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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证永恒温暖

时间:2022-01-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第一次拿到贺永泽2010年9月出版的摄影作品集《行走的风景》欣赏时,有一种熟悉的生活情景迎面扑来,那些具有地域特色、民族风情、生活与宗教习俗的情景,让人印象深刻。时下“影像同心”已经成为一个具有立体感的词语,这源于以贺永泽为首的摄影爱好者组成的团体,以动感、旋律、色彩定格一些生活场景,保留下来“温暖的印记”,给读者带来了视觉冲击。贺永泽生于斯长于斯,耳濡目染的民族风情,成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第一次拿到贺永泽2010年9月出版的摄影作品集《行走的风景》欣赏时,有一种熟悉的生活情景迎面扑来,那些具有地域特色、民族风情、生活与宗教习俗的情景,让人印象深刻。时下“影像同心”已经成为一个具有立体感的词语,这源于以贺永泽为首的摄影爱好者组成的团体,以动感、旋律、色彩定格一些生活场景,保留下来“温暖的印记”,给读者带来了视觉冲击。

摄影作为一种反映生活的艺术手段,其区别于其他艺术形式的特征,就是它反映生活的重点,完全取决于摄影家对某个特定情景的理解与体悟,他的胸襟、见识,决定了他将选择什么样的生活内容,作为自己再现摄影艺术特技的表现对象。贺永泽生于斯长于斯,耳濡目染的民族风情,成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将那些震撼、悲悯的场景,用镜头框定,经过心灵底片的过滤,成像却是一些安详、幸福、甜蜜的神情,旱塬的土黄色,被那些期望中的绿色渲染。作为一个摄影艺术家,他把自己对这片土地的感情,对这片土地上人们生活的关心和理解,自觉地当作艺术表现的重心,这就是同心摄影家能够走向全国的最好佐证。

同心的地域风貌是典型的黄土高原特色,一幅黄绿色彩兼容的《山坳》,体现了山塬与沟壑里涌动的春潮与外部世界并没有太大的差异,这既展示了自然条件的艰苦与严酷,又再现了自然赋予的先天平等。有比较多的作品表现劳动场景,《犁铧里的歌》呈现一个耕地的普通场景,作者将那些被犁铧修饰过的土地,以排列整齐的凹凸曲线组合的美,装点出扶犁人嘴里自得的歌谣,这就是摄影家以独特的视角发现了劳动的美。崖上那一方土地,也是人们赖以生存的基础,即使崖下洞穴幽深,依然不影响农人安详的劳作,用机械力代替畜力,人力与机械力的合作,成为耕作的一种新形式,这在广大农村具有普遍性,两代人合作耱地,也预示着共同的耕种和收获。《铺场》中,一个女人将麦子铺成圆形,劳动也有其艺术表现美的形式;乡村手艺人将一堆细芨围成圆形,然后以自己的技巧,让这些静态而细微的个体变成了立体而灵活的工具,乡村手艺人的自豪与自信,也在那一瞬间得到了满足。摄影作品将地域特色与生产劳动结合起来,将农村的广阔天地里单调而又丰富的劳动生活场景,用闪光的镜头,定格在一刹那,将瞬间转换成永恒的历史足迹,摄影不需要涂抹色彩,却需要心灵的选择给予着色。

以水为主体的画面表现旱塬的厚重主题,更是体现地域特色的一个巧妙角度:2009年的田老庄在干旱的季节,土地裂开了干燥的嘴唇,渴望着湿润的雨滴,羊在这些干涸的缝隙里寻找嫩绿的小草,牧羊人端着空空的盆子,给羊儿寻找饮水,将旱塬某个时节的特点一览无余;父亲赶着羊群,两个孩子跟在后面,一个拿盆,一个提桶,共同组成了以寻水为目标的画图,向着山塬深处有水的地方行进;羊儿挤成一团在喝水,女人默默地注视着,水面上映出了她想念雨水的心事;《桶·女人·窖》将农村生活中最重要的三种东西合成一个整体,给予了全景式观照。水始终是一个让人纠心的主题,女人牵着牲口,牲口身上驮着水桶和一个扶水桶的小孩子,这样的情景在2006年马高庄乡的山坳里还见过,更熟悉的情景是女人沿着山间小路挑着两桶水,向家里走去。《雨后》,一个小孩子在形成的水洼里脱掉鞋,将小脚伸进水里,感受湿润的雨水,水是旱塬上最渴望的情景。雨后的另一个场景是,孩子帮着大人,在雨水刚刚浸润的土地上,挖坑,撒下种子,父亲甚至光着脚亲近潮湿的土地。摄影家的足迹踏遍了乡村的山沟,将他充满悲悯的人文情怀投射到了普通人物身上,他们像大地上的小草一样,坚忍顽强的生命力令摄影师敬畏,所以他举起相机,记录那些转瞬即逝的生动画面,用镜头定格为永恒。

