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当代老人居住建筑形式

2.1.2　美国当代老人居住建筑形式

美国老人居住建筑没有固定的分类标准。在美国的老人居住建筑中，名称、含义与类型等概念往往非常模糊。定义最清晰的是护理之家（nursing home），因为这种机构的床位与护理人员都需要得到专门的注册。定义相对清晰的是辅助生活住宅（assisted living housing）与持续照护退休社区（continuing care retirement comunity），这两种名称被广泛地使用，但是其具体定义并没有绝对的限制。至于其他的类型如活力老人社区（actived adult community）、独立老人住宅（independent residential housing）等名称更加没有约定，这样的名称至少有几十种，其定义更是模糊。

老人居住建筑在美国常见的分类方式有几种。

1975年美国参议院老人委员会把美国的老人居住建筑分为5种形式，包括独立退休住宅（independent retirement housing）、集合住宅（congregated housing）、个人照护住宅（personal care housing）、专业护理之家（skilled nursing home）与生涯照护社区（lifelong care community）^[10]。

1993年开始美国进行了名为“高龄老人财产与健康的推动力调查”（A HEAD），在这个调查中，美国的老人居住建筑被分为六种形式，即护理之家（nursing home）、辅助生活社区（assisted community）、非辅助生活老人（60＋）社区（unassisted 60 plus community）、分享住宅（shared housing）、支持住宅（supported housing）与传统住宅（conventional housing）^[11]。

2000年美国老人住宅协会（ASH A，American Senior Housing Association）将美国有目的建造的老人居住建筑分为6种形式。即老人公寓（senior apartment）、老人集合住宅（congregate senior housing）、老人服务住宅（congregate senior housing with assisted living）、辅助生活住宅（assisted living housing）、持续照护退休社区（continuing care retirement comunity）、专业护理之家（skilled nursing home）^[12]。

2004年美国权威的建筑手册类图书《基本建筑类型系列》推出老人专辑《老人生活的基本建筑类型》^[13]，这本书中把老人建筑分为8种形式，即老年病诊所（geriatric outpatient clinic）、成人日间照护/成人日间保健（adult day care/adult day health）、护理之家/长期照护（nuring home/long-term care）、辅助生活住宅（assisted living residences）、失智老人照护（dementia/alzheimer’s care）、独立生活住宅/集合公寓住宅（indenpent/residential living/apartment/congregate housing）、持续照护生活社区（continuing crae retirement community）、活力长者社区（active adult communities）^[14]。

结合以上的多种分类方式，研究者将美国的老人居住建筑分为传统住宅（conventional housing）、退休社区（retirement community）、老人集合住宅（senior congregate housing）、辅助生活住宅（assisted living housing）、护理之家（nursing home）与持续照护退休社区（continuing care retirement community）6种基本形式。

1）传统住宅（conventional housing）

“传统住宅”作为住宅类型，它的概念包括那些专门为老年人居住而设计建造或者经营的住宅以外的所有住宅建筑。传统住宅可能未经过针对性地设计，也可能经过专门设计但是并非限于老人居住。多数的美国老人仍居住在传统住宅内。

调查数据显示，39%的美国人在60岁以后没有搬过家，据调查，80%的老人搬家也仅仅是在当地，而仅有1%的老人搬家会跨州搬家，而且调查显示他们多数仍旧是在同一个大都会圈里^[15]。

美国的传统住宅，狭义而言就是传统的英美独立式低层民居。除了大城市以外，这种住宅也是大多数美国人最常见的住宅形式。但是在老人居住建筑中，传统住宅包括了所有常见的住宅形式，包括低层独立住宅、低层双拼住宅、低层多户住宅、公寓楼等等。

虽然无障碍运动发源于美国，但是在美国的传统住宅中大部分并不符合无障碍标准，尤其是最传统的低层独户住宅。虽然1961年美国就颁布了人类最早的无障碍环境标准《A117.1——使建筑对于身体残疾人变得无障碍及便于使用》，但是由于上述标准不具有强制性，因此对于住宅没有约束力。正是因为多数传统住宅不适应老人生活的需要，近年来美国正掀起庞大的“原居安老”改造运动，许多组织都参与到传统住宅的老龄化适应性改造中。

