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从1922年4月到1953年3月逝世,一直都担任联共中央总书记。他在坚持党的领导和加强党的建设方面作了不懈的努力,提出了一些正确的思想。
第一,必须坚持党的领导。斯大林一贯认为,在过渡时期和社会主义制度建立以后,苏联共产党的领导地位是不可动摇的,不可削弱的。他有两个重要观点,第一个观点是:党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是无产阶级专政体系的领导力量和指导力量。他在《论列宁主义基础》中提出:“党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39]无产阶级所以需要党,不仅是为了争得专政,而且更是为了保持专政,为了巩固专政并扩大专政,以求得社会主义的完全胜利。1925年,斯大林在联共十四大报告指出:“我们这里的一切事情都是由党领导的。”[40]党是国家的领导力量,在我们的国内政策和对外政策的一切基本问题上起领导作用的是党。他还说:“无产阶级专政并不是自流地实行的,它首先是依靠党的力量,在党的领导下实行的。在现今资本主义包围的情况下,要是没有党的领导,无产阶级专政就不可能实行。只要把党动摇一下,把党削弱一下,无产阶级专政马上就会动摇和削弱。”[41]1926年,斯大林在《论列宁主义的几个问题》中详细论证了无产阶级专政体系中工会、苏维埃、合作社、青年团等的作用后指出:“党是无产阶级专政体系中的主要指导力量,它的使命是领导这一切群众组织……没有党这个主要领导力量,就不可能有稍微长期而巩固的无产阶级专政。”[42]他还指出:“在我们苏联,在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里,我们的苏维埃组织和其他群众组织,没有党的原则性指示,就不会决定任何一个重要的政治问题或组织问题,——这个事实应当认为是党的领导作用的最高表现。”[43]1936年,斯大林在《关于苏联宪法草案》中明确肯定了苏联基本建成社会主义以后新宪法仍然要毫无变动地保留苏联共产党的领导地位。
斯大林的另一个观点是:无产阶级专政国家里应该由共产党一党执政。1926年,他在《再论我们党内的社会民主主义倾向》中说:“一个党的领导(这个党不与其他政党而且不能与其他政党分掌这种领导权)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基本条件,没有这个条件就不可能有稍微巩固的和发展的无产阶级专政。”[44]苏联建成社会主义以后,斯大林驳斥了那种要求社会主义社会有政党自由的主张,指出:政党自由只有在对抗阶级存在的社会里,才有存在的意义。可是,在苏联已经没有资本家、地主、富农等剥削阶级,只有工人和农民两个阶级。这两个阶级的根本利益是一致的。所以,在苏联也就没有几个政党存在的基础,也就是说没有这些政党自由的基础。在苏联只有一个党,即共产党存在的基础。在苏联只有一个党可以存在,这就是勇敢和彻底保护工农利益的共产党。这里应该指出,斯大林关于社会主义社会必须坚持共产党的领导的观点是十分正确的,具有普遍意义。而关于社会主义社会的苏联只能有共产党存在而不能有其它任何政党存在的观点,虽然符合苏联社会发展的历史实际,但却没有普遍意义,这一点已被中国和其它社会主义国家的实践所证明。
第二,党必须有实现领导的方式、方法。斯大林对社会主义社会党的领导的方式方法问题也提出了一些正确的主张。1936年以前,斯大林就指出:不能把党掌握政权、党管理国家理解为党是越过国家政权而管理国家的。党是国家政权的核心,但它和国家政权不是一个东西。1937年3月,斯大林在《论党的工作缺点和消灭托洛茨基两面派及其他两面派的办法》中进一步阐发了这一思想,指出:加强党的政治工作并不是要摆脱经济工作和经济领导,而仅仅是再不允许以党组织去实际代替经济机关,使它们陷于无专人负责的境地。因此,必须掌握布尔什维克领导经济机关的方法,这个方法就是经常帮助这些机关,不是无视这些机关而是通过这些机关去领导经济。必须给经济机关以优秀人材,只有这样,“才能指望党组织完全从经济细节中解放出来。”[45]
第三,党必须同人民群众保持密切联系。斯大林认为,处在执政地位的党的最大危险在于党有脱离群众的危险。因此,他反复告诫全党要注意保持同群众的密切联系。斯大林把人民群众看作是党的力量和智慧的源泉,认为党和人民群众的关系就是儿子和母亲的关系。他在1937年3月在联共中央全会上的报告中说:“当布尔什维克保持同广大人民群众的联系时,他们将是不可战胜的,——这可以认为是一个规律。相反地,布尔什维克只要一脱离群众和失去群众的联系,只要一染上官僚主义的毛病,他们就会丧失任何力量,而变成空架子。”[46]接着,他讲了一个古代希腊神话,然后得出结论说:“我认为,布尔什维克很像希腊神话中的英雄安泰。布尔什维克也同安泰一样,其所以强大,就是因为他们同自己的母亲,即同那生育、抚养和教导他们成人的群众保持联系。只要他们同自己的母亲、同人民保持联系,他们就有一切把握,始终是不可战胜的。这就是布尔什维克领导不可战胜的关键。”[47]党如何才能保持同人民群众的联系呢?斯大林强调两点:一是细心倾听群众的呼声、普通党员的呼声,所谓“小人物”的呼声,人民的呼声[48];二是向群众学习。他指出:“向群众学习,就是说,我们领导者不应当骄傲,应当了解,我们虽然是中央委员或人民委员,但这还不是说,我们具备了正确领导所必需的一切知识。官衔本身并不提供知识和经验,称号就更不用说了。”[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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