、陈毅、聂荣臻谭震林等老革命家,义愤填膺地痛斥中央文革小组江青、康生、陈伯达和张春桥迫害刘少奇、诬蔑朱德和贺龙是大军阀、大土匪和迫害老干部造成天下大乱的罪行!林彪、江青、康生一伙恶人先告状,毛泽东偏听偏信,因此江青一伙将这叫成“二月逆流”!唆使喽罗们到处贴大标语,说老帅们“大闹怀仁堂”,是为刘邓黑司令部复辟鸣锣开道,是反对毛主席革命路线,反对“文化大革命”,要揪出来批倒批臭!这时大街上还不断出现“打倒周恩来”的大标语。林彪和江青一伙妄图将力挽狂澜的周总理打倒,以实现他们篡党夺权的野心。他们还利用中央文革干将关锋、王力和戚本禹,鼓动造反派贴大字报,诬蔑朱德是大军阀、贺龙是大土匪。看到这些敬爱的首长被侮辱到如此程度,虽然不甚了了,但隐约感到党国危机,可又无可奈何,心中隐痛滴血!

我住在黄寺放工具的小屋,夜里溜出来看大字报,只看见“击退二月逆流”和诬蔑老帅们的大标语大字报,不明真实情况。以后又见到打倒杨成武、余立金和傅崇碧等部队首长的大字报。有条大标语将傅崇碧的名字改为“腐虫毙”,且打了红叉叉,看了让人厌恶。我知道傅崇碧是北京卫戍司令,杨成武是代总参谋长,余立金是空军政委,不明白三人因何联在一起要打倒?心中更添烦闷。

1967年7月25日,林彪在天安门广场的群众大会上,借着武汉问题,对他的亲信们说:“你们要战斗,要突击,彻底砸烂总政阎王殿!”

林彪和江青首先拿总政副主任刘志坚开刀,革掉他部队文革小组长,将他打倒!继而发出“砸烂总政阎王殿”的号召,鼓动造反派抓了肖华,不断批斗。最后,将肖华拘捕,关在京西一个秘密的小院里。又把杨成武,余立金和傅崇碧一齐打倒,扫除军中的障碍。为篡权,安插亲信:广州军区司令黄永胜,调到军委总参谋部任总长;空军司令员吴法宪,兼任总政治部主任;广州军区副司令温玉成,调任北京卫戍司令。加上海军司令李作鹏,总后勤部长邱会作,全是效忠于林彪的“老部下”。林彪牢牢控制军委三大总部及北京卫戍区部队,其阴险用心逐渐显露。

我这个非官无权的作家,被当成死老虎扔在一旁,让勤杂人员的战斗组织管理。他们中间除了有野心的冉电工,大都是随大流的朴实战士。在有组织批判《兵临城下》的时候,他们看过这部电影,道不出为什么是大毒草,对我并没有仇恨,反而有些同情。个别的炊事员给我打菜,有意多给一点。天黑以后,我住在一间独立的小屋,周围没有邻居,无人来打扰。我不但可以塞着耳机,收听国内外的广播,还可以悄悄喝上两杯。每隔三五天,我的小儿子会乘着黄昏后,送来一个挂包,里面用日本饭盒盛着酱肉或烧鸡,还有一瓶白酒和几张小报。有时候我会戴上大口罩,乘着朦胧的夜色混出大院,跑到街上看大字报。出外时故意将小门掩着不上锁,以防造反派有事找我露出破绽。

在街上许多醒目的旧标语中,增加“打倒陶铸”“打倒刘邓陶司令部”的新标语。陶铸长期在广东工作,文革不久调到中央,如何与刘邓连在一起?我不明白。我对陶铸同志一向印象很好。抗战时期在山东敌后,曾读到他在延安时写的有关苏联军事宣传与我们军事宣传的文章,解放战争在东北见过几次。1948年冬天,北平和平解放前夕,我和杨朔事先被派进城,准备报导部队入城式盛况。陶铸和我们谈了傅作义起义情况,后来又单独派我到傅的嫡系骑兵师,了解起义官兵的思想。1949年秋天,他任第四野战军政治部主任,为我在东北被陈某打击报复的冤案平反费了心。当众宣布后,问我这下该满意了,我居然回答:“背了三年黑锅,怎么满意?”后来,为这个回答后悔,责怪自己太没修养,连句感谢组织的话都不会说。陶铸同志毫不为意,依然想重用我。《战士》报复刊时,因我抗战时主编过这张报纸,依然想让我做领导。我一心想搞文学创作,坚辞不干。后来到广州多次接触,给我留下“平易近人、爱护干部、宽怀大量、大公无私”的良好印象。他的人格正如他写的《松树的风格》:“胸中无私天地宽”,想不到他也被炮轰、打倒!后来才知道,他因为不同意中央文革小组江青、康生、陈伯达的所作所为,特别不同意打倒刘少奇和邓小平,而被打成“刘邓陶”司令部一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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