如果从照护方式的角度对老人居住的传统住宅再进行一次细分，则可以按照A HEAD调查的标准分为3种类别，即传统住宅、支持住宅与分享住宅。

支持住宅指居住者接受来自住宅以外的照护或者社会服务。支持住宅在形式上常见为公寓住宅，而住宅单元常见为两卧室。支持住宅的居住者是那些在日常生活（ADL）中有些困难，但是仍具有良好的感知能力，可以独立生活的老人。美国的支持住宅在北欧被称为家庭帮助员（home helper）服务，这种服务是福利国家的一种象征。相对而言，美国的受照护老人比例较之欧洲要低很多，这也是其自由主义福利政策的结果（表2.1）。

表2.1　欧美国家间家庭帮助服务与老人居住建筑规模的关系对比

＊北欧的数据为家庭帮助员规模与老年人口的比例，美国的数据为支持住宅规模与老年人口的比例。
＊＊北欧的数据为特殊住宅规模与老年人口的比例，美国的数据为基本定义老人居住建筑与老年人口的比例。
资料来源:
1.三个北欧国家数据来源:Nordic Social-Statistical Committee（NOSOSCO）.Social Protection in the Nordic Countries 2002:Scope，expenditure and financing.Copenhagen:Nordic Social-Statistical Committee，2004
2.美国的支持住宅数据来源:Robert S.Determinants of the Living Arrangement of the Elderly.Boston:Joint Center For Housing Studies，Havard University，1999
3.美国基本定义老人居住建筑的数据由研究者综合整理。

分享住宅并非美国独有的住宅形式^[16]。分享住宅指居住者邀请其他非家庭成员入住自己的住宅，请非家庭成员为老人提供一定的照护或者社会服务。分享住宅常见于大都会区，且面积通常较大，据调查资料显示，有40%～45%的分享住宅拥有超过6间卧室。分享住宅的居住者一般是那些身体较弱的老人，不仅在日常生活（ADL）中存在困难，而且还有工具性日常生活（IADL）困难。分享住宅中的老人多数为单身老人，而且没有孩子。除了老人邀请年轻人入住，也有年轻人邀请老人入住的情况，但是后者不多见^[17]。

相对而言，那些身心健康的老人更多地居住在传统住宅内。

2）退休社区（retirement community）

退休社区是以退休老人为目标群体建造的居住区。退休社区有很多的别名，例如活力长者社区、生活方式社区、独立退休社区、老人社区、老人村等等，但是它们的共同点在于退休社区一般针对老人开发（age-targeted），但是并不仅针对老人销售（age-restricted）。由于没有硬性的年龄限制，退休社区的居住者以老人家庭为主，也有相当数量的年轻人。

由于缺乏更细致的定义，退休社区的定位比较困难，因此只要是以老人为主要销售对象，而且具有居住区的规模就都可以被称为退休社区。对于所有的退休社区还可以进一步按照规模的大小分为退休新镇（retirement new town）、退休新村（retirement villages）与退休社区细分（retirement subdivision）三种类型^[18]。

追述退休社区的历史，其最早的原型是位于德国南部巴伐利亚州的奥格斯堡的“福格莱福利院”。这座人类历史上最早的老人社区于1521年建成，至今已使用了近500年。但是可能由于济贫院的充分发展，老人社区在欧洲不多见，在美国反而成为一种重要的老人居住建筑。

由于社会结构与家庭关系不同于欧洲，退休社区在美国得到了极大的发展。本书在第1章中曾经介绍过早在1889年美国就建成了现代住宅意义的退休社区，即位于查尔斯顿的威廉姆因斯顿之家。退休社区在美国非常普及，根据20世纪80年代初的调查，全美国有2400个退休社区，居住了超过50万人口，其中大部分是老人^[19]。

