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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以来的儒家文化传统中很少面对“原始问题”

时间:2022-05-10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宋明以来的儒家文化传统中很少面对“原始问题”二、宋明以来的儒家文化传统中很少面对“原始问题”孔夫子是大学问家,他面对着春秋战国时期复杂的社会问题,构建了“君臣、父子、夫妇”的伦理体系。《论语》中所说的话,正是对当时一系列“原始问题”的回答,博大精深。清朝中期以来,以戴震为首的考据学派在学术界占统治地位。但是,面对“原始的数学问题”,构建新的数学理论,似乎“小心有余,大胆不足”。

宋明以来的儒家文化传统中很少面对“原始问题”

二、宋明以来的儒家文化传统中很少面对“原始问题”

孔夫子是大学问家,他面对着春秋战国时期复杂的社会问题,构建了“君臣、父子、夫妇”的伦理体系。《论语》中所说的话,正是对当时一系列“原始问题”的回答,博大精深。但是,宋明理学,特别是八股文取士之后,儒家文化呈现为像数学那样的演绎体系。

孔孟经典成为不可动摇的公理,朱熹的注释成了必须遵循的定理与推论,而读书人“代圣贤立言”则是一个习题而已。于是,中国的读书人、知识分子,只要“按朱熹老夫子的标准答案”说话便得,没有自己的话,只能“代圣贤立言”。

那么,儒家文化给我们带来的都是负面影响吗?不!它也有许多积极的因素。请看1992年在加拿大公布的国际数学教育调查结果:

21国参加的国际教育进展评价调查(IAEP)

(13岁学生数学成绩[部分])

中国大陆  80    法  国  64

中国台湾  73    英  国  61

韩  国  73    美  国  55

瑞  士  71    巴  西  37

苏  联  70    莫桑比克  28

许多国际数学教育调查都表明,凡是汉字文化圈的国家,中小学生的数学成绩都位于世界前列。1996年TIMMS调查,前四名依次为:新加坡、日本、韩国、香港,这些成绩用政治经济的理由都难以解释,只能从文化层面上进行分析。比如,家庭管束、善于心算、熟能生巧、强调背诵等等。今天,我想从中国的“考据文化”作些阐述。

清朝中期以来,以戴震为首的考据学派在学术界占统治地位。考据学派的治学方法重实证,讲究逻辑推理,因而贴近数学,清末以来的学术界崇尚“严谨治学”的文化氛围,恰与西方数学要求严密逻辑推理的层面相吻合。此外,考据学派对中国传统算学有过重要贡献,他们中的许多人,如戴震、阮元等自己就是算学家。考据和数学联姻,并非偶然。

考据学派慎重求证的治学态度,极力反对那种空泛而粗放的论文方法。戴震批评以往的研究方法“依于传闻,以拟其是;择于众说,以裁其优;由于空言,以定其论;据于孤证,以信其通”。如果说,儒家学说从宏观上看是一个演绎系统,显然,这种重证据,实事求是的学术精神和方法,是考据学派能够通向现代科学,特别是数学的桥梁。考据学派对中国科学发展的作用可以概括为梁启超的以下论断:

“自清代考据学派200年之训练,成为一种遗传。我国学子之头脑渐趋于冷静慎密。此种性质实为科学成立之基本要素。我国对于形的科学(数理),渊源久运。用其遗传上极优粹之科学头脑,将来必可成为全世界第一等之科学国民。”

这种源自考据文化的“遗传”基因,直到今天依然存在。胡适的名言:“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曾是中国一批近代思想家的治学态度。不过,在我看来,大胆地猜想很少,小心求证则有些过分。如果知识分子面对的问题都是“考据”式的问题,一味地做“逻辑求证”,那么对于自然界和社会现象的原始问题,也就无暇顾及了。依考据学派的学术观,知识分子往往成为善于“精雕细刻”的高超工匠,至于培育成统观全局的设计大师,则有些勉为其难了。

在中国的数学教育上,则崇尚“演绎式”的思维方式,善于逻辑推理,会做“已有标准答案的数学问题”。但是,面对“原始的数学问题”,构建新的数学理论,似乎“小心有余,大胆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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