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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政治理想(外二则)

时间:2022-01-1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我的政治理想是民主主义。就因为这个缘故,我总是强烈地反对今天我们在意大利和俄国所见到的那种制度。像欧洲今天所存在的情况,使得民主形象受到了怀疑,这不能归咎于民主原则本身,而是由于政府的不稳定和选举制度中与个人无关的特征。有人这样正确地说过:希腊—欧洲—美洲文化,尤其是它在那个结束中世纪欧洲停滞状态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的百花盛开,其真正的基础就在于个人的解放和个人的比较独立。

我的政治理想(外二则)

爱因斯坦

我的政治理想是民主主义。让每一个人都作为个人而受到尊重,而不让任何人成为崇拜的偶像。我自己受到了人们过分的赞扬和尊敬,这不是由于我自己的过错,也不是由于我自己的功劳,而实在是一种命运的嘲弄。其原因大概在于人们有一种愿望,想理解我以自己的绵薄之力通过不断的斗争所获得的少数几个观念,而这种愿望有很多人却未能实现。

我完全明白,一个组织要实现它的目的,就必须有一个人去思考,去指挥,并且全面担负起责任来。但是被领导的人不应当受到强迫,他们必须有可能来选择自己的领袖。在我看来,强迫的专制制度很快就会腐化堕落,因为暴力所招引来的总是一些品德低劣的人;而且我相信,天才的暴君总是由无赖来继承,这是一条千古不易的规律。就因为这个缘故,我总是强烈地反对今天我们在意大利和俄国所见到的那种制度。像欧洲今天所存在的情况,使得民主形象受到了怀疑,这不能归咎于民主原则本身,而是由于政府的不稳定和选举制度中与个人无关的特征。

社会和个人

只有个人才能思考,从而能为社会创造新价值,不仅如此,甚至还能建立起那些为公共生活所遵守的新的道德标准。要是没有能独立思考和独立判断的有创造能力的个人,社会的向上发展就不可想像,正像要是没有供给养料的社会土壤,人的个性的发展也是不可想像的一样。因此,社会的健康状态取决于组成它的个人的独立性,也同样取决于个人之间的密切的社会结合。有人这样正确地说过:希腊—欧洲—美洲文化,尤其是它在那个结束中世纪欧洲停滞状态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的百花盛开,其真正的基础就在于个人的解放和个人的比较独立。

我是“孤独的旅客”

我对社会正义和社会责任的强烈感觉,同我对与别人和社会直接接触的显然的淡漠,两者总是形成古怪的对照。我实在是一个“孤独的旅客”,我未曾全心全意地属于我的国家、我的家庭、我的朋友、甚至我最接近的亲人;在所有这些关系面前,我总是感觉到有一定距离并且需要保持孤独——而这种感受正与年俱增。人们会清楚地发觉,同别人的相互了解和协调一致是有限度的,但这不足惋惜。这样的人无疑有点失去他的天真无邪和无忧无虑的心境;但另一方面,他能够在很大程度上不为别人的意见、习惯和判断所左右,并且能够不被把他的内心平衡建立在这样一些不可靠的基础之上的愿望所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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