退休社区有4个标志性的特点。

退休社区的标志之一是居住者多为刚刚退休的低龄老人，有些退休社区有55岁的入住年龄要求，但是大多数没有。在退休社区的居住者中尤其以空巢家庭的老人居多。

退休社区的标志之二是不提供照护或者护理服务的内容，这正是因为入住者年龄结构和身体健康状况较年轻化的结果。

退休社区的标志之三是强调老人的活动功能，因此近年来退休社区一般被称为“活力长者社区”。退休社区往往有主体的活动内容，如娱乐、健身、旅游或者学习。近年来最流行的就是以高尔夫球场或者大学城为主题的退休社区。

退休社区的标志之四是选址远离城市而靠近风景区，这样的选址主要是为了便于开展各种户外活动，另外也有低龄老人交通活动能力较强的原因。根据1999年的统计，超过60%的退休社区位于南方所谓“太阳系”各州，但在2000年后所谓北方的“冰霜系”各州的退休社区发展比较快速^[20]（图2.1）。

除了这些标志性的特点外，退休社区与传统住宅区的区别在于无障碍环境设计。建造时间在20世纪70年代以后的退休社区一般都满足了无障碍环境的要求。但是早期建造的退休社区则没有这样的可能，因此与一般的住宅区并没有太大的差异。

图2.1　美国印第安纳州麦德武德退休社区总平面

资料来源:Porter D R.Housing for Seniors:Developing Successful Projects.Washington D C:U LI，1995

退休社区的主要建筑形式是独立式与连排式低层住宅，也就是我国习惯意义上的别墅建筑。不过考虑到扩大消费群体，一般退休社区也都有公寓式的多户住宅，或者低层多户住宅。退休社区没有规模的限制，从100套的小规模到1500套以上的大规模都可以称为退休社区。当最初的居住开始出现身心衰退后，很多退休社区都会相应增加辅助生活住宅或者护理之家，随之转变为持续照护退休社区。

3）老人集合住宅（senior congregate housing）

老人集合住宅指那些专门为老人建造经营，附带公用设施和社会服务的集合式住宅。其居住者是那些身体健康，但是希望得到社会服务与交往的老人。

老人集合住宅的别名非常多，常见的名称诸如老人公寓（senior apartment）、合伙住宅（catered housing）、共同住宅（co-housing）、长者集居设施（adult congregate facility）、老人服务公寓（senior service apartment）等等。

老人集合住宅基本上是一种集合式的公寓住宅，但是有针对入住者年龄的限制。其前身可以追溯到19世纪末期开始出现的“休息住宅”。与一般的公寓住宅相比其标志性特征有4个（图2.2）。

第一个标志是入住者有年龄限制。

图2.2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代诺特公寓

资料来源:Porter D R.Housing for Seniors:Developing Successful Projects.Washington D C:ULI，1995

老人集合住宅是针对老人的设施，其入住者多为70岁左右的中高龄老人。这也是老人集合住宅与酒店式服务住宅的主要区别所在。

第二个标志是提供有限的家政服务，如供应一顿正餐、打扫卫生等。有限的服务既可以减轻老人在日常生活上的负担，促进其独立生活，又不至于使老人过于依赖而丧失日常能力（相对而言护理之家与辅助生活住宅通常都供应三餐）。

第三个标志是附带活动功能，如公共起居室、活动室等社交设施，有的还有公共厨房方便老人聚餐。一般而言老人集合住宅的活动功能较简单，并不同于退休社区内带有主题性的活动功能，其主要的目的在于促进老人的社交生活。

第四个标志是通常不提供照护服务。因为在美国任何的护理服务都需要专门的注册，所以通常老人集合住宅都没有专职的照护与护理服务，而是倾向于定期外包给一些外部的医疗服务部门。