羊是农村里最普通的组成部分,《圈养》里,羊儿头对头地在槽里吃草,它们之间的距离那样近,天地之间的草场稀疏了它们的亲密,无论放养还是圈养它们都以自足的方式生活着,这和农村人家的生活步调相和谐,山林和草场成为它们过去的生活和未来的向往;而《羊把式的罐罐炉》则别有意趣,羊把式用土块垒成一个土火炉,用来烧洋芋,热茶,这是一个最原始的生活创意,又是一个原生态的艺术创造。

以儿童为主角的情景也比较多地受到摄影家的关注:母亲在扬场,孩子匍匐在地上玩耍,未学会走路的孩子已经融入了劳动的场景之中,旁边还有孩子的小推车,另有一个女人在场边的水窖里打水,不远处就是她们的家。这是一处常见的农村劳动情景,画面外延伸出来的空白,或许是男人们外出打工去了,屋后的大山就该是女人们心理上安稳的靠山,而男人的身影则成为她们向往的风景了。一个小孩子还没有到能劳动的年龄,看到大人们打场很忙,不由得拿起工具也模仿起来,想给大人添把手,这种情景可以证明,人类智慧发展的早期阶段,劳动说与模仿说的原始痕迹。《妈妈的花棉袄》里裹住了一个头顶上落了雪花的女孩子,她在帮助大人放羊,手中的鞭子拴着长长的绳子,身后的羊群在雪地里挤成了一团,在这样的旷野里,摄影师在小女孩子的对面也成了一道让小女孩痴望的风景。下雪了,一个小男孩拿着超过身高一倍的铁锹,帮助母亲往水窖里铲雪,这完全是自发的劳动,水贵如油的主题在这里无声地得到了印证。摄影家捕捉了很多农村孩子们劳动的场景,一个小女孩往背上背洋芋口袋的一瞬间被摄影家用镜头定格———劳动是孩子们必不可少的一项锻炼,是他们成长中必经的修炼程序。

农村的广阔天地里,除了劳动,也照样是孩子们的天然游乐场。孩子们也有麦场上的童年,成人在忙着干农活,孩子们在一旁玩跳绳,各得其所。农村广阔的天地里,最自然的天性,总是以最平凡的状态体现出来:一群孩子在欢乐满院的窑门前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对孩子们来说,天地之间都是他们的乐园。孩子们在山野里举着被风吹饱的塑料袋放风筝;乐呵呵的神态,体现了他们独得的快乐。走在上学路上的孩子们,在白雪覆盖的山塬上,沿着崎岖的小路行进,也许学校还要绕几个山弯,但无法阻止孩子们对未来的探索。他们内在的坚韧、吃苦耐劳、勇往直前的精神正是伴随他们一同成长的品质。

再现妇女劳动中健康忙碌的美也给欣赏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劳动的间隙,女人忙里偷闲,坐在田间地头给孩子喂奶,母亲与幼儿体现一种自然的天性,如土地和人的关系;一个女人高举着耙子击打土块,红色的围巾被背后雾茫茫的山塬衬托得格外醒目;远处一排排整齐的房屋是移民新村,繁忙的劳动场面,展现了人们对新生活的向往。在整个摄影作品集里,旱塬、水、男人、女人和孩子、劳动的场面,羊以及其他牲畜,包括水窖,都是融为一体的,共同构成了这片土地上最富有魅力的风景。

民族特色则是整个摄影作品集最靓丽的风景。

摄影家尽可能选择最具有民族特色的典型角度来再现回族风情:盖头、石头眼镜、耳套、首饰这类回族装饰品展示了民族生活的细节之美;汤碗、炸油香、捞馓子这些典型的生活情景,体现了富有民族特色的饮食文化;弹口弦、刺绣、盖头表现女性的民族艺术特色;泼窝、下方棋、吹泥哇呜,表现小男孩和成年男人带有民族性的娱乐方式;谈生意时两个人将手隐藏在一张羊皮底下,互捏手指无声地进行价格上的较量,直至最后达成协议,不用语言交流,这种隐秘和神秘,体现了一种农民式的狡黠与智慧。

道色俩目、盖碗茶、起“经名”、挦脸、掀盖头、礼拜中老人虔诚的形象,回族书法等这些作品都表现出生活及民俗主题的丰富性和多样性。

这些摄影作品能够激起欣赏者内心的庄严与敬畏,他本身也已经被摄影这个令人震撼的既真实而又具备魔幻魅力的艺术表现方式所征服,因而,构图、用光、焦点的虚实等这些专业术语,已经隐藏在作品主题与画面的深处了。

从80年代至今,贺永泽用双脚丈量同心的山山水水,拍摄了近两万幅作品,这本身就在创造奇迹。《行走的风景》中仅选出部分记录和反映同心——脚下这块土地上地域、民族、风土人情变化的典型作品,将干旱、贫瘠、荒凉赋予艺术色彩,再现独具特色的回乡风情全景图。2008年贺永泽成功推出个人摄影作品展——“影像同心”,引领了整个同心摄影未来发展的方向和趋势,同样也造就了“影像同心”的品牌效应

行走的风景,在贺永泽的心灵世界里不断得以漫延和拓宽,在同心这块黄土高原的一隅,向着宁夏,走向全国,一路以色彩和图像为桥梁,构建起更广阔的蜿蜒脊线,余韵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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