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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文化与目录学变革

时间:2022-02-24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或许,网络文化时代目录学新领域的称谓还难以统一,但是网络目录控制的理论研究与实践应用却势不可当。网络文化环境下,数字信息无序剧增与人们特定信息需求之间的矛盾,要求我们继承与发扬目录学的优良传统,努力探索网络信息的书目控制,积极开拓网络目录学理论研究新领域。
网络文化与目录学变革_数字时代目录学的理论变革与发展研究

四、网络文化与目录学变革

计算机技术和网络通信技术,造就了人类文明史上意义深远的信息革命。光电设备为信息资源数字化存取提供了保障,互联网络为信息资源数字化传播提供了通道。信息海量存储并非浮夸,假如把一个人的一生全部记录下来,以图像方式存储需要1P(1000T)[40],以非图像方式存储只要1T(1000G)[41];而把世界上发生的每一件事,2005年全世界的出版物,全世界所有的电影,所有人说的话都存储起来,只有八点几个E(1E=1000P)[42]。“数字地球村”初现端倪,数字社会已启帷幕。美国未来学家泰普斯科指出:“网络不仅结合了科技,更连接了人类组织及社会。”[43]由于自然环境的限制,古代文化不可避免地呈现明显的地域性和民族性。现代网络突破了时空限制,数字信息流引起了不容忽视的文化效应。诸多传统文化在网络上交流与互融,形成了地域性与民族性边界逐渐缩小与消失的全球性网络文化。截至2008年6月底,我国网民数量达到了2.53亿人,首次大幅度超过美国,跃居世界第一位[44]。调查机构IDC发表的《数字市场模式与预测》报告称,今年全球经常网民将达14亿人,占全球总人口的1/4;到2012年,这一数字有望超过19亿人,约占全球总人口的30%[45]。电子政务、电子商务、远程教育、虚拟学习、在线工作和数字娱乐等疯狂扩张,网络文化迅速崛起。数字信息海量剧增,创造了神话般的网络文化。目录学是人类文化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人类文化的进步必然促进目录学的发展。随着网络信息“爆炸式”增长,用户信息需求已经发展为个性化的全球多元数字信息需求。网络文化环境下,数字信息整体无序性和人们特定的信息需求之间的矛盾日益尖锐,书目工作和目录学创新任重而道远。

网络文化是一脉相承的人类文化的新阶段,是数字代码“0和1”影响下的整个人类社会活动。数字文献与印刷型文献将长期并存发展,两者的揭示与报道不可偏废。我们既要加强传统纸质文献的书目工作,充分利用网络平台来满足用户信息需求;又要对海量网络信息进行书目控制,把无序的信息杂烩变成有序的Cyber宝藏。网络环境下,馆藏资源共享卓有成效,获取全球任一馆藏信息已无地域障碍。MARC通过Z39.50协议与Internet成功对接而转化为OPAC,初步实现了传统印刷型文献在网络中的书目控制。印刷型馆藏资源书目控制只是网络信息的沧海一粟,MARC与其他元数据、HTML及XML的衔接也有待加强。网络信息组织、控制与检索工具,是网络信息资源目录控制的有效途径。

资源定位(URL,网址)、信息链接、网络目录、搜索引擎和元数据,是目前网络信息组织与检索的基本方式。1969年美国诞生世界上第一个分组交换试验网ARPANET,1994年我国第一个全国性互联网——中国教育和科研计算机网(CERNET)初步建成[46]。三十余年的历史,网络已经成为人类社会的一个基本要素,网络时代已经悄然来临。网络文化环境下,信息无序生产、无序分布和无序流动,导致信息海量剧增和人们“认知过载”。目前,搜索引擎是网络信息书目控制的主要工具,然而网络信息检索结果与人们特定信息需求之间的差距不容乐观。据世界权威期刊Nature报告:最大的搜索引擎覆盖了现有网络资源的16%,即使把被调查的11个搜索引擎加在一起,覆盖面也只增加到42%[47]。美国新泽西州NEC研究所Steve Lawrence博士和C.Lee Giles博士研究表明现在搜索引擎漏掉大约84%的内容[48]。智能检索技术、知识检索技术、多媒体检索技术、自然语言处理技术和基于内容的检索技术等,为人们对网络信息资源进行书目控制提供了技术保障。网络信息的搜集、分类、标引、组织、存储、检索与利用,是网络信息的目录控制。网络信息目录控制是目录工作发展的新阶段,是当代目录学研究最重要、最现实的课题[49]。继承目录学优良传统,利用书目控制的原理、方法与手段,研究网络信息的目录控制,是目录学发展的新阶段。对网络信息目录的研究,乔好勤称之为网络信息目录学或网络目录学;同时,亦有学者类似地把“知识资源总目录”谓之为“知识目录总览”或“知识地图”[50]。或许,网络文化时代目录学新领域的称谓还难以统一,但是网络目录控制的理论研究与实践应用却势不可当。人类文化已经步入网络文化阶段,目录学必然具有鲜明的“网络”特征。

文化是人类社会活动的反映与再现,文献是文化的精华与记载。人们特定的文献需求和社会文献的整体无序的矛盾演变,为书目工作和目录学发展提供了不竭动力。文献是目录工作产生的前提条件,目录是一批相关文献的著录。在“文化—文献—目录学”关系链中,文化始终居于主导地位。文化的兴衰、交流与融合,都会通过“文献活动”来推动或阻碍目录学的发展。文化的地域性、民族性和阶段性,形成了目录学的理论流派和时代特征。当然,作为人类文化的一分子,目录学的发展有利于文献生产、交流与利用,有利于文化的传播与繁荣。信息技术导致地理终结和历史终结,形成了时空趋同的网络文化。网络文化具有多元性、众声喧哗性、非权威性等三个特性……提供了一个可贵的平台,那就是最大可能的平民化、圆桌会议化、多元多种声音化[51]。文化的国际传播与交流融合加剧,文化的全球一体化与冲突竞争并存。目录学发展不可能脱离文化母体的怀抱,也不应该割裂文化因素的影响。网络文化环境下,数字信息无序剧增与人们特定信息需求之间的矛盾,要求我们继承与发扬目录学的优良传统,努力探索网络信息的书目控制,积极开拓网络目录学理论研究新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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