除此之外，老人集合住宅与一般公寓集合住宅的差异还有2个，一是多数都经过无障碍环境的设计，二是在老人集合住宅的经营者中有很大比例是非政府的慈善机构与工会组织。

老人集合住宅的常见单元面积较小，如一房、一房一厅、两房等，但也有所谓的豪华套房，只是较罕见。老人集合住宅没有固定的规模，但是常规在100套左右。通常老人集合住宅为独立式多层建筑，但也有占据中高层建筑特定楼层的做法。

老人集合住宅如果结合辅助生活住宅或者护理之家，则可能满足从低龄老人到高龄老人对于照护与护理的不同需要。当它们集中在一幢建筑内时通常被称为生涯住宅（lifetime apartment），当它们相邻布置尤其是规模较大时就会被称为持续照护退休社区（CCRC）。

4）辅助生活住宅（assisted living housing）

辅助生活住宅是专门为老人建造经营，具有照护服务功能，但是通常不提供24小时医护服务的建筑。辅助生活住宅的建筑形式介乎于住宅与医疗机构之间，通常仍保留家庭居住的模式，但是布局上集中设有照护设施。

辅助生活住宅也没有被广泛认可的标准，但是有一个类似行业协会的半官方组织存在。因此这个名为美国辅助生活（住宅）联盟（A LFA，Assisted Living Federation of American）的定义也就成为被广泛认可的类型定义。“（辅助生活住宅）是一种特殊的联合体，由住宅、支援性的服务设施以及个性化的辅助和照顾（服务）组成，为某些个人的需要负责，帮助他们获得日常生活活动功能以及工具性日常生活活动功能。那些支援性的服务是全天24小时服务以满足那些计划内或者计划外的服务，从而最大限度地提升每个居住者以及他们的家庭、邻里与朋友的独立性与尊严。”^[21]

除了以上的定义，雷格内尔（V.Reginer）提出的辅助生活住宅九大特点也是被广泛接受的定义^[22]。

（1）性质上必须表现为住宅。

（2）尺寸上尽量小。

（3）提供住宅的私密性与完整性。

（4）每套住宅都应有独特的识别性。

（5）鼓励独立、互助与个性化。

（6）聚焦维持健康、活动能力和精神的激励。

（7）支持家庭的参与。

（8）保持与周围社区的联系。

（9）为弱者服务。

与老人集合住宅相比，辅助生活住宅具有以下独特之处。

第一个特征是居住者多为身心衰退的高龄老人与罹患痴呆症的失智老人，且收入水平较高。根据美国辅助生活（住宅）联盟的统计，其居住者平均年龄为82.5岁，而收入水平高于美国老人收入中位数^[23]。

第二个特征是服务内容强化社会服务，增加照护服务功能，但没有医护服务。由于高龄老人和失智老人多数无法保持独立生活，依赖于社会服务与照护服务，但没有医护需要。

第三个特征是强调环境设计的识别性。辅助生活住宅强调要突出每个单元的特征与个性，以及单元之间的社会交往。除了色彩、个性化装饰、门廊空间外，近年来辅助生活住宅通过向瑞典的合居住宅学习，大量采用束装单元组合的模式，逐渐形成了单元之间与组群之间两个层次的丰富性与独特性。

第四个特征是空间特征。辅助生活住宅的居住模式与老人集合住宅相似，都是以酒店式服务住宅为基础的公寓。但前者为了改善后者不佳的空间气氛，以及出于对环境治疗功能的重视，已经基本上放弃了中间走廊两侧单元的格局，尤其是对于中庭空间以及花园的强调，更是区别于一般的老人集合住宅。

辅助生活住宅是美国创造的老人居住建筑形式，也是近年来发展最快速的老人居住建筑类型。不但在美国本土发展迅速，还输出到了加拿大、日本、中国香港、中国台湾以及许多欧洲国家和地区（图2.3）。

5）护理之家（nursing home）

图2.3　美国华盛顿日出辅助住宅

资料来源:Perkins Easterman Architects.Building Type Basic for Senior Living.New Jersey:John Wiley＆Sons Inc，2004.

护理之家是专门为身心极度衰弱或者患有疾病的老人建造，可以提供24小时医疗和医护服务的机构。护理机构传统上属于医疗机构，但是近年来也逐渐强调居住功能与住宅属性。

护理之家的服务内容包含医疗服务，因此需要在卫生部注册，所以护理之家是美国广义老人居住建筑形式中唯一有官方定义与管理的类别。护理之家的前身是急性病医院，其历史可以追溯到19世纪中期。当时有些急性病医院收留了一些身患疾病的老人，逐渐这部分工作从医院中独立了出来，形成了所谓的慢性病医院，之后形成了今天的护理之家。1935年《社会保障法》规定凡是在公共或者非营利机构里生活的老人不能再享受老人补助。由于可以得到补助，老人开始寻求更好的生活条件，尤其是当他们年老体衰出现各种疾病需要照顾后，因此大量私营的护理之家开始在美国应运而生。公共福利推向社会化的创举使得护理之家在很长时间里成为最主要的老人居住建筑类型。至今护理之家中的居住者超过全美老人的4%。

图2.4　美国纽约的犹太人医院与老人之家（护理之家）

资料来源:Perkins Easterman Architects.Building Type Basic for Senior Living.New Jersey:John Wiley＆Sons Inc，2004

由于提供全天候的照护与医护服务，所以护理之家在美国还有一个常用的名称为长期照护（long-term care）。虽然长期照护保险包含了多种支付方式，但是由于先入为主，护理之家的服务几乎成了长期照护服务的代名词。

护理之家的服务内容除了照护之外，一般还有康复治疗、短期居住、痴呆症治疗等老年病医疗服务，并提供包括三餐在内的社会服务。

护理之家的居住者多数都通过老人补助与长期照护保险支付费用，而这些社会保障要求护理之家尽可能地经济，鼓励他们按照法规的最低标准建造护理之家，因此造成护理之家的居住条件要比其他老人居住建筑恶劣，而且很多早期建造的护理之家完全不符合无障碍环境要求（图2.4）。

6）持续照护退休社区（continuing care retirement community）

顾名思义，持续照护退休社区就是增加了持续照护功能的退休社区，也就是以退休老人为目标群体建造经营，并包含持续照护功能的居住区。在美国，持续照护退休社区一般被简称为“CCRC”。

持续照护退休社区是美国创造的老人居住建筑形式，而且有超过70年的发展历史。今天所谓的持续照护退休社区实际上是包含了多种老人居住建筑模式的集合体，包括退休社区、集居住宅、辅助生活住宅与护理之家。

持续照护退休社区的基础是退休社区，但是由于包含了辅助生活与护理之家的内容，因此产生了很多新的特点。

第一个标志性特点是居住者的年龄结构覆盖了全部老人，而退休社区居住者仅仅是低龄老人，这说明前者满足了老人的多数要求，可以保证老人在身心衰退后仍可以居住在社区里，而不必要发生二次搬迁。

第二个标志性特点是服务内容除了居住功能外，增加了大量的社会服务，如家政服务、交通服务、社会交往，而且可以选择照护服务与医护服务。

第三个标志是在建筑上更强调针对性的设计内容。为了满足不同年龄、不同身心状况老人的需要，持续照护退休社区的无障碍环境要比退休社区严格，而且普遍把集中紧急呼叫系统作为基本设备。

第四个特征是建筑形式更为丰富。不同于退休社区以低层住宅为主的模式，持续照护退休住宅各种类型都很平均，但当开发经营者为非营利机构时往往更倾向于采用多层公寓的形式。

持续照护退休社区自身往往也是一种持续发展的模式，往往最初仅仅是退休社区，之后随着居住者的需要逐渐增加辅助生活与护理之家的功能（图2.5）。

图2.5　美国马里兰州查尔斯顿持续照护老人社区

资料来源:Porter D R.Housing for Seniors:Developing Successful Projects.Washington D C:U LI，19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